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是還一起參加都林電影節了嘛?」苟羽回復道。
「電影節的糖,我已經擼了百八十回了。」
苟羽發了一個[哈哈笑]的表情。「沒事,威尼斯電影節要來了。」
「哇,奶喵也會去威尼斯電影節嗎?」
「《歸人》還要參展威尼斯,你說呢?」
「收到!」博主一下子興奮了。「九月份我們一定去蹲點!」
傅辛白一出來,便見到苟羽翹着雙腿,趴在床尾玩手機。傅辛白的脖頸上還掛着白毛巾,她用毛巾擦了擦頭髮。
「看什麼呢?」傅辛白單手放在苟羽的背脊上,撫弄着苟羽的背。
「你不感興趣的。」
「負心人。」傅辛白的手非常自然地褪下了苟羽的褲子,她的手撫摸着苟羽嬌嫩的臀部。到後面乾脆俯下身,在苟羽的臀上咬了一口。她舔着苟羽的臀部,順着背脊,將苟羽的衣服解掉了。苟羽這才攏緊衣服,回頭看傅辛白。「你幹什麼?」
「你啊。」傅辛白單手一挑,便握住了苟羽的胸部。「干你啊。」
「操,你是泰迪精嗎?」
「什麼叫泰迪精?」
「又名傅辛白,懂了嗎?」苟羽喘了一口氣,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傅辛白已經將苟羽的衣服都剝掉了,並且將她掀了過來。傅辛白吻着苟羽的脖頸,手指非常熟練地搓揉着苟羽的胸部。「我聽不懂你這些網絡詞彙,能用英語解釋嗎?」
「嘖。」苟羽呻|吟了一聲。「你回國這麼久,還拿英語當母語?」
傅辛白也就這兩年回的國內,之前一直在國外。「我中文不是很好。」
「看看你那通稿,寫得太不要臉了。什麼中文造詣什麼愛國,太蠢了。」
「他們蠢,那你來我公司怎麼樣?」傅辛白摩挲着苟羽的內褲,修長的手指抵在苟羽的要害,也不進去,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苟羽。「只要你來,我的錢,都是你的。」
「我才不來,誰知道你欠銀行多少錢。」
「那這樣呢。」傅辛白挑開內褲,滑了進去。「錢是虛的,這個……總是實的吧。」
「嗯……」苟羽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發出了難耐的呻|吟。「用力些……」
傅辛白笑了一聲,剝下苟羽的內褲,手指開始快速摳送了。她低頭,吻住了苟羽的唇角,舌頭滑進了苟羽的口腔。「我就喜歡你這樣。」
「我就喜歡你對我欲罷不能的樣子。」傅辛白喘了一聲,又添了一根手指。
做完以後,傅辛白還想和苟羽溫存會。沒想苟羽光着身子,直接進了浴室。傅辛白整理了一下床鋪,又靠在浴室的門邊。「我養父母想見你。」
「嘖。」浴室的水聲停了,苟羽探出了腦袋。「你來真的啊?」
「你怕了?」傅辛白低下了腦袋,看着苟羽眨了眨眼睛。
「別用激將法,這招對我沒用。」苟羽說道:「不見,我連親媽都沒時間見。」
傅辛白扶住了門,正好鑽進了浴室。鑽進浴室,傅辛白的手腳就不老實了。她把苟羽抱了起來,吻着苟羽濕漉漉的長髮,又吻着苟羽修長的脖頸。「我家的事,你也知道。」
「誰叫你是大明星呢。」
傅家的事,苟羽當然知道。傅辛白父母早逝,被方家抱養,要不是上次撞見她和方嘉惠,她還不知道傅辛白這個泰迪精,連自己的養姐都沒放過。對於這一點,傅辛白還咬死不承認。「是她沒放過我,誰天生就是這樣啊。」
傅辛白這意思,好像還是她養姐給她帶壞的。
「雖然領養關係早就解除了,但老兩口一直對我不錯。」傅辛白說道。
「我看你是給他們添堵吧?」苟羽翻了個白眼,傅辛白哪裏是看了領養關係,明明是想給方嘉惠那兩口子添堵。
「所以我說,我最喜歡你了。」傅辛白抬起了苟羽的腿,一下子就進入了苟羽的私人領地。
苟羽回家,便看見她媽把菜放到冰箱裏。她皺了皺眉頭,扯了廚房的膠袋,從她媽的手裏搶過了菜碟。嗅了嗅,眉頭皺得更緊了。不由分說地把菜倒在了膠袋裏。她媽張着眼睛,還有點手足無措。「還能吃……昨天……」
「我不是給你打了錢嗎?你要是吃壞身體,我不是還得去照顧你。照顧你,就不耽誤事了?」苟羽說話有點刺。她媽勤儉慣了,已經抓她這樣很多次了。
「錢我都給攢着,媽沒能力……幫不到你……」苟母搓着手,看上去更加侷促了。
苟羽不把母親接過來的原因,就是不想她的母親受到她職業的傷害。雖然之前的地址做得很保密,但還是被人揭了老底。前一陣子,又有人拿她母親的事說事。周家那邊也在給她們施加壓力,似乎不想她母親待在京城。「你別想那麼多,回房間睡覺。」
「媽不想拖累你的……」苟母看上去有點難過。
