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婼竟然在辛苦的乾重活!
只見陳芷婼拖着重重的木材,白皙的臉蛋上弄的灰撲撲的,看起來有別樣兒一份味道,有些狼狽——
夏雨煙看了看陳芷婼,又把目光集中在蘇金的臉上,問道:「你怎麼讓她一個女孩子幹這個……」
「老婆,她不干,讓誰干?還有其他人嗎?」蘇金問。
「你啊。」夏雨煙說。
「我?」蘇金指着自己的臉,正兒八經的說道:「我傷員……」
夏雨煙恍然,她倒是忘記了這事兒,只是現場有蘇金這麼個大男人,她本能的就說他。
蘇金見夏雨煙的臉色緩和下來,又說:「你看,她這體格子,鍛煉身體也是好的,除了該有肉的地方有肉,這其他的地方瘦的!」
「可是你傷已經好了啊!」陳芷婼把重重的木材放到還在冒煙的灰燼上,說道:「你故意的。」
「陳小姐,不帶這麼污衊人的啊,傷能那麼快好麼?再說了,表面上好了,不還有內傷麼?」蘇金指着木材邊兒,接着說:「等火一着,就把那小野豬放上去過一遍火,大概十幾分鐘就好,吃完早飯咱們就出發。」
陳芷婼的嘴角微翹,斜眼盯着蘇金,她現在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法跟這個傢伙較真,誰讓他是真受傷呢,在她看來,蘇金分明就是剛剛在溫柔鄉里不肯出來。就在不久前,她先醒的,誰知道這傢伙竟然對他吆五喝六,讓她去乾重活!還說多鍛煉有利於身心健康,還說能豐洶,她當時就想打死他,老娘身前這部位,分明超出標準線很多了有木有!
從陳芷婼的表情來看,蘇金就覺的她很不服--
沒辦法,像他這樣的男人,女人不服不行!
「蘇金……」夏雨煙看着他,問道:「我們現在怎麼去紐約?」
「我有坐騎。陳小姐沒跟你說嗎?」蘇金詫異的說。
「說了,可是我到現在都還沒看到。」夏雨煙搖搖頭,她對於跳下飛機後所發生的事情,都是醒來之後才了解到,所以並沒看過蘇金的坐騎是什麼樣的。
「待會兒我把它叫來給你看看。」蘇金點頭。
「它能把我們帶到紐約嗎?」
「能!好像你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不是不相信,而是沒看到--」夏雨煙苦笑,出了趟差,能碰見這種困難的事情,她也是沒轍。
蘇金還想說什麼,突然衝着陳芷婼提高音調說道:「哎!臭丫頭!做事情是這樣做的嗎!」
陳芷婼竟然把椰子給挖開,把裏面的果汁不斷倒在小野豬上,但此時遭到了蘇金的喝止。
「有什麼不對嗎?」陳芷婼瞅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那樣太慢了,這樣利用熱傳導的原理,會快一些。」
「你這樣吃過嗎?」蘇金反問。
「沒--」陳芷婼搖搖頭,「我只知道這樣最節省時間。」
夏雨煙看蘇金這樣子,頓時用責怪的語氣說:「你幹嘛啊,幹嘛怪她。」
蘇金一擺手,「算了,繼續做吧。」
反正,他不吃。
從小到大,他就不喜歡肉食是甜的,可能有一些地方的人喜歡,他是極少這樣吃過。
陳芷婼現在也好氣,盯着蘇金,呼吸也紊亂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從小到大培養出來的堅強性格,她眼淚恐怕都要掉下來,只是忍着沒哭而已。
蘇金起身,插着腰,面向大海,看着天際那鑲了紅邊的雲彩,久久不語。
最近他脾氣莫名其妙的會變大,他知道原因,是因為自己的功法!道心種魔,一聽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樣,老傢伙還要把它交給自己,難道,這部功法真的適合自己嗎?
身後,夏雨煙也沒把陳芷婼當下屬看,要知道幾人一同患難,這麼倒霉都應該互相鼓勵才對,所以在蘇金髮脾氣過後,她就在一直安慰陳芷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蘇金目睹了朝陽初升的壯觀景象,這期間他一句話都沒說。
待兩女吃完早飯,兩雙美目都看在了蘇金的背影。
蘇金負手而立,臉色早已恢復了淡然,此時心境更是平和無比,他衝着石洞方向大叫了一聲:「死烏鴉!」
沒有什麼動靜。
夏雨煙眼中帶着疑惑,但很快她就大驚失色!
呼!
一道龐大的黑影騰空而起!接着便快如箭矢一般,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就撲在了三人面前。
「吃了它。」蘇金指着幾乎沒怎麼動過的烤制香豬,對冥鴉說道。
冥鴉從嗓子裏發出一聲沙啞的咕嚕聲,沒有絲毫的猶豫,兩隻如鋼製的大爪邁着步子,走到烤制的小野豬前,幾乎在旁邊兒兩女都沒看清的情況下,便已經把那些肉整隻下了肚。
夏雨煙傻眼--
原來,都沒有騙她,這是真的!
「上路!我們要儘快到地方,然後聯繫家裏。」蘇金看了冥鴉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仿佛有種錯覺,這丫的,好像又變大了點。
「嗯。」夏雨煙也很擔心這個事情。
幾乎不用幫助,冥鴉乖巧的趴在地上,三人很順利的踩在它的背上。
「抓緊了!」蘇金說了聲。
撲--
冥鴉騰空而起,下方,已經是與藍天交映的碧藍大海。
夏雨煙的心情很不錯,這種經歷是她從未有過的,跟坐飛機有很大的差別,雖然沒有飛機那麼平穩,可這種海風吹襲,還有能欣賞很多風光的情況,恐怕也只能是唯一的一次了!
側臥着,蘇金看着夏雨煙的臉蛋,一陣迷醉。
蘇金決定,不能讓她再發呆的欣賞再去了,他伸出手,把她的臉蛋扭向自己。
「你幹什麼啊--」夏雨煙不解。
「老婆,你說如果沒個電燈泡該多好?」蘇金嘆口氣,淡淡的說道,也沒刻意的放低聲音。
「挺好的。」夏雨煙微笑道。
老婆又笑了,笑的那麼輕鬆。
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如果沒個跟屁蟲,最少我也能想親你就親你啊……原本在單獨的時候,你就不好意思。」蘇金說。
「別說了!」夏雨煙臉蛋微微紅了紅。
陳芷婼這時候嘟囔一句,「還來這個--」
「陳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秀恩愛還不讓?」蘇金坐了起來,看着她問。
「夜裏親老婆還親的不夠啊?你真以為我睡着了?」陳芷婼直言不諱的說。
次奧……
蘇金舔了舔嘴唇,猛的把目光凝聚在夏雨煙的臉上,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
「老婆,這事兒你得給我個解釋,證明一下我的清白!」。
蘇大官人鬱悶啊——
他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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