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那一人;伊面,伊面肯定不是碗麵條,伊面:那一面。雙面伊人,伊人多面,那一人有那一面,那一人的那一面是怎麼樣的呢?那伊人是誰呢?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95年國慶假期的幾天的時間裏,四蛋和他的柳樹下的夥伴們徒步在彭市這個大城市裏來回的穿梭,四蛋和他們有說不完的話講不了的情,幾天後,大夥送回了四蛋這個親人。
國慶節過後,班主任朱老師在下課鈴響起前看着四蛋說:葉國輝,下課後去門衛室,有你一個包裹。
四蛋領回包裹,打開後有一個精緻的盒子和一封信。四蛋打開信,上面寫着:『四蛋,我們搬家了,盒子裏面、盒蓋上是我們的新地址和電話,盒子裏的刀是我們在路邊買的,說是什麼軍刀,高恆他們都有買,我想你也會喜歡,於是連同這口信給你一起寄過去了;包裹寄到後,給我回個電話。宋雪梅。年月日』。
中午放學,四蛋拿着盒子,出去打電話,林莉莉和張珊在學校門口碰到四蛋,林莉莉說:葉國輝,你去做什麼?
四蛋笑着說:我去打電話。
林莉莉說:我有電話卡,打電話便宜…
林莉莉說完從包里拿出一個卡給了四蛋。四蛋把卡插入路邊的電話機,接着四蛋打開宋雪梅寄來的那個盒子,四蛋對着上面的電話號碼又確認一眼撥了過去。
張珊離着四蛋很近,她似乎在仔細的看着什麼,林莉莉說:張珊,你幹什麼啊,你想偷聽人家講話嗎?
張珊回過頭說:那盒子真好看,那匕首也很好看,我偷聽什麼?他葉國輝能說出肉麻的話嗎?…
四蛋笑着聽着張珊和林莉莉的話,電話通了四蛋拿起電話,張珊也走遠了點。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喂!你找哪一位?
四蛋說:我找宋雪梅。
然後四蛋只聽見電話里那人喊『宋雪梅、宋雪梅來接找你的電話』。
不一會宋雪梅拿起電話說:喂,誰啊?
四蛋說:是我,你寄得包裹我剛剛收到了,你們那邊沒事吧,怎麼搬家了?
宋雪梅說:我們沒事,搬到這上班近點,你怎麼兩個星期都沒回家了?我往家裏打電話、家裏說你沒事,我想你,所以才把東西給你寄到學校去了。
四蛋說:我沒事,我寢室的同學過生日,所以沒有回家,回家也沒有事,你們都不在我回去做什麼?學習也很緊的,你放心吧。
宋雪梅說:你要好好的,記得和我常來電話,隔兩天白天我都不上班的,我也很少出去玩,要記得時間知道嗎?
四蛋說:知道了,我也很想你,給大家說聲好,你上班別累着了,一會我要去食堂打飯了,你還有什麼事說嗎?
宋雪梅說:沒什麼事,寄得和我打電話就行,你去吃飯吧,吃的好點,再見。…
四蛋掛起電話,把卡還給了林莉莉,四蛋笑着說:謝謝你,我給你們買點東西吃好嗎?
林莉莉說:不用客氣了,我們也馬上回家吃飯了,是給宋雪梅打的吧?看樣子就是了。
四蛋笑着聽着林莉莉的話,張珊在旁邊目光一直注視着四蛋,她剛要說話,四蛋說:那我就去打飯了,下午見。
四蛋和林莉莉說了再見,回頭對着張珊只是頭稍頓了下就去了校門,張珊木若的看着四蛋的背影,林莉莉說『走吧』,張珊有點不捨得轉了身,貌似張珊出現了什麼狀況。
四蛋國慶假期中從彭市回到象市,在象市車站裏見到了張珊。
四蛋說:張珊,你在這做什麼?
張珊笑着說:我剛剛送人上車,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四蛋說:他們都沒有假期,都是和同事倒班才騰出空和我玩的,玩的差不多了就回來了唄。
張珊說:彭市好玩嗎?
四蛋說:當然好玩,我最好的朋友都在那,能不好玩嗎?
張珊說:你現在準備去哪?回家嗎?
四蛋『嗯!』了一聲,張珊又說:我哥不在家,要不去我家過一夜在回去?