「你沒拖累我,別聽那些人瞎說,那些人就指着這點八卦吃飯了。」苟羽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強硬了,她的神情緩和了一些。「等我洗完澡,跟你說點好玩的。」
「嗯嗯,我不想,聽女兒跟我講好玩的。」
等母親回房間,苟羽又搗騰了冰箱。發現冰箱裏有不少過期的牛奶,她將冰箱裏的東西都掃了出來。每次都是這樣,回一趟家,要給家裏的冰箱重新填一次。現在保姆也不省心,體貼的心眼多,心眼少的又粗枝大葉。
將垃圾丟進垃圾車,苟羽又拍了拍手。從超市買了些新鮮的瓜菜,挑了些營養品,沿着街邊的路燈又走了回去。新搬的這個別墅區,是程錦之給她介紹的。這樣的別墅區,不是有錢就能進的,還是要靠人薦人的關係。誰也不想自己的鄰里,是個不清白的暴發戶。雖然她苟羽確實是個暴發戶。
和母親聊天,母親又在抱怨別墅的物業管理費。換季的時候,總是要繳納一些七七八八的費用。母親嫌費用太高了,語氣還有點留戀老家。老家指指點點太多了,她不想母親回去。母親訴苦的時候,苟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陰陰沉沉的黑夜。
為了撐住表面的光鮮,誰都不容易。
程錦之坐在候機室,本來想玩會手機,可是一想集團的事情,只好又拿出自己的平板。這些天處理工作,大概是熟能生巧,總算有點效率了。剛打開平板,身邊就坐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形很瘦,對方還沒拉下口罩,程錦之的眼睛便亮了。
到了休息室,程錦之乾脆撲了上去。拉下對方的口罩,抱着對方就是一頓啃咬。容姒也將程錦之抱了起來,將程錦之抵在了牆壁上。她們將近一個月沒見面了。
兩人都吻得氣喘吁吁地,程錦之的雙腿早就夾緊了容姒的腰身了。她捏着容姒的耳朵。「你不是還在申城嗎?」
「臨時有變,換航班了。」容姒眨了眨眼睛,又吻了一下程錦之的嘴角。「真想快點到九月。」
程錦之眉飛色舞地挑了挑眉頭。「誰說我一定參加電影節了?」
「那你去做什麼?」
「好玩的事情多了去。」程錦之說道。
容姒眨了眨眼睛,看上去還有點委屈。「什麼好玩的事情?」
「比如,讓你吃不着。讓你惦記我,挖空心思討好我。」
聽程錦之這麼一說,容姒笑了一聲。「那你真壞。」
容姒把程錦之抱到了座椅上,開始吻程錦之的脖頸了。程錦之喘了一聲。「你才是最壞的。」
「我頂多嘴上逞強,而你每次都要榨乾我。」程錦之夾緊了容姒的手。
容姒已經解開了程錦之的皮帶,手滑了進去。想了想,又只是揉捏程錦之的大腿內側。「等會進人,肯定知道我們……」
「哼。」程錦之這下不開心了,她拉起了自己的褲子,似乎要從容姒的身上下來。
容姒便抱緊了程錦之的身子,哄着她吻着程錦之的嘴唇。
「那你別親我了,又不幫我解決。」
「解決的。」容姒又拉下了程錦之的褲子,就這麼坐在椅子上,進入了程錦之。「好濕。」
程錦之摟緊了容姒的脖頸,在容姒的手指上又晃了幾下。和容姒在一起後,程錦之也覺得自己釋放了。她之前對這種事情,還沒有這麼食髓知味。「姒……」
「九月來電影節好不好?」容姒喘着氣,咬着程錦之的耳朵。「我想你。」
「錦之?」聽程錦之只是喘息,容姒又加了一分力道。
「嗯……好……」程錦之只能這樣了。被牽着走就被牽着走吧,誰叫她一直都是這樣。
從休息室出來,程錦之還有點腿軟,被容姒攙着走了兩步。等見了媒體以後,兩人又站直了身子,接受着媒體各式各樣的提問。容姒回答着問題,也若無其事地轉過臉看程錦之。程錦之離她只有兩步之遠。她的耳朵有點粉紅,不知道被媒體問到什麼問題,回答得還有些開心。看到程錦之的笑容,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容姒這一個月奔波的勞累。
「最近程小姐跟沈小姐走得很近,容小姐會擔心自己在程小姐心目中的位置嗎?」八卦記者問容姒。
「錦之這些天有點累,有朋友陪她說話陪她玩,我也是很開心的。」容姒笑了笑。「謝謝媒體朋友們的關心,正好我也托朋友們招呼一下,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空,有空的話,一起喝個茶。」
容姒這麼一笑,八卦記者也愣住了。等容姒轉過身,看着容姒的背影,八卦記者才反應過來。
這是什麼?
正宮范啊。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