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寒冷的冰也會被熱情的火焰融化。
次日,白天,天氣又變涼了,秋季就是如此,一次回暖之後,就會徹底的涼下去。
冰稚邪收到了一封信,是布蘭琪托維恩轉交的,約他晚上九點在奇珍交易所下面的咖啡廳見面。
晚九點,利露奇珍交易所。布蘭琪眼的咖啡杯已經空了,看到冰稚邪來,示意他請坐:「喝什麼?」
「歐蕾冰。」冰稚邪也沒客氣。
「拿鐵加冰。」
服務員記好後,帶上空杯走了。
布蘭琪笑道:「小子,玩失蹤是嗎?」
「你應該能知道,我受傷了。」冰稚邪道。
「是啊,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現在才找你出來。」布蘭琪道:「你該埋單了吧,我冒了很大的風險才幫你的。」
「嗯。」冰稚邪只是應了一聲。
咖啡上來了。
布蘭琪笑道:「失手了吧,一定沒拿到你想要的東西。那麼,你怎麼出這筆錢呢?」
「多少?」
「最少30萬,不過我不要現金。」布蘭琪指了指上面:「呆會兒還有一場拍賣會,我看中了一樣東西。」
冰稚邪道:「當做是行動得來的物品上交嗎?」
「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布蘭琪懷疑的看着他:「但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筆錢?不是敲詐你,我們組織從來不做10萬以下的買賣,更何況是進攻庫藍汀。光損失的那幾百個傀儡人偶,就得花好幾萬呢。」
「那些是劣制貨。」
布蘭琪道:「是好東西就不是這個價了。怎麼,你付不起?」
「30萬的話,應該還有。」冰稚邪道:「不過我沒時間陪你玩拍賣會,錢給你,自己去買。」
「呵,大款啊。」布蘭琪道:「我只要東西,不要錢。你要知道那個東西可能不值30萬,可能不止30萬,這個都得你買單,我沒有那些多餘的錢補。」
冰稚邪面色如常道:「我感覺不像是我在威脅你,好像是你在威脅我。」
布蘭琪道:「我拿不出合適的東西,比被你威脅還要慘,所以只好來求你。」
「求?就這樣?」冰稚邪冷笑一聲:「好像如果我不給你錢,倒霉的是你吧。你有能力對付我?」
布蘭琪搖頭:「我沒有,但我看得出你不是一個黑吃黑的人。」
「哼,你眼光還真敏銳呢。」
「干我們這行的,就是靠這樣東西吃飯。」布蘭琪道:「怎麼樣?拍賣會開始了。」
冰稚邪道:「東西你自己去買,多少錢我來出,拍賣會裏也不一定要現在就把東西拿走。」
布蘭琪笑了:「有你這句話太好了,你算是救了我一命。為了拖住這件事件,我天天像狗一樣賜侯那個男的,現在終於擺脫了。」
「我可沒心情聽你訴苦。拍賣會不是快開始了嗎,你還不快去?」
「那拜了,你慢慢喝。」布蘭琪在桌上放了兩個金幣。
冰稚邪拿起杯子,一口把咖啡喝完,眼角的餘光卻看向對面街邊燈邊下買燒烤吃的人:「被盯上了嗎?我只是一個學生,被老師的朋友約出來喝東西啊!」
一才到很晚才回到老師宿舍,冰稚邪用鑰匙打開門。蘇菲娜老師睡了,蜷縮在沙發上,一卷蓋在身上的黃色毛毯滑落在地上。
今天白天天氣就很涼,到了晚上更甚。冰稚邪拾起地上的毯子準備蓋在她身上,可一想,自己已經好了很多,再讓她睡沙發怕是不好,便想喊她上床去睡,自己睡這裏:「蘇菲娜老師,蘇菲娜……」
「呃……,你回來了。」蘇菲娜轉過臉睜開惺忪的眼睛,爬起來道:「我給你準備了好吃的,熱了給你吃。」
冰稚邪在旁邊的桌岸上看到了很多點心,吃的喝的都有:「這麼晚……你睡吧,我自己來。」
蘇菲娜晃了晃腦袋,笑了:「沒關係。這兩天是沒睡好,但給你做個飯還是沒問題。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一點才能長得更壯。」
冰稚邪只好聽她的。脫下自己的外套,忽然看到書柜上有個沒蓋好的藥瓶,拿起來問道:「老師,你生病了嗎?」
「嗯?」蘇菲娜趕緊衝上前奪過來藏在身後,一顆藥片飛了出來,落入了木瓜牛奶中。她搖了搖手指,只笑不語。
冰稚邪汗了一個,已經七八層猜到那個是什麼了,寂寞的**都是這樣。
蘇菲娜把藥瓶收好後道:「你先喝點飲料,我買了一大罐木瓜牛奶,你自己倒。」
「桌上不是有一杯嗎?」
「哦。」蘇菲娜端起菜:「那杯我喝了一口。」
過了半個多小時,吃的東西才一一端出來。吃的東西並沒有放在桌上,而是放在地毯上。冰稚邪發現今天晚上的宵夜真的有很多,好像遠不止剛才桌上看到的那些,問道:「今天過節麼?」
「不,今天是我生日。」蘇菲娜最後從廚房裏端出一個大蛋糕。
「啊!我,我不知道,老師,你怎麼不早說,我連禮物都沒買。」冰稚邪有些埋怨的意思。