四蛋說:這不方便吧。
張珊說:就我一人在家,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爸爸媽媽單位旅遊還沒回來呢。…
四蛋坐汽車去的彭市,一個小時多點就可以到,四蛋心切捨得花錢坐汽車去。四蛋返回坐的卻是火車,那時火車比較慢,四蛋乘坐的那般車需要近兩個小時,這個車還晚點了,回到象市的時候四蛋趕不上公車回西山鎮了,他要想回家還得坐出租車。
四蛋去彭市的時候,林莉莉、張珊還有石慶雙都知道,他們三人有送四蛋去汽車站,他們三人都知道四蛋回來會做火車,因為四蛋說那樣省錢。張珊碰到四蛋不是偶然的,她是故意等候的,她今天是第一次特意來等候,她有點幸運的就碰上了四蛋。張珊提出邀請,四蛋綜合考慮之後還是答應了張珊。
四蛋來到張珊家,張珊給了四蛋一杯水,張珊說:我給你做點東西吃。
四蛋沒有客氣,一會,張珊端上了兩盤菜和飯,四蛋說:你怎麼做得那麼快?
張珊說:這是做好放冰箱裏的,熱熱就行,廚房還有米飯,這些夠吃嗎?不夠…
四蛋忙說:夠了,夠了。…
四蛋吃完飯,張珊又給了四蛋一杯水,張珊說:我做的菜好吃嗎?
四蛋驚訝的說:這是你做的?好吃、好吃,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
張珊笑了笑,說:我給你放了熱水,去洗洗澡吧。
四蛋說:不用,不用了...
四蛋嘴上說着不用,可是四蛋想『自己在別人家裏住不洗是不是不好』,四蛋接着又說:那我去洗洗。
張珊把四蛋帶到衛生間,告訴四蛋怎麼用,然後對四蛋說:這個睡衣是新的,我爸穿着瘦點,沒有怎麼穿過,你應該很合適的,等等你穿着吧。
四蛋靦腆的接着、笑着答應了張珊。
四蛋在洗澡,張珊在客廳里往四蛋的杯里不知道放了點什麼,然後就拿着本書看着。
四蛋洗完出來,張珊把四蛋帶到哥哥張海的房間,張珊說:你要不困就看看vcd,抽屜里有光盤,你喜歡看什麼自己找。
張珊說完出去了,房門沒有帶上,片刻後她又回來了,她把客廳里特意給四蛋準備的那杯水端了進來,四蛋正在看着有什麼好看的光碟沒有,看到張珊四蛋傻笑着。
張珊放下那杯水後,張珊笑着說:葉國輝,我去洗洗睡了,明天見。
四蛋笑了笑,張珊去洗澡了,四蛋關上了房門。四蛋對着陌生的vcd看了看,打開開關,按了出倉合,四蛋看着裏面有碟片又按了進去,接着按了播放,一會出來的都是英文。
四蛋喝了口水,看看這個房間的佈置,四蛋心裏想着『張珊的哥哥是什麼人啊,滿屋的不雅之風』。
vcd連接的電視機屏幕上出現一段警告後,畫面開始了,這貌似是一部當代的港台都市劇,四蛋看着沒有多久,電視裏的畫面使得四蛋不由自主的口渴了,喝了幾口那杯子裏的水,四蛋越來越有衝動。
張珊洗完澡後,敲敲哥哥的房門,四蛋忙着要去關上vcd,可是張珊只是在門前說了聲『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四蛋沒有關掉那畫面。
張珊回到自己的房間,熄了燈坐在床邊,一分一秒,張珊總是覺得時間是很漫長的。
四蛋在張珊的哥哥張海的房間看着那有色的影片,那杯被張珊放了藥的水貌似也起了作用,四蛋渾身燥熱,『一定是看這電影看的』,四蛋只能這樣的認為。
四蛋關上vcd,身體的燥熱感絲毫沒有減退,聯想綿綿。四蛋走出房門,敲了敲張珊的房門,四蛋說:張珊,睡着了沒,我能在你家客廳睡嗎?房間裏好熱。
坐在自己房間裏自己的床邊的張珊,聽到隔壁房間哥哥的房門有開門的聲音就已經打開了自己房間的燈,四蛋敲她的房門的時候,張珊匆忙幾步開了房門。
張珊笑着看着四蛋說:有什麼事嗎?
