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這是想見家長了?」寧宴疑惑道。
他沒想到慕雲舒居然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而且看她這個神情,還比較着急的樣子。
「我跟你都領證了,總得見見長輩吧?」
「不然,你媽媽該說我不懂事了....」
「要是留下了壞印象,那我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慕雲舒臉色緋紅,開口道。
跟阮星辭的威脅相比,慕雲舒更擔心的是以後的婆媳關係。
畢竟在大夏,婆媳關係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大難題。
所以她得未雨綢繆。
「好像有點道理。」寧宴點點頭,認同道。
你別說,你真別說。
慕雲舒這麼一提,寧宴覺得的確是挺有道理的。
但他老媽還在國外,一時半會怕也回不來.....
更關鍵的是,寧宴還不知道老媽,現在對慕雲舒是個什麼態度.....
慕雲舒見寧宴認同了自己,笑道:「一直忘了問,你媽媽是做什麼的呀?」
慕雲舒好奇極了,到底是什麼樣驚艷的母親,才能培養出寧宴這麼優秀的兒子。
但她可以確定的一點是,自己那位婆婆肯定是一位大美女。
不然寧宴那讓她心動的顏值,又是遺傳得誰的呢?
「就開始迫不及待查戶口了?」寧宴打趣道。
「去你的,我總不能一點都不了解吧?」慕雲舒嬌嗔道。
慕雲舒倒還真查過寧宴戶口。
只不過寧宴這個名字以外,卻是一無所獲。
不然她早就自己去了解了,哪還跑來問他呀。
寧宴想了想,略作沉思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她做點小買賣,有個規模不大的小公司。」
「算是小微企業吧....」
寧宴老媽:???
林清歌:小微企業?!
在大夏,乃至世界,能將林氏集團形容成規模不大的小公司,外加小微企業的,估計就只有林大首富的親兒子了吧?
不過其實這也算合理。
畢竟,大夏煙草在工商執照上面,不也是小微企業嘛?
慕雲舒望着寧宴那為難的表情,貼心地安慰道:「沒事,不用不好意思。」
「規模不大也不影響,我又不會嘲笑你的。」
她的身價在大夏都是前十之列,能排在她前面的屈指可數。
所以她並不在意這些,反正也不會有她有錢,她又不會嫌棄寧宴。
只是不知若讓她知道,寧宴口中的小微企業,就是林氏集團,她那經營規模不大公司的婆婆,就是林大首富,臉上的表情該是何等的精彩。
慕雲舒輕抿嘴唇後,繼續說道:「你說我投資一點怎麼樣?」
慕雲舒考慮的點,倒是很簡單,既然都是一家人,互相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
反正她都包養寧宴了,再養她媽媽和她的公司,又不是不行。
「投資?」寧宴眨眨眼,臉上的表情極其精彩。
此時此刻,寧宴已經開始腦補他老媽,在拿到慕雲舒投資後的表情了......
甚至還可能會說一句,謝謝兒媳婦打賞的三瓜兩棗。
慕雲舒並未管寧宴的異樣,自顧自地繪起了藍圖,說道:「對,算作是見面禮。」
「給你家裏的產業,做大一點規模。」
「到時候,你就是富二代了。」
聽着慕雲舒一本正經的構思,寧宴是想笑又不敢笑。
見面禮倒是沒問題,就是他家裏的產業,已經涵蓋方方面面了,還能再大到哪兒....
富二代他應該也算不上,準確一點應該是富三代。
寧宴輕咳一聲,強忍着笑意,說道:「得了吧,你有那閒錢,還不如讓我去刮刮樂。」
雖然心中總有一個衝動,想看慕雲舒出糗。
但斟酌再三,還是放棄了。
畢竟是自己老婆,她丟人,不也是自己丟人嘛?
