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陳公子啊,果真是一表人才,本官乃是宮中內侍,奉皇命前來宣旨,還請陳公子接旨吧」。----
小黃門聲音略帶尖銳,但是卻沒有錢是傳說中那般誇張,或許這個世界小黃門都有武道修為在身的緣故。
聖旨代表着天意,自然需要白案焚香。
陳府一大票人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小黃門緩緩將聖旨展開,面容嚴肅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念了一大通,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朕感覺你這人還不錯,明天特意叫你進宮來見我,別忘了」。
「學生接旨」陳九恭敬的結果聖旨。
小黃門看了陳九一眼,並沒有因為陳九身子比自己矮就輕視,這小子如今入了皇上法眼,日後前景廣大,可比自己有前途的多。
「恭喜陳公子登科,入得天家法眼,日後平步青雲,登臨絕頂可期」小黃門辦完正事之後笑眯眯的對着陳九道喜。
陳九也知趣,拿出十兩黃金悄悄塞給小黃門:「還要請大人指點才是」。
小黃門摸着手中的物件心中一驚,沒想到陳九直接塞給自己黃金,本以為是白銀呢。
十兩黃金可是一筆不菲的數字,小黃門笑容更加可掬:「也沒什麼指點不指點的,就是明日裏見了皇上之後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能漏,要順着皇上的意思,不要隨意拉幫結派。勾結黨羽,畢竟朝廷是皇上的朝廷」。
這句話裏面透漏着很多意思,要好好揣摩方才能體會。
「在下恭送達人」陳九將小黃門送出府邸,摸着下巴走到大廳,眾人坐在那裏喝着茶。
朝小漁露出笑意:「明日面聖需要好好表現,要知道你日後的前途就在今朝了」。
「我心中有數,你們無須擔心」。
夜晚,眾人散去,陳九洗了個澡進入夢鄉。
第二日天還未亮就被丫鬟給叫醒,略微穿着修飾一番。隨手將李媚這條真龍系在腰間。
拿真龍做腰帶。如此奢侈天下怕也就陳九獨一份。
丫鬟端來粉底,想要給陳九打粉,卻被陳九堅決推拒,一個男人打粉底算什麼事啊。
門口花轎早就準備好了。坐上轎子之後三位異人靜靜的跟在轎子後面。
陳九以為自己來的最早的。可是居然有人比他來的更早。在場的諸位大臣已經基本到齊,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着話,提提精神。
看到遠處又來了一定轎子。自然是心中疑惑,已經這個時辰了,居然有人才來。
轎夫掀開帘子,雖然早晨天色還有些黑,但是眾位大人都有修為在身,借着星光看清了來人的面孔。
只見來人身高大約一米四左右,這一段時間陳九不斷推動造化天道,身高終於長了一截。
一襲黑髮略作處理捆綁在身後,紫色的羅衫,上面繡滿了鳥獸蟲魚,做工精細,腳下黑色平天靴,周身氣息仿若凡人,一雙眼睛特別明亮,在這略帶黑色的黑夜中仿若星辰,閃閃發光。
在看其腰間,眾位大臣瞳孔猛然間一縮,心中驚呼:「真龍」。
能在朝廷做官的都不是草包,博通古今典籍,修不凡,放出去也是了不得的高手。
陳九身上的真龍可不能像他一樣全部收斂氣機,一縷縷氣機偶爾飄散而出,令人心驚膽顫。
那真龍好像是注意到了眾人目光,略微懶散的睜開眼睛看了眾人一眼,又閉上雙眼。
眾人不敢再看,紛紛收回目光,心中狂呼,已經猜出了來人的身份:「這陳九果真不簡單,居然用真龍作為腰帶,好張狂,好奢侈,這是要給人下馬威啊」。
陳九能用真龍做腰帶,那他本身能簡單嗎?。
周身氣息內斂,眾人在略一感應,卻發現陳九好像是一個黑洞,所有流經周身的元氣全部消失不見,居然在無時不刻的吸收着周圍的元氣,好可怕的修為。
