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寶兒也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媚眼流波醉意十足,沒有等到魏皓軒的同意尚寶兒獨自依靠在了魏皓軒的身邊,呵氣如蘭的嬌滴滴的問道:「魏林王如何不理寶兒呢?可是寶兒哪裏做的不對的地方,惹怒了魏林王?」
魏國的女子自然是十分豪放大膽,對於新意的男子都會主動爭取的,正如尚寶兒今日的舉動。
魏皓軒推了她一下,讓她坐會原來的地方笑道:「怎會,只是本王不知道該如何回了寶兒小姐的美意,畢竟寶兒小姐現下已經有些醉意了,恐怕不是回憶舊念的時候,只是本王想着他日等寶兒小姐酒醒的時候,再談此事如何?」
尚寶兒笑了笑整理一下妝容笑道:「看在我們從小青梅竹馬的份上,可否幫寶兒一把?」
魏皓軒笑了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尚寶兒,只是你的事情未免有些情人所難了,畢竟你是知道大哥的脾氣秉性的,就算是父皇也未見得就能研究透大哥的脾氣,何況是我?你還是另求他人吧。」魏皓軒說完正要起身就走。
尚寶兒連忙拉着他的衣袖,顧忌身旁的人太多,索性就放手了,嫵媚動人的笑道:「在我大魏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和大皇子的交情,現下就問你一句話,你幫還是不幫?」
魏浩軒的身子突然頓住,隨即他轉過頭看着尚寶兒,冷冷一笑,道:「我幫你如何,不幫你又如何?」
尚寶兒卻不生氣,只是在他耳邊淡淡說了一句話,就看魏浩軒身子明顯一陣,隨即便看着尚寶兒俏皮一笑,轉身離去。
酒過三巡。
魏國大殿之上就看見臨風而坐的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個男子只穿着白色錦緞長袍,而他十分俊美的容顏在月光下增添一股迷離的美感,一雙清冷的眸子夾渣着一種淡淡的憂傷,此時又仰頭喝了一口酒,手中的酒瓶被他死死窩在手心,此人正是沐長卿。
魏浩軒看着他的神情,不禁有些動容,道:「還想你心愛的姑娘?」
沐長卿悠悠的聲音響起:「想她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選擇幫助我,是不是就為了她,更是為了她報仇?」魏浩軒仰頭喝了一口清酒。但是想着他之前說的有關於那個姑娘的隻言片語,不禁對他的情感更加的關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女子能夠讓沐長卿如此感傷。
「天牢之中莫名起火,可是天牢中到處瀰漫着火油,這場大火來的蹊蹺……」沐長卿說到這的時候已經說不下去了。
魏浩軒眉心一皺,驚道:「那位姑娘是……葬身火海?」他不敢相信,那位一直在沐長卿心目中的姑娘居然是這樣的死法,竟然連一個找尋她最終痕跡的方式都沒有,就這樣同天牢一同消失!
「那個晚上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若沒有周密的計劃,他們怎麼會把整個天牢都燃燒殆盡,所以我懷疑,這一定是細作所為。」他眼神忽黯了下,若有所思。
魏浩軒卻仿佛聽懂了他的意思,隨即道:「所以你懷疑細作最大的組織團體?北國……!」
沐長卿雙眸焦旭慢慢擴散,最後竟然匯集到一個點,猛然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可是這一切你有證據嗎?」
沐長卿才看着他,道:「所以,我選擇和你聯手!」
魏浩軒自然知道不可一世的沐長卿他身後巨大的力量支撐,哪裏會選擇一個魏國的二皇子,之所以會選擇他,只不過是因為他能潛入北國,成為他的同盟,繼而找出一點蛛絲馬跡,而哪怕只有一點點,沐長卿都可以隨着那一點線索,找到最後的一個結局。
陰綿細雨,一連幾日的雨水都不曾停過,自從聽說蘇蘊的一襲夜話之後,蘇若涵的心未曾安寧過,倒是蘇蘊一反常態,平日的話也漸多了,臉上也不是經常隱喻不定,還經常會嬉笑出聲,蘇若涵雖然跟着附和着笑,但是那笑聲裏面的苦悶怕是也之後蘇若涵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今天外面還是下雨嗎?」蘇蘊坐在繡花桌前面問道。片刻也沒有等到蘇若涵的回覆,蘇蘊索性坐起身子,提了提裙擺處的衣裙,站起身來朝着蘇若涵走去,看着蘇若涵沒精打采的樣子,看來蘇若涵定是有心事了吧?
