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沒有主角 第三百八十六章 小人物、大舞台

    六月二十七日，夜晚九點

    「吉爾福德，告訴樂團，開始奏樂並且宣告舞會正式開始」柯內莉婭在將下屬打發走後便轉而正過頭面向圓桌前「各位，歡迎來到布里塔利亞的宴會之中」

    「一開始就打算先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嗎」拄着拐杖但看起來很有精神的老人開口道「真不愧是帝國家的皇女啊」

    「現在世上不存在什麼帝國，布里塔利亞的正式名稱是神聖布里塔利亞合眾國」柯內莉婭冷靜的回答道

    「你知道合眾國的意思嗎，真可笑」老人冷笑道

    「供奉院總裁，請冷靜」中年男人開口制止道「別忘了，這是會議現場」

    「會議現場設在舞台之上也未免太高調了」聽着耳邊傳來的現代樂老人皺眉道

    「請您見諒，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了，下面這些人正好能充當我們的保護傘不是嗎」魯魯修微笑着說道，說起來他身邊的舞伴不是他們家負責照顧妹妹的女傭嗎...我還以為會是樞木朱雀呢（正色臉）

    「這位少年是誰？」中年男人有些詫異道

    「莖道所長，這位是布里塔利亞的第11皇子魯魯修.vi.布里塔尼亞，是我的弟弟、同時也是負責在日本地區協助我的副手」柯內莉婭果不其然開始介紹（推銷）起魯魯修了

    「這邊的這位就應該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你，結雲家的長子結雲崇對吧」老人轉向自己這邊

    「您好」強忍住心中的冷意問候道

    「嗯，你好」老人看樣子對自己的第一印象是好的，哼！畢竟是舊時代的遺物啊，還是乖乖讓出位置給年輕人吧

    「那麼就先讓我開始給其他幾位各自介紹一下，首先是我柯內莉亞·li·布里塔尼亞以及皇妹尤菲米婭·li·布里塔尼亞，同時也是這次計劃的發起人以及布里塔利亞的代表人」柯內莉亞開口道，而身邊的尤菲米婭也微笑着點了點頭

    「然後是剛才說過的皇弟魯魯修.vi.布里塔尼亞，這邊這位舞伴我並不清楚，他相當於嚮導以及聯繫者」很奇怪的地位，而且今天的重量級嘉賓他一個也不認得

    「這邊是莖道修一郎所長和他的妹妹櫻滿春夏女士，是計劃的研究者，是關鍵人物」中年男人和看起來就比他小上幾十年的女人點頭示意，原來是妹妹啊..很好，我又開始質疑起孟德爾的遺傳學了

    「然後這裏是供奉院集團的當家和他的獨生女供奉院亞里沙小姐，負責提供財政支持」這個當家的脾氣也真大，居然還不允許別人介紹他本名，擺架子擺得還真大

    「孤身一人的這位是東京執政官，她主要負責旁聽以及傳話」在提到「執政官」這個官職時，他清楚聽到了不知是誰發出的冷哼，因為誰都知道這個官職是虛設的，東京執政？京都執政才算大官，畢竟你和一群保護過核彈的軍人談政治不活撕了你的嘴巴才怪

    「最後是結雲崇和他的女伴，他負責的當然是代理者」柯內莉亞用加重的語氣說道，不知道加重的是「結雲」還是「女伴」又或者是「代理者」，總之不管哪個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砰！」一聲槍響

    「你什麼時候成了代理者？你開始和政府打交道了？」時崎狂三將老舊的短管火槍收好後詫異道，你也真是太大膽了吧！

    「我也不知道..只是頂大帽子而已，畢竟能夠來二樓的人不可能只靠地位，身份才是最重要的」這裏的人很可能都和政府扯上了關係，要不然區區在日本都只能排出二十以外的供奉院財團怎麼可能有資格上來和他們坐一起

