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帶着花千語朝着華城回去,李鳳艷站在巫族營寨外靜靜的看着王風的背影。
「姐姐,為什麼不跟王風哥一起離開?」李爽站在李鳳艷身旁問着。
李鳳艷深吸口氣,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想做他的女人。」
李爽一怔,不解的問道:「做他的女人才要跟着他身邊。」
李鳳艷沒有回應,巫族營寨中,王風等人的離去,讓巫族恢復以往的平靜。雖然在這次苗疆爭鬥中,巫族部落損失慘重,但是終究還是巫族倖免於難。
蠱蟲異人雖然恢復了人態,但是由於身上蠱蟲毒沒有徹底解除,大部分人還是甘願留在巫族中。
不久以後,在李鳳艷的帶頭下,巫族營寨中建立起了一座雕像,他筆直的胸膛屹立在巫族營寨中,眼神中充滿犀利的眼神,單手握着一把寶劍。從遠處乍看下去很是威武。
李鳳艷她每天都會在這座雕像前靜靜瞻仰很久,有人說他是李鳳艷族長的情人,有人說他是李鳳艷的敬仰的人。
可是,知情的人都知道他是誰!
南鎮的一個角落中,黃瀨狠狠的雙拳握着,沒有想到練成吸星**的沈楠都會栽倒王風的手中,真是可怕至極。巫族,王風,黃瀨有生之年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一個高高的山坡上,站着一名男子,看着苗疆的土地。
「龍哥,我們打探清楚,王風果真離開了苗疆。」龍哥的手下如實回答後,離開了靜思的龍哥。
骷髏軍團的龍哥深吸口氣,淡淡的說道:「王風還是離開了這裏。如果沒有他的話,或許自己這群人一直在為非作歹,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他一面。」
不管是南鎮,還是巫族,王風這個名字苗疆中幾乎無人不知。這個曾經在苗疆中風雲人物,變成日後苗疆人們最終談論的焦點人物。
此時,王風開着車帶着花千語趕往華城,已經離開快半年的他們,順着原路返回。
「站住,你們兩個狗男女,看你們往哪裏跑!」
車子快來到華城時候,王風皺下眉頭,在車上見到一男一女在馬路邊上跑着,後面有一大群人追趕着。
「救救我們。」一名個子矮小的男人扶着滿身是傷的女人,來到王風面前,不斷祈求着:「求求你們,帶着我們離開這裏。」
男人說話之際,才看清楚坐在車上的王風,驚訝的說道:「是你?」
「是你們?」王風雖然不記得兩人的名字,但是記得當初從華城離開的時候,走在國道時候,在前面村莊前,就到這兩人開黑店的人。
此時王風離前面的村莊路程還有一段距離,而兩人的出現讓王風一陣納悶。
「三寸,我們走。反正他們也不會幫我們的。」鐵三娘滿身是傷,對着三寸說着。
三寸不忍心的說道:「三娘,你受傷嚴重,我們再這樣逃避下去,你的小命非沒有。」
鐵三娘自嘲的笑下,看向王風與花千語兩人,說道:「沒有想到當初一個決定,竟然會這樣的結局,你們還真能在苗疆那裏旅遊,竟然一去就是半年,真是害苦了我。」
鐵三娘當初為了想報復王風,便叫來道上的王三哥,他們可是王家村一霸。
早年鐵三娘她丈夫就去世,一直在村子裏備受歧視。不過沒有關係,鐵三娘憑藉自己的本事,在村莊這裏開了一家旅店,因為不滿村子裏人的欺凌,希望早早離開王家村的她,便干起黑店的買賣。
多少年中,三寸一直在鐵三娘身邊幫忙,多少次鐵三娘被村子人嘲諷,被王三哥欺凌後,都是三寸陪伴她左右。
一直將三寸當成發泄物的鐵三娘,以為她今生不會在愛人別的男人。
誰知道,她與王三哥三個月限期到了之後,王三哥便想再次凌辱她。這個沒用關係,對於鐵三娘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問題是王三哥那幫人竟然發現鐵三娘藏有一大筆現金,鐵三娘發現及時。不過她與三寸的安全卻岌岌可危。
最後,不忍心看着三寸被王三哥活活打死的鐵三娘,最終說出了那筆錢的位置。三寸不滿王三哥將鐵三娘一輩子的積蓄拿走,措手打瞎王三哥的一隻眼睛。
兩人被王三哥的手下追殺到此處。
「媽的,你們兩個人還真是能跑,害的我們追了這麼長時間。」王三哥的手下將鐵三娘與三寸兩人團團圍住。
王風皺下眉頭,看着周圍一群人連同自己都圍起來。
「滾,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王三哥的手下指着王風,惡狠狠的說着。
王風將車子熄火,打開車門,慢慢走了下去,看着滿身是傷的鐵三娘。
