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曼一下愣住了,隨即精緻的面龐瞬間從臉上紅到了脖子根。
還小曼曼,這個臭流氓……
但是為了集體的榮譽,沒辦法,陳詩曼只好紅着臉,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刷!
所有人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如果說剛才蘇南的武力值已經讓他們有所震撼了,那此時和陳詩曼的情侶關係,簡直就讓他們瞬間膜拜啊!
作為一朵出色的警花,陳詩曼不管是在鎮江還是東海都是十分有名氣的。
其冷艷暴力的性格,還被私底下戲稱為鋼刺玫瑰,如今這一朵如此厲害的玫瑰花,居然被蘇南給采了?
看着陳詩曼滿臉羞紅的樣子,所有人的心裏更加肯定了,這倆人一定是情侶!
要不然,蘇南憑啥這麼賣力的幫她來參賽?
天哪,這蘇南簡直就是神人啊,能把陳大隊長征服,還在乎什麼個人一等功,什麼獎金,有了這個美人,簡直就已經是人生的贏家了!
馬愛民陰沉着臉色,雖然蘇南說的條條在理,但是這兩個功勳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就放手?
他的局長之位,讓手下信服的資本,可都仰仗着這一次的功勞呢。
沉思了片刻,終於再次厚顏無恥的說道。
「這位同志,賽前你的話也沒有說清楚,而且剛剛杭英才偷服禁藥,剛才這一局就作廢吧,咱們加賽一場決定勝負如何?」
鎮江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下來,這馬愛民真的是厚顏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是你們的隊長服用禁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而且即便是服用了禁藥,依然敗在了蘇南的腳下,還有什麼不服的?
蘇南冷笑着看着馬愛民,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隨便。」
馬愛民站起身,背負着雙手,對着全場,聲如洪鐘的說道。
「相比大家看格鬥已經看的疲倦了,而且作為警察,我們當然不僅僅需要提高自己的格鬥技巧,射擊技巧也是必要的,接下來,我們決定勝負的加賽,就比一比射擊吧,小孫,你來。」
東海的隊列之中站出一個十分稚嫩的小警員,但是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所有人都沒有任何一絲瞧不起的神色。
因為他,是馬愛民的親傳徒弟。
馬愛民的射擊水平有目共睹,別說在這兩個城市了,就是全國大比武的冠軍,馬愛民也曾經獲得過,他的徒弟,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看到蘇南沒有反駁,馬愛民轉頭看了看顧建國,現他依舊是笑吟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馬愛民不禁十分奇怪,他的射擊水平顧建國應該是最清楚的,當初兩人一起在特別突擊隊訓練的時候,他的射擊天賦可是一眼就被長現,然後着重的培養,他的徒弟上場,這顧建國就一點也不擔心?
冷哼了一聲,心想着顧建國可能是在故作深沉的樣子,眼神望向他的徒弟,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決勝局,東海由我徒弟小孫出站,鎮江呢,還是你這個家屬?」
蘇南的功夫他剛剛可是見識到了,怎麼可能再去比格鬥,在場的人恐怕沒有他的對手吧,但是射擊就不一樣了,馬愛民非常的有自信,即便只是他的徒弟出場,也沒有任何人能夠贏得了他。
蘇南看着表演功力和厚臉皮功力十分高的馬愛民,淡淡的一笑,吊兒郎當的伸出一根手指,遙指馬愛民。
「我看還是你親自來吧,免得我贏了你的徒弟,你又不服了。」
場中的氣氛瞬間再次冷了下來!
「我沒聽錯吧,這個蘇南剛才是在挑戰馬局長?」
「呵呵,真是不自量力啊……」
「哈哈哈……」
……
東海的警員們一下就笑了起來,當一隻螞蟻說要打敗一隻蟑螂,可能大部分人都會抱着看熱鬧的心態,也許這隻螞蟻真的很強壯呢?
但是一隻螞蟻說要吃了一頭大象,那麼所有人都只有一個心態,就是呵呵呵,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馬愛民愣了好半天,終於慢慢的笑了起來,好多年了,沒碰到這麼囂張的年輕人了。
隨意的走到場中,對着靶場遠處的一個嶄新的靶子,緩緩的掏出五四手槍,眼神一凜,兩隻手快的抬起,整個身體微微前傾,兩隻腳一前一後的錯開。
「砰砰……」
九聲槍響,馬愛民滿臉的得意之色,淡淡的喊了一句。
「報靶!」
「報告局長,九槍全中靶心,九十環!」
馬愛民淡淡的一笑,雙手一動,飛快的將五四手槍拆卸開來,平鋪在桌子上。
「哇!」
馬愛民的這一手着實震撼了全場,要知道在手槍之中,五四手槍是最為複雜和難以拆卸的,馬愛民居然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簡直是出神入化一般!
回過頭來輕蔑的看着蘇南,伸出手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到馬愛民剛才的一系列動作,蘇南忽然神秘的笑了起來,緩緩的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手,像是跳舞一般的在桌子上翻飛起來。
幾秒鐘的時間,平鋪的五四手槍在蘇南單手的情況下,再次組裝完好!
馬愛民滿臉的震驚之色,這小子……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蘇南直接抬手射擊,根本沒有去瞄準,如同隨便打槍一樣。
「砰砰砰……」
九聲槍響再次在場中響起,馬愛民忽然皺起了眉頭,有些緊張和焦急的喊了一聲。
「報靶!」
「報告局長,一槍上靶,八槍脫靶,共十環!」
馬愛民一下放鬆了下來,剛才的一瞬間原來是錯覺。
「十環!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那種嘲笑的眼神肆無忌憚的落在蘇南的身上,你不是裝逼麼,格鬥行,你射擊也行?打臉不?
馬愛民輕輕的微笑起來,一股領導和長輩般的氣質油然而生,雖然是過了一個毛頭小子,但是這種優越感依舊是十分的爆棚。
只見蘇南面無表情,輕輕的走到馬愛民的身邊,將手槍放在了他的手上,悄聲的說了一句。
「馬愛民,忘了你的射擊,是誰教給你的了?」
說完,拉着陳詩曼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
馬愛民如同中了一個晴天霹靂一樣,渾身顫抖不已,飛快的跑到靶場的另一邊,將蘇南所射擊的靶子拆下來放在面前。
忽然馬愛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個頭皮都有種麻的感覺。
九子彈,射進了同一個彈孔!
九子連彈,他是蘇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