「若涵,你想什麼呢?」蘇蘊看她沒有反應,又走到她身邊問道。
蘇若涵嚇了一跳,連忙收回心緒佯裝沒事的笑了笑道:「小姐,怎麼了?」
蘇蘊笑道:「你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發呆吧?」
蘇若涵看她如此直言不諱的樣子,也不知道如何回應,思索片刻,連忙搖頭,道:「不是。」
蘇蘊卻笑了笑,她看蘇若涵並沒有隱藏秘密的心思,她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可是在她面前,她總是想要把自己的秘密跟她說說,因為平日裏能夠接近她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也不忍繼續為難她,於是笑道:「其實和你說我的身世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的秘密太多了,藏在心中太久了,我想要找個人一吐為快而已,只是我沒有想到倒是讓你為我擔心了。」
蘇若涵微微欠身道:「小姐不可這麼說。」
蘇蘊拉着蘇若涵的手坐在藤椅上,卻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一臉誠懇的說道:「蘇若涵有人和你說過嗎?你長的很美,雖同為女人,但是我也為你的容貌傾倒,想必擁有如此美貌的人,怎麼會當一個下人呢。」
「小姐才華橫溢,容貌天下無雙,蘇若涵不敢讓小姐這麼妄自菲薄。」蘇若涵連忙把話說了回來。
蘇蘊笑了笑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且聽我把話說完,若涵,你有所不知,女子的美貌雖然是上一輩子積福得來的,但是這一世的造化會如何誰都不知道,我的美貌卻是我這輩子註定的傷疤,你的貌美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他日被人發現你定不是現在的命運,說不定比我他日的命運還要富貴。」
蘇若涵自然是知道她所說的命運是怎麼回事,蘇蘊要是北國的細作,那麼她定當進宮選妃,成為北國在魏國的細作之一,而她說的命運是指自己也會進入和宮廷嗎?蘇若涵脊背發涼,如果結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當初逃離了若軒閣的意義也就失去了。
「若涵,你聽着心裏面不高興嗎?」蘇蘊問道。
蘇若涵搖搖頭道:「若涵心中自小就有一個夢想。」
「哦?說來聽聽。」蘇蘊笑着問道。
「芙蓉花開,落日炊煙。」蘇若涵笑着嘴角向上仰去。
蘇蘊一聽笑道:「好有意境啊,你所說的夢想也是我日後追求的,若涵,你我雖為主僕,但是我對於你卻是情同姐妹,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如何?」
蘇若涵點點頭道:「好。」蘇若涵笑着倒了一杯茶笑道:「小姐這個是安神茶,你最近晚上總是驚醒,那喝些這個吧,會對你的睡眠有幫助的。」
蘇蘊點點頭道:「好。」蘇蘊喝了一口安神茶笑道:「若涵,你可知道下月就是元燈節了,我好久都沒有走出這個院子了,再你沒有來的時候我連房間的門都沒有出過,元燈節那天父親准我可以出府,我想要帶着你,你可是願意陪我?」蘇蘊的神色有些不對,蘇若涵看在眼裏豈有不知的道理。
蘇若涵點點頭道:「願意。」
蘇蘊站起身來看着窗外和門外確定沒有人的時候,走到蘇若涵的身邊低聲道:「趁着元燈節我想要逃走。」
蘇若涵一聽先是一驚,然後驚恐的看着她道:「你確定?」
蘇蘊點點頭道:「我確定,我不想在這裏耗着我的大好青春,還記得你說的那句話嗎?芙蓉花開,落日炊煙……。」
蘇若涵回頭看着窗外,復又看着她堅定的點點頭。
窗外頭的雨一直都沒有停過的意思,聽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蘇若涵更加無法入眠了,合衣而起,推開窗戶看着房檐上面落下的水柱發呆,這雨水可以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到哪裏去,可是難道雨水就不知道留戀沿途的風景的嗎?