    「國家的事我不太清楚，但你可別成為了別人家的狗」時崎狂三聳聳肩後再開一槍

    「剛才哪裏來的槍響？！」柯內莉婭冷漠的往四周望去，但什麼都沒有看到

    「是錯覺吧皇姐」尤菲米婭安慰道

    「還是快點談正題吧，畢竟安全問題是要怪主辦方的」供奉院集團的當家冷聲道

    「好，我知道了」柯內莉婭將心中的冷意完美隱藏了起來「首先各位都明白為什麼會聚在這裏的理由，一切都是因為所謂的「世界樹」計劃」

    （這一聽起來就很霸氣的計劃名估計是不能成功的吧。。）時崎狂三和崇都在心裏面默默吐槽道，一般名字越霸氣下場就越慘，所以說還是叫狗蛋或者二麻子這種名字好養活

    「嗯，這裏就允許我先插句嘴，目前計劃的進程中出現了不少阻礙」莖道修一郎開口道「首先是克洛維斯皇子本該運往這邊的初代實驗品被反抗軍在半道上便劫走了、而後是計劃本身因為資料不足而導致的缺陷開始不斷增多，這樣下去我們必須去附屬的研究所里調取資料」

    「你們這邊的學院都市還是不肯提供研究資料嗎」柯內莉婭詢問道

    「並不全是，實際上我們的研究方向和他們完全相反，學院都市主張激活人的可能性，而我們則主張創造出人的可能性，他們講究天份而世界樹計劃的核心則是後天改造」這點並沒有說錯，學院都市的所有能力者基本上都是一次測試決定一生，按照測試結果來進行培育，即便有所謂的等級提升也是因為學院都市的刻意偏袒而誕生的，這一點造就出的便是會「偶爾」出現上條當麻這樣的編外生，其實說實在的，這除了會讓他比較難養活他公寓裏租住着的大胃王以外就沒什麼壞處了，畢竟等級歧視什麼的用拳頭駁回不就得了（聳肩）

    「嗯..那麼這點就稍後再談，因為我的皇弟魯魯修並不是太清楚這件事，所以現在我想先和他講解一下，介意嗎？」柯內莉婭思索片刻後開口道

    （聽得到嗎？）腦海里突然傳來了她的說話聲

    （聽得到，你也想要給我介紹點什麼？）崇在腦海里回話道

    （嗯，柯內莉婭所要講的是布里塔利亞的計劃，而我所要告訴你的是日本的計劃）

    （知道了）一心兩用對自己來說是很簡單就能達到的境界，那就仔細聽下去好了

    「世界樹計劃是由布里塔利亞率先提出來的計劃，計劃的核心和莖道修一郎所長說的一樣是為了創造出人的可能性」柯內莉婭迎着樂曲說着隱藏在裏層深處的計劃「魯魯修，你也知道布里塔利亞除了軍隊以外就什麼也沒有，曾經引以為傲的knight.mare在高達和is的陸續實裝後已經淪為將要被淘汰的地步，國內只有可以指揮戰局的將軍卻缺少能以一敵百的勇士，過度的忠誠心也使得國家幾乎全仰仗殿下一人，我們能指揮軍隊但卻也只能指揮軍隊」

    （意思就是說布里塔利亞也已經認識到過度的軍事化所帶來的弊端嗎..）現在才想要改變也未免太晚了吧，畢竟你們的貴族可也是虎視眈眈呢

    「嗯..所以說柯內莉婭皇姐，父皇他的意思就是想加強基層士兵的戰鬥能力？」魯魯修用疑問的語氣將內心深處的冷意藏着，生化人部隊嗎，真是個好主意啊

    「不，魯魯修，你還是有些天真，但這也和你離開國內很久消息不通的因素有關吧」柯內莉婭搖了搖頭「不是，父皇他的意思是自己培育出所謂的異能者」

    「咔」聽到培育異能者這句話後即便是崇也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而後便被時崎狂三用手掌掩蓋住了這一舉動

