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蘇金有些遲疑,但並沒有動身。
「我是過去呢……還是不過去呢……」蘇金看着夏雨煙溫婉的笑容,對她說話的語氣也帶着猶豫。
「廢什麼話?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夏雨煙翻起了白眼。
蘇金見老婆這麼堅持,當即就挺直了腰板,大步走到了夏雨煙的身邊兒。
按照他的意思,老子一身正氣,是條坦蕩蕩的漢子,沒做啥虛的怕個毛啊——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蘇金先入為主,轉了個身來到老婆的身後,很自然的用雙手把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摟住,額……不知道是不是布料太薄的原因,這握着的感覺好棒!
果然。
夏雨煙雖然知道蘇金的秉性,可這麼一抱,還是讓她有種心神不穩的感覺出現。
「昨晚雨下的那麼大,你去哪兒了?」夏雨煙不敢扭頭,輕聲問了一句話。
「嗯,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蘇金想了想,在夏雨煙沒發飆之前,說道:「昨晚本來打算去拈花惹草的,誰知道下雨美女都不出門,而且去的太晚,老蔥都特麼被人拔光了,唉,好傷——」
「我知道你沒有……」夏雨煙見蘇金這麼說,又說道:「昨晚,我貌似聽見兩個人對話,說你去了很危險的地方,他們是你手下嗎?」
蘇金不知該怎麼回應這個問題,總不能告訴她,老神棍和易大師是前去抓她的鬼差吧?
再說,像夏雨煙這種有知識、有文化的女人心中,肯定是不會相信有這種事情,而且就算相信,作為一個滿分老公,他也不願讓老婆知道是自己前去冒死大鬧地府,從而才把她拯救回來。
「你昨天發燒很嚴重,應該是出現幻聽了吧,哪裏有什麼人對話。」蘇金笑道:「咱們還是聊一些比較輕鬆的話題吧。」
「你不想說就算了,本來還想給你一些獎勵來着。」夏雨煙輕輕掙脫開了蘇金的掌控,轉過身面對他說:「早上看你很累的樣子,肯定是又打架了,不過看着也少什麼嘛。」
「我……」蘇金頓時懊惱的不行,然後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老婆,其實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你看的只是外在,我身上有些地方的確是少了一些東西!」
「呃,什麼意思?」夏雨煙不太明白。
蘇金表情痛苦,點頭道:「說也說不清楚,你看看就知道了。」
接着,讓夏雨煙無語的事情隨即發生。
蘇金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她眼前,直接就把他自己褲子的腰帶給解了,而且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褲子已然掉在地上!
看着這個該死的四角褲男——
「你!」夏雨煙徹底傻眼,本能的,她也把頭偏了一些,哪裏還敢看的下去!
「我知道你還是不相信。」蘇金牽起了她的蔥白小手,與此同時嘴上說着:「不信你檢查檢查!」
「……」
幾秒後。蘇金終究為他的無恥,付出了代價。
自打他有記憶以來,要說有什麼是讓他又愛又恨的東西,那絕對只有一物……
高跟鞋!
嗎的,當蘇金拎上褲子被夏雨煙趕出來的時候,簡直欲哭無淚!暗想如果不是老子讓着你,早特麼就不尊重你的意願,把你給辦了!
不過細細想來,這波不虧啊——
儘管在她手上吃了點小痛苦,但相比較之下,還真的蠻賺的!
好在老婆辦公的樓層,並沒有多少工作人員,否則見到蘇大少爺拎着褲子從總裁辦公室里出來,還不得要猜測出一些什麼來啊?
「唉,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燒包……這樣不好,不好!」蘇金深吸一口氣,面若自如的把衣裳整理好,趁着他僅剩的一些時間,有空多欺負欺負老婆吧,要麼不見,要麼常見,就這麼簡單。
蘇金下了大廈,徑直走向停車的家門口,他要去和蔡俊雅解釋一下昨晚放鴿子的事情,不過也就在這個空隙間,他因為一個電話,卻不得不改變了臨時的打算!
「開着你的車,載着你的人,到四環天橋下來找我!」
對方說了一句話,蘇金也沒從她語氣里聽出什麼不滿,應了一聲後就小跑到家門前,坐進『死神』超跑里,朝目的地趕去。
說話的是個女人,而且還是有段時間未見的美女,在蘇金看來,認識的女人里只有兩個非常喜歡跑車,第一是曾小藝,那妮子和唐雨蕁走的很近,是親戚,加上學業又忙,肯定沒工夫。
要說這個打電話的,自然是蘇金認為第二愛車的人選……鳩山美女大小姐,沈佳宜!
蘇金還有些顧慮,待會兒見到她,這妹子不會要拿刀砍他吧?
不行,得想個辦法!已經出發的蘇金在心裏打定主意,快速的思考了起來。
十幾分鐘的光景轉眼流逝。
四環天橋!
遠遠的,蘇金就看到一輛紅色超跑停在路邊兒,待他緩緩靠近,並且停車走下來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美妙身影。
沈佳宜並未下車,只是在自己跑車的主駕駛位置上,拿着一個化妝盒,正對着鏡子往嘴唇上塗着淡淡的唇彩。
在蘇金這麼醒目的帥氣外表下,沈佳宜瞄了他一眼,收起了化妝盒,放進了身邊兒的包包裏面,這才開始注視着走來的蘇大少爺。
蘇金見此,已然有了辦法,他面帶着飄飄然的自信微笑,吊兒郎當的邁着八字步,負手而來,嘴上也開始拽起了文采:「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耍流氓。」
沈佳宜瞪着美麗的大眼睛,看着蘇大才子放蕩不羈的表情,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枝上柳綿吹又少,哥哥何時耍流氓啊!」
蘇金頓時樂了,不過卻沒表現在臉上,他認真走了過來,把手搭在紅色超跑的窗前,淡淡的看着沈佳宜說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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