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文在輝煌大酒店裏參加了uc旗下一家公司的新聞發佈會,會上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就包括萬富強,萬富強還帶了一個人,說是從廣州那邊來的,簡單地介紹了下,就慫恿着一起去吃飯。王文執拗不過,只好答應。出了酒店,他開車拉着萬富強和廣州來的那小伙子在大街上轉悠了一圈,楞是沒找到吃放的地方。發佈會所在的輝煌酒店在三環,都是商業寫字樓,本身適合應酬的地方就不太
多,要想找一個性價比高點的飯店真是太難了。
就在這時候,萬富強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便提議道:「要不去吃羊蠍子吧,我知道有個地方。」
王文差點都要提議去吃乾鍋鴨頭了,沒想到萬富強冷不丁來這麼一句。「哪裏?」
「在北五環那邊,那家是正宗的羊蠍子店。」
「這個還分正不正宗啊?」王文笑着反問了一句,在這方面,他還真沒什麼研究。
「當然,味道正宗啊,最主要的是那家店人氣很高,上過電視的,我每次都去他們家吃,怎麼樣?」
既然人家都提出來了,王文也不想反駁什麼。他瞄了一眼後視鏡,說道:「你問問你朋友,我都行。」
「那去就唄,吃什麼都可以。」坐在後排的男子說道,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對於坐在後面的這個人,王文覺得挺神秘的,當時光頭強介紹的時候,也沒有介紹其名,就說那小子叫飛豬,只是網名。或許,光頭強都不知道人家的真名吧,一直都是稱呼網名。不過,從事互聯網這行
業的,用網名的也不在少數,王文也沒有細問。
「那就這麼定了,我先打電話預定個位子,那邊店太火爆了,現場去的話沒準還得排隊。」「在哪兒?你先告訴我地址,我好導航啊。」王文說道,此時他的身份就是個司機,弄不好吃飯的時候他的身份就又變成老闆了,那樣他就需要買單了。說真的,他和萬富強這個人並不熟,之前就見過一面
,算上這次也才兩回,關係還沒處到稱兄道弟的地步,沒必要見面就喝酒吃飯的,可對方提了,他又好意思當面拒絕。
「在北五環那邊,你不用導航,我直接帶路不就行了。」
「那再好不過了。」王文對北五環那邊也比較熟,沒少去那邊,從環路上他都不需要導航,直接就能開到五環上去,只要到了北五環那邊,相對就比較好找了,更何況光頭強知道地方。
發佈會上半場開完是下午四點半,其實還有下半場,下半場是圓桌會議,中間休息時間,參加的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期間,王文又和萬富強碰上,聊了一會,出會場的時候都已經五點了。
在環路上開了半個多小時,開到北五環後,沿着一條大路開了二十來分鐘,又拐進一條小路,沿着小路開了不到三百米,總算到了。
途中,萬富強提前打電話預定了位子,剛進門口三人就被服務員領到了裏面。
「我來點吧,我幫你們都點了。」萬富強在點的時候,連菜譜都沒看,直接要了一鍋精品羊蠍子,還點了好幾個配菜,除此之外,還要了些燒烤,刻意點了一份烤雞翅。
王文心想,看來這傢伙沒少來,連菜名都背下來了,絕對的吃貨一個啊。
萬富強抬頭看了王文一眼,問道:「王總,喝什麼酒?啤的白的?」
「怎麼,還喝酒啊?」王文笑着打馬虎眼,他開車,並不想喝酒。
「不喝酒哪行啊,都是大老爺們,肯定要喝酒啊。」
「我開車啊。」
「開什麼車啊,回去的時候找個代駕就是了,咱們先在這喝點,第二場的時候再好好喝。」萬富強說完,也沒等王文接話,直接要了一件啤酒。
靠,還有第二場?
第二場會去哪?
