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間旅店,莫妮娜不大樂意的坐在床上:「你們好了,出去吃大餐,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咦羽凰大人,你怎麼全身都濕了?」
「別提了,遇到一點事情。」薩塞尼爾褪下濕漉漉的衣服,從行李里拿出乾淨的:「我去洗個澡,暗源雉衣就麻煩你弄乾淨了。」
「哦。」
浴室里,薩塞尼爾健美的身姿,絕不帶着多餘的一分墜肉,他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臉頰,痛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妮子一點也不手下留情,打這麼狠,現在臉上還脹脹的。話說那個搶走魔瓶的人會是誰?以他的實力,出現在沙壩洲,若不是成名的人,那就是……」薩塞尼爾心中一動:「會不會是那個傢伙?」他想到了那天與他對戰的黑髮黑瞳的男子:「可是那傢伙和我一樣用的是暗系魔法,而且暗魔法的實力還不差。從他的年齡上看,不可能有人能在二十歲左右即掌握能與我對戰的魔法實力,又擁有那麼龐大的霸氣。更何況他的黑髮與愛藍絲的白髮描述並不相同。」他想了想:「不過,或許我還是該去找找他。」
出了浴室,薩塞尼爾問:「莫妮娜,這兩天我讓你找那個暗法暝袍人的下路,你查到了嗎?」
「就在鄰村。」莫妮娜將地址告訴了他,又道;「羽凰,這麼晚了你還要去?」
薩塞尼爾說:「有些事實還是早點弄清楚好。」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
篤篤篤……薩塞尼爾扣響了旅店房間的門。過了一會兒神秘的黑髮男子把門拉開,看見是薩塞尼爾。只說了一句:「請進來吧。」
薩塞尼爾隨他步入房間,只見他手裏捧着本書,休息的小圓桌上的枱燈也是亮的,桌上還擺着其它書籍,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一些沒吃過的乾果。地上到處都是乾果殼,花生殼,瓜子殼,還有開心果殼。
「你在看書?」薩塞尼爾見他沒要邀請自己坐下的意思,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
「你看不出來嗎?」黑髮男子踩碎了地上的果殼。發出咔嚓咔嚓的響。他坐在倚子上似乎旁若無人。端着書本靜靜地看着。
薩塞尼爾說:「你對我的到來好像並不意外。」
黑髮男子說:「從你注意到我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
薩塞尼爾說:「其實你對我身上的暗源雉衣也很感興趣吧。」
「哦,原來你身上的那件叫暗源雉衣。」黑髮男子道:「沒錯,是有點興趣。所以我才在這裏等你。」
「看來是我更心急了。」薩塞尼爾瞧着他。忽然說:「你能不能把衣服脫掉?」
原本正在看書的黑髮男子驚覺看着他。雙臂護在胸前道:「你想幹什麼?我不是gay。」
「……」薩塞尼爾怔住了,竟一時無語。過了幾秒才趕緊道:「你想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黑髮男子鬆了一口氣。拍拍心口道:「你嚇死我了。突然讓我脫衣服,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特殊愛好呢。」
薩塞尼爾更加無語,只得道:「是我用詞不當,抱歉。我是想看一下你那件衣服,你我都知道,它們屬於同一種衣服,我想看看有什麼不同。」
「這不太方便吧。」黑髮男子說:「這件羽袍是件頂級的寶物,交到陌生人手裏,我信不過。」