    「培育出異能者..」魯魯修毫無惡意的轉頭看向崇，而其他人也是如此，因為一手創立起「結雲」威名的結雲家祖先最偉大的一項功績便是研究出了「異能」這一存在，而正是因為這個才有了他事後的第二項功績———成為了人類戰勝妖怪的最大功臣

    「..雖然說並不是件難事，但目前掌握了這一技術的只有學院都市以及中國的開王學社」崇死死忍住心底里的厭惡開口道「布里塔利亞顯然不可能和兩者之間存在任何關係，而日本也沒有底力承擔起這項研究」

    「不，並不是沒有，事實上日本的「海鷗」計劃已經成功了，而這也是為「世界樹」計劃提供線路圖的模板」她開口說道

    （「海鷗」計劃的全貌我也不了解，關係到日本國業的三個計劃、「海鷗」、「世界樹」、「飛炎」分別是由東京、京都以及伊勢神宮負責的，三者互相關聯但除非是計劃全部成功，否則三方都無法了解其全貌）她隱隱約約透露出了一個極高等級的秘密

    「我也聽說過這個計劃，聽說是日本全部計劃的開頭對嗎」柯內莉婭旁敲側擊的問道

    「這點恕我無法回答」她淡淡的拒絕道

    （事實上確實是，「海鷗」為「世界樹」提供藍本，而「世界樹」和「飛炎」合併後形成真正的計劃圖，最後合併出來的東西又是「海鷗」最關鍵的部件，三方只有全部研究成功才算是一個完整的計劃）聽起來就很霸氣

    「那麼是第二個問題，神冢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提到了一個很久都沒有出場過的名字，事實上雖然它的名聲相當大，但壞名聲其實更大，長久以來的地位使它們有些失控了，甚至沒有人會屑於提到它們的名字，但依舊還是生活在它們的陰影下，這個組織就是這樣

    「這也就是我想說的，我們爭取到了它們的同意，甚至於說計劃之中就有他們派來的人參與進去」這對在場的其他人來說是個定心丸，但對他來說就不是這樣了

    「崇...」直接叫起了自己的名字，本來是為了安撫住自己殺意的手掌開始顫抖起來，時崎狂三至死也不敢忘記這個名字，是它們讓她變成了蟲子般開始小心翼翼的生活，要不是沒有人會提起它們的名字，她早就已經被恐懼操控着自盡了

    「沒事，我在」崇淡淡的開口道，事實上他以前也是害怕的，甚至怕到不敢去怨恨決定了自己身為棄子命運的它們，但後來就不怕了，為什麼？因為他見到了比它們強大百倍的人物，「零」剛來日本時就如同遊戲般解決了四位神冢派來的監察者，「影」將十名獨立小隊的隊長腦袋掛在城堡上做掛飾，「戰」輕易將敢於挑釁他們的制裁者捏成碎片，更別提那個無雙的騎士，他甚至敢為了自己一句在當時看來難得的抱怨而一劍劈開了教皇雕像，而後站在碎塊上冷笑着對整個神冢挑釁，說白了，不過是見識長短的問題而已，這個世界這麼大，而以前的他和現在的時崎狂三以及大多數人都只能看見它們而已

    「那麼我沒有問題了」適當安慰時崎狂三過後便再度陷入沉默，已經沒什麼想問的了，等待他們給出的解釋吧

    「那麼再度回歸主題，世界樹計劃的原意就是通過布里塔利亞提供的藍圖、神冢派來的協助者、以及日本的科研水平來創造出人的可能性，不追求自身的天賦而尋求新的進化之道，這就是我們兩國所共同追求着的」柯內莉婭嚴肅道