王文耐不住好奇,想問一嘴的,可見飛豬那傢伙都不吭聲,也不答應,也不拒絕的,給人一種隨波逐流的感覺。「我說強哥,今天晚上你不會灌我吧,要是灌我的話,我一會可就得跑。」
「不會,我哪能灌你呢,再說了,你酒量比我大,你灌我還差不多。」
王文想起上次吃火鍋的時候,和張學靜、萬富強三個人最後都喝多了,回去後還是讓陸薇伺候的他,為此沒少挨埋怨,今天晚上喝酒可以,但無論如何都不能喝醉。所以,吃飯的過程中,王文一直控制着自己,尤其是萬富強勸酒的時候,他能應付過去的都應付過去了。一件啤酒,總共十二瓶,幾乎算是平均了,沒人喝了四瓶,準確地說,王文喝了三瓶多點,因為他
期間還給光頭強和飛豬分別倒了一杯,他喝了三瓶半左右。
飯局結束,王文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如果是在夏天,晚上十點也沒什麼,可在冬季,晚上十點已經算是相對比較晚了。
「時間不早了,強哥,咱們撤吧?」王文為了儘快脫身,主動提出撤的想法。
萬富強顯然沒有盡興,他剔了剔牙,一點也不慌,慢鄒鄒地說道:「往哪撤啊?」
「回家啊,已經很晚了。」
「王總,這個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走,咱們開始第二場吧。」「第二場?」王文詫異地看着光頭強,他巴不得對方忘了這第二場的事,他覺得今天晚上吃頓飯已經夠了,畢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加上又是朋友,沒必要再去第二場。儘管光頭強沒說第二場去哪,但他不用腦袋就能猜得出來,不是去ktv就是去按腳,再甚者,也可能去什麼高檔會所之類的,不過,憑他對光頭強的了解,覺得對方貌似沒什麼太大的經濟能力,去會所的可能性比較小,前兩者的可能性大一
些。
「對啊,接下來該第二場了啊。」萬富強說完,詭異地笑了笑,給了王文一個眼神,眼神似乎想透漏三個字——你懂的。王文繼而把目光瞄向飛豬,他倒是希望飛豬這小子能夠發言,說有事之類的,不能參加第二場了,這樣他就可以找個藉口回去了,可讓他鬱悶的是,飛豬這小子就是個悶油瓶,吃飯的時候也沒什麼話,關
鍵時刻也不發言,一直沉默着,這點倒有點像張三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飛豬應該渴望第二場,第一,這傢伙是從廣州那邊飛過來的,屬於出差,有的男人總是喜歡在出差的機會在外面放縱一下,畢竟沒人管着;第二,男人在這方面抵禦力都不怎麼夠
,一旦擁有這樣的機會,似乎都不想放過,說白了都是在作祟;第三,越是看上去沉默寡言的人,往往內心越那個啥,當然,這只是針對一部分人。
「還有第二場啊,不是沒什麼別的事了嘛,要不到此為止吧,下次再聚嘛,以後有的是機會。」
「誰說沒別的事啊,還有重要的事和你談呢,王總。」
「有什麼事現在說唄?」
「到時再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萬富強賣了個關子,隨後把目光轉向飛豬,對飛豬說道:「飛豬,你去把賬結了,咱們準備去下一場,唱歌去。」
王文一聽,急忙說道:「我來吧。」
萬富強見王文剛要起身,趕緊擺擺手,示意王文坐下。「飛豬,你去。」
飛豬沒說什麼,直接起身去了服務台。王文怔了怔,心想光頭強和這小子到底什麼關係,怎麼能指使人家去結賬呢,如果僅僅是普通朋友或者合作夥伴的話,這樣指使人家不妥吧。「富強,還真有第二場啊,要不算了吧,你不知道,我可是個妻
管嚴啊,要是回去晚了,後果相當嚴重。」
「王總,你就別推辭了,一切由我來安排,我怎麼安排怎麼來,好吧?」王文知道推辭不過了,說真的,他不知道萬富強打的什麼主意,既然有重要的事,剛才喝酒的時候也不說,非要等到第二場的時候才說,這光頭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呢。「這樣,我給我們家司令打個電
話申請一下,要是不申請的話,回去的話她非劈了我。」
「嚴重了哈,王總。」王文走出飯店,撥通了陸薇的電話,請示了一番。他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就說應酬兩個朋友,需要去ktv唱會歌,完事就回去。讓他意外的是,陸司令居然批准了,也沒抱怨什麼,只是關心地問了兩句
。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覺得陸薇開始不怎麼幹涉他了,像是故意給他一些空間似的。
請示完後,萬富強和飛豬兩個人正好出來,沿着街道往前走了走,來到一個十字路口。路口的東北角是個商場,商場的四層就有個ktv。
王文以為要去那個ktv,於是等到綠燈,就想快步穿過馬路。然而,剛走了沒幾步,就被萬富強叫住了。
「王總,你幹什麼去?」
「不是去唱歌嗎?那不就是ktv嗎?」王文以為光頭強還看到,還有意指了指商場方向。
「咱們不去那家,那家沒意思,我帶你去另外一家。」王文只好退了回來,驚異地看着萬富強,問道:「另外一家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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