薩塞尼爾注視着黑髮男子的每一個表情,馬上又說:「不如我們互相交換,互相看一下對方的羽袍。」
黑髮男子放下手中的書本,看着他良久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看我的衣服呢,看了還不是一樣嗎?我倒更新知道你那件暗源雉衣是怎麼來的。」
「這個嘛……是鷹妖族送給我的。」薩塞尼爾說。
「那我的也是。」黑髮男子又拿起書本看起來。
薩塞尼爾道:「你不相信我說的。」
「信任是互相的。」
房間裏沉默了很久,黑髮男子吃了兩顆開心果,喝了口咖啡,又繼續看書。
薩塞尼爾問道:「你今天晚上一直在房間看書?」
「不然呢。」黑髮男子連頭也沒抬。
薩塞尼爾走了過去,瞧了下書本上的內容,問道:「看的是什麼書?」
黑髮男子翻過書皮看了一下:「《暗的精通》。」
「哦,這是暗魔法進階的理論書籍。你是暗系魔導士嗎?」
黑髮男子抬起頭看着他:「你覺得呢?」
薩塞尼爾微微笑道:「看來我問得太直接了,是聰明人都明白不要隨意向別人透露自己的實力,尤其是對真正的高手來說。不過那天一戰,雖然只是短暫交手,但我能感覺到你的暗系魔法並不如我,而且差了很遠。」
黑髮男子也笑了:「我可從沒說過自己是高手。」
薩塞尼爾說:「一個看《暗的精通》的人,一般都是高級暗魔師以上的水準,到了魔導士這個級別再去看的人很少。可你身上又穿了羽神.暗法暝袍。暗法暝袍和暗源雉衣一樣,同屬鷹妖族的聖器,不是極為精通暗系魔法,又擁有絕對實力的人,是不可能穿上的。所以你應該是個實力很強,但暗魔法不是主修的人,這樣就可以理解你為什麼能穿上暗法暝袍,卻在看內容不是那麼精深的暗系魔法書了。」
黑髮男子道:「也許我只是隨便看看而已。」
「是隨便看看嗎?」薩塞尼爾眼睛眯了起來:「還是說你故意把房間佈置成這個樣子,讓我以為你一直在這裏看書呢?」
黑髮男子再次看着他,兩人彼此注視着對方。過了一會兒黑髮男子才道:「你到底是要試探什麼?」
薩塞尼爾道:「你說我要試探你什麼?西萊斯特.冰稚邪!」
……
在遙遠的聖比克亞西境邊陲,刑徒之門的勢力已經在這裏發展壯大。帝魁.波多卡西傑憑藉着與國王扎爾博格若即若離的政府關係,用自己的黑惡力量與政府不作為的幫助,兩面聯手,很快將死亡瑪菲亞原先所佔地區變成了自己的地盤。而後他又憑藉自己手下的幹將,壟斷商路,霸佔市場,以薩菲姆定下的政策迅速的積累財富,不斷兩年時間,儼然已經在了一個國中之國。
而另一方面,扎爾博格為了鞏固政權,經歷早期的安撫民心之後,也開始着手收拾一些頑固不化,對拉達特死忠的人。他頭一個要收拾的對象就是奎克省大公莫尼卡。莫尼卡世居奎克省,地位深重,根基牢固,擁護者很多,又有梅洛總督和幕托索將軍為奧援。不過扎爾博格的手段更高一籌,他先以晉升的手段將慕托索調離,再在奎克省扶殖與莫尼卡同一家族的族兄,同時在梅洛與莫尼卡之間進行分化,並頻繁調換奎克省所屬官吏,達到架空莫尼卡權力的目的。此時他又以明封暗質的手段將梅洛的兒子調往王都扣為人質,將目標只針對莫尼卡一人,對梅洛手下部屬官員進行封賞,加深他們與奎克省之間的分化。在如此多管齊發的手段下,莫尼卡不支,帶兒子埃達和部將羅傑等人逃亡國外,最後碾轉來到底斯曼共和國尋求政治避難。(此埃達與之前那人重名。人物太多了,有時候我也不記得。)
扎爾博格用了較少的鐵腕手段,卻使用了更多的懷柔政策,對拉達特死忠的支持者進行強勢打壓,對搖擺不定的官員實行拉攏手段。有了梅洛和莫尼卡做先例,國內的政治動盪很快被平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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