四蛋看着穿着不太整齊的張珊,渾身濕透聲音有些許顫抖的四蛋又說:我可以在你家的客廳里睡嗎?
張珊笑着的臉又假裝困意一樣的做着懶散的表情,她心裏略有失望的說:可以、可以。
張珊家客廳的燈亮了,四蛋坐在沙發上,張珊從冰箱裏拿了瓶冰水給了四蛋,笑着看着四蛋說:你怎麼滿頭大汗的,屋裏很熱嗎?
四蛋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水,壓了壓心火說:是,屋裏很熱。
張珊說:我給你拿給風扇吹吹。…
張珊從自己的屋裏拿了一個小台扇,擦了擦台扇放在茶几上,通電後對着四蛋吹着。四蛋喝了冰水加上這小風吹覺得好了很多,張珊有意似的在四蛋旁邊擺放風扇露出誘人的風韻,四蛋似有意無意的看了幾眼,剛剛冷卻的火又噓噓的燃燒起來,他閉上眼睛依然不能忘卻。
四蛋吹了一會風,張珊說:這樣好點了嗎?
張珊說着坐在四蛋旁邊,四蛋說:好,好多了。
張珊說:你和宋雪梅還好吧,其實我也很喜歡你…
四蛋忙說:我們明年結婚。
張珊又說:我說喜歡你的性格…
張珊說着話伸手用袖口去擦四蛋額頭上的汗,這般近距離和四蛋貼着,四蛋在忍耐,張珊身體上的香味直竄四蛋的大腦,四蛋忍不住。
四蛋迅速的起身,接着急忙說:張珊我有急事,我得回去。
四蛋不等張珊回話,四蛋說着就去到張海的房間裏換上自己的衣服,接着提着自己的包就走出了張珊的家,客廳里的張珊站立着,她看着四蛋走出,她有挽留的四蛋的話,可是只有象徵性的說了兩句,也許這個少女是沒有準備的很充足。
四蛋剛剛出了張珊的家,張珊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個女生又有了新的打算。
晚秋的夜晚,四蛋走出張珊家樓下,燥熱使得四蛋把上衣脫下,光着膀子想走回雙旗村。四蛋漫步走着,一路上想着自己躁動的原因,是自己沒看過那種電影還是什麼,四蛋沒有想過這能是張珊的預謀。
沒達到的張珊預期的效果,四蛋出門的一刻張珊想起哥哥張海還有一種藥,清楚的記得哥哥說過,這藥有幻覺。
張珊的哥哥張海那時是個在街上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他成天遊戲室迪廳酒吧等地轉悠,他也經常帶各種女朋友到家中。好奇的張珊,初中時就曾發現了哥哥的一些私密事,她也有偷窺了哥哥的一些行為,上高中前的張珊就學會了不良的嗜好,這是可怕的。
張海有『藥』,而且不只一種,而且張珊都有嘗試過,這是環境濡染的結果,這是好奇心導致的錯誤,有些事情沒有試過絕不能去嘗試,有的事情嘗試之後會永無止境。
張珊開始是無意發現哥哥的行為和一些東西的,張珊之後有故意偷窺和故意藏起哥哥的東西的行為,聰明的張珊只是想知道一些東西的用途。
張海發現自己的『藥』不見了,張海曾經問張珊說:你有沒有在我房間裏拿過什麼,比如什麼藥之類的東西?
張珊裝作茫然不知的說:什麼藥?是什麼藥性的?
張海似乎看出妹妹張珊有問題,張海說:那藥你不能碰的,有的是幻藥,用多了能出人命的,你要是拿了就給我交出來。
張珊聽到哥哥喝令,裝作委屈的說:你朋友那麼多,怎麼說是我拿的呢?
張海也不敢相信還是中學生的妹妹會拿那樣的東西,他更不敢相信事實上他妹妹還有親自的嘗試,藥不見了,是不是錯怪了妹妹,兩瓶藥丸去哪了呢?張海始終沒有答案,他的朋友不是沒有可能不拿,也許是朋友拿的,他相信了妹妹,他無意間的害了妹妹。
一個周末(周六),天空下起了皚皚白雪,這場雪很是突然,它沒有比往年來的有點早,但是它給象市這裏的人們有不勝防的感覺。
雪還在下着,四蛋和石慶雙正準備坐車回家,林莉莉和張珊喊住二人,林莉莉說:下了大半天雪了,路上滑,你們別回家了,我們去吃火鍋吧?