    （全部都是騙人的，這不過是個口頭旗幟而已，誰都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海市蜃樓，我們沒有時間踏足這些遲早都能夠靠人類自身達到的領域，當然柯內莉婭這個軍事天才不會明白這些，那麼我首先告訴你兩國間的差距在哪裏，布里塔利亞追求弒神、而日本想要成為神）這句話讓崇剛因為仇恨而平復下去的心情再度因為震驚而提起來，本不應該驚訝的，但這要放在一個人或一個小組織裏面才能行得通，一個國家想要弒神？一個國家想要成神？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布里塔利亞想要以下力毀滅上權、而日本想要成為那個上權，無論是誰都想要打破現在的世界格局，甚至於說是破壞整個世界的循環規則

    「...」即便是不知道這一點的魯魯修也陷入沉思，事實上他也不由得在懷疑起當初的想法到底是對是錯，這一連串的重磅炸彈實在是顛覆了他腦海里一切有關於兩國間的認識，布里塔利亞會不會是想借着「戰略跳板」為名做出些其他事來？而日本到底是不是那個跳板？而且他們兩國到底追求的是什麼..完全讓人搞不懂了！

    「那麼我也說一句好了」供奉院家的當家輕咳一聲「誰都知道在場的人其實都是代理者，我們供奉院財團是代替政府向計劃里投入資金的轉賬渠道口，莖道修一郎所長是代替布里塔利亞國內的研究所代為向日本溝通以及交流的傳話筒，而執政官小姐和結雲先生以及你們布里塔利亞的皇族實際上都是監管計劃進行的存在，沒錯吧」

    「確實沒錯」柯內莉婭點頭贊同了這一說法「但關鍵還是在於你們，畢竟布里塔利亞對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是有過於欠缺，因此我們才會親自來這裏對你們提供支持」

    「先將所謂的恐怖.份子解決掉吧」供奉院的當家冷哼道「他們在的話計劃中永遠都存在一道坎」

    （難道說你的真正目的是..）

    （我應該和你說過了，他們的戰爭會將整個世界捲入戰亂之中，而我需要的只有地位，戰爭開始就沒有人能夠停下，我要在他們的野望還沒有開始前將其扼殺在搖籃里）她直視着自己，眼神淡然

    （那種只是換了下位置的不公平世界、我絕對不會要）

    後記

    「現在日本正用着布里塔利亞的藍圖進行名為「夏娃」的新計劃，我並不知道具體的內容，因為他們在對我的學生櫻滿集和櫻滿真名下手」在舞會散場後崇便將時崎狂三先送回了房屋裏，然後趁着時崎狂三在對玉藻前等人炫耀而導致一波混戰時再度回到了遊輪附近，船已經開走了，但人還在這裏等着

    「櫻滿集..櫻滿真名..」學校里著名的姐控和弟控嗎，前幾天記得櫻滿集還因為襲胸而去風紀部里喝過茶的

    「我無法容忍違反約定對他們出手的傢伙存在，但我也暫時不能妥善的保護好他們，我還沒有那個權力」她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並不是裝出來的，她擁有了足夠的力量卻缺乏敢於這樣做的勇氣，這是種悲哀

    「我要負責保護他們？可我也沒有那種能力以及時間..」只能說分身乏術

    「我知道你的人脈，請你務必派人保護好他們，無論是誰也好，只要撐過七月五日一切都能結束了」她的語氣里含有着深深的懇求意味。。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老師還沒有消失了，因為有你在啊，你是個最好的校長，我承認這一點

    「七月五日..期末考結束？」

    「嗯，七月五日是我特意挑好的日子，無論是櫻滿真名還是櫻滿集其實你只需要保護好一個，但我希望他們都不要受到傷害」她用力點了點頭「記住，只要七月五日的中午一過而他們誰都沒有出事，那麼這場鬧劇就能結束，所謂的「夏娃」計劃也將成為垃圾桶里的一張白紙」

    「我總覺得給我規定時間其實才是最麻煩的..」這是個flag啊

    「沒有辦法，我知道你不可能每天都蹦着心弦，因此才需要給你個時間，放心吧，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怪你」她開口說道

    「...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和魯魯修現在到底正在做些什麼」他指出了這個問題，假如布里塔利亞另有預謀，那麼他也不想免費當一把可能刺向火爐里的槍頭