看着外面的灰亮的天空,索性睡不着,倒不如出去走走,想着心中的事,便拿着雨傘推門走了出去,小姐的庭院看似文雅,可是說到底不過是牢籠而已,起初覺得這裏清明水秀的,但是現下看起來確實是牢籠,與其辜負雨後賞荷花,還不如去正廳那裏的荷花池呢,提着裙擺,一雙白色的繡花鞋已經被雨水打濕了,上面黃色的菊花已經髒的不像話了,蘇若涵笑了笑,這裏的生活怕是很快就過去了,只是蘇若涵不能和蘇蘊說出自己的身世,畢竟她是細作,難道要讓她開始懷疑她嗎?和蘇蘊相處的這幾天,她知道蘇蘊只是一個心性單純的人,她同自己一樣是一個可憐的人。
蘇若涵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當中,看着正廳的門緊閉着,這讓蘇若涵不由的加快腳步,因為這個大門哪怕在平時都是開着的,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為什麼要關門呢?蘇若涵朝着正殿走去,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蘇若涵的身子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冰冷。
「蘇蘊……現在如何了?聽說身子過也不是很好?」鄭姑姑低聲道。
蘇老爺看着她笑道:「放心吧,蘇蘊的身子好的很,正在用藥物調理,而且現下已經好多了,家人和內人都已經盡全力了,想必蘇蘊的身子已經好了,只是聽大夫說,蘇蘊的身子並無大礙,只是心悸鬱結罷了,只要她想開了,什麼病都會煙消雲散的。」
鄭姑姑點點頭道:「你在書信中說你得了一個比蘇蘊強一百倍的貌美女子?可有此事?」
蘇老爺點點頭,飲了一口茶水道:「此女子的德行和品行,想必都是上乘的,想必也不用經過什麼良苦用心的學習了,只是吃下絕情丹便可。」
鄭姑姑猖狂的笑了一下道:「你的言行必須要注意了,你可知道我們的培養是如何的良苦用心,怎麼?這個女子就要破了我們多年的例嗎?你是不是誇下海口了?」
「是不是胯下海口,等鄭姑姑明天見過此女子再行定奪吧。」蘇老爺低聲道。
蘇若涵心中腹誹,這個聲音?鄭姑姑!沒想到自己才出狼窩又入虎穴,這裏的確不能待下去了。
蘇若涵一聽賞雨後荷花的心情早就沒有了,轉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跑去,一襲黃色的長裙早已經浸透了,慌張的跑到院子之後,直奔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衣物。
蘇老爺和鄭姑姑原來真的是一夥的,只是要是讓鄭姑姑見到自己的話,那麼自己的命運會不會已經死去的姐姐一樣呢?蘇若涵不敢往下想,只是機械的收拾自己的衣物。
「若涵……?」蘇蘊站在門前叫了她一聲。
「何事?」蘇若涵聲音明顯的發抖,此時『啪嚓』一聲驚雷,嚇的蘇若涵手裏面的衣服掉落在地上了,心中百轉千回,既然蘇蘊想要和自己一起逃走,那麼為什麼不能是今天呢?蘇若涵從來都沒有想今天這樣一樣害怕着明天。
蘇若涵不假思索的朝着門口走去,一開門看着蘇蘊端着薑茶笑盈盈的進來了,蘇若涵連忙關上門,拉着蘇蘊坐了下來,「蘇蘊姐姐,你說元燈節的那天你想要逃跑對嗎?」蘇若涵認認真真的說着。
「是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蘇蘊放下薑湯看着她。
「可是,若是我說我們今天就走,你意下如何?」蘇若涵靜靜的等着她的答案。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為什麼計劃變了?」蘇蘊看着她,雙手抓着她的胳膊說道:「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蘇若涵知道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一定不能告訴她,但是蘇蘊那麼單純善良若是自己逃走了,那麼自己這一輩子一定會不安的。
「我聽老爺說明天要將你送出去。」蘇若涵低聲道。蘇蘊突然怔住了,低着頭雙手交着絲絹,片刻抬頭道:「走,我們現在就走。」
「可是你有把握嗎?你知道往哪裏走嗎?」蘇若涵問道。
蘇蘊拉着蘇若涵的手說道:「走,到我的屋裏面,我之前攢下好多的碎銀子,還有一些首飾,如若逃跑的話,沒有錢一定不行的,你先和我去收拾一下,你也先簡單的收拾一下,我們動作快一些。」
蘇若涵點點頭,把自己已經收拾好的衣服包好,便和蘇蘊到她的房間去了,她們二人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一些細軟,拿着傘便朝着後門走去,今天是最好的機會,今天難得下的雨是最大的,也是兩個人逃跑的最好的時機,後門的門栓被打開的那一刻蘇若涵和蘇蘊的心仿佛也跟着打開了一般,逃命一般的離開了蘇府。
陽光明媚細柳如眉,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開始叫賣了,小販開始一天的生活。
「什麼?正午了小姐還沒有洗漱對嗎?若涵這個丫頭是怎麼當的?」蘇老爺開始埋怨。
「對不起老爺,小姐平時都是很早就起來的,只是不知道今天為什麼起的這麼晚,女婢叫了好久的門小姐也都不開。就連……就連……」那丫鬟吞吞吐吐的神色徹底激怒了蘇老爺。「就連什麼你到是說啊?在這吞吞吐吐的。」蘇老爺着急的追問。
丫鬟小蓮低聲道:「就連蘇若涵也沒有起床,小姐平時嬌慣蘇若涵是府裏面的下人都知道的,所以蘇若涵的去留都沒有人敢管。」
「放肆。」蘇老爺氣的有點快背過氣了「當初看着她可憐才收留她的,沒想到她居然恃寵而驕騎到我頭上了。」蘇老爺正要繼續發怒的時候,鄭姑姑走了進來冷聲道:「什麼事情一早上讓蘇老爺這麼大發雷霆的?」說完獨自坐了下來。
「鄭姑姑這會兒怎麼得空了?」蘇老爺強壓下怒氣說道。
「我這不是來看你說的那位美人坯子的嗎?」鄭姑姑笑盈盈的說着。
「去請小姐快些起床,還有叫蘇若涵前來,就說……。」蘇老爺還沒有說完,鄭姑姑身子一個應徵追問道:「叫什麼?」
宿老回頭看着她道:「蘇若涵啊?怎麼了?」
鄭姑姑站起身來看着那個丫頭說道:「你快去叫蘇若涵前來。快點。」說完便看着蘇老爺低聲道:「如若這個蘇若涵真是才貌佳人,那麼她一定是若軒閣內逃跑的蘇若涵。」
蘇老爺一驚問道:「果真?」沒想到自己收留的人居然是從若軒閣內跑出來的細作!
