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村長 第二十一章不夜大廈的殺人犯

    宋雪梅給四蛋郵寄了一個包裹，包裹里宋雪梅給四蛋帶來她在彭市新的聯繫辦法，四蛋及時的在象市一中大門口給宋雪梅回了電話。四蛋謝過林莉莉借給自己使用她的電話卡，張珊好有用心的也關注了四蛋這次與宋雪梅的聯繫。

    四蛋打完電話回到學校，四蛋想起了宋雪梅給自己買的刀，準確的說這把刀是一把匕首，匕首刀。四蛋到了寢室沒有看到匕首刀，石慶雙也不在寢室里，四蛋就斷定了應該是石慶雙拿了。

    四蛋出了寢室的那一剎那間想到自己打電話時張珊在自己旁邊的事情，她又在說謊了。張珊說『那盒子真好看，那匕首也漂亮』，可是匕首刀並不在盒子裏，也許在教室里四蛋拆開包裹時張珊已經有看到匕首刀，四蛋又幫着張珊解釋了一把，張珊還沒有看到宋雪梅寄來的匕首刀。

    四蛋到了食堂看到石慶雙和幾個同學聊着天，石慶雙在用那把匕首刀削筷子，他看到四蛋來了，石慶雙說：嘿！葉國輝，你這個匕首真快，不知道割肉快不快。

    四蛋老遠就說：你給我放回刀鞘里，割了你還能長好，把它割壞沒地方買去。

    四蛋到了跟前就要去要回，石慶雙站着劃了兩下，四蛋不敢伸手，四蛋說：你小心點，這刀快着呢，別劃着別人了。

    石慶雙玩了一會，不情怨的把匕首刀還給了四蛋。

    四蛋和石慶雙幾人去了操場旁的草地。四蛋抽出匕首刀，這是四蛋第一次仔細的看着這把匕首刀。這款匕首刀有20多厘米長，刀刃和手柄幾乎一樣長，直刃彎尖刀頭狀，所以四蛋叫它匕首刀。匕首刀刀頭二三厘米有刃，上刃末端到尖頭有放血u型滑面槽溝，刀背上有齒狀，刀身一面有洋字，碳鋼烏色，四蛋內握劃向校園裏四季青枝頭，刀過枝落。

    四蛋說：這刀真好使，石慶雙，哪天我們研究下，怎麼實用（實戰）。

    石慶雙笑着說：你想當殺手嗎？

    幾個同學也笑着四蛋的這不靠譜的想法。不是冤家不聚頭，李青山剛剛好看到了四蛋幾人在這裏的一切。

    李青山說：砍什麼呢？哪來的刀？

    四蛋說：你瞎嗎？這叫劃不是砍。

    四蛋說完又做了一次李青山說的『砍樹頭』，接着四蛋又說：李青山，你選好地方，別沒事找事，在這找茬不是英雄，有意見儘管放馬過來。

    李青山氣的真是無語了，他怒氣的說：哼！好，你等着。

    李青山氣哼哼的走了，石慶雙等李青山走遠了，石慶雙說：國輝，他不會是去告狀吧？

    四蛋說：不會，他只會落井下石、找點麻煩，我上次揍他、他有提過嗎？我馬上就不上學了，跟他不用客氣。

    四蛋說的很對，李青山的確是四蛋想的那樣，李青山一些方面不會做小人。四蛋說自己快不用上學了，這也本是有預先前提的，這個寒假過後，他將和宋雪梅結婚而放棄求學，這些都可以預料可以說，但是有些事情不會按照人們的設計而發生，就像宋雪梅買了這把匕首刀，她本是送給心愛之人的禮物，誰知這匕首刀卻變成割斷了他們姻緣的兇器，能隔斷姻緣但割不斷的是情緣。