「你在幹什麼呢?」王三哥的手下推了下王風的身體,惡狠狠的問道。他們沒有想到王風會走下車,像是要管鐵三娘架勢。
王風皺下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是名醫生,見到病人職業性的瞧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王三哥的手下們互相望望,拿起手下的砍刀,朝着王風砍了下來。
王風眼前一亮,側身躲避開來,一把手抓住王三哥的手下。
「何必動怒,有什麼話好好說還不行。」王風嘴角一笑。
「說你媽戈壁。」王三哥手下不耐煩的對着王風辱罵過去。
王風眯起眼睛,冷淡的說道:「一群找死的傢伙。」
就在王風說話之際,伸出拳頭重重的打在王三哥手下的胸前,經不起王風一拳的王三哥手下頓時飛出幾米開外。
王風拍拍手,嘴角一撇,見到地上起不了身的王三哥手下,對着周圍的人質問道:「還有誰想找打?」
「媽的,給我砍。」王三哥的手下見到王風伸手有些膽怯,還是人多勢眾的他們,還是衝上前來。
王風開的寶馬車四周閃亮出刀光劍影,不過沒有多久。在王風他不及掩耳之勢的手段下,王三哥的手下各個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痛苦呼氣着。
王風看了眼地上的眾人,騰出手來到鐵三娘的面前,檢查了她的傷勢。
「只是皮肉傷,看起來被人打的很慘。」王風根本不清楚鐵三娘與王三哥之間發生的事情,如實說道:「傷勢雖然不嚴重,但是這幾天你們奔波,使得傷口感染,加上她有脫水的跡象。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話,小命難保。」
三寸聽到王風的話,立馬跪在地上,對着王風說道:「求你救救她,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三寸,不要再下跪。」鐵三娘心疼地上的三寸。
王風順手掏出一根香煙,慢慢點上,使勁的吸了口,對着地上的三寸說道:「我為什麼要幫你?上次經過你們村長的時候,你們還想黑我。」
三寸不斷磕着頭,說道:「上次是我們不對,只要你能救三娘她。我什麼要求都答應你。」
鐵三娘看着三寸的額頭都磕的出血,趕忙上前趴在旁邊,說道:「夠了,三寸,即使我死,也不會再讓你求別人了。」
王風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讓我答應救鐵三娘可以,條件就是你至少別給我添亂。如果連你都磕成傷員的話,那我豈不要累死了。」
三寸跪在原地一頭霧水,鐵三娘皺下眉頭,對着三寸說道:「他的意思讓你不要求他,就會救我。」
三寸一怔,看着鐵三娘的樣子,說道:「真的?」
鐵三娘扶起三寸,王風嘴角一笑,說道:「坐在車後面吧,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我幫你稍微治療下,便會沒事。」
鐵三娘她腳步停下來,拉住要走上車的三寸,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好心救我們?當初我們可是黑過你。」
王風停下腳步,看着疑惑的鐵三娘,再看看一旁的三寸。
「因為他。」王風看着三寸的臉龐,說道:「他讓我看到一個真正男人的樣子,當初我準備狠狠教訓你的時候,當他擋在你面前的時候,就深深打動我內心。」
王風嘆口氣說道:「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王風他說着轉過身,一把打開了車門,啟動了車子。
「要不要上車隨你們,我只是名醫生,不是什麼江湖騙子,不是非要你們上我的車。」王風下了最後通牒。
三寸趕忙拉着鐵三娘上了車,在王風的帶領下,朝着前面開過去。
「你到底想帶我們去哪裏?前面不遠就是王家村,那裏可是王三哥的地盤。」三寸對着座位前面的王風說着。
王風皺下眉頭,說道:「那你指路,帶我去一間最起碼可以住人的地方。」
在三寸的指路下,王風帶着兩人來到一間小小的旅店中。
王風當場要了兩間房間,一間給三寸和鐵三娘,而另一間當然是他跟花千語。
四人走進房間的時候。旅店的老闆趁機趕忙拿起電話,說道:「三哥,我見到鐵三娘那個騷寡婦。」
「對,她們就是我們的旅館中。不過她身邊好像跟着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