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看着陳九,目光閃爍,沒有多說什麼閉上雙眼。
下馬威,先聲奪人陳九確實是做到了。
隨意找了個地方站着,身材筆直,身後脊椎大龍欲要破空而去,一股無形的壓迫湧向四面八方。
陳九剛到不久,又來了幾定轎子,居然是謝蘊與王金倫,這次朝會可不是單單招陳九一個人,前三甲都來了。
謝蘊看了陳九一眼,冷冷一哼,轉身走到一邊。
看着同樣要轉身而去的王金倫,陳九一笑:「王兄請留步」。
王金倫腳步一滯,轉過身冷冷的看着陳九:「不知道陳兄叫我有何事情」。
陳九這一嗓子吸引了眾人目光,閒着無事的眾人將目光看向二人。
「王兄好像是忘了一件事情」陳九背負上手,腳步輕挪,一步一步來到王金倫身前。
「哦,我倒是不記得了,還請陳兄提個醒」面對着陳九逼人的氣勢,王金倫依舊四平八穩的站在那裏。
那本來要離去的謝蘊此時停住腳步,又走了回來。
「科舉之前王兄與我賭了一場,賭約還記得吧?」陳九在王金倫一米前站定,笑眯眯的道。
王金倫面色一滯,他怎麼不記得,家族藏書任他觀看三天,藏書之地乃是一個家族最為重要之地,豈能容外人進入,那日王金倫根本就沒想過陳九能贏,這件事情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答應。
見到滿朝文武將目光望過來,王金倫不負之前的優雅從容,面目漲紅的站在那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一邊的謝蘊此時也找不出藉口抵賴,看到滿朝文武異樣的目光,心中將陳九罵的要死,祖宗八輩都帶上了。
「金倫,你與這位新科狀元有何賭約?」。
一到沉穩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滿朝文武最前面的隊伍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男子面目剛毅,顯然是那種一言九鼎的人物,渾身上下籠罩着一種威嚴。
這男子走過來,陳九隻感覺到一股濃郁的威壓向着自己壓迫而來,陳九冷冷一笑,這種手段對別人有效,對自己可沒有半點用處,依舊風輕雲淡的站在那裏。
王金倫聞言低着頭:「爹,孩兒與這人打賭,要是我輸了允許他進入我謝家的藏書閣任意看三天」。
王金倫將目光看向陳九,面無表情的道:「即然賭輸了就要履行賭注才是,認賭服輸,這位狀元可以隨時隨地去我王家藏書閣呆上三天」。
陳九看着這男子,露出感興趣之色,沒想到王金倫的老爹也在這裏,這下有意思了。
「這位大人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是個男人,金倫兄,你要像你爹學着點才是」。
見到王金倫面目漲紅,陳九笑眯眯的看向中年男子:「還未請教閣下是朝中哪位大臣?」。
「本官位列太師」。
陳九瞳孔一縮,本朝有三公武穆,太師,太保,太傅是為三公,沒想到王金倫的老爹坐這麼大的官,怪不得王家在上京全是如此厲害。
「原來是太師啊,本公子失敬了」陳九笑眯眯的看着太師,既不自稱學生,也不稱在下,而是自稱本公子將自己擺在與太師王乾一個位置。
王金倫的老爹名字就叫王乾。
王乾摸了摸鬍鬚:「好有意思的年輕人,本官好久沒有見到這麼有趣的年輕人了,狂傲有銳氣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千萬不要目中無人,否則別將自己折了,這世界上有太多的天驕半路夭折了,數不勝數啊」。
王乾倒是沒有用官位威壓陳九,此時不適合,陳九奉旨入宮,一旦自己用官位威壓他,到時候人家給自己難看,與自己硬頂,自己也拿他沒辦法,聖上的顏面還是要顧及的。(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