    西山鎮石慶雙的家裏，四蛋和石慶雙在為買禮物發愁，石慶雙的媽媽說：你們倆在屋裏嘀咕什麼呢？

    四蛋說：阿姨，你說我們給女同學買禮物送什麼好呢？

    石慶雙的媽媽哈哈笑着說：你問我啊，時代不同我沒注意，什麼樣的女同學？

    石慶雙說：媽！一般的，你有主意沒？

    石媽媽說：主意我是沒有，你們是小年輕我哪裏能懂你們喜歡什麼，你們去街上，那有個剛剛開的工藝品店，我看那有不少小玩意。…

    叮鈴鈴，電話想起，石慶雙接了電話，石慶雙說：喂！找誰？

    話筒里林莉莉說：你們什麼時候到？張珊也不來我家。

    石慶雙說：莉莉啊，我們四點准能到，葉國輝在我家呢，我們馬上出發。

    林莉莉說了聲『快點』就掛上了。

    林莉莉掛上電話，張珊進了林莉莉家的門，張珊說：莉莉給誰打呢？

    林莉莉說：你中午也不來，葉國輝不知道在石慶雙家做什麼，你們不能讓我生日過的快樂點嗎？

    張珊遲疑說：他們也許是給你買禮物去了。

    林莉莉說：有什麼好買的，人來比什麼都好，到我房裏坐吧。

    張珊到了林莉莉房裏說：莉莉，你爸從日本買的dv錄像機能借我嗎？…

    張珊從被四蛋拒絕的那個夜晚，她在校園內外每次和四蛋眼神交流中，她看不到還有絲毫希望，時間是最緊缺的東西，先把四蛋的婚事毀掉是張珊想到最有效果的辦法，留給張珊的時間不多了。不是因為四蛋和宋雪梅在暑假裏就確定了婚期，張珊對四蛋做的那些不應該的事情也許不會發生，又也許很多事情的也許本就不能用也許去說，事實的發生沒有也許。

    張珊的姨媽在幾天前到張珊家通知張珊表哥的婚期，張珊的姨媽同時向張珊的父母詢問是否有認識或者有熟識婚慶錄像的人或者關係，旁聽的張珊忽然想到，『葉國輝也即將要結婚，他不能和別人結婚，假如做點東西給脆弱的宋雪梅看，事情一定會有利於自己』，張珊姨媽嘴上說的事情給張珊啟示不少，張珊策劃了又一個邪惡的計劃。

    錄像、錄像機，張珊想到林莉莉家有那時最先進的dv攝像機，在林莉莉的生日那天中午後，張珊便開了口問林莉莉借。dv機，在那個年代是一個很新的事物，林莉莉也不能隨便借人，林莉莉問張珊做什麼用。

    張珊回答林莉莉說：我表哥要結婚，到我家拜託錄像的事情，想到你這有dv機，你能借給我用嗎？

    林莉莉『噓！』的一聲後說：小聲點，我把dv機藏起來了，這事不能被我爸爸知道，那東西國內還不好買，好幾萬呢，我爸爸正在查是誰拿走了的。

    張珊說：街上不是有刻錄的嗎？那東西應該有賣的。

    林莉莉說：那都是小路貨，比這貴多了，一般人不會買，這東西太貴了，你要用也好，你幫我帶出去，放在你家幫我存着。

    張珊笑着說：好的，正好你也不用謝我了，莉莉，這是你爸爸從美國買的嗎？

    林莉莉說：不是，是在日本，你現在帶回去，四點鐘葉國輝他們準時到我家，你不要再耽誤了。

    張珊欣喜若狂不張聲色的樂着說：好吧，我這就帶着回家。

    張珊很順利的借到dv機。到家後，張珊在自己房間，反覆研究怎麼準確對位錄像，她找來幾種包和dv機配套，張珊想用包掩飾dv機的存在。張珊選中一個包，把dv機放了進去，試了試之後帶着出了家門。

    四蛋和石慶雙在工藝品店裏，二人分別選了音樂盒和貝殼扁框，那時的人們送這樣的禮物現在的人們看起來是很土的事了，其實那時這些東西不土的。

    二人選好禮物，石慶雙和禮品店老闆說：老闆給我們包上，禮品盒那樣包起來。

    在禮品店老闆包好一個禮物時，老闆在找剪子剪斷包裝綵帶，四蛋從腰中拿出匕首刀，呲的一下割斷，石慶雙說：葉國輝，能不顯擺嗎？哪天我買個比你這把還好的，我買來我掛在我脖子上，你臭擺什麼？

