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豐不復以往的調笑風格,語調沉着冷靜,「雪莉的前主人,在她眼前被仇家槍殺,這匹馬封存了自己的記憶,平時看上去無異。我調出了視頻,發現方妹妹和宋喬雪比賽時,有個可疑的男人出現在看台上,身上穿着白色的騎馬裝,衣服上血跡斑斑,雪莉就是看見他被刺激到了。」
「宋喬雪真夠狠的,不過一場比賽,搞出這麼多事!」一想到自己那匹名貴的純血馬命喪槍下,他就滿心鬱悶難解。「這筆帳,我遲早會和她算清楚!」
錦年豐遲疑了一下,「這話好像不該當着你面說,畢竟她算是你的大姨子。」
「阿錦你記住,除了喬恩,宋家其他人和我沒任何關係。」霍廷曜夾煙的手指輕彈着煙灰,口中白霧輕吐,聲音無波無瀾,如煙霧般清淡。
「知道了。償」
「聽說錦家最近有人動作挺多?」
「哼,老爺子身體每況愈下,一群兔崽子想爭權,個個不安分得很,」錦年豐陰冷一笑,「當然,這群人里也包括我。攖」
「悠着點,別成為眾矢之的。」
「明白,面子上的功夫我會做足,誰他媽把我當草包來欺,我也不是好惹的!」
這才是真正的錦年豐,錦家七少,褪去華服美顏後,一個心狠手辣的青年,只有在他們幾個最要好的朋友面前,才會展露出他的真性情。
霍廷曜在陽台上又抽了會煙,吹了陣涼風,等感覺體內的躁動消退得差不多才回了屋。
床上,只剩下皺巴巴的床單,原先趴在上面搗鼓手機的女孩兒不見了!
他走出房門,正遇上李嬸,「看見可唯了嗎?」
「哦,方小姐去客房睡了,剛還問我要了一床被褥。」
霍廷曜眉心一擰,立即往客房走去。
推門一看,小丫頭正半靠在枕墊上,二郎腿翹得老高,耳朵里塞着耳機聽手機里播放的音樂,時不時跟着哼唱幾聲。
一見他進來,立馬坐直了身體,「你怎麼來了?」
「我正想問你,怎麼不聲不響溜了?」
「我才沒溜,」她羞赧地說:「第一次來你奶奶家,怎麼能當着她老人家的面,和你住一塊?」
「她巴不得我們多增進感情。」
「不行。」方可唯堅決搖頭。
「真不回臥室?」他問。
「嗯!」
「那好,」他沉着開口,不緊不慢地在她身側躺下,「我陪你。」
「喂!」方可唯急了,扔下手機連忙去推他,「你睡這兒,和我去臥室睡,有什麼分別!」
「區別在於,臥室是你陪我,客房是我陪你。」他雙手枕在頭下,閒適地瞅着她坐立不安,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氣惱地斜睨着他,「你想清楚了,把我拉回去的後果。」
這次,霍廷曜直接用行動表明自己態度的堅定,一把撈她入懷,直奔自己的大臥室。
將她擱到床上時,方可唯摟着他的脖頸沒鬆手,於是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她羞紅着臉,主動湊上自己粉嫩的唇瓣,吻住他曲線分明菲薄的嘴唇。
濕濡的舌.尖,帶着一股清甜進入他的領地,小心翼翼地攪拌着,將他原本已壓制下去的邪火一下子又勾了上來,在四肢百骸里愈燒愈旺。
他迅速化被動為主動,滾燙的唇.舌粗魯而急迫,像要將她所有的理智都吞沒入喉,跟着他一起燃燒。
他的大手沿着她細軟的腰肢往上遊走,掌下滑膩柔美的觸感讓他如弦上之箭,肌肉繃緊,身下灼燙。
方可唯突然「噗嗤」一聲笑開,隨後捂着緋紅的小臉嘟噥:「我困了,晚安。」
霍廷曜先是一愣,兩秒後猛地反應過來,太陽穴的青筋開始突突直跳,將身下的她一個側身,對準她挺翹的小屁屁重重地拍了兩下。
他手大指長,用力之下真疼。
方可唯忍不住驚叫,「幹嘛打我?」
「你說呢?」他陰惻惻地在她上方瞪着她,臉還發青着,「不負責任的壞東西!」
「是你強逼我回房睡的。」方可唯理直氣壯地嚷。
「讓你回房,是好好睡覺,誰要你勾引我了?現在你得負責滅火!」
「我又不是消防員,滅不了。」
「不負責,是嗎?」他沉着臉,作勢大手又抬了起來。
想到自己還隱隱作痛的屁股,她連忙軟了下來,「別打了,我負責還不行嗎!」
他的臉色依舊不好看,見她捂着嘴還在偷笑,一把拉下她的小手,「別捂自己臉上,捂這!」
哎呦媽呀!
方可唯不是被他壓着的話,肯定會從床上蹦起來。
這是他的兇器嗎?
她想把掌心燙手的東西丟開,手腕卻被他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我不會。」她小聲嗚咽着,既害羞又緊張,欲哭又無淚。
「上下動,我不喊結束不許停。」他的嗓音沙啞得出奇。
都怪老太太那些稀里古怪的湯,要害死他了!
小丫頭身子不方便,只能將就着用五指妹妹,好在她的小手軟綿綿的,帶着些許爽滑的涼意,還是能解不少渴!
方可唯感覺自己的掌心不斷摩擦馬上要起火,手臂也越來越酸,越來越沉,可只要她開口討饒,他就低聲哄勸:「快了,快了。」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辰,手上的粘膩被他細心地擦試了好幾次後,他這才鬆開她的手腕,心滿意足地趴伏在她的身上。「寶貝你真棒!」
方可唯悔得要吐血,早知道要幹這種體力活技術活,她勾引個毛線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題外話最近甜得發膩,評論區太安靜,是不是大家想狠狠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