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響,這個女人的身子重重的向後一仰,她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她的臉上出現了五個詭異鮮紅的指印。
「你敢打老娘,你不想活了,老娘跟你拼了。」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葉皓軒,剛才葉皓軒用力不算太重,所以這才造就了她囂張的底氣。
啪……
女人還沒有完全撲上來,葉皓軒又甩出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同樣是對着空氣抽的,但是這一次葉皓軒很顯然沒有手下留情,女人的身子劇烈的一抖,重重的被甩倒在地上,這一次,她是真的老實了,她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敢打我女人。」男人大怒,做為一名男人,他本能的要上前去找葉皓軒的麻煩,但是看到趴在地上的女朋友時,他又不敢造次,他覺得葉皓軒的戰鬥力應該很強,不然怎麼連臉都沒有碰到,他的女朋友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我不但敢打你女人,我連你也一事打了。」葉皓軒笑道:「不過,我現在把你揍趴下了,你肯定會不服氣,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有什麼後台,現在全部叫出來,我讓你死的心甘情願的。」
「真的?」這傢伙愣了愣,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葉皓軒道:「你確定讓我打電話叫人?」
「是的,我確定。」葉皓軒一點頭道:「少廢話,現在馬上打電話吧,給你一個叫人的機會。」
「行,你牛,你等着。」男人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葉皓軒,他覺得葉皓軒這完全就是在裝,哼,讓他叫人來,那就別怪他不留情了。
男人拿出手機,拔出了一個號碼,跑到一邊把自己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然後他冷笑着盯着葉皓軒,似乎葉皓軒現在已經趴在他跟前求饒一樣。
半個小時以後,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圍了過來,這群人的人種比較複雜,黑人,白人,華人都有,為首的是一個小鬍子男人,他手裏拿着一把瑞士軍刀,在手裏把玩着。
「德哥,你來了。」男人看到了小鬍子,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一朵狗尾巴花一樣,他跑到了男人跟前,連忙抽出了一根煙,遞了過去。
「又是你小子,你特媽的有完沒完?」小鬍子不耐煩的看了男人一眼道:「要不是你跟豪哥沾點關係,誰特媽的要理會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磨。」
「德哥,這小子耽擱我做生意。」男人的臉笑的像是花兒一樣:「你也知道,我大表哥,也就是豪哥,喜歡獨立的男人,所以我在這裏做生意,但這小子耽擱我事情,還打我女朋友。」
「你的破事我聽說過,行啊,你小子夠狠,連你的女朋友都不放過。」德哥冷笑了一聲道:「我告訴你,豪哥訂下過規矩,紅燈區可以有,但前提是別人自願,逼良為娼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做的。」
「德哥,這我知道,但我這不剛剛起步嘛,手裏也沒有資源,也就只有這點東西能拿出手了。」男人笑嘻嘻的說:「你放心,我這只是試水,等我真的起來以後,這些事情是絕對不會沾的。」
「行,今天在幫你一次。」德哥點點頭,他掐滅了手裏的煙頭,向前走了一步道:「你就是找事的?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不?」
「你哪位?我看着眼熟啊。」葉皓軒面無表情的盯着小鬍子一眼。
「我是德哥……」德哥剛說完了這句話,他心不在焉的表情馬上換成了一幅震驚的表情,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葉皓軒,半晌才顫抖着聲音道:「葉……葉少。」
「哦,你認識我我?」葉皓軒詫異的看了德哥一眼道:「你叫德哥,我貌似沒有聽說過你啊。」
「不不不,你叫我阿德好了,我是阿德。」阿德現在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的狗尾巴花,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幾乎是恨不得趴下來跪舔葉皓軒了。
「你認識我?」葉皓軒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阿千吞了吞口水道:「我是豪哥,李豪的手下,我見過您不止一次。」
「哦,李豪啊。」葉皓軒拍了下腦門,他恍然大悟的說:「我都差點忘記他這個人了,哦,對了,他現在還好嗎?」
「好好,豪哥現在很好,他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的,豪哥經常念吟葉先生您的,您可是他的貴人啊。」阿德陪着笑道:「不知道葉先生有沒有時間,如果有的話可以移步到酒店一趟,豪哥現在就在那裏呢。」
「沒時間,我就想問,之前我立下的規矩,李豪是不是當做耳旁風了?」葉皓軒指了指楊靜道:「我見到她,感覺就好像是過去的事情重新上演了一般。」
阿德腦門上的冷汗嗖的一聲流了下來,他連忙道歉:「對不起葉先生,豪哥辦事,一向是很謹慎小心的,關於這件事情,他已經三令五審過了,不允許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那,這是怎麼回事?這孫子囂張的態度完全是因為你們有人給他撐腰,否則的話會是不可能這麼囂張的,你給我一個解釋?」葉皓軒淡淡的向楊靜的前男友一指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阿德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道:「其實豪哥對這件事情,已經是三令五審的了,但這小子,他仗着自己和豪哥的一點關係,胡作非為,我們已經警告過他了。」
「這件事情,你讓李豪看着處理吧。」葉皓軒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道:「不過,我以後不想在看到任何有關於這件事的事情。」
「好好,我保證,一定,一定不會在出現的,放心吧葉先生,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男人點頭哈腰的說。
「你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或者說你的心情有不好的地方沒有,有的話你都可以說出來的。」葉皓軒看着楊靜道:「說出來,我為你做主。」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楊靜低着頭,她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想打他,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一點關係,因為我怕我髒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