    四蛋笑着說：你買啊，掛在脖子上警察先找你，你這叫嫉妒。…

    四蛋和石慶雙出了工藝品店（禮品店），接着兩人去了象市到了林莉莉家樓下。

    林莉莉看着四蛋和石慶雙來了就說：你們想凍死我們倆，都四點二十了。

    四蛋笑着說：給你，都是為了它耽誤的，希望你能喜歡。

    林莉莉看到禮物笑着說：謝謝你..石慶雙你的禮物呢？

    石慶雙笑着說：你今年才長一歲就老花眼了？我的這麼大沒看到嗎？

    石慶雙說完從背後拿出、把禮物給了林莉莉，林莉莉笑着說：不看在禮物的面上我打死你。…

    幾人說笑間，到了林莉莉家，四蛋等好幾個同學為林莉莉慶生，他們在林莉莉家吃完晚飯，七點鐘，林莉莉和家人說了聲就帶着幾個同學出去了，有幾個同學下了樓就告辭了，因為他們都還是學生，因為他們還有晚上自習要上。

    走的幾個同學中，有點讓林莉莉不怎麼高興的就是王逸飛要回去，當然王逸飛的藉口離開也是有道理、能說的過去的，她和張珊、林莉莉一樣不怎麼要今天晚上回學校上晚自習的。四蛋不去上晚自習這沒有什麼任何約束，他要去結婚了，上不上已經不重要了。石慶雙不去上也是正常的，他屬於後進生，也屬於老師近乎放棄的學生，只要石慶雙不騷擾其他人、不違反學校規定，石慶雙是相對自由的。

    林莉莉的生日，多人祝賀後，幾人離去幾人留，林莉莉、四蛋和石慶雙三人聽了張珊的意見，他們四人的目的地是不夜大廈。

    不夜大廈是象市九十年代初期，象市地標級建築之一了，它十來層樓高，集餐飲、娛樂、休閒養生一體，是年輕人的逍遙場所，這裏出入的人物繁雜，這裏也極具魅力，它總是令人們樂不思蜀、通宵達旦，故、本地人稱之它為『不夜城』、不夜大廈。

    不夜大廈面南背北，它在一個路口的角上，西南雙開門，南門應該是主門，但西門也看不出是側門的樣子。林莉莉帶着幾人從南門進入，這是四蛋第一次來這裏。

    進去後，四蛋只見大門對着的正中是一樓大廳里吧枱，這個吧枱並不營業，因為進門的這個平地上的大廳它經營什麼生意，這個吧枱是一個偽吧枱，它是一個裝飾點綴的吧枱。這個吧枱裝飾富麗堂皇，歡迎光臨四個大字在吧枱里牆壁中央。進門進入的平地大廳西面是樓道（樓梯口），西門轉角就可以上樓梯，這個樓梯可以到達任何一層，這個樓梯也是不夜大廈唯一的所以樓層的安全出口，不夜大廈有電梯的。

    不夜大廈一樓西側的樓梯往上第一到達的還可以是一樓，一樓大廳中有個隔層（或者叫平台），隔層在進門看到的那個裝飾吧枱背後直上方，隔層平台上是一處做餐飲生意的敞廳。

    林莉莉和張珊帶着四蛋他們進入不夜大廈之後就往東拐彎，四蛋只見不夜大廈一樓大廳里的東側牆上花花綠綠的閃光小燈中有『洞中天』三個大字，三個大字下面有兩個小字『迪廳』，原來這裏就是『洞中天迪廳』。

    四蛋四人到了牆邊，有個三四米長不足兩米寬成直角的欄杆，這個欄杆就是在一樓大廳上當着迪廳進出口欄杆。林莉莉帶頭往地下去的樓梯走去，下樓梯後拐了個彎來到了一個小廳（過道），這個小廳里有個營業的吧枱，林莉莉到了這個吧枱邊上就回頭說：張珊，你帶他們先進去。

    張珊笑着看着四蛋和石慶雙，她沒有說話直接帶路往前進了一個門，門邊倆人把門，過了倆人後又有一段很短的通道，過去通道是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透出閃爍滾動的彩光，四蛋進去看到，這是一個大廳，對面一個大吧枱，吧枱里牆上陳列各種各樣酒，四蛋終於見過了什麼叫做『洞中天』、什麼叫做迪廳了，鄉巴佬四蛋在這裏會崩會跳嗎？這時這裏貌似他還不能適應其中。

