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西西比州,一個美麗的地方,位於美國南部,密西西比河東岸,溫帶大陸季風氣候使這裏的溫度適中氣候宜人。
在密西西比州的維克斯堡的一處坐落於密西西比河岸的莊園。金屬制的巨大鐵門與高出院牆半米多的院內雕塑再加上門口那兩名強壯的,正抽煙的打趣的守衛看得出,這齣莊園的主人一定是一位有錢的富豪,要麼就是當局的一些退休了但是還仍然持有權力的議員官員的住地,當然也有可能是來自黑幫的頭目或是黑幫中的高層人員的住所。但是不管是上訴哪一種身份的人,都證實了這間莊園是不容侵犯的。
莊園內的院子裏種滿了葡萄和葵花,圓形的噴泉邊還盛開着金黃的蝴蝶花;院子中的房子是很富有羅馬藝術造型的別墅,屹立在門口的高大的凱撒的雕像將這莊園主人的氣質與性格彰顯的很明確。
這處莊園的主人此時正在午後的陽光照射的院子裏享受來自自己故鄉的一種美食,他喜歡那種火辣辣的辣椒燒肉的味道,雖然身處異鄉,但是對於筷子的使用他依舊靈活熟練,這都是與他父親孜孜不倦的教誨有關的,他的父親總是告訴他:「我們是中國人,雖然現在我們很難回到家鄉,但是我們卻不可以忘記家鄉傳承下來的習慣與風俗,要是有能力的話,我們一定要把這樣的習慣風俗,傳遞給更多的人,記住,我的孩子,我們是龍的子孫,我們是來自巨龍盤桓國度的,不是嗎?」
正在大快朵頤的男人大約三十一二歲,兩道沖天的劍眉與那一雙炯炯閃爍的眼睛,在表示着,這個男人是一個很威嚴的人,微薄的嘴唇紅紅潤潤的,左耳的龍頭耳釘將一種年輕人的張力與活潑賦予在這個男人身上,乾乾淨淨的真絲西裝再搭配上略短的條形領帶,證明這是一個很注重儀表但是卻很趕流行的人。
這男子的名字叫楚嘯崢,他是在紐約叱咤風雲的楚家族的老頭子楚先生的大兒子,因為從小一直跟着楚先生在碼頭工作,過度的勞累使得它的身體從小就不好,當楚先生一步一步從貧民打拼到體面人,擁有了極大的權力與資本的時候,他就被楚先生送到了這裏,楚先生不想他過多的摻和到家族的事務中,他只想這個孩子在這個美麗的地方,好好的修養,過自己喜歡的日子。
但是楚嘯崢的性格是倔強的,是固執的,他總是想幫助自己的父親做點什麼,雖然他已多年不曾接觸家族的「生意」,但是對於家族發生的事,他還是清楚的知道,因為他的父親許諾過他:「我要你去修養,不是叫你去做白痴,家族的事,你都會知道,因為你是我的孩子,你是個男子漢,你有知道家族事務的權利。」
楚嘯崢對於他弟弟被槍擊一事感到十分的憤怒,他很想知道到底是那個混蛋傷害了他的弟弟,但是不知怎麼,在紐約家族中負責通告他家族一切事務的通訊員卻告訴嘯崢,自己並不清楚兇手到底是誰。而且還對他說他的父親也就是楚先生要把這件事交給小龍自己解決,而且還特意囑咐他,不要衝動,一切的事都有自己負責。
這樣的答覆是楚嘯崢不能接受的,雖然他知道,他的父親已經這樣說了,那麼一切的事都已經安排好了,即使他現在帶着自己的保鏢飛回紐約也是無濟於事的。這件事過去了一個多月,他每天都在開導自己,他告訴自己:「一切的事都有父親安排,我能有什麼辦法?只有聽從父命,要進孝道。」
正在楚嘯崢享受中國菜的美味時,他的妻子,一名美麗的,名叫鍾蘭蘭的中國姑娘從房子裏走了出來,對在院子裏用餐的楚嘯崢說:「來接電話,是紐約打來的。」
楚嘯崢聽到呼喚,抬起頭揚了下眉毛,然後丟下手裏的筷子走到房子的門口,他的手一把搭在鍾蘭蘭的腰上,用力的一摟,可能是他的力氣用的有點過了勁,鍾蘭蘭輕輕的「哎呦」了一聲,但是馬上的,楚嘯崢的嘴就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這使得她感到很甜蜜。