聽說吃火鍋四蛋和石慶雙二人很是高興的答應了,張珊要回家一趟,說是要把書包放回家,順便穿點衣服。林莉莉也回了一趟家,四蛋和石慶雙是跟着林莉莉去了林莉莉的家且有坐了一會,林莉莉拿了錢不久就和四蛋他們去了象市市區裏的一家火鍋城。
天剛剛黑四人就坐到了一個包房裏,點了一大桌菜,林莉莉、張珊把菜往火鍋放,林莉莉說:葉國輝,你們喝點什麼酒?
四蛋說:咱們在一起喝酒不合吧?
張珊說:你們能喝酒為什麼不喝點?這不是在學校里,合適的。
林莉莉說:葉國輝,我知道你能喝酒,難得高興,喝點沒事。
四蛋看着石慶雙說:那咱們喝點白的暖活暖活?
林莉莉對服務員說:一瓶白酒一瓶紅酒…
石慶雙插嘴說:一瓶白的都不夠葉國輝漱口的…
四蛋忙說:一瓶就一瓶,去點寒氣得了。
林莉莉對着服務員又說:兩瓶白的一瓶紅的。…
聊啊吃啊,四蛋足喝一瓶半白酒。石慶雙今天很高興,可以和好朋友好同學還有心怡的人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能不高興嗎?他看着酒不多了,石慶雙說:林莉莉在來點啤酒怎麼樣,我很想喝點?
林莉莉當然會滿足需要,他們又要幾瓶啤酒。四人吃的聊的很開心,石慶雙說去洗手間,四蛋林莉莉也要去了,當然張珊也會去,但是她比別人晚出去了一會會,她丟了兩粒藥放在酒杯里也去了洗手間。
四蛋四人衛生間回來後繼續,等大家酒足飯飽後結了單之後就出去了。外面還在下着雪,酒貌似喝多了的四蛋清醒了點,他很是懷疑今天的酒量失常,但也不會去尋找原因,他扶着有點醉了的石慶雙在火鍋城門前走着。
林莉莉問張珊說:他們去哪睡啊?
張珊說:我家不遠有個旅社,離這挺近的,你回去吧,我帶他們去。
林莉莉囑咐幾句張珊和四蛋、石慶雙就算告別了,四蛋很是無奈的接受她們的安排。
林莉莉走了,張珊說:葉國輝,咱們打車走吧。
四蛋說:我今天喝的有點多了,石慶雙都這樣了,坐車會更暈、走着吧,石慶雙我能扶得住,不行我可以背着他。…
石慶雙是真的不行了,扶着他的確不如背着他輕鬆,四蛋背着石慶雙和張珊兩人聊着話就來到一個小旅社。
旅社門前四蛋說:張珊,這不是你家那吧?
張珊說:就在這吧,沒辦法啊,你不累嗎?還有老遠呢。
四蛋當然不會執意,他的狀態也是不怎麼願意再背着石慶雙走,在哪個旅社休息都是一樣的,四蛋只能答應。
四蛋答應後就在這個小旅社要了兩間房。四蛋把石慶雙放在一個房間,蓋好被子,張珊從包里拿一瓶水,擰開放在床頭桌上,推着石慶雙說:水放在桌上了,渴了就喝,我們走了。
石慶雙嘴裏『啊呀』着似乎是答應着了,他閉着眼揚揚手丟頭就睡了。
張珊帶着四蛋到了另一個間房,四蛋往床上一坐,頭很暈也很困,他也想躺着可是沒有,他要堅持一會等着張珊離開。
張珊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瓶水,擰開給了四蛋,然後張珊說:看你很想睡覺的樣子,我先回去了,咱們明天在玩。
四蛋接過張珊給的水,四蛋張口就喝了幾口,接着起來送走了張珊。四蛋去了躺洗手間,然後就回屋睡了。
張珊到旅社門口付了錢,和旅社老闆說自己去買點東西一會回來。店老闆見的東西多了,他不會在意張珊這樣的詞語。張珊不久回到旅社進了四蛋的房門,漆黑的間裏,四蛋正昏昏沉沉翻來覆去,不知道四蛋是睡着了還是沒有,他又貌似是在發癔症一樣。
張珊進了房間關上門,拿起桌子上的水,給四蛋又喝了兩口,然後把那瓶水放在自己的包里,又掏出一個半瓶水放在桌上,張珊果然很聰明。
有人說女人耍心眼、耍計謀的時候是絲毫不遜色男人的,甚至有時候男人也得甘拜下風。
四蛋像處於一個迷幻狀態一樣的和張珊發生了關係。
張珊用這樣的伎倆,她怎麼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的行為和她的外表脫離了。張珊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想多說了,她是一個愛四蛋的人,行為有錯也是無錯。
旅社住了一晚的四蛋,四蛋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個春夢的,這夢好像又像真實,是被鬼上身了嗎?四蛋覺得不是。
當四蛋醒來時,四蛋覺得很是不現實,四蛋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他哪裏知道張珊在半夜三四點鐘,收拾好房間的一切,多給了店主五十塊錢丟下『我沒有來過』這一句話,店主接過錢說:我知道怎麼說。…
星期天,張珊早早的去找林莉莉,然後二人一起去了旅社。到了旅社,店主在門房裏養神,張珊瞥眼看了店主一下,接着林莉莉看到石慶雙就說:石慶雙,葉國輝還沒起來嗎?
