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 嫂子又是哭哭哭
情況有點複雜,雪姨來幹嘛呢?
我才走到食堂門外,瞧杜莉,也跟我對面往食堂走。
這個端莊溫柔的美女經理,美眸還衝着我嗔,我先幾步到達食堂門口,也站住了等着我。
我走到杜莉跟前,也站住說:「白柳說,明叔不會幫地龍。」
杜莉也點頭,也說:「那你不用去了。」
「雪姨來幹嘛,白柳不知道。」我沒回答杜莉的話,說我更加亂的問題。
杜莉又是點頭沒說話,往食堂里走。
我也走進食堂里,瞧許珊珊端着飯,剛剛轉身,丹鳳眼也朝着我瞄。
許珊珊想瞧瞧唄,我也走到打飯窗口,端着飯往保安們坐的桌子邊走。
「怎麼午沒看見雪姨?」我小聲沖正在吃飯的肥妞問。
肥妞一聽到雪姨,死豬眼立馬發光,然後卻搖搖頭:「她一個午,都沒有離開房間。」
搞什麼?我心裏帶着問號,不說話,吃飯。不清楚雪姨來幹嘛,難道她是要纏住我,不讓我跑縣城?
這個想法,立馬被我推翻。是地龍和許彪真的搞出大的,雪姨想纏住我,根本不可能。這一點,她肯定也是清楚的。
吃飯想着事,我吃得更加快,吃完了,照樣往茅屋走。也感覺,搞不好,雪姨還會趁着午,往我茅屋那邊走。
我泡了一杯茶,坐在荔枝樹下,想着雪姨。
突然,輕盈的腳步聲,在我不遠處響了起來。
我轉臉瞧,雪姨沒出現,倒是許珊珊來了。
許珊珊不說話,走近了,往我對面坐,丹鳳眼也看着我。
我看着這美女,還好,丹鳳眼不紅,照樣清澈。
「我跟你媽說了,她很生氣。」許珊珊終於說話。
「那她為什麼,不跟我打電話。」我也說。
許珊珊丹鳳眼變成瞪:「她讓我跟你說,也讓我想辦法,不讓你到縣城。」
我笑,看着許珊珊:「我媽啥意思呀,是讓你現在跟我扮演起,老婆的角色。」
「你別嘻嘻哈哈的,我才不當你老婆。」許珊珊說着,丹鳳眼又翻成白。
「溫柔點。」我又笑着說,明叔不幫地龍了,我也感覺不用出面,我還跑縣城幹嘛。
許珊珊又說:「我才不會跟你溫柔,你說,你今晚想不想跑縣城。」
「今晚他去不了,我今晚不回去。」杜莉的聲音突然響。
我抬眼瞧着杜莉,她竟然走過來了,我才知道。
杜莉也往桌子邊坐,看着我:「今晚我真不回去,你這炒冰攤,一定要開。」
「行了……」
哇靠!我才出聲,手機突然響起微信視頻的提示音。
我目光往許珊珊瞧,肯定是她將這事跟嫂子說了,嫂子又要衝我不爽了。
視頻肯定是嫂子的,我點開微信,嫂子要視頻視頻唄。
我的媽!視頻才一開,我瞧着嫂子,一隻手拿着軟紙,正在擦眼睛。
「嫂子。」我招呼一下,眼睛又是往許珊珊瞄。
「嘶!」嫂子吸口氣,然後還哽咽兩聲,帶淚的杏眸也看着我。
「你別叫我嫂子。」嫂子的口氣,完全是不爽。
我抬手撓一下腦袋:「嫂子,什麼事呀?」
「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呀,還用得着嫂子說呀。」嫂子說着,擦眼睛的軟紙,往皎白的下巴移,下巴正有淚水在往下滴。
「葉天,你要嫂子守在你身邊呀?」嫂子又說,然後杏眸衝出的淚水,她手裏的軟紙也擋不住。
我頓時昏,嫂子在省城,還得為我跑縣城的事,哭得這樣凶。
「葉天,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才能讓嫂子放心呀?」嫂子邊哽咽又邊說。
我的天,我也差點眼裏衝出淚水。小聲也說:「嫂子,我不跑縣城,不行了嘛。」
嫂子手裏的軟紙,已經是浸滿了淚水,乾脆抬起手往眼睛抹。
「你老是這樣,今晚不跑縣城,明天不跑呀。後天呢?你是老要讓嫂子哭,讓嫂子擔心,你這傢伙,我打你!」嫂子說着,淚水又沿着下巴往下滴。
我只是看着視頻里的嫂子,我要怎麼說話呀?
嫂子嬌柔柔的手背,還放在下巴下方,又說:「嫂子說打你,是氣話,你別跑縣城了。」
我也點頭:「嫂子,我不跑。」
嫂子終於點點頭:「晚天氣幾天前涼,你自己回家,拿毛毯。」
我也點頭,又是糾結,嫂子還搞出什麼毛毯。
「嗯,聽話,嫂子不在你身邊,你別讓嫂子太擔心。」嫂子又說,然後,昨天我聽到的鈴聲又響。
「嫂子要班了,聽話。」嫂子說完了,視頻也沒有了。
我放下手機,抬眼看着許珊珊和杜莉。小護士姐手裏也是拿着抽紙在擦眼睛,杜莉清澈的雙眸卻在看着我。
「行了,今晚我不去,還不行呀?」我不爽地說,
「我不信。」許珊珊也說,
杜莉卻是沒說話,只是杏眸一直沒離開我。
「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至於哭嘛。」我又是不爽。
「不管怎樣,今晚我不回去。」杜莉說着,看着我的茶杯。
我瞧杜莉的樣子,又是糾結,她是想喝茶,這樣子,還不是得跟我磨嘰下去。今晚她都不回去了,我還能將她打昏了,往縣城跑呀。
「我給你泡茶。」我說着站起來,卻又往下坐。
「怎麼,不泡茶呀?」杜莉也說。
我下巴往生態園的大門揚:「雪姨來了。」
「別轉臉。」杜莉立馬說,然後看着我:「雪姨這時候又出現,她來了,應該是為地龍跟許彪的事。你跟她聊,我們走。」
我才點頭,杜莉和許珊珊都站起來。
「喲,雪姨,你還喝茶呀?」杜莉笑着沖雪姨招呼。
雪姨也是笑又點頭:「對呀,午睡不着,來葉天這裏喝茶。」說完了,還看着許珊珊。
我不管杜莉和許珊珊,是想跟雪姨說話還是立馬走,站起來走向茅屋,給雪姨泡杯茶。
這個無良的乾媽,想怎樣為了地龍和許彪的事,跟我搞什麼手段,我奉陪。
「喂,許珊珊怎麼哭呀?」雪姨還走到茅屋前,沖我問。
「還能有什麼事,她愛我,我只愛我嫂子唄。」我亂說,也感覺這個理由很好。
雪姨點頭笑,然後又搖搖頭:「哎喲,你們這些年輕人,整天是我愛你,你愛別人,別人卻又不愛你,真是的。」
我也笑,不管跟嫂子視頻後,讓我怎樣糾結,我都能在雪姨跟前笑。
「喝茶吧。」我端着茶走出茅屋,往桌子邊走,坐下了看着也走在我後面的雪姨。
這個無良的乾媽,大午的,只穿着帶子細細的背心,還有超短。想來跟我磨嘰啥,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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