    林莉莉進來後在四蛋耳邊說：喝什麼？

    四蛋說：有水嗎？

    林莉莉笑着大聲說：給你們兩杯啤酒吧。

    林莉莉不容分說拉着四蛋和石慶雙去了吧枱，給過二人啤酒，林莉莉說：看我們怎麼玩。

    林莉莉和張珊去了人群，在四蛋眼中，這就是蹦迪嗎？『喝了酒，刷酒瘋似的，扭轉跳晃』，這就是蹦迪嗎？也許是吧。

    石慶雙說：我們也去吧。

    四蛋說：這沒什麼意思，我去那邊坐着，看你們玩。

    石慶雙去了，四蛋到邊上沙發上坐下，他喝了一口啤酒，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往四周觀瞧。四蛋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甚至想迅速離開，這貌似地獄鬼哭狼嚎的氛圍四蛋很不適應，既來之則安之，四蛋不得以想在這裏自尋新鮮，他想看着在這裏能發生的細節東西、無聊的為自己打發時間、順便也能長長見識。

    一會，四蛋看到林莉莉、張珊山她們的熟練自然和彆扭的石慶雙在一起邊跳邊喊（聊），他們很是搞笑，四蛋樂着看了一會。又一會，迪廳吧枱，走過去三個人，這三個人四蛋很不想見到他們，燈光雖暗，四蛋清楚的認出這三個人就是一毛、二毛和三毛，四蛋頓時警覺的坐着，這三個東西怎麼也來了這？他們會不會找麻煩呢？四蛋轉念一想，他們到這裏才是正常的。四蛋又想着，他們三個公安局門口都嘗過自己的拳頭，知道自己在這，他們也許不會亂來，四蛋高估自己了。

    四蛋一直望着一二三毛，他們三人不一會就看到林莉莉和張珊，三人耳語幾句就湊上前去，石慶雙被三毛他們三人隔開了。石慶雙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只當是他們是正常的碰撞阻隔。林莉莉和張珊看到是三個毛他們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們就往邊上走、想走出人群，一毛二毛三毛攔着她們的去路，四蛋起來走了過去，把林莉莉和張珊領到自己坐的那個桌前；四蛋轉身站住看着後面人群邊上一點的一、二、三毛，他們也到了四蛋旁邊，他們還預要繼續纏擾。

    四蛋看着三個毛說：幾位，好久不見，裏面過的還好嗎？

    一毛想上前去想說什麼，被二毛三毛拉住，一毛看了一眼林莉莉和張珊，接着對着四蛋說：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四蛋笑着說：我本來就比你們好看，別等着了，我就看看你能讓我怎麼好看。

    一毛看着四蛋不屑自己幾人的樣子，他沒有再說話，二毛三毛拉着一毛去了人群中（蹦迪）。

    三個毛進去後，四蛋依然看着三個毛，四蛋不知道他們在裏面嘀咕什麼，石慶雙在人群中，被擠得到吧枱那邊人群邊上去了，他看不到林莉莉和張珊，他不得不繞過來找四蛋，看到了林莉莉她們，石慶雙說：你們怎麼不跳了？

    林莉莉說：歇會。

    四蛋說：石慶雙，你看那三個人就是一毛二毛和三毛，他們還想找事，見到我在，又回去了，你說他們嘀咕什麼呢？

    石慶雙說：他們是小混混，咱們不是怕他們，咱們要小心點。

    四蛋說：這我知道…

    石慶雙坐下了，四人叫來酒水，在旁邊喝着聊着，四蛋剎那間有一句話脫口而出，『有我在，大家安在』，這句話只有石慶雙聽到了，他對四蛋的這句話多年後也很是記憶猶新。旁邊的林莉莉和張珊對四蛋的這話就沒有聽的仔細，石慶雙聽的清楚但不能理解，他們都要問四蛋說什麼，四蛋笑着說：莉莉，祝你生日快樂，今天有我在，開心玩，明天的事情是不需要去想的…

