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 我怕她個毛呀
我靠!我走進茅屋裏,還沒關上門,雪姨又跟。
已經是夜裏將近兩點了,我感覺,雪姨也是不能走進生態園。
搞笑,雪姨的衣服,還是被她拿在手裏,雪粉粉的身子,照樣是一塌糊塗。一付狼狽的樣子,讓我就樂。
「別開燈!」雪姨突然叫。
我才不管:「噼」地一聲,茅屋裏,一片燈光初亮,我也感覺挺刺眼。
「撲撲撲!」我看着雪姨的身子,就是樂。
真的是一塌糊塗呀,沒辦法,誰叫她衣服還捧在手裏。幾根綠綠的草葉子,就貼在潔淨,因為成熟,也並不白皙的腴美上面。這地方,本來應該是被小小的一抹遮住的。
雪姨的狼狽,讓我樂,爽爽地往鋪子上躺,我想睡覺了。
「噼」!雪姨按熄了電燈,也往我身邊躺。
不錯,成熟的身子,一躺下,還趴着我。我就感覺到別樣的溫和軟。
「你這傢伙,搞得乾媽從來沒有過的累。」雪姨的聲音還透出嬌。
「累就睡覺。」我也說,不想跟她玩,閉上眼睛。
「咳!」雪姨輕出一聲,小聲又說:「不過,乾媽喜歡。剛才呀,你讓乾媽好……嘻嘻!」
尼瑪,雪姨說沒完又笑。然後,聲音更小,說着剛才的狀況。
「乾媽我好昏,嘻嘻,好累!我就喜歡這樣累。」雪姨還沒完。
我才不管她怎樣說,感覺過一小會,她說什麼,我也聽不見。
一片迷糊之中,我感覺,旁邊的雪姨,好像又有動作。
雪姨的動靜本來不大,但是一半壓着我的身子,一動就透出成熟的帶感。
成熟的溫和軟,讓我張開眼睛。然後,朦朧的亮色中,我看見,雪姨已經是坐在我旁邊,張着豐盈的嘴巴,正在打哈欠。
「兒子,乾媽要回去了。」雪姨小聲說,低下臉,朝着我親一下。
算了,天還沒大亮,雪姨要是往生態園的大門走,兩個門衛,立馬就知道,她是從我這邊過去的,我也張開眼睛。
「嗯!」雪姨瞧我張開眼睛,也出一聲,還笑一下,卻又是繼續親。
靠!這個成熟的富婆,大清早的又是起了想法了。這一親,立馬又是盡展出,成熟的帶感韻味。嫩嫩的滋潤,翻出熱情,也卷出奔放。
「快點,我帶你走。」我臉一轉,坐起來就說。
我才不跟雪姨磨磨蹭蹭的,瞧她衣服都在身上了,帶着她,走進圍欄的缺口。然後我又回到茅屋裏,繼續睡覺。
真爽,天還沒亮,我也不管荔枝樹上的鳥兒,漸漸地叫出聲聲的清脆,兩眼一合繼續睡覺。
再一次的入睡,我感覺睡得挺深。要不是「砰砰砰」拍窗戶的聲音,我還會繼續睡。
我張開眼睛也嚇一跳,天已經大亮了,拍窗戶的,當然是嫂子。
嫂子一邊拍着窗戶,一隻手拿着一根有兩三米長的樹枝,伸進窗戶里。瞧我張開眼睛了,笑一下,樹枝也往外面縮。
「睡得這樣死,開門!」嫂子笑着說。
我就溜下地唄,先穿上衣服,才開門也不遲。
茅屋的門一開,嫂子還沒走進來,幽幽的芳香,滲合着清新的空氣,讓我吸了一大口。
「快點做飯。」嫂子進門就說,杏眸還嗔了我一下。
我笑,又是走進裏屋,拿着牙刷和毛巾,往水溝邊走。
娘的,我還感覺樂,以為昨晚跟雪姨在一起,這樣成熟的身子,會對我造成腰酸腿軟的傷害。我沒那樣的感覺,精神蠻好也特別爽。
「喂,快點!」嫂子的聲音突然響。
尼瑪!我也嚇一跳,以為嫂子有啥事,臉才洗一遍,趕緊站起來,往茅屋跑。
我倒,我跑到茅屋,見嫂子卻是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啥事也沒有。
「嫂子,你叫什麼叫。」我說着,又要往水溝走。
嫂子笑一下,下巴往生態園的大門甩:「我看見,白柳的轎車,開進去了。
我一聽,頓時傻。這個受傷害的女人,才過了一天,就回來了?
「你不相信呀?」嫂子瞧我發傻的模樣,又說。
我有什麼不信的,嫂子又不是小孩子,絕不會拿這種不好笑的事情開玩笑。
我又往水溝邊走,將臉洗完成了,重新走回來,還沒進茅屋也嚇一跳。
丫的,白柳又出現,而且還往我這邊走。
喵了個咪!我真太佩服白柳了,這個另類的女人,一出現就能搞出另類。身心受到很大的創傷,走路卻還跟平時那樣,抬着下巴,一付老娘天下最大的模樣。
「白柳,你回來了?」嫂子瞧着白柳走近點,站起來招呼。
白柳點點頭,圓圓的雙眸瞪着我。
我往嫂子旁邊坐,衝着這個另類的女人也說:「瞪我幹嘛,是我強了你呀?」
「強你個頭!」白柳大聲說,瞪着我的眼睛,變成了翻白眼。
「靠!你幹嘛,別惹我不爽。」我也沒好氣。
白柳往椅子上坐:「你怎麼當着那麼多人,就喊劉旭強了我?」
我也張大眼睛:「你不也那樣喊!」
「你那樣喊了,那麼多人,我能不跟着喊嘛。」
白柳才說完,我也立馬接上:「那你就跟警察說明白了,不過,我那樣喊,不犯法。」
我說完了,笑!丫的,白柳這樣怪我,讓我樂。這樣子說,劉旭才確實是被我搞掉的,我就爽。
「我才不傻,現在我翻供了,我也得負責任。」白柳又說。
我又笑:「不但有責任,你老公還不爽,你的名聲也不好,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老娘對劉旭,也沒有情。」白柳還小聲說。
「那就是,這傢伙死了,你也不心疼。」
我才說,白柳又沖我翻白眼:「我心疼啥,不過,前天晚上,一定是你叫人,跟蹤我們的。」
我點頭也笑:「對呀,不過,我想搞的是劉旭。」
「那我也受傷害。」白柳又不爽。
「傷害個屁,你不又回來了嘛。剛才你走路的模樣,還挺牛的,感覺着受傷害了,還有無上的光榮!」
我才說完,嫂子禁不住也笑。
嫂子一笑,白柳圓圓的眼睛,又是瞪着嫂子。
「瞪什麼瞪,這位女士,是葉天先生的嫂子,你不認識呀。」
我又說,嫂子已經笑得不行了,站起來,往茅屋裏走。出來的時候,手裏端着做好了的白粥。
我還瞪着白柳,這個另類的女人,在我面前神氣啥,想怎樣就上。
「我的名聲,是毀在你手裏的。」白柳還沒完。
「那要怎樣?嫁給我,我才不要。」我說着,準備吃飯。這個另類的女人,我已經跟她還有她老公,都交過好幾次手了,怕她個毛呀。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