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三級這波把我擊殺回家,導致我的金錢是一個比較尷尬的狀態。
我身上只有四百二十塊錢,要是再多個幾十塊,讓我有五百塊,我就再撐個多蘭戒了,雙多蘭戒兩個餅乾,加上我比金昔多個引燃,要打還是勉強能打的。
可是中單有一個小細節一定得注意,寧願裝備差一點,也不要省補給的錢,出門至少得保證兩瓶補給。
否則,就算裝備比對面優秀,恢復卻不足,對面用補給品就能把劣勢打回來,得不償失。
如果金昔不坐在我旁邊,我一定會買真眼加補給,把視野和恢復作好,這樣中單才會有把劣勢打成優勢的機會。
可是金昔就坐在我旁邊我還做個球球的視野,直接窺屏就好了
我直接買下了殺人戒,等了一會工資,出了兩瓶補給,走到了線上。
金昔補兵比我多,又拿了一血,所以她出門直接出了一個900塊的惡魔法典了。
媽的,惡魔法典這個裝備,算得上是前期最契合妖姬的裝備了,一旦出裝時間很快,壓制了對面中單的出裝速度,那簡直就是噩夢。
我在此之後,面對金昔不敢輕舉妄動了,在不和她上去對拼的狀態下,兩瓶小餅乾足以幫助我渡過艱難的六級了。
「你怎麼連兵都不敢補了啊?」金昔對我問道。
「你求我啊。」我語氣賤賤地說道。
就金昔這水平還想來嘲諷我?
「呵呵,我會求你?有本事你一直都別補兵了。」我在防禦塔前小心翼翼地補着塔刀,而金昔站在我前面按下大笑鍵嘲諷。
「獅子不會因為犬吠而回頭。」我淡淡地說道。
「你」金昔氣得一咬牙,直接二連對我扔了過來。
「嘿,你打不着!」我技能一按,輕鬆把她的二連躲過。
此時,看着金昔容易被激怒的樣子,我突然心生一計。
我故作漫不經心地對她說道:「你這麼厲害,有本事越塔把我殺了啊?」
「我告訴你,這是遲早的事情,但不是現在!」金昔並沒有輕易上當,沒有腦子一熱來越塔殺我。
我嘿嘿一笑,說道:「我還當你多大能耐呢,連越替補的塔都不敢,憑什麼當主力?」
金昔氣憤道:「不要臉!你這個被我拿一血的菜鳥替補,給我閉嘴!」
「我不,除非你親我一下。」我笑眯眯地說道。
「滾!」金昔嬌斥道。
「連我的一血都拿過了,親一下怎麼了?」我皺眉道。
此時,金昔身上黃光一閃,升到了六級。
她咬着下唇,纖細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如舞蹈般跳躍,她用極快的手速點出了,然後在塔下對着我,這波連招雖然殺不死我,但是卻能把我的血量打到半血以下。
她反應快,我的反應卻也不慢,我在她過來的一瞬間,立馬了一個小兵,將她的給躲過了,只吃到了的傷害,而作為代價,金昔挨了兩下防禦塔,我們的血量都只剩下了半血多,我們倆人同時磕下小餅乾。
果然,金昔被我語言一干擾,打得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周密了,魯莽得很。
我還差兩個小兵的經驗升到六級,而金昔的是三十秒,在這三十秒的時間內我有機會單殺她!
等我到六級後,只要能想辦法騙出她的,那麼她就是死人一個了!
我笑着說道:「你當我傻呢?這種低端連招還能打到我身上?你怎麼能有這麼嬌憨的操作?剛才殺我是不是因為運氣好?我高估你了?」
金昔說道:「你打遊戲的時候,能不能別說話?」
我將頭湊過去,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說道:「你這個人很奇怪,嘴長在我自己這張英姿勃發,帥氣動人的俊臉上,說不說話你管得着嗎?再說了,咱們俱樂部里,難道還規定訓練的時候不能說話了?人家台灣戰隊,打世界賽的時候還一起唱歌呢!」
「牙尖嘴利!」金昔蹙着眉頭瞪了我一眼。
「什麼叫牙尖嘴利?你看清楚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經驗條,還差一個兵的經驗就要到六級了,我突然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金昔轉過頭,我對她露出了一個誇張的微笑,含糊不清地說道:「看到沒,我的牙齒方方正正,又白又齊!」
在我和她說話的期間,我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金昔身上,而是把餘光撇向屏幕,趁着金昔轉頭看我的過程中,直接按下了trlr點出了大招。
「鯊魚!」
金昔似乎聽到了耳機內的動靜,眼睛驀地一下睜大,迅速轉過頭看着屏幕,而我卻已經把大招給掛在了她的身上,然後了過去,貼在她的臉上,同時給她掛上了引燃。
金昔迅速按出想跑,卻被我一個技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追上,鯊魚的巨口從地下鑽了出來,把金昔短暫擊飛,而我的技能也應聲落地,我這一套,直接把她秒了。
「哎喲,主力死了?在拿了一血的情況下,被替補反殺回來?」
想到先前金昔在我死前亮出熟練度嘲諷我的樣子,我這心裏別提有多舒暢了!
金昔咬牙切齒地說道:「卑鄙無恥!遊戲是你這麼玩的?」
「見過沒有?」我問道。
「沒有!從來就沒見過你這種人!」金昔沖我喊道。
我笑了笑,極為得意地說道:「那現在見過了?我給你漲了見識,你應該感謝我。」
「歪門邪道,我現在就把耳機音量給調到最大!」金昔把耳機重新掛在耳朵上,把音量真的提到最大了。
我把兵線推到金昔塔下以後,回家買出了爆裂魔杖,準備先走一個深淵的路線,我看着金昔戴着耳機望着屏幕一臉專注的樣子,立即打字對我們打野說道:
盟友未待旭日不可語寒:打野哥,來一下中路,右邊河道沒眼,蹲我一波。
盟友鬥魚丶小小生:1
金昔由於不想被我干擾,所以視線一直沒看我這邊,而我一直有意無意地窺着她的屏,對面打野還在打石頭人,根本沒有來中的想法。
我方打野是一個酒桶,有一個位移興致的硬控,只要待會我把金昔的技能騙出來就好辦了,和都可以用來騙她的,只要可以不被她的走位給躲過就行了。
酒桶是有閃有大招的,而且金昔沒閃。
我此時在所有人里打字了。
所有人未待旭日不可語寒:妖姬,你是我的迷妹嗎?
我此時一直觀察着金昔的神色,誰知道金昔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左下角後,就沒理了,完全沒有被我干擾到,看來她是真的認真起來了。
我還打算趁着她打字的空隙放個大招過去,沒想到有些不好使。
但我依然沒有放棄。
所有人未待旭日不可語寒:你不回答我,就是我女朋友。
金昔眼睫毛一抖,深吸一口氣後,打開了計分面板,把我給屏蔽了
而我在她把注意力轉移到計分面板的時候,直接從褲襠掏出了一條鯊魚,冷不丁地朝她扔了過來。
但金昔聽到耳機內傳來的音效後,把記分面板一關,直接按出了,把我大招給躲過了,好巧不巧的是,她的位置恰好是河道的右邊草叢,酒桶在這蹲着的。
金昔小聲念叨道:「我就知道你想騙我打字來陰我,我不上當。」
此時,酒桶冷不丁地從河道草叢了出來,一肚子撞在了她的頭上,將妖姬撞成了暈眩。
我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弧度,說道:「那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