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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予果斷進了紋身店。
紋身師是個穿着酷炫的年輕女人,極有繪畫天賦,喬予看了一圈圖案後都不怎麼滿意,紋身師拿了紙筆,按照她想要的想法,當場繪了出來。
淺粉色的煙花雨下,延伸出飄逸清新的S花紋。
看起來別致浪漫,很貼喬予的氣質。
南初眼前一亮:「這個粉色紋身好看,我還以為紋身都是大青龍呢!」
喬予也覺得這個圖案設計的很特別,顏色也漂亮,便說:「那就這個吧。」
紋身師問:「想紋在哪裏呢?」
「左胸口吧。」
「好,那你躺下,我給你敷個麻藥再紋。」
紋身師對這個司空見慣,紋在左胸口並不奇怪,還有的要求紋在更私密的位置,她也做過。
倒是南初,目光曖昧的在喬予臉上游弋:「薄總回頭看了這紋身,不得獸.性大發!」
喬予:「……」
一個小時後,紋好了。
紋身師技術很精湛,紋出來的最終效果和之前畫在紙上的差不多。
喬予很滿意。
打算等薄寒時回來,給他個驚喜。
……
三天後,博覽中心館。
國際拍賣會現場。
南初挽着喬予手臂入了場,拍賣場裏展示着各種古董寶貝。
拍賣會還沒正式開始,南初抱着手機在那邊拍古董:「有個富婆閨蜜就是好,各種漲見識,予予,這把扇子居然是貝殼做的!好精緻!」
喬予在會場裏掃了一圈,正想去看看嚴老要的那個瓷器。
結果,眼一抬,瞥見個熟人。
準確來說是只蒼蠅。
周妙竟然也來了,她身旁那位中年男士,喬予也相當眼熟。
周金勝。
當年她在衛視台實習的時候,這老油條利用上司之便,經常揩她油,對她進行職場姓騒擾。
那會兒,周金勝還不是台長。
沒想到一晃多年,還能在這兒見到。
喬予一身銀色魚尾晚禮服,緞面上綴着無數碎鑽,光芒隨着步伐輕輕搖曳生姿,像是一條流動銀河,極為耀眼。
周金勝和周妙很快就注意到了她。
周金勝的眼神停頓在她身上,眼神明顯的油膩下作。這麼多年過去了,老色批還是老色批,半點沒變。
至於周妙,倒是稀奇,非但沒湊上來打招呼,在看見她的一秒,便開始東張西望。
似乎在找誰。
喬予反應了會兒,明白過來了。
她在找薄寒時。
周金勝朝喬予揮着手,「那不是喬予嗎?她以前被台里開除,我還以為早就混不下去了,沒想到今天還能在這兒碰見,小丫頭是越長越漂亮了,現在這麼有女人味,看起來,混的很好嘛!」
周妙眼底閃過鄙夷,譏諷道:「她連工作都沒有,靠男人包.養的,何談混得好這一說。」
喬予今天能出現在這裏,十有八九是求着薄寒時帶她來的。
周金勝對周妙酸溜溜的話,置若罔聞。
他走到喬予面前搭訕,「好久不見啊小予予!這麼漂亮!今天跟誰來的?」
喬予忍着想吐的衝動,禮貌的彎了彎唇角,冷漠回了句:「沒跟誰來,自己來的。」
周妙輕哼:「你自己能來這兒?再說你來這兒能幹什麼,當交際花嗎?」
喬予面色無瀾,勾唇道:「我來這兒,是被人認識的,順便看看你這樣的交際花。」
語氣淡淡的,可說出的話,又毒又狂。
「你!」周妙咬牙,冷哼,「你不是一向清高到與世無爭嗎?怎麼,現在薄總不在,裝都不裝了?薄總要知道你這麼放肆,還會被你溫柔恬靜的小白花表象給騙了嗎?」
「我騙他又怎麼樣?你騙他,他理你嗎?」
「……」
周妙氣的,臉色又紅又白。
周金勝在一旁當着和事老,「吵什麼呀,妙妙,你和小予予不是同學嗎?我現在升台長了,可惜了,小予予你不在了。小予予,你要想回台里工作……」
他邀請的話還沒說完。
周妙立刻不淡定了:「乾爹!她廢了這麼多年,就一花瓶,這會兒估計連台詞都說不利落了,你找她回來幹嘛?吃乾飯嗎?」
乾爹?
沒想到,周妙竟然認了周金勝這種老色鬼做乾爹!
周妙下意識挽上周金勝的臂彎,搖了搖。
這動作實在親昵,像是撒嬌,曖昧過頭了。
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認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做乾爹,哪門子的爹?是只有干吧。
許是喬予目光太犀利。
周妙感覺到後,連忙將手抽開,和周金勝保持了一點距離。
萬一薄總也在這裏,被薄總看見她和另一個男人勾勾搭搭,就不太好了!
而且,她怕喬予會去薄總面前嚼舌根!
喬予一臉恍然的樣子:「原來你們是父女啊,我說你們倆怎麼一個姓。周台長,你外面這麼大一個閨女,周夫人知道嗎?」
周妙氣急:「喬予!你胡說八道什麼?」
喬予微微皺眉,表示不解:「不是你喊的乾爹嗎?你喊他乾爹,你們不就是父女?難道不是?」
周金勝:「我們開玩笑喊着玩兒的!喬予,你別誤會!」
喬予水眸一眯,認真極了:「哦……明白了,原來是玩兒父女.play!周台長,你挺潮!」
周金勝:「……」
周妙:「喬、予!你少胡說!」
南初挽上喬予的手臂,補了一刀:「搞了半天,跟乾爹來的啊,我還以為多了不起?不像我,福氣好,跟富婆來的!」
走過周妙身邊時,南初細腰一擺,用屁股狠狠撞了下周妙。
喬予提醒道:「小心點,別把她肚子裏的孩子撞沒了,待會兒賴上我們。」
南初驚了,一手捂着嘴不敢置信道:「父女.play這麼帶勁,搞出人命來了!」
周妙火冒三丈!!!
等喬予和南初走遠。
周妙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乾爹!你看她!一個沒正經工作的情.婦而已!竟然這麼狂!」
周金勝在會場裏瞥見了自己老婆。
他是跟着家裏那位來的,他老婆家裏有點背景,所以今天才能跟着混進來見見世面。
他撇開周妙的手,低聲說:「待會兒見了你師母,裝點乖,別跟我動手動腳的,她要是知道你懷孕了,我和你都要完蛋!」
周妙咬唇,不願意,卻也不得不忍:「我在她面前從來沒漏過餡兒,死肥婆又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怕什麼?」
而且,她現在已經懷上薄總的孩子。
這個周金勝,雖然是個台長,卻怕老婆怕的要死。
她也就是在台里工作,貪他那點小權力,圖個方便,拿他當備胎而已。
他要真願意跟家裏那個死肥婆離婚,娶她,她還不願意呢!
薄總那樣有錢有權有顏還活兒好的,才是她結婚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