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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濤的潛意思是這樣的:「難道王城看到對手是個大美女,就捨不得下殺手了嗎?」
劉旭日一聽就明白了鄧文濤的意思,他緊皺眉頭道:「王城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憑藉他武者的身份和優越的家庭條件,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怎麼可能會對敵對門派的女弟子動心?他又不是看不出本門跟八卦門之間的仇怨之深。」
二師兄陳磊插口道:「不管王城是什麼心思,他這樣做都很不應該,萬一等下八卦門真的派來了核心弟子,他可就危險了。」
八卦門雖然是二流門派,但其核心弟子的實力卻不容小覷,最起碼八卦門的核心弟子要比神槍門的核心弟子強上一截,吳邪要是跟他們對上估計很危險。
雖然他打不過的時候可以跳下擂台認輸,可是在高手面前,任何一點小小的疏忽都足以致命,萬一他還沒來得及認輸就被對方給殺了,到時候可就悔之晚矣了。
劉旭日聽到陳磊的話不由焦急道:「不行,得讓王城改變打法,我去提醒他一下。」
羅人傑趕忙伸手拉住了劉旭日:「師弟,武者聯盟可是嚴禁在比武的時候出聲指點的,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八卦門就能直接要求裁決者大人判決我們輸掉本場比武,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在盤龍衛城的所有生意都要撤銷啊。」
比武開始之前,裁決者就提過這次比武的緣由。
這次比武是因為神槍門和八卦門因為生意上的衝突引起的,誰要是輸了,誰就必須徹底退出在盤龍衛城的一切經營項目。
兩個門派都在盤龍衛城擁有大筆的投資金額,一旦輸掉了比武,任何一方的損失都將超過三十億地球幣。
正因為如此,所以羅人傑才會在公佈參加比武人員的名單之前,提出誰獲勝誰就能得到五百萬地球幣的獎勵措施。
劉旭日當然知道比武的結果關係很重大,任何門派,沒有錢都是不行的。
因為門下的弟子需要購買兵器和裝備,還有療傷的藥物,以及一些修煉所需要消耗的資源。
這些東西的價格都很昂貴,如果沒有雄厚的財力作為支撐,那麼這個門派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基礎。
神槍門如今已經衰落到了極點,盤龍衛城的生意對於神槍門來說非常重要,是神槍門為數不多的大額經濟來源地之一,為了保住在盤龍城的生意,羅人傑這個大師兄自然不能讓劉旭日亂來。
劉旭日雖然明白這些道理,但他卻不想讓最心愛的弟子陷入險境,聽到羅人傑的話他眉頭一皺:「大師兄,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在人才和錢財方面,我覺得人才更加重要,多少年了,咱們神槍門都沒出現過這麼優秀的弟子了,如果為了錢就把王城置於險地,我覺得這樣很不值得!」
劉旭日說到這裏話鋒一轉:「再者說了,吳邪上場之前我們就已經輸掉了四場比武,那個時候大家不是都已經絕望了嗎?總不能現在看到王城展現出了過人的實力,我們就讓他死撐到底吧?」
劉旭日的話說得有些過火,羅人傑的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他苦笑着解釋道:「師弟,我當然知道這些情況,我的意思是反正王城現在沒有危險,我們不如靜觀其變,等到八卦門的核心弟子真的趕到了,我們再宣佈放棄比武也不遲,你說對吧?」
劉旭日聽到這話才反應過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還望師兄不要介意,我剛才有點亂了分寸。」
羅人傑聞言笑着拍了拍劉旭日的肩膀:「師弟,我知道你的性格,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埋怨你呢?你不要多想,還是靜下心來觀看王城的表現吧。」
吳邪正在跟徐鳳珍你來我往的打得不亦樂乎,他的速度依然很快,不過由於徐鳳珍的身法非常靈敏,所以他的攻擊並未收到成效。
至於徐鳳珍,剛開始登台的時候,她對於吳邪還是非常忌憚的,可是經過了一番你來我往的較量後,徐鳳珍逐漸就放鬆了警惕之心,她覺得自己先前有些高看吳邪了。
徐鳳珍心想: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想要贏我可沒那麼容易,我可是八卦門中實力最接近核心弟子的精英弟子呢!
台下雙方的弟子看見兩人在擂台上快速交手,都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許多人甚至都看不清兩人交手的具體細節,只能憑藉兩人的大致行動軌跡,去判斷場上的形式。
就目前來看,吳邪和徐鳳珍打了個半斤八兩,看起來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
一直等到雙方交手了五分多鐘後,場上的形勢終於發生了變化,具體來說,是徐鳳珍的速度明顯降了下來。
此刻的徐鳳珍跟剛上台的時候相比顯得很是狼狽,她渾身香汗淋漓,流出的汗水把她的衣服都給打濕了,白色的輕紗衣服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顯露出了她曼妙的身姿。
徐鳳珍一邊應付着吳邪的進攻,一邊在心裏叫苦不迭:這傢伙是個怪物嗎?他的本源能量怎麼會這麼雄厚?如此激烈的跟我對戰了這麼久,他居然沒有流露出任何吃力的表情,哪像我,體內的本源能量就快要被消耗光了啊!
徐鳳珍當然不會知道吳邪是天賦武者,人家擁有的本源能量要比她雄厚得多。
台下的人也都看出了這點,一些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大家談論的話題跟徐鳳珍的想的差不多,全都對吳邪如此持久的戰鬥力感到很驚奇。
吳邪早就看出徐鳳珍有些後力不繼,經過了跟徐鳳珍長達五分多鐘的激烈對戰,吳邪覺得自己在身法上的收穫還是很大的。
此刻一看徐鳳珍大汗淋漓,吳邪覺得這個對手已經失去了磨練身法的作用,於是他準備結束這場比武。
就在雙方的弟子在台下交頭接耳的時候,吳邪忽然大吼一聲,他的聲音極其洪亮,把在場的人震得耳膜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