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出水!」
隨着我一聲大喝,地煞之力瞬間被勾動了起來,以我為中心,方圓七八米之外的地方,同時炸裂開了,泥土沖天而起,足有十幾米高,伴隨着紛飛的泥土和黃沙,還有很多人的殘肢斷臂,一併帶到了空中。
與此同時,還在與那些黑衣人酣戰的花和尚和薛小七,頓時一把拉住了李半仙,朝着我這邊靠近,爭取不被這地煞之力一併炸飛到天上去。
別人不知道,薛小七和花和尚卻是見過我這一招的威力,生猛的可怕。
這一招下去,頓時便有三五十人被炸的四分五裂,血灑滿地,更有許多人被地煞之力衝擊的直接昏死了過去。
不過我們幾個人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吃了一嘴的沙子那是肯定的。
這一招過去,威力十分強勁,我自己都感覺稍稍有些脫力。
那些原本蜂擁而來的黑衣人,一看到這般場景,頓時嚇的紛紛後退,驚恐萬分。
就連那白面書生也未能倖免,身上出現了很多血跡,將他身上的白衣都給染紅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血還是別人的迸濺到了他的身上。
經過短暫的交戰,對方明顯是吃了一個大虧,也明白了我們幾個人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麼好拿捏,不光是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還損失了幾十個好手,剛才花和尚用紫金缽,也敲碎了七八個黑衣人的腦袋。
那白面書生站着不遠處的地方,冷着臉看向了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才多久沒見,你的修為竟然提高了這麼多,還有這麼恐怖的劍法,你是從哪裏學來的?」
「你大爺,老子還有很多招數沒有施展出來呢,有本事你們就繼續衝上來,誰先來我就先弄死誰!」聞到了四周瀰漫着的血腥味,將我心中的殺意變的更加濃郁。
我用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睛掃視了一圈周圍的那些黑衣人,頓時嚇的他們紛紛往後又挪動了一些。
「舵主他們剛才跟那些陰兵大戰了一場,消耗了這麼多靈力,怎麼現在還如此生猛?」那放羊老頭兒有些疑惑的問道。
「廢物,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別廢話了,大傢伙一起上,本舵主就不信弄不死他們!」
白面書生是真的惱了,手中的白紙扇「嘩啦」一聲響,頓時黑氣瀰漫,他身形一晃,帶着黑袍人還有那什麼牡丹仙子,再次朝着我們這邊衝鋒而來,而周圍的那些黑衣人再次蠢蠢欲動。
我旋即上前一步,再次將手中的劍魂舉了起來,大聲道:「白龍出水!」
聽到我喊出了這四個字,正朝着我們衝過來的這些人頓時成了驚弓之鳥,嚇的紛紛驚呼,連忙後退,白面書生和黑袍人更像是被狗攆了一般,瞬間就移動到了十幾米開外。
看到他們嚇成這幅鬼樣子,我當即哈哈大笑,嘲諷道:「有種別跑啊,剛才逗你們玩呢」
這麼緊張的氣氛之下,我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那白面書生的臉色頓時就黑了幾分,再也沒有了半分儒雅的模樣,高舉着雙手,歇斯底里的大聲咆哮道:「給我殺了他,誰殺了吳九陰,本舵主封他為左使,賞百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白面書生一聲怒喝,四面八方的那些黑衣人旋即喊殺聲再起,一窩蜂的朝着我們這邊撲了過來。
首先,二師兄就迎着一個方向沖了過去,渾身的真火蓮花蒸騰而起,一下就撞到了好幾個人身上,頓時將他們給點着了,火光將四周照的通透,慘叫聲無比悽厲。
根本用不着我說,花和尚和薛小七再次迎着那些黑衣人殺了過去。
不過李半仙這個文夫子,卜掛擺陣他是行家,論起與人廝殺來,卻是差了許多,我便讓萌萌多多照看於他,不讓人傷其性命。
萌萌也知道現在情況兇險,當即也不再心慈手軟,一道道猩紅煞氣從它雙手之上飛出,將那些迎面衝上來的黑衣人纏繞,一旦被這猩紅煞氣擊中的人,頓時便像是觸碰到了高壓電一般,不光是渾身發抖,而且身上還會冒起濃烈的白色煙霧,這是一種十分刺鼻的屍臭味,身上的皮肉被煞氣所腐蝕掉的味道,每一道猩紅煞氣從萌萌手中甩出,便有好幾個黑衣人倒在地上,沒有了反抗之力,即便是不死,估計也活不長久了,我剛才特意看了一眼,發現被猩紅煞氣包裹住的人,整個身子都發黑了,看着無端恐怖。
趁着眾人奮力拼殺之際,我從乾坤八寶囊里又摸出了一樣法器,便是那茅山帝鈴,輕輕在我手中晃動了幾下,快速的掐了幾個手訣,當即便有六七具屍體直接從地上彈射而起,長出了獠牙和利齒以及鋒利的指甲,從那些黑衣人的中間暴起,頓時便又有許多黑衣人中了招,被那些突然彈起來的殭屍撲倒在了地上,咬斷了脖子。
打群戰,這是我最為擅長的,尤其是這種被眾多敵手包圍的情況之下。
我想先祖爺在一百幾十年前想必也曾經遇到過跟我一般的情況,被許多人圍着打,所以才會修行了這麼多打群戰的招數。
殭屍一出,雖然殺人不多,但是威懾力卻十分強大,尋常人哪見過殭屍,即便是修行者對這玩意兒也有天生的恐懼,被殭屍咬上一口,那可是要中屍毒的,而且這玩意兒刀槍不入,很難對付,就憑着這些普通的一關道的教眾,對這玩意兒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然而,恐怖還遠遠沒有結束,我一劍劃破了手掌,將鮮血灑落在了那劍魂之上,吸了血的劍魂,紫色的光芒之上又包裹上了一層紅光,在我手中便已經顫動了起來,似乎想要脫手而出。
當我的手一鬆開的時候,那劍魂真的就自己飛了起來,看着這把飄在半空之中的劍魂,我心中有些激動,然後快速的掐了幾個手決,終於用上了玄天劍訣的第四劍式劍走龍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