    「我說過了，布里塔利亞和日本都有所隱瞞，布里塔利亞的真正目的確實是弒神沒錯，但他們只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而日本也將成為他們的力量、靠統治的手段」她嚴肅道「布里塔利亞是真想要發兵，而日本要不主動成為跳板，要不就要忍受住戰火的洗禮，即便能撐過布里塔利亞的攻勢恐怕也..他們已經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並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現在這個可能性最高

    「那麼我就相信你了..我也有着自己的人脈，即便你利用我也不代表你能夠成功」崇轉身便走

    「真的不一樣了..」她有些愣愣的看着現在的結雲崇，他已經和當初完全不一樣了，無論是身心還是外在都是一樣

    「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吧！現在的你到底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她終於是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她一直以為自己都能看清楚面前的這個少年，他單純的想要復仇、虛偽的同時也不存在真實，即便是「奏」說過他已經在變化時也絲毫沒有在意，即便不用俯視他也不至於與其站在同等的行列上

    「現在的我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但如果真要說的話」崇回頭望向她，眼睛裏有着她看起來堅決的目光「我再不會單純的想要靠一己之力走向這條直路，只要最後的路一個人孤獨走下去就可以了，我可以走彎路，也可以按照別人的道路走下去，但終點和腳都是我自己的」

    「我有着我自己的跑法，不用再擔心路上的陷阱，因為只要腳還沒有斷我就依然能到達終點」這次沒有猶豫，早在當初在那個天空之城上與「織」為敵時就已經產生過這樣的想法，而後「影」的三次問答讓他明白了自己的人生，而現在「結」的請求讓他徹徹底底明白了，自己以前太過於自大，妄想憑藉着所謂的可笑復仇就能無往不利，想着只要逃避就能夠平平穩穩的走向終點，那是不可能的，人生中總有些逃不掉的陷阱，與其刻意躲過能看見的倒不如主動踏進去，因為陷阱的前面就是大路，而躲過了陷阱的小路里可能暗藏着更多陷阱，自己本就是騙子，那麼欺騙其他人來協助自己走向陷阱前的大路有什麼不對？刻骨的仇恨何必要將自己也給捐上？既然結果都是死，那麼心裏面會怎麼樣想都沒有關係，事後誰會惋惜、誰會哭泣、誰會得意、誰會諷刺也都沒有關係了，因為我的終點已經到了，沒有了追求的人生和結束沒有區別，與騎士們的約定？我會完成，因為每一次的事件結束後我都能了解到他們的性格與心情，避不開的請求？我會去做，因為自己總會從中收穫到許多

    「你們和仇恨給我纏上了絲線、一條讓我舞動而一條將我扯向終點，但我不是木偶，我是個人」不再叫自己為怪物，因為這個稱號自己還不夠格

    「...」她沉默片刻，然後嘴唇越彎越大

    「哈哈哈！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當初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她終於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而後她便輕一鞠躬，不是因為其他，正是因為她真正將面前的少年看作是未來的王，她向其折服了

    「我不會向你效忠，但我祝願你的道路永遠都會有個終點、我不會屈服於你，但我相信你就是最大的可能性」她掩蓋不住眼角以及嘴唇上的笑意「我的約定就在於此，同時藉此向你奉上更進一步的力量」

    「最完美的結局請讓我見識一下，我會以此作為一個歷史的新篇章」

    （真正成全你的原來是我們才對...所謂的約定讓你一步步踏入面前所存在着的陷阱，你陷入其中後開始質疑起人生、開始知道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因此你所能獲取的力量遠超於過去，我們都只不過是你的導師，而且時刻等待着你超越我們的那一刻）她在心裏笑着、感慨着、嘆息着

    （這個舞台、對你來說還是太小了）

    注1：升華整本書的一章，事實上魯魯修這章將可能是我投入想法最多的一章，希望能安然無事的等待完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