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一行人破開水波,順着洛神的指引,來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水中珊瑚所在之處。
「就是這裏嗎?,真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將自己的寶物藏在這麼個不起眼的地方」。
大嘴道人看着這小珊瑚,嘀嘀咕咕道。
洛神手中散發出一道神光,隨後只見那珊瑚猛然間變色,一個漩渦產生,一股吸力傳來。
「不要抵抗這股吸力」洛神的聲音適時傳來。
一陣暈眩,眾人來到了一個奇異的空間。
這是一個水晶宮,成片的宮殿彼此起伏,不知道有多少,空間佔地大約有十幾里,相當的龐大。
陳九摸摸下巴,嘿嘿一笑:「諸位,手快有,手慢無,咱們再見了」。
說完之後,陳九身子瞬間化為水霧,消散在空中。
和尚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和尚去也」。
說完之後,和尚不見了。
其餘眾人見此紛紛架起遁光,向着遠處的宮殿飛去。
看着河伯的秘密府邸,陳九邁步走進一個屋子。
裏面裝飾相當的奢豪,明珠無數,凡間的金銀財寶也不少,都散亂的排布在屋子內。
陳九手中出現一個布袋,對於這凡間的寶物,別人或許瞧不上眼,但是陳九不會錯過,凡間寶物有的時候作用更大。
乾坤袋打開,無數的財寶像是一條大蛇一般漂浮而起,向着那巴掌大小的袋子飛去。
小小的一個袋子居然像是無底洞。所有的財寶裝完之後,依舊那般模樣,不增不減。
四處打量了一下,陳九走出屋子,向着下一間屋子行去。
期間眾人或者打個照面,但是不會多說一句話,時間寶貴,寶物就那麼多,誰還有時間分心說話啊。
連續的搜颳了七八間屋子,裏面凡間寶物。上古的材料也有一些個。但是多數的上古材料都被河伯給用來修煉,凝練肉身了。
來到另外一間屋子,這間屋子與陳九前幾間打劫過的屋子並不相同,推開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桌子。桌子並不稀奇。稀奇的是桌子上的事物。
放眼望去。之間桌子上有一個燒完煙灰的爐子,爐子上面畫滿了鳥獸蟲魚,虎豹狼豺。
在打量四周。牆壁光禿禿如也,什麼寶物也沒有,與其餘幾間屋子相比,這間屋子太過於簡陋。
陳九邁步上前,仔細的打量了屋子一會,又看看那個香爐,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凝聚的。
乾坤袋微微一抖,香爐就被陳九收了進去。
收起這個香爐,陳九再次打量了一番這間屋子,眼睛掃過一個椅子,隨後慢慢的彎腰。
椅子並不奇怪,奇怪的是椅子腿下面墊着一個黑不溜秋的石子。
石子扁平,看不出什麼異狀,不過若要是細打量,就會發現石子上面好像有着若隱若現的紋路,烙印閃現。
陳九摸着這個石子,然後將其隨身帶好,不知道為何,這石子居然給陳九一種頗為奇異的感覺,好像是這石子乃是了不得寶物,甚至於這石子之中蘊含着一股滔天之力。
將石子放在隨身的衣袋之中,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輕靈,顯然是女子。
「原來是陳兄」朝小漁剛剛要邁進屋子,就看到了一聲紫袍的陳九。
陳九一笑:「小漁夫子來晚了,這裏面的東西都被我給收颳了」。
朝小漁身後有一個碩大的包裹,包裹之中鼓鼓囊,有一堆的寶物,時不時有靈氣自其中散發出來。
朝小漁上下打量着陳九:「你將寶物放在那裏了?」。
陳九搖搖頭:「天機不可泄露」。
