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不怕丟人,陳正謙還沒吃過鮑魚呢。
嗯,不管是這個鮑魚還是那個「鮑魚」。
原因就是鮑魚這玩意兒,在國內被吹得太厲害了,特別是南粵還有香江一帶,很喜歡吃鮑魚燕窩魚翅海參之類的東西。
粵港澳地區有道名菜,就叫做「鮑參翅肚」,用的就是鮑魚、海參、魚翅、魚肚四樣高價值的珍貴海味做成的,常常在一些高檔酒席上出現。
所以人們常常以吃鮑參翅肚,來形容日子過得滋潤。
雖然說隨着近年來海洋養殖業的發展,市場上人工繁殖的鮑魚不少,這些東西也算不上特別昂貴了,但是大家還是將其視為一種身份的象徵。
因為鮑魚養殖難度挺大的,本身算是一種比較嬌氣的貝類,稍有不慎,都可能導致養殖場內的鮑魚苗全軍覆沒,所以價格始終是不怎麼親民的。
更別說是野生的鮑魚了。
陳正謙吃的最多的貝類是生蚝。沿海城市,蒜蓉生蚝很出名的,大街小巷的燒烤檔都有得賣。
嗯,生蚝補腎……
現在突然碰見有野生的鮑魚,陳正謙起了好奇心,就隨手抓了幾隻,反正不抓白不抓嘛。
當然,都是挑大的抓,小的沒什麼肉,也不好趕盡殺絕啊。
市場上的鮑魚都是按「頭數」來劃分分量等級的。這裏的「頭」,是指一港稱斤(0.6公斤)裏面有多少只鮑魚。兩隻的就叫做兩頭鮑,三隻則是三頭鮑這樣。
頭數越少價格越貴。現在外面市場,就連五頭鮑這樣的,都能賣到五六百塊錢一斤,平均一隻一百塊呢。
而市場上的一頭鮑兩頭鮑,都屬於可遇不可求的極品了。
陳正謙抓的這些,應該屬於三頭鮑到四頭鮑的範圍內吧,雖然算不得頂級,但是自己吃的,也就沒那麼講究了。
抓回去自己慢慢弄,讓幾個小姑娘嘗嘗鮮也好。鮑魚還是很補的,肉質鮮嫩,營養豐富,還被稱作是「海洋軟黃金」呢。
東南沿海地區的鮑魚品種,多為雜色鮑。陳正謙抓到的這些就是雜色鮑來的,名字雖然難聽,但是營養價值不低。
聽說人家香江的富豪家族,早上都是用魚翅漱口,鮑魚開胃的呢。
只能說自己實在不是當敗家仔的料啊!
回歸正題,這塊礁石不小,依附了不少鮑魚在上面。陳正謙只不過繞了一圈,就收穫了十來只鮑魚,都是個頭不小的。這樣算下來,收穫就超過了兩千多塊呀。
可惜他不是做水產的,不然依靠抓鮑魚月入百萬也不是夢想呀。最好還開個網絡直播,專門忽悠一些顯得蛋疼的有錢人給自己打賞也不錯。(別打我orz)
抓完鮑魚,繼續前進。
看看時間已經早上的七點鐘了啊,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在海底走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而位置也離一開始的南沙有很長一段距離,自己都跑到鵬程南山區的東灣咀這邊來了,距離這個小島也才幾公里遠。
要是再往前面再游一會兒,估計就游到香江境內了吧。話說自己算不算非法偷渡啊?
突然好興奮,哎呀!
好想游過去看看資本主義世界的國際大都市,跟我們社會主義的有什麼區別呢。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免得游過去被遣送回來就丟死人了。
走累了,陳正謙不想走了,就對尋寶鼠說:「小寶,幫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寶物,找最值錢的那個。」
一般的破銅爛鐵,他都懶得撿了,撿回來也是佔地方,還不如等找到沉船了,再集體搜刮一波呢!
俗話說得好啊,一船頂十墓的,說的就是古代那些商船沉船。
要知道古代那些遠航商船,可都是裝滿了一船船貨物的,只要再找到一艘,自己的收藏起碼能再翻一番啊。
尋寶鼠聽了,從陳正謙口袋裏爬出來,站到他肩膀上,粉紅色的小鼻子嗅嗅,猶豫了好幾秒,才堅定地沖左邊45度方向指了指。
陳正謙對它的感覺深信不疑了,雖然不知道它用什麼方法找到的,但是找到就好。
趕到尋寶鼠指定的位置,位於一片海底平原處,海面到海底大概25米深,偶爾有幾塊不大的石頭。
陳正謙這回不敢用龍泉劍挖了,怕損壞東西,改用劍鞘。插下去,撥開海底淤泥,就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陳正謙伸手抓住,往外一拉,頓時把那東西拉了出來。
只是等看清楚自己挖到的東西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死死地盯着尋寶鼠:「小寶,這就是你所謂的最值錢的寶貝?」
眼前這個類似大丁丁的象拔蚌,算個鬼的寶貝啊?
自己需要的不是這個好不好!
象拔蚌這種東西,陳正謙自然是有所耳聞的,長相下流得一筆的海洋生物,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其實它的學名叫做太平洋潛泥蛤,為什麼會跑到南海海域來,原因是東南沿海近年來也開始人工養殖這類東西了。
象拔蚌在遠東地區國家,特別是中國和腳盆雞兩個國家,很受歡迎。部分人群很喜歡吃這種生物,而且是作為高級海鮮出售的。
估計大家是想以形補形吧,畢竟起碼18厘米呢。
當然,也聽說有人是被自己老婆,或者女朋友逼着吃的,因為象拔蚌的食療效果很好,可以有效治療腎虛等症狀。
尋寶鼠被陳正謙的表情嚇壞了,連忙擺手,趕緊往腳下指了指。
「你是說真正的寶貝還沒挖出來?」陳正謙挑了挑眉毛,沉聲問。
尋寶鼠連忙點點頭,吱吱兩聲以示回應。
陳正謙隨手把象拔蚌丟進干坤袋裏,然後有拿起龍泉劍劍鞘開始挖。
就在剛才那個位置,陳正謙往下挖到三十厘米左右深度的時候,感覺劍鞘碰到了一個體積不小的物體,就是不知是不是尋寶鼠所指的寶貝。
陳正謙撥開淤泥,兩手並用,直接深入淤泥抱住那個東東,硬是扯了上來。
啊咧,這又是什麼鬼?
望着手上這個差不多有臉盆大小,沾滿了海底黑泥的東東,陳正謙一臉茫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