不過這個提議倒是真的,寧宴拿去刮刮樂,可都比給老媽打賞三瓜兩棗,有意義多了。
「那不行,第一次見面,肯定得留下好印象。」慕雲舒搖搖頭,說道。
寧宴若是喜歡刮刮樂,她可以給他開一個店,讓他從早刮到晚。
但這個見面禮是沒得商量的。
「你慢慢想吧,我要睡覺了。」寧宴選擇放棄掙扎,好言難勸該死鬼。
說着,寧宴將背後靠着的枕頭放下,躺在了床上。
與其去勸慕雲舒,還不如早點睡覺。
「不行,不准睡!」
「我還不困,你得陪我聊天。」
慕雲舒拉了拉寧宴的手臂,嬌嗔道。
她可還打算了解一些信息,可不能讓寧宴這麼早就睡了。
「我就睡,你管我。」
寧宴裹緊被子,翻過身去,背對着慕雲舒。
慕雲舒見寧宴拒不配合,倒是不慌不忙,輕輕一笑,「寧宴這可是你逼我的。」
說着,慕雲舒也躺了下來,靠在寧宴身旁,慢慢貼近他。
玉手在寧宴的身上,不斷地輕輕遊走。
最後落在了他的腹肌之上。
但慕雲舒的動作,卻並未停止。
上半身緊貼寧宴,湊近他的耳垂,紅唇微啟,輕輕吐着熱氣,「呼~」
感受着慕雲舒的組合拳,寧宴閉着眼,盡力克制着。
但身旁躺着佳人,靠的那麼近,還在不斷地挑逗着自己....
又能克製得了多久呢?
在慕雲舒吹了一分鐘後,寧宴繃不住了,開口道:「慕雲舒,你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嘛?」
可哪成想,慕雲舒直接回道:「我就玩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挑釁。
赤裸裸地挑釁。
「是嘛?」
「那就如你所願!」
寧宴聞言,再也不控制自己的欲望,猛地一翻身,壓住慕雲舒,雙手摁住其手腕。
寧某人主打一個有求必應。
既然慕大富婆自己都這麼要求了,焉能有不滿足的道理。
「啊!」
「寧....寧宴,你幹嘛?」
慕雲舒驚慌失措,猶如一隻受驚的小貓。
她怎麼也沒想到,寧宴會突然暴起,還輕易將她給制住了。
並且毫無反抗之力。
而且兩人還面對面貼的那麼近。
「我幹嘛?」
「慕雲舒女士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寧宴低頭,碰了碰慕雲舒的鼻尖,笑道。
一男一女,這個姿勢,還能幹什麼呢?
寧宴的眸中,滿是熊熊燃燒的慾火。
「不要!」
慕雲舒搖搖頭,嬌嗔道。
剛才挑逗寧宴的時候,慕雲舒有多囂張。
現在被壓在下面求饒,慕大富婆就有多狼狽。
寧宴十指緊扣住慕雲舒的手,一臉邪魅,壞笑道:「這火不是你勾起來的嘛?」
「總得由你這個始作俑者撲滅,你說是吧?」
存在即合理。
玩火自焚這個成語,不是白來的。
「不...」
「別...」
「不要亂來。」
「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慕雲舒連連求饒。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着她了。
慕雲舒越是求饒,寧宴越是興奮,笑道:「開弓哪有回頭箭?」
「現在後悔就太晚了。」
說着,寧宴的左手,直奔慕雲舒的黑絲而去。
「別脫....」
慕雲舒輕聲道。
「好主意!」寧宴贊同地點點頭,「黑絲的確還是撕開,才更有感覺。」
還得是慕大富婆,一語驚醒夢中人。
黑絲嘛,脫起來有什麼意義?
當然得撕開才有氛圍咯!
「大流氓!」慕雲舒聞言,嬌嗔道。
但就在寧宴打算付諸於實施的時候,卻觸碰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東西,疑惑道:「這是....?」
慕雲舒眸底閃過一抹狡黠,不再掙扎,而是雙手勾住寧宴的脖頸,笑道:「姨媽巾呀!」
「想不到吧,我來大姨媽了。」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護身符,慕雲舒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釁寧宴。
主打一個底氣十足。
不然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哪敢做這種事呀?
「好好好,難怪我就說你今天這麼有恃無恐。」
「不僅敢睡在我這兒,還敢挑逗我。」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寧宴恍然大悟。
想不到,的確沒想到一點兒。
不愧是慕大富婆,還給他玩上兵法了。
慕雲舒欣賞着寧宴的表情,捧着他的臉,得意地說道:「對啊,氣不氣?」
「不困了吧?」
「快陪我聊天。」
此時此刻,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慕雲舒,那就是嘚瑟。
寧宴並不以為意,反而淡然一笑,俯身貼近慕雲舒的耳邊,低語道:「慕雲舒同學,你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浴血奮戰嘛?」
不巧的是,寧某人專治各種嘚瑟。
「什麼?」
慕雲舒聞言,猛地身形一顫,似乎是意識到了寧宴的意圖,詫異道:「等等,你不會是想闖紅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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