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漁的心思如何,陳九是不得而知。
甩掉兩個人之後,陳九獨自走出了酒樓,看着往來不息的人流,陳九順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
「咦,城隍廟」陳九好奇的往裏面看了一眼,隨後更加有些疑惑的道:「怎麼城隍的右面有一個空位?」。
旁邊的一個老者一笑:「小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城隍的右面那個空位本來是判官的,可是前些時日在咱們州府老爺下令,將判官給打落神壇,這判官的雕像自然就沒有了」。
「多謝老丈相告」陳九給老者行了一禮,走進了城隍廟。
陰司府,城隍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後面露驚奇之色:「好多的功德」。
前世今生,陳九第一次來到廟宇,看着莊嚴的神像,陳九微微搖了搖頭:「求神不如求自己,雖然這個世界是有鬼神的」。
這就好像是借錢,你向人家借錢,那麼你怎麼還貸?,人家憑什麼借給你?。
於是,就有了答案,要有貸款,要加倍償還。
求鬼神辦事也是一樣的道理,你要有足夠的還款能力,人家才借給你,最關鍵的是,不單單是要有利息的,你還要低三下四,答應人家提出的種種條件。
看了看廟宇,陳九轉身離去。
剛剛沒走幾步,陳九眉頭一皺:「嗯?」。隨後加快腳步,向着青州城外行去。
來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陳九雙手背負在身後。輕輕道:「判官,不。,,應該是小鬼,你已經被打落神壇了,你跟着我來有什麼事情」。
一個虛影逐漸的凝實,拿着一對判官筆,不是判官還是何人。
「我與你有大因果,這因果不解去。我心中的怨氣難消」判官身子站在那裏,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陰冷起來。
「哦,我倒是奇怪,你已經被消去了神位,如何還能在陽光下肆無忌憚的行走,更何況這裏是青州府,有大儒坐鎮。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
「哈哈哈,我雖然被消去了神位,但是以前積攢的香火總是有一些的,在陽光下下行走倒是不難,至於能不能夠殺得了你,你試試就知道了」判官的聲音陰冷。
陳九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道:「這裏倒是一個交戰的好地方」。
「那你做好死的準備了嗎?」判官道。
「你好像是始終都沒有明白一個道理」陳九鄭重的道。
「什麼的道理?」。
「實力,並不是唯一能夠決出勝負的關鍵」陳九道。
「哈哈哈,實力不是決出勝負的關鍵,那什麼是關鍵?」判官哈哈大笑。
判官的境界並不算高,也就與初步邁入神通境界的武道修士相當。現在是白天,又被打落身為。判官的實力被消弱到了極點。
「一個小孩,不需要太大,只要四五歲,再給他一把利劍,他就能殺掉一個成年的赤手空拳男子,這說明什麼?」。
陳九氣勢本來想說一個孩子拿着手槍就能殺掉成年男子,但是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個世界沒有說手槍。
看着判官不語,陳九接着道:「這成年的漢子雖然是幼童的幾倍,十幾倍,但是真正決勝負的還是裝備」。
「你認為你的法器能夠比我的好?」判官盯着陳九陰冷的道。
「不,我沒有法器,但是我有外掛」陳九戲謔道。
「外掛?」判官一愣。
「笨死了,就是神通」陳九背負的雙手忽然間前伸,右手晶瑩如玉,向着判官當中一掌拍來。
判官的一對大筆瞬間橫掃,陳九翻身後退,看着判官的動作,隨後掌中黑霧閃現。
「砰」「砰」「砰」場中塵土飛揚,陳九的力量控制的完美,沒有一絲一毫的泄露,可是判官自持境界高深,絲毫不吝嗇法力。
躲過判官的一擊,陳九心中暗忖:「我這噬魂詛咒,只要被鬼怪沾上,定然能夠重創他,不過這判官太謹慎了,根本就碰不到他」。
判官目光陰冷:「這小子目中無人,居然敢單獨和我出來,定要叫他吃一個大虧」。
看着判官的攻擊再次襲來,這一次陳九沒有動手,而是輕輕的避開:「種因得因種果得果」。
虛空中好像是有一條絲線被陳九牽扯,因果牽連,不知道自何處出現了一道攻擊,與判官攻向陳九的攻擊一模一樣,攻向了判官。
面對着同樣的一擊,判官一個踉蹌,飛速的後退,驚駭:「怎麼可能,這招是乃是我獨有的,你乃是生人,如何能夠用的了鬼神的招式」。
背負雙手,面對着判官,右手微微顫抖:「好厲害的一招,這因果之術雖然厲害,但對於能量要求過高,要謹慎使用」。
「這個問題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陳九雙目淡漠,看不出悲喜。
「說過了?」。
「是啊,我和你說過,能決定勝負的不一定是實力,還有可能是外怪」陳九道,說實話,陳九現在心中都要笑翻天了,判官要是能夠懂什麼是外掛才怪呢。
「外掛,那是什麼法寶?」判官謹慎道。
「外怪乃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逆天的法寶,有了外掛能夠橫行諸天,逆推天地,擊破九天十地」陳九嚴肅道。
判官眼中的謹慎之色更加濃重,不過很快就被貪婪所取代,陳九這個意志圓滿之人能與自己這個鬼王戰鬥,那寶物定然是逆天之機。
鬼道的境界,一開始心神的小鬼,與仙道的脫胎,武道的戰體,儒家的修身是一個境界。
再往上就是小鬼經過修煉,轉變成厲鬼,厲鬼與仙家的築基境界,武道的意志境界,儒家的齊家境界是一個檔次。
厲鬼經過無數年的修煉,方才成為鬼王,縱橫一方,與仙道的入道,武道的通神,儒家的治國平天下是同一個檔次。
這判官雖然是才突破鬼王不久,但是已經初現縱橫一方的本事。
「哈哈哈,流年運轉,雖然你毀了本座的前程,但是你只要將那外掛送給我,咱們的恩怨就可以一筆勾銷」判官的目光恢復了平靜。
陳九冷冷一笑:「這樣吧,你要你能夠受我一掌而不死,那這外掛給你也無妨」。
判官看着陳九,面色遲疑不定。
不過很快,判官的眼睛一轉,狠狠一點頭:「好,我答應你」。
陳九哈哈一笑:「好,那你接掌吧」。
說完之後陳九右手再次伸出,一縷淡淡的灰霧再次環繞陳九的掌心。
眼見着陳九的一掌就要打到判官的胸口,只見判官面露凶光:「小子,我這回看你往哪裏跑」。
判官提掌就向着陳九胸口打來。
鬼物的身體多詭異,判官的手臂忽然間無限的拉長,怕陳九還沒有打中判官,已經被人家一掌給拍死了。
念頭轉動間,陳九來不及變招,只得倉促的揮動右手,改變方向,與判官硬憾了一下。
「砰」的一聲,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下,陳九瞬間橫飛,落在遠處的草地上。
搖搖晃晃的站起,看着面帶陰笑,不斷逼近的判官,陳九怒喝:「判官,你卑鄙」。
「哈哈哈,小孩子,這裏是生死戰場,誰和你講信用啊」判官的表情更加得意。
陳九目光看向青州府方向,隨即大喝道:「判官,你哪裏走」。
判官一愣,隨即醒悟,陳九的這一聲怒吼恐怕在青州府內有些修為的修士都會聽見,更別說是城隍了。
現在城隍恨判官很都要死,知道它的蹤跡,如何能夠跑得了,判官可不是城隍對手。
感覺到青州府內輝煌的氣息,判官面色一變:「小子,算你狠」。
說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