剛從洗手間回來的石慶雙在走道里說:我剛剛看了看,他還睡着呢,你們這麼早啊,我還想睡覺,頭還疼着呢。
石慶雙回了自己的那個間房,張珊領着林莉莉打開四蛋的房門,房間裏夾雜着酒氣的怪味,這貌似是一個正常的事情,林莉莉不會有什麼懷疑。
林莉莉看着趴在床上的四蛋,林莉莉對張珊說:張珊,昨天他不是還很清醒嗎?他沒有喝醉,他怎麼現在還睡着呢?
林莉莉沒有等張珊怎麼說,她要去弄醒四蛋。
張珊說:昨天,我幫葉國輝把石慶雙給安排好,和他到了這個房間沒說兩句話我就回家了,聽他說又困又暈,也許也是喝多了。
林莉莉叫着四蛋,『葉國輝,葉國輝』…
四蛋悠悠轉醒,四蛋睡意朦朧的說:你們來了…
四蛋睜不開眼,他伸了伸腰,打個鼾聲,好睏,好累。
在門口的張珊說:葉國輝,起來了,一起出去玩,莉莉我們先出去,咱們先去把石慶雙叫起來。
林莉莉答應後,二人又去把石慶雙叫起來,四蛋是真的不想起來但也沒有磨蹭多少時間就開始起床了,昨夜裏的事四蛋有在懷疑。
林莉莉和張珊在旅社門房走道坐了下來,張珊和店主有一眼沒一眼的相互瞟了瞟,似乎張珊有在迴避着什麼,店主對昨天夜裏張珊的行為表示詫異好奇,『這個女孩不應該啊!』,店主再看着林莉莉和張珊在一起,也許電視劇和現實的生活都能讓店主想通了張珊是個什麼情況。店主心裏這樣的想着,他還是不時的看了張珊幾眼,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四蛋起床了,他能想起點昨天晚上的事,看了看身上衣褲,這是在做夢啊?做夢怎麼會那麼累呢?四蛋自己解釋不了,可是房間裏沒什麼可疑之處,看到床頭的半瓶水,聞了聞,喝了一口,也沒什麼啊,四蛋頗有餘悸。
四蛋石慶雙二人起來收拾好自己,四人就要離開旅社,走在最後的四蛋隨意地順便問了門房裏的店主一聲『老闆,昨天我的房間沒去什麼人吧?』。
店主說:怎麼可能呢?有沒有丟東西?
四蛋搖搖頭說:沒有。
沒丟東西旅社老闆沒有再說什麼,四蛋擺擺手走了。
緊接下來的一個周末,四蛋對那個晚上的留戀使得周六下午放學後四蛋藉口別了石慶雙,故意問了林莉莉和張珊那間旅社在什麼地方。
林莉莉還很好奇的說:你不回家嗎?
四蛋說:不是,那個店挺好,也便宜,有機會就住那。
張珊說:在二馬路火鍋城往西過兩個路口後北邊的巷子裏。
四蛋看着張珊說話,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四蛋這個星期都有覺得張珊隱約不同以往,可是四蛋不明白是為什麼。
學校門口,四蛋面對着林莉莉和張珊二人問說那個旅社之後,四蛋藉口要走了,他去了回家必要坐車的站台方向。
學校門口四蛋離開了,林莉莉說:張珊我們走吧。
張珊遲疑了一下跟着林莉莉走了,忽然,張珊說:莉莉,葉國輝好像有事吧?他問旅社做什麼?
