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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就是田小黛啊?」
「閉嘴,別碰她!」
「過過手癮都不行嗎?」
「我說過了,別碰她,你以為朱老大是那麼好糊弄的!」
錦官市北方的郊區有一片爛尾樓,這是一個開發商為了圈貸款而留下的豆腐渣工程,在一棟5層高的爛尾樓里,三男一女在停電寶的燈光下看着躺在一張髒兮兮的床墊上昏迷不醒的田小黛,商議着怎麼處理善後。一個馬臉的小子蹲在一旁不斷用眼睛去瞅田小黛的連衣裙,不斷搓着手說:
「老大,要不咱們先進行下一步,把她的**拍了吧!」
「放屁,你小子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真要把她扒光了,你還能忍得住?」
「MD,看得到吃不上,真TM讓人不爽。」
「不爽,不爽你自個兒一會兒拿了錢去洗頭房瀉火去。」
「嘖嘖,檔次不一樣啊!要不曲姐,讓我先打上一炮。」
那個假冒的袁莉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說:
「行啊,把你應得的分我一半就成。」
「臥槽,曲姐你太狠了。」
「噓,朱老大來了。」
朱廣飛從樓下走了上來,身後的兩個小弟抬着一張書桌和一張椅子,再後面是一個光頭男子,他也帶着一女二男,那個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頭上戴着墨鏡,腦袋上還叩着一頂黑色的紗帽。
「朱老大,您來了!」
四個人中的首領連忙走過去,盯着朱廣飛手上的皮包一臉奴顏媚骨,朱廣飛走過來,捏着照片蹲下來放在了田小黛的臉龐邊上對比了一下,用手探了探田小黛的鼻息,取出一副手套戴上,接過手下遞來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手包上的指紋,遞給了那個首領。
「哎哎,朱老大就是誠信!」
那個首領接過手包,立刻招呼着三人朝樓下跑去,朱廣飛用手捋了捋田小黛有些散亂的頭髮,站起來對身手的光頭說:
「順子,驗貨吧。」
名叫順子的光頭沖身後的那個黑衣女人點了點頭,黑衣女人踩着高跟鞋走過來,看清田小黛的面容後,一言不發地沖順子點頭示意,順子抄着手說:
「貨沒問題,把她弄醒吧,梁小姐,請你暫時避開一下好嗎?」
「好的。」
梁一靜躲到了一面開了窗戶的耳牆後面,只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她探頭望去,只見一輛渣土車將開頭停在樓下的黑色麵包整個撞翻出去,她有些震驚地說:
「下面。。。。。。下面出車禍了!」
「哈哈哈!」
順子和朱飛光默契地笑起來,梁一靜被他們的笑容弄得莫名其妙,只見兩個黑衣男人從渣土車上跳下來,手上提着明晃晃的砍刀走到被撞翻過去的麵包車前,拉開車門,將還在**着的一男一女從車廂里拖了出來。
「不要殺我,饒命!」
那個男人被黑衣人一刀自上而下劈翻在地,梁一靜看着下面冒出的血光,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那個曲姐嚇得癱倒在地上,喊着:
「大哥大,饒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順子聽着笑道:
「怎麼,不讓你的小弟樂呵樂呵。」
「那種女人,紅燈區多得是。」
朱廣飛叼上一根煙,下面傳來了曲姐的慘叫聲,梁一靜靠在牆邊,渾身發抖,她沒想到這些人真的敢殺人,順子沖她比了一個安心的手勢,看着在風油精氣味下悠悠醒轉來的田小黛,走到她的面前蹲下,露出大黃牙,笑着說:
「你好啊,小美人?」
田小黛被他的臭嘴熏得連忙捂住了鼻子,順子臉色一紅,一巴掌就把再次打翻在地。
「MD,嫌我臭是吧,老子一會兒讓你嘗嘗更臭的!」
「哎,咱們的協議裏面可不包括這一條!」
朱飛光連忙制止了順子的動粗,說:
「趕緊辦正事兒,辦完後還要拍照,拍完照我還要把人送到下一個客戶那裏去。」
順子一聽不樂意了,叫囂說:
「感情你貨賣兩家啊,你行啊,這種不顧道義的事兒都做的出來!」
「順子,你想找事兒嗎?」
朱飛光眼睛一沉,眼底透出的凶厲讓順子咽了一口唾沫,他冷笑着搖頭,對捂着自己左臉頰的田小黛說: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當然這需要你的配合,喏,看到那張桌子了嗎,抽屜里放着紙筆,很簡單,把你知道的詩詞都寫在紙上,我們就放你走。」
田小黛摸着火辣辣的左臉,看了看周圍的六個男人,兩個提着砍刀的黑西裝走了上來,讓她有點手足無措,六個人本來就很難對付了,再多兩個,她不擅長的近戰根本無法帶來求生的希望啊。決定暫時與犯罪分子虛與委蛇的田小黛立刻裝作一副驚恐而嬌弱的臉色,唯唯諾諾地說: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我?」
「嘶~」
在場的男人們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這個丫頭楚楚可憐的樣子,和那讓人酥骨的聲音差點就讓他們把持不出了,順子猥瑣地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褲襠,一臉淫*笑地說:
「你要是不照我說的做,別怪我脫你衣服哦?」
田小黛連忙用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哆嗦着說:
「你要我幹什麼,我干就是了,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不會的,叔叔不會的。。。。。。來,乖啊,到這兒來。」