鄭姑姑低聲道:「如若她真的才貌雙全就必定是蘇若涵無疑,只是這丫頭怎麼會在蘇府呢?」鄭姑姑和蘇老爺還在繼續交談的時候,小蓮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連稟報都忘記了,說道:「老爺,小姐和蘇若涵一同消失了。」語驚四座,蘇老爺連忙站起身來朝着小蓮走去問道:「什麼叫一同消失了?你把話說明白了。」
小蓮難得看見老爺如此疾言厲色的樣子,不禁跪地,道:「早上小姐就沒有起來,大傢伙也正奇怪,平時小姐寵着的蘇若涵也是沒有起來,後來老爺讓小蓮去房間請小姐和蘇若涵,小蓮叫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應聲,索性小蓮就推門進去了,但是屋內空無一人,就連蘇若涵的房間也是,而且蘇若涵的東西也都收拾乾淨了,怕是和小姐一同消失了,小蓮問了管家和門衛,但是都沒有看到小姐和蘇若涵離開。」
小蓮還想繼續說的時候蘇老爺覺得頭腦一熱便暈了過去了。
太陽正是曬得特別厲害的時候,一波一波的熱浪,蘇若涵放下包裹依靠在一顆大樹下庇蔭,蘇蘊回頭看着她道:「快走吧,誰知道他們能不能追上來。」
蘇若涵搖頭道:「不會的,你我連夜趕路,現在又是正午,一定不會的追上的。」
「這話可是保不齊他們下一刻就追上來了,還是快點走吧,到前面的村鎮你我再休息如何?」蘇蘊軟硬兼施。
「這荒山野嶺的別說官兵了,就連個鳥都沒有,哪裏會有……。」蘇若涵還沒有說完『嗖』的一支箭就朝着她蔭庇的大樹射來,蘇若涵連忙起身看着那支箭,這是草從裏面『刷刷』的聲響,感情是這裏有獵人來捕獵的,自己恰巧成了獵人的活靶子了。
一對人馬朝着這邊跑來,來人的帶頭人蘇若涵一看便笑了,那人正是帶着自己離開若軒閣的男子魏皓軒。
『喻』一聲馬的嘶叫聲,魏皓軒拉近韁繩看着她,沒先到還會遇見她,不禁心情大好,笑了笑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我在這靜坐居然險些被你當成了活靶子了。」蘇若涵朝着他走去,養着頭看着他。
魏皓軒看着她和一旁的女子笑道:「逃命?逃跑?」魏皓軒玩味的看着她笑道:「為什麼我遇到你總是在逃跑啊?」
蘇若涵笑道:「因為我還沒有遇到那個讓我有安全感的人吶。」
魏皓軒道:「沒想到你從北國居然來到魏國,那現在這是要去哪裏啊?」
蘇若涵低頭看着蘇蘊疑惑的看着自己,那神情裏面的不解蘇若涵豈有不知道的道理,但是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蘇若涵道:「我從北國逃出來,正好在魏國遇到了我的親姐姐,哪裏知道姐姐和我的命運一樣,居然別惡霸逼婚,索性我們就跑了出來,但是天下之大居然沒有我們兩個小女子的容身之處。」蘇若涵巧言令色是讓鄭姑姑和趙姑姑都佩服的,她能在臨遇大敵的時候還面不改色心不慌的說謊話,蘇若涵暗自慶幸,自己的話既無出路也沒有什麼把柄讓人抓住,但是這個人能否相信自己的話呢?還有在若軒閣他出現,還被當成了刺客,那麼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人,一身的好武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