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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舒陽覺得自己是時候揭竿而起了,不能任憑紀言何這麼毫無節制地欺凌自己,要跟他講道理!!
這天舒陽在實驗大樓呆了一整個下午,臨走前她發現自己前陣子培養的細胞,這兩天明明長勢喜人,今天居然顯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沒出息狀態,於是開始着手搶救,好不容易搶救成功,這時候已經接近飯點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回宿舍之前,她又去一趟教學樓取一些水過來放着,打算在明天的實驗用,因為他們的實驗大樓一到時間點就會自動斷水,而且早上時間沒到水也不會來,她明天會起的比較早,今天將水準備好,明天就省得跑一趟了。
他們學校的教學一樓是最漂亮的一棟樓。
日薄西山,淺黃色的光線穿越教學樓走廊的窗口,有間距有規律地投射在教室外面的壁面上,清風徐徐,一下子就讓舒陽的少女心膨脹了。
這畫面,要是再來一名男性角色然後她就看見走廊對面向她走來的紀言何,手裏拿着書,很明顯是剛上完課,打算走人。
這都離下課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了,他也太能磨蹭了?
舒陽捏着拳,鼓起了揭竿起義的勇氣,迎難而上就在紀言何意外一挑眉之後,她立即拿出手機貼在耳邊
「hello,speaking哦?竟然這樣?太過分了!!我現在就過去,讓他們給我等着!!」
說完怒氣沖沖,憤然轉身,逃了
紀言何好笑地看着她裝模作樣,邁着長腿跟了上去。
前面的嚴舒陽從一開始地看似淡定地怒邁步伐,到後面幾乎急急忙忙地凌波微步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紀言何好可怕啊!!!
揭什麼竿?起什麼義?這簡直就是笑話!!
舒陽一路逃奔,前面有一間看起來密封性不錯的屋子,或許可以暫時躲避後面猛虎的追殺,於是她二話不說,開門進去就驚呆了。
裏面這一男一女吻得難捨難分,渾然忘我,果然是*,估計不多時就要春/色滿園關不住了。
舒陽進退兩難,這簡直就是內憂外患啊,不過這裏面的情況明顯要比被紀言何逮到好得多她正感到一陣欣慰之時,手臂讓人一拽,悄無聲息地就被拽出去了。
舒陽驚愕地看着紀言何,「你」
「噓。」他制止她出聲,拉着她遠離了這個地方。
路上,舒陽趁着他不注意,一溜煙,又逃了,紀言何看着她逃奔的方向,所有所思。
其實,紀言何跟嚴舒陽的會面幾率不多不少,除了平時不經意地碰見,就是紀言何刻意地找茬,但兩人都挺忙的,最近一段日子,舒陽專心忙實驗,紀言何也沒有來招惹她,各忙各的。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周六下午,舒陽難得閒下來,一整天呆在宿舍里睡覺,其他人都約會去了,就她清閒。
下午餓醒之後,沖了杯泡麵,剛吃幾口,言許就打電話過來了。
言許:「舒陽,你知道燃眉之急麼?」
舒陽:「知道知道,像火燒眉毛那樣緊急。」
言許:「嗯,對,那麼你現在有空麼?」
舒陽:「挺閒的,有什麼活動需要我參與的?」
言許:「嗯我哥發燒了。」
舒陽:「哦?是麼?祝他早日退燒。」
言許:「謝謝,他需要你施以援手。」
舒陽:「」
退燒片,消炎藥,感冒藥,治發燒感冒的三大神器,齊活。
舒陽提着袋子站在紀言何宿舍門口,敲了敲門沒人響應再敲依然沒人響應三敲還是沒人響應。
「紀老師紀老師紀老師紀老師!沒有暈倒就趕緊出個聲,不然我就報警了。」
終於,門開了,紀言何探出頭來,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看上去精神不大好,黑色的髮絲有些凌亂
「你」
舒陽嘻嘻一笑,「老師,我來送藥。」
