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陣法之後,裏面的寶物任我取三件「陳九伸出三根手指道。。。
大和尚聞言一愣,略做沉思:「好,三件就三件,能取到總比取不到強」。
朝小漁淡然的道:「我沒意見」。
洛神素麵朝天:「我也沒有意見」。
於有餘嘿嘿一笑:「我聽老大的,老大的話哪有小弟反駁的道理」。
牛頂點點頭:「東主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三個道人哈哈一笑:「我們以後聽公子的話,沒有意見」。
陳九滿意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破開這防禦」。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九雙眼微微眯起,一把不算鋒利的長劍不知道自何處出現在手中。
一道烏黑色的的閃電划過長劍,長劍像是破碎虛空一般,瞬間刺破了小樓的禁制,將整個小樓洞穿。
「這,,,」於有餘目瞪口呆。
和尚此時膛口結舌,再也沒有了那副得道高僧的樣子。
「這也太猛了」金眼道人雙眼放光,攝魂道祖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禁制在一瞬間就被瓦解,陳九看着目瞪口呆的眾人,輕輕一笑:「大家進去吧」。
說完之後,最先邁出了步子。
小和尚神秀雙眼微微的眯起,瞳孔緊縮,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輕輕的推開門,並沒有凡間的那種塵土飛揚的場面,一瞬間陳九的眼睛微微緊縮。
這樓閣不愧是河伯着緊之地。竟然都是河伯無數年來收藏的寶物。
在陳九身後的眾人紛紛擠進來,顯然也被眼前的場面震驚住了。
陳九哈哈一笑:「諸位,這裏寶物眾多,我先選三件吧」。
說完之後,陳九目光略一巡視,大袖一揮,瞬間捲起了三件材料,這三件材料可是上古的仙材,河神沒有用到,倒是便宜了在場的眾人。
看到陳九動手。其餘的眾人也不客氣。紛紛的向着自己目標抓去。
「砰」「砰」「砰」連續幾聲物體落地的聲音響起,眾人都被摔落了回來。
陳九摸摸鼻子,嘀咕道:「這寶物你們真以為我取得那麼輕鬆啊,要不是破滅神雷。我可沒本事取出來」。
「怎麼回事?」於有餘摸着屁股。呲牙咧嘴的道。
神秀小和尚摸摸自己的光頭。鬱悶的看向陳九:「師傅,咱們不帶這樣玩的,太壞了。有禁制都不提前說一聲」。
「我還以為諸位能夠破開禁制,沒想到這禁制居然如此頑劣,是本公子的錯」陳九誠心道歉,至於心中怎麼想的,天知道啊。
「不知道陳公子如何取得的寶物?」和尚站起身,檢查一下身體道。
陳九哈哈一笑:「我也不知道,那禁制稍微用力就破開了,沒感覺怎麼費事」。
眾人聽了這句話之後有一種要噴血的感覺,不帶這麼寒顫人的。
不過此時眾人也認識到了陳九的詭異,強大,這等禁制大家都被彈飛,可他卻偏偏毫髮無傷,而且將寶物取出來了,這不得不令眾人說一句「嘆服」二字。
朝小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陳九一眼,隨後轉過頭看着那禁制,手掌空明,這一次居然穿過了禁制,將那件寶物取出來了。
眾人眼睛瞪大,心中火熱。
於有餘拿出了自己的魚竿,在那些個寶物面前晃悠,時不時的有寶物自動飛起,纏繞到魚竿上面。
神秀小和尚和一個禁制較上了勁,不斷的用法術轟擊。
不愧是活了無數年的老妖,雖然功力自我封印,但是那份眼裏還在,能夠在一瞬間找到禁制的破綻,將寶物取出來。
那邊,四個道士齊齊合力將一個個禁制磨滅,看起來威力相當不凡。
唯有大和尚乾瞪眼,最後不甘心的找出自己的袈裟,將一個寶物蓋住,進行磨滅禁制。
至於洛神,先天符詔已經融化了那麼一絲絲,藉助那麼一絲絲先天符詔的力量,禁制不斷的被轟開。