    四蛋的這句話三人聽得像四蛋的語無倫次，三人以為是三個毛的事情讓四蛋擔心了，三人聽不太懂的樣子，四蛋看着三人有點不解樣子，四蛋又用平和無比的語氣和堅毅的目光看着人群接着說：去玩吧，玩的開心，一切有我，我在你們身後遠觀褻玩了。

    四蛋的神色和話語，石慶雙他們似乎沒有詮釋理解，16歲的四蛋，此時露着無比的霸氣，四蛋此時的眼神是很是犀利的，也許他是因為這環境給他神經帶來的緊張使然。

    三個毛的出現給四蛋身邊帶來不確定因素，迪廳的氛圍，四蛋一直的專注，他無意間參悟出一種責任心，那就是保護身邊和親人的必要信念，四蛋的這個信念無形的可以在他的周圍散播、感染。

    四蛋幾人在迪廳玩了近兩個多小時後出了迪廳，林莉莉帶着幾人去了一樓那隔層上面吃東西。

    林莉莉領着去了一樓大廳西門前轉彎上了樓梯去了一樓大廳的那個『中層』，他們四人來到中層靠邊上的桌子坐下了，這個邊上的邊下面就四蛋進門時看到的那個吧枱後牆上的歡迎光臨四個字的上面，不夜大廈這個高大的一樓大廳的設計的確有點特色。

    四蛋他們四人在歡迎光臨上面的平台吃東西，四蛋、石慶雙坐在東邊雙座上，張珊和林莉莉在西邊，四人隔着一張小桌對坐着。張珊正在把自己的包放在這個吃飯的平台邊上的欄杆上、一處特意可以提供客人掛包的不鏽鋼裝飾物上，這欄杆是一樓這個平台上的一種保護、是一種裝飾、也能是方便客人的物件。

    林莉莉坐下後說：張珊你在幹什麼？把包掛上就是了，怎麼還擺弄位置？

    張珊趕緊坐下說：我好像有東西不知道放哪了，想着想着神遊了。

    張珊呵呵的笑着，接着又說：我出去下。

    張珊起身，林莉莉讓過張珊過去，林莉莉坐到裏面的座位上（樓層邊上）。

    張珊走到石慶雙旁邊，踢了一下石慶雙笑着走了，石慶雙好像意會到什麼，他笑着起身也走了。

    林莉莉說：葉國輝，咱們吃點什麼？

    四蛋說：我不餓，你們是跳餓了吧？

    林莉莉說：嗯！你老是在那喝酒，三毛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四蛋說：有一會了。

    四蛋說到這張珊和石慶雙又回來了，石慶雙說：張珊你為什麼踢我？我以為..你可真沒勁。

    張珊說：踢你活該，你在迪廳踩了我幾次，就不許我踢你，什麼你以為？你以為什麼？…

    林莉莉打斷他們說話，接着叫來服務員，點了幾個吃的，林莉莉對四蛋三人說：這些夠吃嗎？

    四蛋三人說行，林莉莉對服務員說：先叫這些，在來瓶紅酒。

    一會服務員拿了紅酒和一些菜上來，然後服務員去拿開瓶器，似乎開瓶器遲遲不到，四蛋拿出匕首，四蛋說：我來開，你們吃吧。

    四蛋用匕首刀把酒塞撬出，隨手放下匕首刀起身給大家倒上紅酒，四蛋屁股剛剛落地，一個酒瓶飛來，打在四蛋前方桌面，酒瓶破碎的聲音、碎片的飛濺驚的幾人閉上眼睛頭往椅背靠去，四蛋用胳臂擋臉側身趴在椅背上，一瞬間後四蛋起身回頭看去，一毛已經跑到西門樓梯口處，二毛三毛也跟着跑下去，四蛋單腳踏在桌面上用力躍過桌子，四蛋追了出去。

