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 哎呀!乾媽!
夜裏的山坡好涼爽,我跟雪姨每人一杯茶,坐在燈光明亮的一邊,感覺好愜意。
我瞧着雪姨,卻是好像不大愜意,坐在我對面,就如坐針氈一般。成熟豐盈的身子,老是不安靜。
「咳!天氣好像挺熱的哦。」雪姨小聲說,手往細帶子背心口伸。
我咽下茶笑,天氣並不熱,是她的心很火大。
雪姨是很熱,我看着雪雪的粉堆,感覺她是真的熱。深深的香谷,閃爍着香汗的光澤。
「我靠,都十一點過了,還有客人。」雪姨小聲又說。
我也笑着站起來,十一點過了,還有客人那是正常。
我招呼着客人,暗自也樂。就喜歡雪姨急,成熟的乾媽,急起來的韻味,太有風韻。
現在來的客人,幾乎是最後的客人了。我又做完了兩盤水果,走到剛才的桌子邊,才坐下,衝着雪姨笑。
雪姨也是抿着嘴巴笑,站起來,往我身邊的椅子挪。坐下了,粉粉的藕臂,跟我的手臂貼一起。
挺不錯的,雪姨的藕臂,帶着成熟的柔,但也是特別粉和嫩。
「兒子,乾媽真心地疼你,你呀,老是對乾媽不爽。」雪姨小聲一說,貼着我的藕臂,還輕輕地撞了我一下。
我樂,低頭看着下方,圓滾滾,透着成熟豐盈的腿,手也往她的腿上放。
雪姨的腿動了一下,雙眸看着我,又是抿着嘴巴笑。小聲又說:「你又開始欺負乾媽了。」
「乾媽,你不喜歡我欺負呀?」我也說。
「行了,剛才我的話,你不敢回答的哦。」雪姨的話,我聽着還帶點嗲。成熟美艷的富婆,口氣嗲表情還搞出幾分撒嬌,我感覺殺傷力不只五顆星。
「你說話不算話,我就對你不爽。」我也說,放在她腿上的手,也是輕輕地撫。
雪姨重重地吸口氣,圓圓的一對膝蓋,還分開一點。喝一口茶才說:「乾媽接受生態園的股份,又沒傷害你。」
靠,說到這個我就不爽,她跟劉旭合作想搞我,還說沒傷害我。我暗自不爽,輕輕撫着雪腿的手也往上,然後,手被紅色的短裙遮住了。
「嗯!」雪姨出一聲,剛剛分開的膝蓋,分開得更大。然後,胖胖的手,也往下,朝着我伸。
我靠!我的手是輕輕的,雪姨卻是急匆匆,「唰」地一拉就用上掏。
「嘻嘻,乾媽真疼你。」雪姨小聲笑着說,胖胖的手也抓緊點。
這就是乾媽啊?好傢夥!她說疼我,我不知道,她是疼我那裏。
臥槽!成熟的乾媽,讓我手不動,也不想說話。胖胖溫溫的手,拿捏得太帶感了。
「乾媽,放開。」我小聲說。
「怎麼啦?」雪姨也問,手卻不放。
我又趕緊說:「有客人要走了。」
乾媽聽說有客人要走了,立馬笑,手也松。小聲也說:「乾媽想蹲桌子下,客人就要走了。」
我站起來,差點笑抽。這個乾媽,簡直是世上,最不像乾媽的乾媽。
時間差不多,客人也是陸續地走。然後,我還要收拾桌子呢。
乾媽急得不行的模樣,還幫我收拾。一位富婆,還收拾桌子,也難為她了。
「好了,乾媽,你回去吧。」我收拾完了最後一張桌子,笑着說,拿着衣服往山坡的水坑走。
雪姨走到我身邊,手往我的後面拍,輕笑兩聲才說:「你這傢伙,就是壞。乾媽呀,就喜歡你壞壞的樣子。」
我轉臉看着她:「乾媽,剛才你說,喜歡躺在山坡的草地里。」
「嗯!」雪姨出一聲,站住了,抬臉衝着我笑。
山坡上面,雖然是陷入一片朦朧的黑暗,但我還能看見,微笑的雪姨,豐盈的一對嬌紅張開着。就是在等着我,臉往她低的模樣。
我對她很不爽,現在,我可不將她當乾媽,也不跟她,搞什麼親呀摸的。手一伸,抓着她豐盈的胳膊,往不遠處的草地拉。
「幹嘛?兒子,輕點。」雪姨嚇一跳的模樣,但卻是不敢叫得聲音太響。
我不說話,走到草地里,一隻手朝着她的膝蓋彎一摟,立馬將她放倒。
「哎呀!兒子!乾媽……」雪姨說什麼我不管,「唰唰」地,白色的背心,紅色的超短,都被我扔在一邊。
乾媽成熟豐盈,又帶着粉的身子,只有一雙高跟鞋。
「輕輕……點!」雪姨小聲又是特別急地說。我感覺,我不爽的模樣,她應該是感覺害怕。
「輕……啊!」雪姨這回,想小聲也不行。
我不客氣了,丫的,乾媽兩個字,真的是別有韻味。溫是別樣的溫,軟是別樣的軟,更有別樣的……
「葉天!不是,兒子!」雪姨又是在說。
不是兒子就對了,我是她的兒子呀,我呸!
「兒兒……子!」雪姨還是聲音不斷。
我不說話,更不管,雪姨腳上的高跟,是踩爛了多少嫩綠的草葉。更不管,這個另類的乾媽,怎樣喊累呀啥的。就是搞出大陣仗,搞出我懂事以來,最最轟烈的……
「兒兒……」雪姨的嘴巴,又是不安靜。
尼瑪,成熟的乾媽,就是不一樣,就是非同凡響。
草叢裏,雪姨盡展出成熟的韻味。不管是雪粉粉,豐盈身子的施展,還是急切切,嬌又帶着哼哼的聲音,都帶着成熟的別樣風韻。
我!的!天……
天!我坐在草地上,看着一塌糊塗的乾媽。看着她不要不要了的模樣,我想笑。想着她,剛才鬼哭狼嚎,又是低聲下氣的狀況,我更樂。
我站起來,才不管,草地里的雪姨是活還是死,拿着衣服往水坑邊走。
這個老娘們,以後,就別想我將她當乾媽。
尼瑪,我從水坑裏走到剛才的草地邊,瞧着雪姨,還沒起來。
「等我,我害怕!」雪姨突然說。
我樂,瞧着雪姨,好狼狽,我就樂。這是我對她的報復,這樣的報複方式,我就感覺爽。
「我的天,你這傢伙!乾媽!乾媽!嗯!」雪姨小聲說着,終於能站起來。
我笑,也說:「我睡覺了,你自己在山坡上散步吧。」
「喂,你就這樣,不管我了。」雪姨也大聲,趕緊拿起衣服,腳步有點笨重的模樣,跟在我身後。
我才不管她,邊往茅屋走邊笑。山坡上,她一個人肯定害怕。
「你對乾媽,還是不爽是不是?」雪姨走到茅屋後面,瞧我在晾衣服,大聲又問。
「對,我對你還不爽,我也告訴你,劉旭是我故意要搞掉的。」我也說,這話,我要不當着她的面說出來,我不感覺爽。
怎麼着,我說出了,專門要搞劉旭的話,感覺出氣。
睡覺了,不跟什麼乾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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