蛇精做得更絕,大嘴一張,只要看到好的寶物,直接帶着禁制吞下去,也不知道蛇精的肚子裏面有什麼玄妙,居然膽敢吞掉這禁制。
一邊的大嘴道人眼紅不已,不過在三思量,終究是不敢像蛇精那樣試一試。
寶物在一件件消失,眾人留下一絲絲汗水,不過臉上的微笑也越來越濃厚,這一次真的是太值了,不就是得罪了域外大教子弟嗎?,那又如何,只要有了眼前的這些個寶物,大家有信心在短時間內提高實力。
有的時候,實力不單單是修為,更與其餘的因素有關聯。
最後一件寶物被四個道士取出,只見四個道士哈哈大笑。
這是個很像花瓶一般的法寶,不過令人疑惑的是,這花瓶法寶上面居然有一個蓋子,蓋子上面有一個封條,封條閃閃發光,散發着強大的法力。
「這是什麼?」陳九看着那花瓶,疑惑的道。
四個道士大笑之後也有些疑惑,這寶物怎麼看,怎麼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裏高手眾多,打開看看」牛頂道。
攝魂老祖點點頭:「這花瓶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有危險就要大家一起承擔」。
說着,攝魂老祖伸手拿住那封條,輕輕一撕,封條掉落,金光內斂。
一股血腥味輕輕的自那花瓶之中飄散出來。
「這股血腥味?」陳九對於氣機最為敏感,面色一變。
和尚乃是佛家子弟,對於殺戮之氣的感應也不差:「不好,這裏面怕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趕緊將其封印」。
這話說完,已經晚了。
嘩啦一聲,瓶子被一股奇異的力量震碎。
隨後一灘血液出現在地上,只見血液逐漸的扭曲,化為了一道血色的人影。
「三萬年啊,三萬年了,本座終於出來了」血影一聲長嘆,透漏着一股滄桑的氣息。
「你是誰」牛頂聞到那刺鼻的血腥味,再看看血影,似乎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血色人影虛幻的雙目中刺出兩道猩紅的血光:「是你們將本座放出來的」。
陳九一步上前:「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血影哈哈一笑:「看你們修為不錯,本座封印了幾萬年,元氣受損頗為嚴重,你們好人做到底,既然放我出來,那就將血液貢獻給我,如果要不是你們放我出來,我一定將你們吃的渣滓都不剩下」。
陳九雙手從後面轉移到了兩側:「你是魔」。
一邊的朝小漁皺了皺眉頭:「這傢伙是域外血神教的弟子」。
朝小漁給陳九傳音。
陳九點點頭,然後看向周圍的眾人,又看看血影:「不管你是誰,我們將你放出來,是我們的責任,我絕對不允許你為禍蒼生,在這禁忌海,我就不信你敢放開自己的實力」。
那血影一愣,看着陳九:「你說這裏是禁忌海?」。
陳九點點頭:「不錯,莫非你不知道不成」。
血影聲音瞬間陰沉了下來:「媽的,怎麼跑來禁忌海了」。
說完之後,這血影輕輕笑:「大家不要緊張,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好的,剛剛一出來就忍不住和大家開了個玩笑,開了個玩笑」。
陳九有些疑惑,為何這血影聽到禁忌海三個字之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差異簡直是太大了。
「本座乃是血神教的真傳弟子丁浩,多謝諸位救我脫離苦海」一邊說着,丁浩心中怒罵:「這王八蛋居然將老子扔到了禁忌海,還好老子知到得早,不然非得要惹出大麻煩不可,弄不好本座要交代在這裏,混蛋,該死的傢伙,等我回去後咱們沒完」。
不僅僅陳九詫異,在場所有人都詫異的看着丁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