田小黛一邊注視着這群色眯眯的壞人,一邊爬起來走到課桌邊上,順子湊過來從抽屜里抽出一個五毛錢的習字本和一隻簽字筆,擺在桌面上說:
「寫吧。。。。。。」
「寫什麼?」
「給我裝傻是吧,寫詩!」
田小黛捏着筆,腦袋裏面空空的,心思根本沒有放在詩歌上面,全想着怎麼從八個壯漢的包圍中脫身呢。
「快寫啊!」
「我。。。。。。人家害怕,寫不出來!」
「你TMD給我裝蒜是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田小黛的聲音,順子就像狠狠地蹂躪她,腦海裏面全是扒光了田小黛的衣服吊起來鞭笞的圖畫,朱廣飛擋住順子的手,說:
「哎,詩人嘛,都是要有靈感才能寫出來的,哪能強求的,這樣吧,我們給你時間,不過不會太久哦,你要是10分鐘內寫不出一首詩,我就脫你一劍衣服,不過我看你也好像沒有幾件可以脫的吧?」
田小黛聽得心中一悚,連忙低頭檢查了一下,天氣太熱,還真沒穿多少衣服,外面的連衣裙一除,裏面就剩內*衣了。
「快點哦,時間不等人哦。」
田小黛立刻趴在桌子上寫起來,2分鐘後,第一首《遊子吟》就落成了,朱廣飛撕下紙張,念了一遍,連說:
「好濕好濕!」
「你懂個屁,給我。」
順子一把奪過紙張,朱廣飛不服氣地吼道:
「你個小學都沒畢業的也敢鄙視我,好歹我也是讀過高二的。」
順子拿着紙張走到耳牆後面,田小黛看到了牆角窗口那裏閃過的一抹黑色,愣了一下,朱廣飛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說:
「看什麼,還不接着寫?」
「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我唱歌很好聽的。」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全省第三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來。」
田小黛見光頭正在和那個躲在暗影中的人說着什麼,立刻清了清嗓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說:
「這首歌的旋律很好聽,雖然是英語歌,但是我相信大家一定會喜歡的。」
「少來,哥我好歹也是半個文化人,英語片看的多了去了,什麼f*u*c*k*me,comeon,ohgod我還是懂的,你唱吧,要是唱得好,一會兒扒衣服的時候,哥也會輕點,絕不動粗打你。」
田小黛眼睛中透出一股狡黠,開始清唱:
「SundayisGloomy(絕望的星期天)
Myhoursareslumberless(我的時間在沉睡)
Dearest,theshadowsIlivewitharenumberless.(親愛的,我生活在無數黑暗中)
Littlewhiteflowerswillneverawakenyou(白色的小花將不再能喚醒你)
Notwheretheblackcoachofsorrowhastakenyou.(黑色的悲傷靈車上載着你)
Angleshavenothoughtoneverreturningyou.(天使們將不會回覆到你)
WouldtheybeangryifIthoughtofjoiningyou?(他們是不是憤怒了因為我想加入你?)。。。。。。」
憂鬱的曲調從她悽美地讓人無法自拔的嗓音中一段接這一段地蹦出來,痛不欲生的失望夾雜着焦灼而炙熱的恨意從田小黛的嘴中衍射出來,原版中的那種對死亡的抗爭和對失去愛情的苦苦追求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現,所擁有的全都是誘惑人去死的憂傷。
等到她唱第二段的時候,梁一靜已經雙眼失神地邁着步子走了出來,一旁的順子則陷入了完全的迷亂狀態,朱廣飛瞪大了眼睛看着田小黛,不知為何,竟然湧起了一股想要宣洩自殺的願望,只聽見兩聲桄榔的聲音,他回頭望去,只見兩個手持砍刀的手下噗通噗通地倒在地上,脖子上被抹開的刀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彪着鮮血。
朱廣飛驚恐地看着剩下的人全都朝着爛尾樓未完工的平台走去,四個馬仔就這樣搖搖晃晃地跳了下去,順子跟着跳了下去,那個黑衣女人也跳了下去,他哆嗦着走到邊緣,看着下面堆滿一地的人兒,回頭朝着田小黛看去,少女已經站了起來,嘴中的曲調變得更加急促,朱飛光咬着牙想要喊叫,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雙腿買過平台,身體傾斜着朝下墜落而去。
「嘭嘭嘭!」
田小黛聽着人體落地的聲音,拿起停電寶朝着樓下走去,她走到那堆橫七豎八跌落在地上的人們身旁,看着躺在五具屍體上的梁一靜,她嘴角滲出了血水,眼睛空洞無物,手裏卻死死地拽着那張習字本的紙。
田小黛從她手裏撕下了紙張,攥在了手裏,看着梁一靜雙目失神地望着夜空,她的小手緩緩地朝着梁一靜的脖子伸過去。
「擰斷她的脖子,永絕後患!」
「啪!」
她用左手給自己的右手狠狠來了一下,甩開腦海里那罪惡的念頭,從摔地腦漿崩裂的朱廣飛口袋裏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準備報警,可看了看手機上的信號,這個鬼地方竟然沒有信號,她只能攥着紙張提着停電寶朝着夜色中的爛尾樓群外走去。
PS:
妹妹的生理問題:
1、嗲聲嗲氣,這個改不了,是身體構造決定的
2、人家,心裏習慣,一緊張就會把「我」說成人家,這個正在逐漸改
3、病嬌,先天的,不過這個也在逐漸改
4、男性靈魂的去向,這個正在逐漸融合,多經歷幾次無限世界後會逐漸偏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