    林莉莉、張珊驚魂未定，石慶雙好過二人，他忙說：你們沒事吧，我去幫葉國輝追他們。

    石慶雙起來，樓梯口處已不見四蛋的身影，到了下面大廳也沒人，他出了不夜大廈西門，南北上下也沒有，跑到南門東西左右也不見人。

    張珊和林莉莉也出來了，她們問石慶雙『人呢？』。

    石慶雙說：我也沒看見，我到樓下什麼也沒看到。

    張珊說：會不會去了巷口裏。…

    石慶雙和林莉莉、張珊三人去找，好一會，不夜大廈附近的幾條胡同都沒找到四蛋和三個毛他們。石慶雙說：葉國輝也許回上面去了，我們回去看看。

    三人來到不夜大廈，進了大廳，四蛋正從樓梯下來，他滿頭大汗的對着三人說『沒追上』…

    四蛋幾人回到餐桌，拿回東西，四蛋說：我的刀呢？

    三人幫着四蛋找，沒找到，結了單，到樓下找，也沒找到，石慶雙說：有可能給人拿去了。

    四蛋很是心疼那把匕首刀，丟了很是無奈的，他們四人離開了不夜大廈。

    林莉莉生日夜裏的將近十二點鐘，張珊從家裏出來，來到路邊，撥通了個電話，擰着鼻子說：喂！我找宋雪梅。

    宋雪梅接到電話，說：我是宋雪梅，你是誰？

    張珊說：別管我是誰，你聽我說，葉國輝殺人了，你保證離開他，我保他沒事，你不離開他，葉國輝死定了。

    宋雪梅聽着一陣冷顫，說：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

    張珊說：明天晚上等我電話，不要和你身邊的任何人說起此事。

    張珊掛了電話，宋雪梅放下電話發呆，房東說：誰這麼晚打電話，有急事嗎？

    宋雪梅驚醒了，她沒有回答房東的話，她匆匆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李春華在院子裏，李春華說：雪梅，誰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

    宋雪梅說：沒事，沒事。

    宋雪梅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春華看的出一定有事，恐怕事情還不小。

    宋雪梅在床上一夜未睡，她在想打電話那人是誰，『四蛋殺人要我離開他』，宋雪梅滿是擔心可是也不相信，她對四蛋是相信的，可是四蛋一切的可能不好都能讓宋雪梅徹夜難眠，她焦急的等待天亮。

    一個星期一上午，也就是林莉莉生日的第二天，象市一中高二一班的教室門口，一個學校的領導帶來了兩個警察，警察先一步進了教室。

    正在給四蛋上課的老師看着警察說：你們來幹什麼？

    其中一個警察對着四蛋和他的同學們說：誰是葉國輝？

    四蛋站起來說：我是。

    警察說：我們有事找你調查，跟我們走一趟。…

    四蛋沒有走出象市一中就被警察帶上了手銬，警察不是告訴四蛋是警告四蛋要配合他們，四蛋很是配合的帶上了手銬，年輕的四蛋很無奈、很不解。

    四蛋到了公安局審訊室，帶上手銬的四蛋還在想着為什麼，不一會進來倆人，一個警察坐下來就問四蛋的姓名年齡住址，四蛋一一回答，警察又說：你昨天晚上去過不夜大廈沒有？和誰一起？去做什麼？什麼時候離開的？

    警察就是那樣問的，問的似乎很直白又斷定，四蛋如實回答了。

    警察又說：你中間有沒和人發生口角磨擦？

    四蛋把一二三毛的事全說了一遍，警察出去了，四蛋想，想不明白，一會兩個警察回來了，他們把四蛋的匕首刀用一個塑料透明的袋子往上一放，警察說：這匕首是你的嗎？仔細地看看。

    四蛋看着自己的匕首刀蒙了，自己的匕首刀上面怎麼會有血呢？

    警察又重複一遍問題，四蛋說：是我的，昨天丟了，刀上怎麼會有血？

    警察說：你確定是你的？

    四蛋點頭，警察說：這把匕首刀是從不夜大廈洞中天迪廳出口樓梯中死者喉嚨取出的，上面有你的名字，我們要帶你去做指紋鑑定，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四蛋害怕了，自己沒有殺人，可是爺爺葉榮德曾經說過許多冤案，就是現實的生活，不是你殺人，提供兇器，不管你怎麼提供都是要有必要麻煩的；一時不慎說了錯話，甚至有人帶着你說錯話都能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