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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仕林,我是。。。。。。。」
「娘親,你終於找到回家的路啦?」君仕林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
十三,真情告白(四)
十三,真情告白(四)
「呃?回家的路?」林妹妹怔怔地看看楚君威,又怔怔地看看君仕林,身子一顫。
「抱抱兒子啊!」楚君威碰碰她,朝一臉期待的君仕林挪挪嘴。
「對,對!」她忙張開雙臂,熊抱住君仕林,天,五歲的小男生竟然這麼沉,她呲牙咧嘴地把君仕林連拉帶扯地抱在懷中,累得直喘,臉脹得通紅,咦,君仕林怎麼一直往下掉呢?「老公?」她急得滿頭大汗,求助地看向楚君威。
楚君威摸摸鼻子,沒有經歷過孩子從嬰兒到幼兒,她還不算是一個稱職的娘親。
「娘親,不一定要抱的,我坐着也可以。」君仕林實在受不了這種夾抱的方式,解圍地指指床沿。
「嗯,我們挨着講話也行。」她如蒙大赧,把君仕林放回床上,自己脫了鞋,和他擠坐到一起,頭後仰,靠在君問天的懷裏,這種感覺真好,和她息息相關的兩個男人都在她身邊啊!
「以前,我和詩霖都很好奇,為什麼飛天鎮上其他人的娘親都站着,我們的娘親要一直睡在一個透明的盒子裏呢?爹爹說娘親生我和詩霖時太累了,需要歇息,讓我們不要打擾娘親。後來我和爹爹到了這邊,爹爹說娘親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我們要帶娘親回家。我和爹爹坐在不是馬拉的車裏,看到娘親在路邊走,我們慢慢跟着娘親,爹爹說娘親貪玩得什麼都忘了,以後一定要好好打小屁屁。娘親,你以後不會再貪玩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對不對?我和詩霖要娘親!」小男生嘴一扁,淚珠在眼中打轉,可是卻堅強地不肯掉下來。
「哇。。。。。。」發出嚎哭聲的不是五歲的孩子,而是孩子他娘,傾盆大雨在小臉上急促流下,只手摟抱着仕林,舉起另一隻手,「娘親。。。。。。在這裏對上帝發誓,對天上所有的神和菩薩發誓,娘親以後絕對絕對不離開爹爹和仕林、詩霖,娘親再也不貪玩、不迷路。」好失敗的媽咪啊,竟然錯過了孩子成長的五年。
「沒事,回來就好,爹爹說娘親小,要給娘親時間,要乖乖地等娘親。」君仕林小大人似的替她拭淚,只是那淚流得太猛,剛拭去又流了出來,一方大的絲帕遞了過來,他仰頭,看到爹爹露出欣慰的神色,眼中也是一片晶瑩。
「嗯,嗯,謝謝仕林等娘親。」她噙淚含笑地埋在君仕林粉粉的脖頸中,一邊俏皮地揉着他卷卷的頭髮,笑得咯咯的。「仕林,不要瞧不起娘親。。。。。。。幹嗎叫娘親,媽咪不是很好聽嗎?媽咪雖然有點貪玩,可是好厲害滴說,媽咪可以教你識字、唱歌、逛街、吃零食。。。。。。。」
楚君威挫敗地聳了聳肩,愛憐地看着那一對聊得起勁的母子,悄悄走了出去,他從沒指望過她會是怎樣一位稱職的娘親,只要回來就好了,他空蕩蕩的心就是滿滿的!
他內心溢滿感謝-------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碧兒終於清醒、感謝所有的一切!他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此刻變得完整!
「老公。。。。。。。」柔柔的低喚在身後響起,沒等他回頭,一雙長臂自後面環抱住他的腰。「仕林被我哄睡着了,睡在我懷裏哎,我給他唱兒歌的。。。。。。老公。。。。。。」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轉過身,嗓音暗啞地問道:「我也累了一天。。。。。。」
「你。。。。。。要我哄你睡?」她的理解力一向不錯。
俊美的男子邪邪地傾傾嘴角,「可以嗎?」他用溫柔的眼波發出無聲的邀請,想起剛剛在車上的火熱,身子突地緊繃。
「當然,這是我的義務。」林妹妹義不容辭地說道,沒有一絲羞澀,本來嗎,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她才不會把這個機會留給別的女人呢!何況她也是如此的渴望!
