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小姐那時候你受傷了,全身大面積燒傷,皮膚皸裂我們的醫療條件根本就救不了你。只能把你交給迷博士。」
林若嫻神情錯愕,她驚疑連退幾步,「我全身大面積燒傷?你確定?不是被人推進喪屍群?」這和她的記憶不合符呀!到底發生什麼事?
林若嫻心開始慌亂起來,無措的站在那裏,司徒殤眼神一緊,將她拉近懷中,一下下撫摸她的背,安撫她的慌亂,「冷靜點。」不過他還是抓住一個重點,被推入喪屍群?她什麼時候竟被人推入喪屍群了?
林若嫻猛然抬手五指收攏,雪好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脖頸,一點點的被人提起來,雙腳不斷的在空中踢蹬,臉憋得通紅,青筋都爆了出來。「我現在給你最後活命的機會,你說我大面積燒傷有什麼證據。」
雪覺得頸間看的不到禁錮放鬆幾許,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你叫林若嫻,最喜歡雨天,早晨喝完粥才會吃東西。」
司徒殤明顯感覺到林若嫻身子在輕顫,「夠了,閉嘴。」聲如沉鍾字字再砸在雪的心頭。
雪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好似在人的手裏揉捏過一般,一口鮮血噴出,林若嫻猛然回頭瞪着一雙無神的大眼睛。「殤,這些如果是事實我總會想起來,你不能阻止我。」
司徒殤心頭被狂怒席捲,眼光凌厲如刀,他容顏冷俊,眼光深沉,看不出表情,薄唇緊緊抿着,站在那裏,「我不要失去你。」讓她想起一切回到洛姬身邊,做夢!司徒殤大手一揮,瞬間一道紫色的雷電直接劈向雪。
林若嫻用精神力把雪扯到另一方,只見雪剛才的地方多了個半米的深坑可見他下了殺機,「你做什麼?這件事事關我的過去。」
司徒殤冷哼,「那也只是過去!」
林若嫻瞪着司徒殤氣急的說道:「對!只是過去你又有什麼好怕的?是怕我另有所愛?」那種蓬勃爆發的怒氣瞬間朝着雪壓去,司徒殤開始渾身冒着電光。林若嫻揉着頭,「他騙你的,怎麼肯能,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天天想着跟林惜兒鬥智鬥勇哪有時間呀!」
司徒殤扯了扯嘴角,再次認真的問道:「當真?」
「真的。」林若嫻好像撬開他腦子,這裏裝的都是豆腐嗎?現在可是末世,哪裏來的那麼多真愛呀!她又歷經歐陽瑾的事情,會愛上別的男人才有鬼。林若嫻轉而望向雪,「我沒有心思在跟你廢話了,你要是敢說假話,我旁邊的這位可是等着拿你下酒呢。」
雪咽下口中的血,猛咳了幾下,才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最討厭夜,晚上睡覺一定要有光。喜歡海鮮,討厭花椒香菜,最擅長鞭法,左手持鞭。」
林若嫻一怔,這麼清楚她的喜好,那他們一定是相處過,可是她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鞭法?她從來沒有練過,林若嫻突然想起自己在實驗室持鞭的那一幕,確實如他所說她慣用的是左手。
難道她的記憶出了岔子?
不!不對?
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被她忽略了!
林若嫻神情變換莫測,她放下手,雪直接砸在了地上,捂着脖頸咳嗽的厲害。林若嫻蹙眉問道:「你主子是誰?」
「洛姬。」
林若嫻若有所思,她拉住司徒殤的手,興奮的說道:「走,咱們去見洛姬。」
司徒殤冷着臉不動還把林若嫻也拽了回來,典型在鬧脾氣。「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他嗎?」
「不認識不代表沒聽過,洛姬也!那可是油簍子。他手中的汽油私藏的比軍方還多。」
雪瞪大眼,現在他都也些懷疑林若嫻是不是真的失意,這種飛本家而無法知道事情,她是怎麼知曉的?
司徒殤眼神危眯,眼中的陰鬱的怒氣在醞釀,「所以呢?」
林若嫻敲了下他額頭,「笨!所以找他談生意唄!我正好知道一個秘密煉油廠,找他合作一下。」林若嫻使勁脫着司徒殤走,地上都出現兩道痕跡。
司徒殤冷聲道:「咱家不缺那點。」
「你算了吧!沒聽過坐吃山空這個詞嗎?你……。」林若嫻戳着司徒殤硬邦邦的胸膛,戳的自己手疼,林若嫻憋屈着一張臉道:「別鬧!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異能才六級,要出去殺喪屍嗎?別逗了,出去隨便遇上個七階、八階的喪屍分分鐘要你小命。」嫌棄意味不言語表。
司徒殤怒了,「你才四級。」那扁扁的小眼神看的林若嫻一陣火大。
雪險些沒有被林若嫻的話刺激的再吐血。
什麼叫手不能提?手不能提把他們一群人包括自家主子在內打到內傷吐血!
什麼叫肩不能扛?開玩笑就憑他司徒的姓氏,用他幹這種活嗎?胡吃海喝都夠幾百年了。
出去遇上七八階喪屍!這是誰告訴她的,要是有那種級別的全人類早就滅絕了,
他們一個六級一個四級還互相嫌棄,雪頓時感覺不好了,他們這是不想讓他們這種苦苦在二級上掙扎的人活了,要不要這樣打擊人啊!
雪艱難爬起來拍拍身上土,面無表情的問道:「您二位還要去見我家主子嗎?」
「不去!」司徒殤眼神一瞪,林若嫻一腳狠狠再踩在他腳背上。
「去!」這嗓音比他還高,「有錢不賺是傻蛋。」林若嫻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我告訴你呀!」林若嫻也不拽他了,「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林若嫻作勢往外走。
司徒殤直接閃到雪面前,那陰鬱的面容,宛若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悶冷的駭人,那氣勢壓的雪脊背彎了彎。
林若嫻頭痛了這男人還沒完了,她上去抱住司徒殤的手臂,討好的笑個不停,「好啦!別鬧了,我這是為了生計,這樣你乖乖聽話,晚上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成嗎?」林若嫻雙手合一努力拋媚眼。
司徒殤陰沉着臉,上下漂着林若嫻,看的她不由頭皮發麻,那冷氣不是蓋得。
林若嫻吞了吞口水,「那個回家我給你做頓好吃的怎麼樣?」
司徒殤不為所動,接着冷光殺人於無形,林若嫻縮了縮脖子,「三頓?」她討好吻了吻他的臉頰。
這才陰轉晴司徒殤涼涼加了一句,「每頓晚餐。」
林若嫻心裏在摔盤子,只能苦哈哈的答應了,她挽着殤出去一路上引來無數目光,畢竟在末世中能見到這麼白的人不容易了,基本上都是上流社會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或千金。
司徒殤停下腳步身上的殺氣有開始爆發的趨勢,林若嫻剛想勸。
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她身體瞬間緊繃。「嫻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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