林莉莉說:我看也有問題,晚上咱們去看看,他在或是不在我們都能清楚。
張珊說:我晚上有事,我不去了,你一個人去吧,我看葉國輝的樣子是很有問題…
晚上,林莉莉吃完晚飯,就去了那間旅社。林莉莉到了地方,打聽清楚敲了敲門,四蛋說:進來。
林莉莉擰開房門,林莉莉說:你怎麼不鎖門?
四蛋說:你怎麼來了?
林莉莉說:葉國輝,你為什麼要騙我們呢?
四蛋說:這有騙嗎?我上次在這住,很奇怪,有些問題我弄不清楚,門是我故意不鎖的,我有原因有用意的。
林莉莉聽不懂四蛋說的是什麼了,她的樣子都是很明顯的不懂,林莉莉說:什麼事很奇怪?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四蛋不好回答林莉莉的問話了,他看着林莉莉的樣子,他是相信林莉莉的,可是四蛋說:莉莉,你能幫我嗎?
林莉莉說:怎麼幫你?…
四蛋關上房門把林莉莉拉到床邊,四蛋順勢撲倒了林莉莉,林莉莉對四蛋這行為很是意外,她喜歡四蛋,但是她不是張珊那種性格的人,她很清楚四蛋的事情,她有張珊沒有的自愛。
林莉莉掙扎着說:葉國輝,你幹嗎?
林莉莉的反抗四蛋更相信林莉莉了,四蛋起身說:對不起莉莉,我真的不是故意欺負你的,這就是你幫我了,為什麼我這樣做,我真的不能說,請你原諒我。
如果四蛋要是真的想要林莉莉,硬是要胡來林莉莉或許不會太頑抗;林莉莉在壓抑着對四蛋的愛,她是一個有理智的人,四蛋要是強硬,林莉莉也許真的會放棄頑強。
林莉莉聽完四蛋說的話,她委屈的掉下眼淚,這是什麼啊?她心裏也想,這是一種機會嗎?難道葉國輝是真的有意自己,如果自己不反抗,葉國輝會不會…
林莉莉奇怪的想着,她感覺自己的想法荒唐,林莉莉哭了。
四蛋再次說: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出氣,你讓做什麼都行,我當你是好朋友,我沒有惡意的。
林莉莉聽到之後哭聲加大,她抱住四蛋說:我知道你心裏沒有我,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可以說、可以不說,我不會怪你的,可是你這樣我會誤會的、我會傷心的,葉國輝,你不想說,我也不要你解釋,我願意只做你的好朋友。…
林莉莉繼續地哭着,繼續的抱着四蛋,林莉莉的坦誠,四蛋很是一種敬意,他很是慚愧。
四蛋說:莉莉,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種女孩,可是你也知道我有宋雪梅,我和她的感情也不允許其他人進入,今天我這樣有原因,我不是想傷害你,我和宋雪梅都會把你當最好的朋友。…
林莉莉哭了一會,止住悲聲,她笑了笑後,林莉莉說:好了,我沒事了,你既然不能對我說,那就算了,我們還是好朋友,永遠都是。
林莉莉的瞬間改變,四蛋又很開心,他們沒有再說幾句話,四蛋把林莉莉送出了旅社,送到了林莉莉家樓下不遠,他們一路有說有笑,他們似乎忘記了剛剛在那個旅社發生的事情。
四蛋送林莉莉回家後,在四蛋回去旅社的路上,在象市不夜大廈門前,從不夜大廈裏面出來個人,她喊住了四蛋。
四蛋說:哎!張珊,你怎麼在這,就你一人嗎?
張珊說:我和我哥一起來的。
四蛋說:你們在這玩什麼?
張珊說:蹦迪。
張珊說完把手放在嘴邊哈了哈,四蛋疑惑着伸手抓住張珊的手,四蛋笑着說:天真冷,你是要回家嗎?
張珊回答說是,四蛋說:我在那家旅社住着,還是那間房,你要不要過去坐會?