楚君威挑眉,雙眸剎地乍亮,像黑夜裏一瞬的星光。一個使勁,便將妹妹攬入懷中,低低笑着,暖暖的呼吸拂上她的面,熱燙的胸腔震動了她,低頭便吻上她,對面房間的大床是他準確的方向。
「老公,我愛你。。。。。。」承受着他密密的細吻,為了讓氣氛更煸情,她似乎要說些甜言蜜語,可是怎麼說得心酸酸的,眼中又湧出了淚呢?
燈光下,她如水的雙瞳籠着一層濕濕的霧氣,把他的心變成一塊海綿,鬆軟軟,沉甸甸的。他將手指埋入她濃密的長髮,感覺細軟的髮絲在指間親密地遊走、糾纏,與想像中一樣美好。
她其實沒覺得分離有多長,上一次親熱是在她懷孕七個多月時,在她的感覺中,也只不過分開半年吧,可不知怎麼穿越時把時空移快了,不過,小別都勝新婚,半年,足可以把淑女變色女。她滿臉潮紅,激動得象個什麼樣,而俊美的男子卻是五年沒有品嘗到這份溫柔了,急切如青澀的少年,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衫,卻是以無比的溫柔和疼惜為她寬衣解帶,突然,長臂拉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腹部慢慢下移,然後覆上那一團火熱。
堅硬而灼熱的觸感霎時從她的掌心傳來,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引起一陣難言的顫慄。
「老公。。。。。。。老公。。。。。。。」她無助地在他的手下扭動着身子。
他輕笑,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吸,舌尖滑入她的唇,輕輕勾住她的舌,打了個旋,像要收回卻又能立刻纏了上來,不輕不重,若即若離,像是一場耐心而折磨的邀請。
林妹妹只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剎那間甦醒、活躍、狂亂不安地叫器,它們無聲的吶喊匯成狂潮,一浪一浪向她襲來,令她心跳如擂,四肢癱軟、色膽包天。「老公。。。。。。欺負人家。。。。。。。」她火大地將她推倒在床上,自己返身壓了上去,氣喘吁吁地貼到他耳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說話間,她的捲髮披散下來,掃過他的臉頰、遮住他的眼。
他被她的主動和狂熱震住了,心中一盪,不能自持,放軟了身子,任心愛的女人為所欲為。
她笨拙地握住他的堅硬,一欠身,將他猛地埋進自己的身體。
「啊。。。。。。。」一種撕烈的痛呼在午夜中傳出,「老公。。。。。。人家好象還是。。。。。。處女。。。。。。。」她疼得淚花紛飛。
楚君威使勁咬住牙,溫柔地撫着她的後背,讓她放鬆,「嗯嗯,確實應該是。。。。。。」舒碧兒還安睡在草原中心的湖下呢,妹妹穿過去的是靈魂,現在這是妹妹本來的身子,「呵,碧兒,以後不可以再說是我弓雖.暴你了。。。。。。。」大掌一合,握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密實地壓在身下。
「老公,你真是。。。。。。。太討厭了。」她羞紅了臉,羞紅了身子。太奇怪了,都為他生下兩個孩子,居然還是處女!
「妹妹。。。。。。。。」他輕輕喚着她的名字,用無盡的溫柔和耐心等着她適應,等到她綻放,才縱橫起身軀,在她給他的天地里盡情馳騁,帶着他的小闖禍精一起飛翔。。。。。。
快感如熔岩,炙熱而猛烈,直抵每一處神經末端。
不知是誰的汗水,打濕了夜,不知是誰的喘息,凌亂了心。
許久,在林妹妹怎麼忍也不忍不了的嚶嚀聲中,他將彼此送上雲端。
星光繾繕,夜色纏綿。
月亮扯過一片雲,將滿身清輝掩在其間。
林妹妹偎在楚君威的懷中,儘管疲憊,卻沒有睡意。
「老公,詩霖呢?」她閉着眼睛,用困啞的嗓音咕噥道。
他低頭輕舔着她的耳背,「你走之後,我在你來的那個湖邊建了座房子,把你放在水晶棺材中,我們四人住在那裏。碧兒,我就是不相信你會那樣離開我的,一個比我們多活一千年的小闖祝精怎麼會輕易沒了呢?我和孩子就在湖邊等你回來。二年前的那個晚上,詩霖睡熟了,仕林不肯睡,我抱着在他在湖邊看月亮。那一晚,月亮很大很圓,突然不知怎麼月亮少了半塊,然後更多,最後月亮徹底沒了,在消失的那個瞬間,我突地看到以前你想回來時湖中出現的那種漩渦,我知道那一定是通往你來的地方的路,我想都沒有想,抱着仕林就跳了下去,只覺得身子在拼命的旋轉,我緊緊抱着仕林,眼前一團黑暗,醒來後我就躺在你掉進去的冰湖的旁邊。」
