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打了好幾次電話,依然無人接聽,我急的直跺腳啊,雪兒又不說自己在哪裏,我想幫忙都幫不上,只能幹着急。
現在可怎麼辦啊,我是徹底慌了。
雪兒對我而言,四個字。
很重要!
雖然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但是她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也是我唯一對不起的女人,沒有之一。
人的一生都有那麼一個最愛,而又不能在一起的人,雪兒就是。
所以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情,我都無法平靜的去面對,而且我又害了她,要不是我,她也不會淪落到出去賣的地步。
想想我就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想想就心寒。
我一遍一遍的撥着號碼,電話里一遍遍傳來那冷漠的聲音。
「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要不是我手頭緊,我特麼真想把手機給砸了,到底要怎樣啊,老天要這樣折磨我?
一遇到雪兒的事情,我就沒辦法冷靜下來,她就是我的結吧。
掙不脫,逃不過!
最後我把雪兒的手機打到關機了,依然沒人接,我也冷靜了下來,也想到了一個辦法找到雪兒。
我給許龍打了電話,讓他幫我查一下雪兒的位置,好在許龍比較耿直,這個忙幫我了,很快就查到了雪兒的位置。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急忙去了第三醫院,也就是許龍說的地方。
當我來到第三醫院的時候,已經快要凌晨過了。
夜色如墨,月稀星殘,氣溫很冷,我一下車就拉上了衣服,此時醫院已經下班,但是沒有關門,這種都是大醫院,24小時有人值班,望着那空蕩蕩的大廳。
裏面有些暗,給人感覺到一股仿佛來自地獄的幽靜,我再次緊了緊衣服,推開那道地獄之門,我不知道雪兒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我將經歷跟面對什麼。
總之,我不想讓雪兒受到傷害。
我在醫院找了半天,都不見人影,直到上了住院部的時候,才看到一個值班的護士,我上去問了一下雪兒,護士說不知道,我又形容了半天,護士罵了我一句神經病後便不再理我了。
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糾纏,萬一真被當成神經病給帶走了就麻煩了。
我又撥打了雪兒的電話,還是關機,我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心裏在祈禱,希望雪兒不要出事。
就在我快要放棄尋找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樓道里傳來一個女人的叫聲,叫的很悲慘,很淒涼,我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猶豫,我沖向了樓道。
那叫聲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雪兒。
當我看到雪兒的一瞬間,我瞬間愣住了,我看到雪兒跪在一個大光頭的面前,正在幫他拉開褲子上的拉鏈,而大光頭一直扯着雪兒的長髮。
雪兒的臉上佈滿了五指印,之前一定被打的很慘,而且她衣衫凌亂,就像一個乞丐。
我的心裏一酸,同時也怒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歇斯底里的吼道。
「雪兒,你在幹嘛?」
我的聲音在樓道裏面迴蕩,像是要抬起整棟樓一樣。
我悲傷,我失望,我難過,我心痛,看着自己的初戀跪在別的男人腳下,做着那些難以入目的事情,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
你們永遠不會體會,而我……
我寧願永遠不要體會,真的好痛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雪兒為什麼要這樣做?
聽到我的聲音,雪兒跟光頭男同時側頭看向我,我像個傻子一樣的立在樓道口子。
「李泉,你怎麼來了?」雪兒突然站了起來,她像瘋了一樣不停的弄着她散亂的頭髮,像是要弄整齊,可是不管怎麼弄,只是越弄越亂。
就像我們一樣,不管我們如何努力,都回不去了,永遠回不去了。
草泥馬的,我跟雪兒回不去了。
「他是誰?」光頭男厲聲問道。
「我是你爹。」我沖了出去,還有三階樓梯的時候我就跳了起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個漂亮的膝撞完成,而且是騰空完成,直接撞在光頭男的肚皮上。
光頭男頓時就倒在地上,兩隻手捂着肚子,嘴裏還噴出兩口酸水,看樣子是傷了。
我一把抓住雪兒的手,很用力的抓着,這一刻,我恨不得將她擰碎。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吼道。
「對不起,對不起。」雪兒痛哭起來,不停的說對不起。
我揚起手,可是卻停在了半空,這一巴掌我沒有打下去,我沒有理由打下去,是我害了雪兒,我才是罪魁禍首,我特麼憑什麼打她?
「啪!」
我給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地一巴掌。
我心裏很氣憤,很難受,我不能打雪兒,我特麼打光頭。
我跑過去,一把抓住光頭男的領子,劈頭蓋臉的就是幾個耳光甩了上去,我沒有留力氣,完全是往死里打,竟然讓雪兒給他做那種事情,想着我就火冒三丈。
光頭男被我打的跪地求饒,嘴裏發出模糊的聲音我也聽不清楚,反正我是怒火攻了心,也急了眼,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直到雪兒從身後一把抱着我,說道,「李泉,別打了,他是院長的親弟弟,你惹不起的。」
「別攔着我,讓我打死這狗日的。」我吼道。
「啪!」
我愣住了,也停手了,所有的怒氣瞬間消失,理智也瞬間回來了,因為雪兒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讓我清醒了。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雪兒,突然覺得好陌生,好陌生啊,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單純的雪兒嗎,就算回不去了,就算她變了,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真的是因為我讓她失望,讓孩子沒了,她才這樣嗎?
我摸着自己的臉,被雪兒打了的那一邊臉,我感覺好燙,感覺好疼。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低聲問道,像是在自言自語。
雪兒突然笑了起來,笑的有些殘忍,像我做公關之後第一次見面一樣,她裝作不認識我,被奔馳老男人攬在懷裏的那一次。
她在嘲笑,嘲笑我。
「我怎麼做需要跟你解釋嗎?你憑什麼管我?」
我聽到雪兒的話,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了,理智也瞬間被怒火吞噬,我一把將雪兒按在牆上,一隻手伸進了雪兒的衣服,也握住了她的飽滿,我也不管光頭男了,反正他已經被打的半死了。
「放開我。」雪兒用力的掙紮起來。
我嘴角露出一些邪笑,說道。
「你不是喜歡跟男人這樣嗎?我成全你。」
說着,我的另外一隻手已經伸進了雪兒的短褲。
直到摸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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