「」
今天紀言何的狀態,非常適合被欺負舒陽由衷地這樣認為。
舒陽來之前買了一些食材,吃藥之前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簡單點的那就皮蛋瘦肉粥,粥熟了之後,她盛了一碗放着,想喊他來喝粥,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她過去剛想敲兩下來着,沒想到門就開了。
目光一接觸到他渾身的赤/裸,嚇得背過身去,恨不得整個人直接撞進前面那堵牆來個痛快。
紀言何慢半拍道:「哦?忘了你也在。」
舒陽閉着眼回頭咆哮:「洗完澡幹嘛不穿衣服啊!!」
「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我又不是不穿褲子。」
「」
舒陽轉過來一看,果然穿着運動長褲。
紀言何隨便拿了件襯衫套上,坐着喝粥,舒陽覺得這個時機正好,於是在他旁邊坐下,大有促膝長談的架勢。
「紀老師,我想跟你進行一次來自靈魂深處的交談。」
「嗯,談什麼。」
「是這樣的,你能不能能不能」舒陽這會兒不知道如何開口,糾結了半天,依然是:「就是能不能不要這麼的」
紀言何淡淡地看着她。
舒陽放棄了,於是說:「你一直這樣,會影響到我找男朋友的最佳狀態。」
紀言何怔了一下,道:「找男朋友?」
「嗯吶!」
紀言何微眯着眼,那犀利的微芒透過眼縫直射而來,仿佛射透了舒陽的內心深處,她渾身一顫,乾乾笑道:「開玩笑開玩笑,老師你好好養病,再會。」
她站起來直衝門口,指尖在觸及曙光的前一刻,紀言何將她拉回來抵在牆上,臉靠的極近。
「紀老師,冷靜!冷靜!」舒陽雙手極力地推着他,拼命地將兩人推開一小段距離,「我知道你平時為了創作,肯定欲求不滿,我非常理解。」
她在幹什麼?她以為自己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想到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啊!!
然後她一用力,「嘶啦」一聲,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結果就是她將他襯衣的扣子給拆了
舒陽趕緊一鬆手,尷尬道:「呃身材真好呵呵」說完立馬背過身,掌心擋住側臉,擋住紀言何意味不明的揶揄目光。
「你不會以為我生病了,就不能對你進行欺,與壓吧?」
「欺,與壓?」
舒陽重複完這三個字,就發現他真的壓着自己不對,是他前面的某象徵物緊緊貼着自己的臀部。
失策了,嘖!
舒陽怒了,「少蹭來蹭去的,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我接手之後就不是了。」紀言何抬起長腿自內往上頂開她的一隻腿,兩人的下半身貼合地實實在在,密不可分。
舒陽背着手推他,簡直就是苟延殘喘,拼死抵抗紀言何順勢就拉着她的掌心向下移動,舒陽的心肺立刻涼了大半截。
真不愧是衣冠禽獸啊!任何羞恥的動作簡直信手拈來!
「紀言何,你是發燒還是發春啊?」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轉過來,依然阻擋不了他的迅猛的攻勢,下一刻他就欺身靠近,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一俯首就吻上她了。
舒陽有一個預感,紀言何想對自己展開春/色盎然這一戲碼的勢頭很足啊。
他手臂的力道相當的雷打不動,任憑她怎麼推與敲,絲毫不減半分,掌心壓着她的腦袋啃食着她的雙唇,呼吸溫熱且急促,舌頭一頂就撬開了她的齒關,掌心沿着她的腰線往上,流連於她背部嫩白的肌膚。
硬擠進來的舌身太過於不容置喙,太過於勾勾纏,嚴舒陽感覺自己的腦門上頂着一台加熱器,燒得她暈暈乎乎,明顯缺氧的症狀。
他一再壓身過來,她的腰一再往後仰,最羞恥的是這樣的姿勢根本就是把着自己的胸部往他身上蹭嘛!!