張珊聽到四蛋的邀請,她毫無猶豫的答應了,四蛋接着又說:張珊,來,挎着我,這樣會暖和些。
張珊挎着四蛋的胳膊,邊走邊聊,張珊心裏想着『葉國輝對我怎麼會這麼關心,是不是有知道那晚、喜歡那晚,他是不是想重溫舊夢呢?』。
四蛋也想着,張珊從不夜大廈的迪廳出來,自己雖然不曾去過迪廳,也知道那大概是什麼地方,張珊口稱是從裏面出來,怎麼手會冷到要用嘴呼出熱氣溫暖呢?四蛋很是起疑。四蛋伸出手去抓住張珊的手,四蛋就是想確定自己的懷疑,張珊撒謊了,一個從迪廳出來的人,手怎麼也不會那樣的冰冷,一個撒謊的女人,一定有她撒謊的原因,而這個女人將是四蛋要重點調查的對象。
四蛋和張珊兩人來到那個旅社的那個房間。四蛋倒了杯熱水給張珊,四蛋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先坐會。
房間的張珊腦子飛快的轉,腦海里滿滿的都是猜測。四蛋和張珊從不夜大廈來去旅社的路上二人也是說笑,但他們的說笑沒有四蛋和林莉莉那樣有質量、有純潔同學情,四蛋的話題都是和二人生活無關的東西,比如說不屬於他們的象市風景、路上行駛的車輛,張珊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信息,既然來了,那就有必要做出一些事情,該怎麼去做,張珊也無從說起。
一會四蛋進來,把房門鎖上,拖了鞋襪,站在床上,脫掉外面的褲子,坐進被窩,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四蛋的臉上有似有若無的微笑、微笑着。
張珊看着四蛋進來後做的這一切,她笑着說:葉國輝,你這是幹嘛?你為什麼鎖門?我還在屋裏呢,你把門鎖了又上床坐着,這不合適吧?
四蛋笑着說:不幹嘛,我只是想坐在被窩裏和你說話。
張珊說:我可不可以坐到床邊?
四蛋屁股挪了挪,騰出了地方,張珊坐到床邊。此時的張珊有話說不出的樣子,她看了又躲過四蛋的眼睛,四蛋說:張珊你用了香水嗎?你身上有股香味,我能聞聞嗎?
張珊聽到四蛋這樣說,混亂的思維讓張珊判斷出『葉國輝記得那晚,這是個信號,也許就要來了』。
四蛋話說完張珊就往前一挪...
四蛋也略有出格動作試探着張珊,張珊有露出開放的一面,四蛋點到為止,張珊似乎不能停歇,四蛋拒絕了。
四蛋說:張珊別這樣,你誤會了。
張珊聽到四蛋的話,她散發的欲望另她嘭嘭地心跳,她粗氣的說:國輝我愛你,說完就要繼續去吻四蛋。
四蛋躲開,四蛋聲音稍大的說:停、停,我帶你來這是想和你說說話,我們不可以這樣做的。
張珊被拒絕了,心中的浴火化成了眼淚,眼淚啪嗒啪嗒落下,她從四蛋看着她的目光中似乎得到了不妙的信息,她此時的眼淚是一種掩飾的佳品。
四蛋迅速穿上褲子鞋襪,四蛋說:對不起,我帶你來沒有這個意思,你別哭了。
張珊說:國輝我愛你,我嫉妒宋雪梅,我哪裏不比她好?
四蛋說:我們是不可能的,宋雪梅在我心裏沒人能替代,倘若我們做那樣的事情,朋友都沒得做,希望你能理解。
張珊聽完灰心了,擦了擦淚痕坐到板凳上,她收拾收拾淚容,呲着牙笑着說:你還能當我是朋友嗎?
四蛋說:那當然。
張珊說:你帶我來想說什麼?
四蛋說:上周我來這個房間很奇怪,我想再來看看,還會不會有奇怪的事情,你不是從不夜大廈碰巧出來遇到我的,我想聽聽你是怎麼個緣由。
張珊最是清楚,她誤判着四蛋的目的,自己剛剛的行為給自己帶來不利的局勢,她只能繼續去掩飾。
張珊說:這個房間有什麼好奇怪的,和我是不是從不夜大廈出來的有關係嗎?