「切,誰稀罕」朝小漁轉身走出,懶得與陳九磨嘰,在這裏時間就是寶物,時間就是金錢,誰會多耽誤啊。
陳九一路走走停停,搜颳了無數的寶物,最後來到了河伯秘藏之中的中心,也就是那個最中間,有三層高的小樓。
不但朝小漁在這裏,就連洛神,於有餘,付大川,三個道人,和尚,所有人都來齊了。
看着眾人像是乖乖寶寶一般的坐在那裏,陳九一笑:「諸位,怎麼不進去啊?」。
洛神聞言一嘆:「進不去,這裏被河伯加持了禁法,我們破不開」。
陳九眉毛微微簇起:「你不是有河伯的符詔嗎,怎麼打不開?」。
洛神苦笑:「這禁制不是用符詔做的,乃是生前河伯巔峰狀態之下留下的禁制,不是咱們這些個神通境界之人可以破開的,大家空坐寶山卻束手無策,這不都在這裏想辦法嘛」。
陳九將院子裏面的眾人掃視了一圈,只見眾人大包小包的背在身上,或者是提在手中,尤其是小和尚神秀,坐在一個比自己還要大的包裹上面,樣子相當的滑稽。
陳九圍着小樓走了幾圈,然後道:「諸位這次可是瓢滿盆足啊」。
大嘴道人嘟囔道:「老大,可別說了,這河伯也忒的小家子氣,搜選了這么半天,大多數都是凡間寶物,那些個天地奇珍沒有幾件,鬱悶啊,這河伯白活了十幾萬年」。
陳九翻翻白眼:「你以為天才地寶是大白菜啊,咱們這麼這麼多人,每人都獲得幾件,那你算算有多少件?,這麼多天才地寶可是河伯無數年的積累,這期間或者用去一些,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是在上古,那些個天才地寶也不遍地都是」。
說到這裏,陳九長長一嘆:「河伯沉睡十幾萬年,這十幾萬年裏怎麼可能會不消耗天才地寶,所以說,能夠獲得這麼多奇珍,你就知足吧」。
和尚點點頭:「陳施主說的不錯,確實是該知足了,不過這最後的樓閣乃是整個府邸的中心,又被河伯下了重禁,這裏面必然有對其最為重要的東西,甚至於連自己的符詔之力都不放心,非得要用自己獨有的法術,禁制,就是怕有朝一日被人奪去符詔」。
陳九聞言轉了一圈:「此言有理」。
不過陳九話音一轉:「那大家想到打開這水府禁制的辦法了嗎?」。
於有餘嘿嘿一笑:「這不是在等老大你出招嘛」。
陳九看了看於有餘,又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我倒是有辦法,將其打開,就是費些時間,,,,」。
陳九還沒說完,和尚急忙開口道:「費些時間倒是無妨,我們這些修煉之人,無牽無掛,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陳九話語一滯,接着道:「要我打開這禁制也可以,可是沒有好處就想叫我白白出力,可沒有這樣的道理,我當初請諸位出手,不也是以重禮相邀嗎?」。
說到這裏陳九將目光看向和尚,和尚臉一紅,隨後道:「陳施主有什麼要說,儘管說吧」。
陳九將目光看向在場的眾人,朝小漁是與自己一夥的,於有餘付大川就不用說了,雖然都有些手段,但在陳九眼中不夠看。
牛頂應該也是與自己一夥的,修行之人最重誓言,牛頂投靠自己的時候可是發過毒誓。
至於神秀小和尚,這傢伙拜自己為師,受到自己的恩惠,斷然不會為了幾件寶物與自己翻臉。
說來說去,陳九最為忌諱的就是這個和尚,還有那三個新來的道人。
那三個新來的道人雖然投靠了自己,但是陳九可沒有那麼傻,人家說投靠,他就會毫無保留的信任人家。
略一思索,陳九心中暗道:「就憑他們幾個,翻不起什麼大浪,再說了,自己還有一位後援,那條剛剛化龍的小蛇,受過自己的恩惠,被自己忽悠了,這也是一番依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