「你陪我過生日就是最好的禮物。」蘇菲娜與他坐在地上,眼中流下淚來道:「我有二十年沒和別人一起過過生日了,今天有你在,我……」
冰稚邪抓起她的手,什麼話也沒說。
「謝謝,那天晚上的話,你一直記在心裏。」蘇菲娜感動無比,沉默了一會兒:「你知道嗎,我以往過生日的時候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小時候很抗拒,很害怕和別人一起過生日,不和別人過自己的生日,也不去參加別人的生日派對。每次過生日的時候,爺爺都給我準備了好多吃的東西和禮物,可我總是一大清早就跑出去,直到生日過完的第二天才肯回家。在……」
「在樹林子裏蹲在樹邊拿着樹枝在地上亂畫,心裏卻不知道想着什麼。其實很想和別人在一起,但卻有一種本能的抗拒。那一天不想見到任何人,不想見到任何熟識的人,只願意在陌生的人流中,體會一個人的孤獨。」冰稚邪低着頭,接着把她的話說完。
蘇菲娜含着淚笑了:「是啊,那種感覺好孤單,好愜意,讓人……」
「讓人沉醉。」
蘇菲娜道:「我現在知道為什麼這麼喜歡你了,想要和你一起過禁忌的生日。」
冰稚邪伸出手擦乾也眼角的淚水:「別說這些了,趕快點蠟燭許願吧。」
蘇菲娜看了牆上的鐘,拿過木瓜牛奶罐:「還有半個小時呢,再等等吧,我們先吃東西。咦,你把我的牛奶喝了啊。」
「沒關係吧?」
「沒關係。」蘇菲娜給他滿上:「我發現這些天我們之間的感情增進了許多呢,你不再像以前那樣抗拒我了。」
冰稚邪道:「我不想跟任何人說,但我想和你說,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接近一個人,你讓我體會到了家人的味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乾杯。」
沒有生日的樂隊,但感到很愉快,沒有說太多的話,卻感到幸福的存在。打開心扉的是一片雙面鑰匙,打開了別人的心,也打開了自己的心。
沒有樂隊,但卻有生日的樂章。屋裏的燈全都被熄滅,點上了如豆的燭火,二十八根彩色的蠟燭不知道是代表歲月增加了、生命減少了,還是代表着心底了又多了一個美麗的願望。
蘇菲娜一口氣吹滅了所以的蠟燭,冰稚邪才打開燈與她一起鼓掌。
蛋糕上有一顆心,一顆很美的心。把心從蛋糕里切下來,兩個人一口一口的吃,吃在嘴裏是那麼的甜。
蘇菲娜把剩下的蛋糕都分好,忽然問道:「你吃好了嗎?」
「嗯……」冰稚邪還沒應完,就被一塊蛋糕砸在了臉上:「你……」又是一塊蛋糕砸在了嘴裏。
蘇菲娜捧腹直笑,笑得前鋪後仰。
冰稚邪咬了咬牙:「敢欺我,看招。」徒手抄起兩塊蛋糕就向她身上砸去。很快一場蛋糕大戰就打響了。
地上的碗碟菜餚都不管了,打開油汁四濺,蛋糕亂飛,牛奶浸透了紅毯子。兩個人你來我往,打得屋裏亂七八糟,扭打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是冰稚邪佔了上風,把她摁在了地上。
蘇菲娜趴在地上喘着粗氣道:「不來了不來了,我認輸。」
冰稚邪也壓在她背上氣喘吁吁,緊帖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眼神卻有些恍惚。
躺在地上十幾分鐘,漸漸平靜了,蘇菲娜見他不肯起來,便道:「你再不起來,我就睡在地上咯,現在好睏了。」等了一會兒他仍是沒動,蘇菲娜只好伏在地上裝睡。
又過了一會兒,冰稚邪緩緩地爬起來。蘇菲娜見他動了,也想起身,卻被他一下坐在了自己的背上,抓住了雙臂。
蘇菲娜笑道:「不用了,這麼晚了不用再做按摩了。」
冰稚邪像完全聽不到她的話一樣,還是抓着她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呃,蠻舒服的……」蘇菲娜喜悅之話還未說完,臉上卻突然僵住了,低下頭一看,一雙手卻抓在了自己的**上。
她雙臂撐在地上,那雙手卻在她胸前不停的玩弄,她知道這是冰稚邪的手,驚道:「你……你幹什麼?」
冰稚邪卻絲毫不為所動,扯掉她胸前的乳罩,更加肆無忌憚的玩起來。
「你……啊……」蘇菲娜呆呆地怔在那裏,也沒有反抗也沒有幹什麼,只是內心在不掙扎、思索和猶豫。
冰稚邪玩了一會兒,覺得過癮了,雙手慢慢的滑向她臀部。
蘇菲娜感到內褲的絲帶一陣異動,被人再往下拉。她閉起眼睛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微微屈起了雙膝,底褲被他很輕易的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