舒陽奮力將他一推,沒想到他調轉勢頭,悶頭就往自己的胸口去了她的怒火蹭蹭地就往上漲。
「紀言何,你不要以為我手無寸鐵就拿你沒辦法!」
當他張嘴咬開自己胸前的衣扣時,嚴舒陽就慌神了,靠!紀言何玩真的了?
「紀老師跪求放過」
「我放過你太多次了,這一次是你自己撞上門來的。」
「講道理好吧?」
「好,等咱們忙完手頭上的事。」
一個天旋地轉地功夫,舒陽讓他壓在了床上,她緊張得手足無措,總不能沒頭沒腦地稀里糊塗地就這樣吧?
紀言何對自己什麼意思?她對紀言何又是什麼意思?
舒陽這個問題思考的很深刻啊,深刻到她*都減退了,揪着兩道眉毛深深地凝視着他。
紀言何頓時停下動作,似乎明白她的心思般,俯首吻住她的眉心,溫柔久久不散。
然後他躋身於她的雙腿之間,膝蓋往上一頂一蹭
「禽獸!!要上就乾脆點兒!玩兒那麼多花樣幹什麼?!」
他溫笑道:「這就來。」
「」
身下一陣刺痛襲來,她倏地捂住嘴巴,咬牙含淚,憤憤地瞪着他,紀言何緊緊抱着她,安撫地吻着她的眼角眉梢。
像這種肢體交纏,橫衝直撞的交/歡畫面,舒陽一直只停留在視覺效果的層面上,今天一番親測,體驗感還挺好。
舒陽勻稱的雙腿掛在他的腰間兩側,略顯無力。曖昧的喘息,旖旎的聲響斷斷續續,他直起上半身,笑睨着她,道:「小聲一點,這裏是教師宿舍,不保證隔音效果。」
可是她一直捂着嘴,明顯已經盡力了。
「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點?」
「哦?等下一波吧。」
「」
紀言何抬起她的一隻腿,微微偏頭,輕咬住她小腿的某處,舒陽瞬間熱血攻心,垂淚無語
靠,這變態好會來事兒啊
一夜風流之後。
紀言何:「上次你在車裏問我,對你這麼糾纏不休是不是因為喜歡你。」
舒陽:「」
「答案是,對,我喜歡你。」
舒陽坐起來,穿好衣服,站在床邊正色道:「我現在正式並且隆重地,拒絕你。」
「原因。」
「咱們不配啊。」
紀言何似笑非笑道:「我記得咱們兩個的身體契合度,就在昨晚驗證成功了。」
「我我說的是靈魂,我是個追求靈魂層面契合的人。」
「我記得,那時候你寫信給我,說我的小說是你的精神糧食。」
「」
就在剛才,舒陽的心裏一瞬間就狂喜了,她起義成功了?以後就是自己頤指氣使地欺壓他?命令他了?
當然,這也只是她自己以為的罷了。
兩人的關係在*的飛躍之後,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比如,紀言何可以名正言順欺,與壓她
比如,一言不合就來個胯部運動什麼的
某個周末,舒陽在學校某條人煙稀少的道上走着,忽然心頭閃過一絲預感,立馬轉身,果然,紀言何就在身後。
他笑道:「背對着都能發現我,有進步。」
她笑回:「方圓十里之內都可以聞得到你的臭流氓味兒。」
「什麼時候我可以去你家裏做個家訪之類的?」
「家訪?這」
她片刻的猶豫讓紀言何眯起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難道你想長期免費利用我的身體體驗性生活?」
「你還要不要臉了?」
「要臉還能把你拿下?」
「紀禽獸,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的姿態閒閒散散,一手揣在西裝褲的兜里,抬起一隻手扯了扯領帶,出其不意一個跨步過來,俯下身子直接就吻着她了。
能簡單就必須粗暴,舒陽最近的口味讓給他帶上了歪路,對他的這一招攻其不備非常受用。
果然是物以類聚,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他適合她,就像她天生就適合他的禽獸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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