四蛋說:我直說了吧,我上次在這好像和一個人發生了關係,我不能肯定,雖然那天喝了酒也不至於我會記不清,我判斷那天我是真實的和一個人發生了關係,而且我判斷那個人應該是我身邊的人,林莉莉今天晚上來過這裏,不是她,你半路不是巧合的遇到我,我很是懷疑那個人是你。
張珊臉上帶着點氣憤的樣子說:你怎麼可以那樣說?我沒有那麼齷齪,我就算不是從不夜大廈出來遇到你的,葉國輝,你要是把我當你的朋友就不要侮辱我,也不要侮辱我對你的愛…
張珊說完哭着轉身開門跑了出去,四蛋沒有去追,他扶起了張珊碰倒的凳子,四蛋關上門靜靜的想着。
張珊裝作氣憤的樣子說話使得使得相信就是她,但是她的話又讓四蛋覺得不是。那夜,那個女人,和剛剛走了的女人,四蛋的確沒有確鑿的理由斷定是同一個人,但是張珊曾經的做的事情,四蛋是有過面對面的懷疑的。
那次在張珊家發生的事情,四蛋很難再相信張珊,可是,四蛋原本是個情種,他不能在女人這個方面立竿見影的用自己的直觀判斷去判定,他甚至還留有餘地,四蛋也能給自己想出張珊為什麼是那樣和自己在不夜大廈偶遇放。四蛋這次調查是註定要失敗的,他還會和張珊有扯不清的關係。
四蛋設計調查時,在學校外和張珊、林莉莉分別時,四蛋是故意做出樣子做出表情上的破綻讓二人看到,詢問旅社地址就是通知二人自己今天晚上會住在那裏,四蛋猜測她們和那個事情是最有嫌疑的,四蛋判斷是對的,四蛋判斷張珊不是偶然在不夜大廈巧遇也是對的。張珊是怎麼和四蛋在不夜大廈相遇的呢?
四蛋設計調查的這個晚上,張珊託詞有事不和林莉莉一起去證明的四蛋謊話,但是張珊幾乎和林莉莉是同時到了那個旅社門前的,張珊不像林莉莉那麼單純的只是去確認。張珊到了那個旅社不遠,她先看到林莉莉來了,她躲了起來。
張珊看到林莉莉進去那個旅社,她就在旅社的對面躲着,良久,張珊等到四蛋和林莉莉二人出來、等到四蛋去送林莉莉回家,張珊也是一路的跟着四蛋和林莉莉。張珊不難看明白四蛋和林莉莉他們一起出去的目的,但是張珊尾隨四蛋他們到了林莉莉家不遠的時候,張珊徹底明白四蛋二人的目的、確定他們的目的地後,張珊就回到四蛋返回那個旅社途中的不夜大廈門口,當張珊看到四蛋回來了,張珊就做成了和四蛋的巧遇,誰知張珊碰到了一個比自己心機大多了的四蛋。
當四蛋在不夜大廈看到張珊,四蛋當然不會輕易放走另一個有嫌疑者,而且這個嫌疑者的謊言更是加大了四蛋的判定。四蛋在旅社房間裏脫點衣物的行為,那就是四蛋故意要張珊敗露更多,當張珊漏出行為時,四蛋就確定了那夜那人就是張珊,但四蛋是不會隨意翻臉的,他直言提醒張珊,而不是明着說明;張珊做出錯誤的判斷和行為,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曾經的行為,承認了,她和四蛋將永遠的不得靠近,強力用偽裝掩飾去否認是她唯一的選擇,她也判斷對了一個事情,四蛋是個情種,四蛋不會知道事實的情況,張珊只需強烈的否認之詞離開就能讓自己不會失去機會,她判斷對了,四蛋不會和她翻臉的。
星期一,四蛋、石慶雙和林莉莉、張珊見面時,林莉莉笑着說:葉國輝,你弄明白了沒?
四蛋笑着回答說:我到那就睡着了,什麼都沒發現。
林莉莉是根本不知道那個房間發生過什麼類型的事情的,四蛋也不會和林莉莉說那樣的事情,四蛋回答林莉莉說話時也是很淡定的。
四蛋接着對着旁邊的張珊說:張珊,你今天穿的怎麼那麼好看啊?
張珊看到四蛋的樣子和聽到的訕話,張珊笑着說:我每天都很好看…
石慶雙說:少臭美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石慶雙說完張珊追着石慶雙開始了校園裏的玩耍,那個事情會這樣從此淡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