「詩霖一個人留在房子裏嗎?」她急得坐起,一臉擔憂。
「房子裏有傭僕,娘親也在飛天堡中,還有白管事呢,放心,她會被照顧得很好的。」
「嗯,不過,沒有爹爹和媽咪,一定好可憐。」她噘着嘴,伏回他的胸膛掉淚。
他苦笑地閉了閉眼,接着說,「我真正清醒後,才發現你來的地方太可怕了,什麼都是我從未見過的,仕林是好奇,比我適應得快,我簡直動都不敢亂動,街上走的,天上飛的,人們的穿着,那些樓閣。。。。。。都讓我驚懼,可是不管如何,我發誓一定要找到你。一開始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白天在街上找你,晚上就睡在天橋下。仕林好餓,看到橋下一個彈琴的人在吃一塊餅,直直地盯着人家咽口水,人家好心地給了他一塊,他狼吞虎咽地咬着,我的心。。。。。。。都快碎了,小闖禍精,你那時又在哪裏呢?」
赤裸的胸膛前一片水漬,他輕柔地替哭得恨不得把拳頭塞在嘴中的人拭淚。「彈琴的人怪異地看了看我和仕林的裝束,問我是不是古裝劇里跑龍套的,我不懂他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我在找人,可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他指着不遠處一個大樓外面懸掛的顯目廣告牌,說你找不到她,那就站得高高的,讓她來找你,你這樣的外型,跑龍套可惜了,做廣告模特一定賺大錢。我記得以前你也對我說過,我這張臉在你來的地方,可以日進斗金。為了能讓你看到我,為了能讓自己和仕林生活下去,我聽從那個彈琴的人建議,由他介紹,認識了老劉。我說我姓君,老劉說藝人不用本名,都是藝名,起個響亮的,爭取要和一個叫楚留香的人齊名,於是我就變成了楚君威。老劉給我找了這個住處,找了傭僕照顧仕林,給我重新編了身份,他沒有問我原先是哪裏的人。拍廣告很簡單,站在那兒就能賺錢。廣告拍了一支又一支,後來我又接拍電影、電視劇,我站得很高了,外面的車上、牆上都有我的畫像,可是你一直沒有來找我。直到去年的秋天,我坐在車裏,突然看到你和那個邢輝站在街邊說笑,我。。。。。。都傻住了,連話都不會說。找了老劉打聽,你真的叫林妹妹,也有個哥哥叫林仁兄,我知道真的是你,是你!但你卻不記得我了。」
「老公,」她抬起哭花的臉,跪伏在他面前,「我不是不記得,那時我還沒穿越,我。。。。。。。的生命里還沒出現你。你把我推進冰湖,躺着的那四個月,我的靈魂才去了蒙古,我才與你相識了。」
「這麼說是我來找早了?我當時看到日全食,直覺把你推下去,想讓你回蒙古,沒想到你卻是昏迷不醒的躺在那裏。」
「是時空交錯了,你超前了,而我落後了。可是老公,並不晚,對不對,躺了那四個月,我把一切都尋回來了,而你還在等我,我們又在一起了。」
俊美的男人沒有任何回答。
他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不留一線縫隙,然後溫柔地進入了她。
這一次,他並沒像之前那樣,沒有如火的激情,沒有兇猛的速度,他只是緩慢而克制地在她體內進退,她溫順地靠在他懷中,隨着他緩緩的起伏而微微起伏。
一下一下的衝擊,一下一下,像是需索,又像是訴說,無聲的說着這分離的五年的刻骨的相思,很重很重,卻又很輕很輕。。。。。。。
是啊,晚與早都不重要了,他們又在一起,就足夠了,什麼都是冥冥之中的註定,她終究還是他的小闖禍精,沒有一點稍離,完整地從心到身都給了他。看到她安實地躺在自己身邊,就覺得足夠滿足。
輕微的快感在體內逐漸累積,越來越膨脹,越來越清晰,她不自覺地逸出幾聲細碎的呻吟,攀着他的肩,低喚着他的名字,任又一次高潮齊齊來臨。
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擁在懷中,幸福得讓人不知所措。
她睏倦地閉上了眼,發出淺淺的鼾聲。
他卻不捨得睡去,默默聽着她的呼吸,俯在她耳邊,低喃道:「妹妹,好好睡吧,明天該帶我回你的家了!」
「家?」睡着的人突地睜大眼,小臉擠成一團,哭喪着臉,「死定了,死定了,我還沒有給家裏打個電話,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