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方可唯毫無懸念地被帶去了他的別墅。
一進門,她便被他按在了牆上。
她心想,自己也算被壁咚數次的有經驗人士了,可為啥面對他還是緊張得要暈厥?
「想乾乾嘛?」
「干你!」
她杏眼瞪得滾圓,難以相信這麼粗俗的話,是從他那張矜貴的口中吐出。
還沒等她適應,他已用行動表示自己不是光說不練的假把式。
一個如火如荼的吻,讓她兩腿發軟,如果不是因為掛在他的脖子上,估計早已癱倒在地。
「你輕一點!」她撅着紅腫的小嘴不滿地抗議。
「剛才是清洗和消毒,下面才是真正的親嘴。」
消啥毒?她腦子短路了一會,才明白過來他指的是薛帛安吻她的事。
原來男人也這么小心眼啊?她有了新的認知。
「還有精力七想八想,看來是我的力度不夠!」他壓低的聲音從喉間發出,隨之唇舌攪拌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
她像條缺氧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氣,可這也更便於他的索取。
已經沒法思考了,只能跟着他的節奏沉沉浮浮,直到胸前傳來異樣的感覺,引發她從腳尖到頭頂過了電流般的酥麻和顫慄。
「喜歡嗎,嗯?」他沙啞蠱惑的尾音消弭在她的耳際。
濕潤的唇舌從她的鎖骨滑下,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轉。
她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要哭了,是痛苦的研磨,還是歡yu的釋放,她自己也糊塗了。
「不不行。」她哆哆嗦嗦破碎的音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嬌弱無力。
他頓了頓,離開了那處刺激得她渾身輕顫的地方,重又回到她的唇上。
「為什麼不行?」嘴雖然離開了,手卻還在她衛衣里動作着。
「我不想太快了。」她掙扎着說完整句。
他靠在她身上片刻,才抽出手,臨了重重地頂了她兩下,不悅地說:「這時候喊停,想折磨死我?」
可到底還是鬆開了她。
她捂着燙極了的臉頰,顫抖着手指拉下了衣服。
客廳的燈這才打開,她不敢抬頭去看他,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吶吶地說:「我先上去了!」
說着,「噔噔噔」飛快地竄上了樓。
他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從冰箱裏取出一杯冰水,連飲了好幾大口才作罷。
禁慾的時候不覺得多辛苦,可一旦開過葷,體內沉睡的谷欠望源源不斷地湧出,急需泄洪口。
可偏偏小丫頭忽然剎車,他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心中的鬱結之氣終究難以消散,洗完冷水澡,他撥通了錦年豐的號碼。
「明天上午,你過來一下。」
錦年豐正睡得迷迷瞪瞪,被他吵醒,怨氣也不小,「大哥,你不看看這時候幾點?凌晨一點多!要發泄用不完的精力別找我!」
他怒氣沖沖地掛斷電話,身旁的女人嚶嚀一聲,「誰的電話?」
「別理他,一個欲求不滿的老男人!」他摟過那具嬌軀繼續酣睡。
題外話
今天單更,後天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