兩個人回到屋子裏,楚嘯崢很自然的拿起擱置在桌子上的話筒:「嘿,我是楚嘯崢。」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比較成熟的東方男人的聲音:「小崢,我是東方,我要你把身邊的人都驅散。」楚嘯崢皺了下眉頭,他預感有事發生,而且一定是他的親人,他擺擺手,示意鍾蘭蘭離開,鍾蘭蘭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對他微笑了一下,便去做自己的事了,當鍾蘭蘭離開後楚嘯崢對電話另一端的東方寒棋說:「好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出了什麼事?」
「你聽着,你的弟弟小龍,再次受到了傷害,他在醫院的廁所里被槍擊中了大腿,雖然很嚴重,但是你不用擔心,他沒有生命危險;你老子也在出去會見朋友回家的路上遭到了攻擊,但是萬幸的是他並沒有受傷,但是你的義弟,陳卻被人擊中了肩膀,同時咱們的軍師陶,也受到了輕微的傷害,你老子要我告訴你,一定要小心,家族正在與阿拉塔家族發生戰爭,這你是知道的,你老子要你多安排人手在你的莊園,並且最近一段時間不要離開莊園,我會派我的人去支援你,你老子他不想你出事。」東方寒棋的聲音很冷,但是卻沒有焦急的語氣。
楚嘯崢聽到這消息的過程中,不自主的雙眉擰在了一起,他這樣的表情是很嚇人的:「阿拉塔家族是一個不足一提的東西,我不相信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擊能力。」楚嘯崢的語氣很嚴肅,也很肯定。他是了解一些阿拉塔家族的事的,對於這樣的事發生在阿拉塔家族的身上他是不能相信的。
「我也不相信!這樣的事,絕不是阿拉塔家族那群狗東西能做到的。他們已經自顧不暇怎麼可能還有精力來做這樣的反擊。燕寒,也就是家族中的另一位司令,他受了重傷,在他送出和平的路上。」東方寒棋在說到燕寒的時候,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同為兵團的司令,他們兩個人私下的關係是很好的。
而楚嘯崢在聽到燕寒是在送出和平的路上受傷的更是難以置信,他知道燕寒在家族中的位置與作用的,這樣一個使人聞聲膽寒的人,會在做事的路上遭到攻擊,這發生的一切都是使人震驚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帶着人手回紐約。」
東方寒棋在聽到楚嘯崢要回紐約的消息後,連忙阻止:「你不能回來,楚先生不像你受到傷害所以才叫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你一定不能回來,你就好好的待在那,我的人三天後就會到。」
「我一定會回去的,告訴我父親,我是他的兒子。」說罷,楚嘯崢掛斷了電話,他儘可能的使自己冷靜下來,他與小龍不同,小龍在對於這樣的事情上是毫無理智的,但是他卻不一樣,他雖然會很衝動,但是轉瞬就可以冷靜下來,並且有條不紊的安排一切。
楚嘯崢叫過自己的妻子對她說:「什麼都不要問,你現在去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回紐約。」當鍾蘭蘭去收拾東西後,他便走到自己院子後面的一趟小房子裏,他的莊園的護衛,包括他的貼身保鏢的頭頭就住在這,他的護衛頭頭也是中國人,名叫阿浩。
他對阿浩說:「你現在去集合所有可以調動的人手,記住,是所有的可以調動的人;你還要準備機票,最短時間到紐約的,所有人都要有。而且你還要把武器也運過去。具體的事情到了紐約再說。」
阿浩沒有說什麼,趕緊帶上人去做該做的事了,楚嘯崢站在院子裏,咬着牙,眯着眼看着天邊的太陽,這種美麗的夕陽在他的眼裏變得如同血色一樣,他暗暗下定決心,不管傷害他家人的是誰,他一定要幹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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