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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我只得帶着眾人往身後的牆角退去,直到大家全都貼着牆壁才停了下來。
不遠處的那些石俑還在發生着變化,沒過多久,從裏面滲出的紅色液體就染紅了所有的石俑,緊接着這些石俑就全都活了過來,全都變成了面目醜陋猙獰的怪物,它們四肢着地,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死灰般的眼神注視着我們。
雷子驚駭道:「這是怎麼搞的!石俑怎麼可能復活啊?」
我想也沒想就回答道:「這他娘的看來又是巫蠱之術了!其實從你剛才發現石俑少了一個的時候,我們就應該警覺的,可是被小劉一打岔我就給忘了。」
劉伶子此刻相當緊張,她緊緊地靠在我的身側,用顫抖的聲音問我道:「李先生,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回答她道:「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兩人,是死是活要看造化。」
雷子聽到這話不由發了狠,他從隨身攜帶的小挎包里掏出十幾根小型雷管,咬牙道:「他姥姥的,雷爺爺跟你們拼了!」
雷子的話剛說完,這些復活過來的石俑就向我們慢慢爬了過來,我一把從雷子手裏搶過一根雷管,點着後扔向了石俑的正中間,同時嘴裏大喊道:「大家全都把耳朵捂住!」
片刻之後,就聽見一聲巨響傳來,煙霧升騰中,不少復活過來的石俑被炸得支離破碎。
雷子見雷管這麼管用,於是也點燃一根扔向了那些怪物,這次也有不少怪物都被炸碎了。
石俑有三百個左右,我們炸過兩次之後雖然把它們消滅了不少,但剩下的仍然很多。
眼看着它們不停地向我們靠近,我跟雷子只得不停地朝它們扔雷管,一會兒的功夫,這些怪物就損失嚴重,最後只剩下十幾個還有行動能力。
我見此情景不由心中大定,繼續伸手向雷子要雷管,不料雷子一摸挎包後大喊道:「娘的,雷管用完了!」
我聞言就是一呆,然後問道:「你不是帶了很多雷管嗎?怎麼這麼快就用完了?」
雷子沒好氣道:「雷管原本是有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放在了登山包里,登山包不是被那些野猴子偷走了嗎?雷管怎麼可能還在?」
我聽到這話立刻沒了言語,那些剩下的怪物離我們已經很近了,我近距離的抬眼仔細一看,總算是認出它們來,當下我不由心中大駭!原來這些怪物全都是血屍!
血屍屬於殭屍裏面比較高級的品種,這種東西渾身是毒,尋常人只要跟它們接觸一下,就必定會被毒死。
我想到這裏不由轉頭看了看阿龍一眼,阿龍此刻正靠在牆壁上緊張的注視着那些血屍,其他人因為情況緊急全都沒有注意到他,此刻我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就發現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許多小紅疹,就跟得了風疹一樣。
我知道這是屍毒在擴散的徵兆,這種血屍毒極為猛烈,根本沒法救,看來阿龍這次肯定要折在這裏了。
劉伶子靠在我的身邊,她見我盯着阿龍發呆,好奇之下也看了阿龍一眼,隨即她就驚呼道:「阿龍,你額頭上怎麼了?」
阿龍聽到這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後疑惑道:「我的額頭上有什麼不對勁嗎?怎麼我一點都沒察覺到啊?」
其他人聽到這話全都扭頭看向阿龍,看見阿龍額頭上密密麻麻的紅疹之後,眾人立刻就跟見了鬼似的從他身邊退開。
阿龍總算感覺到了異常,他一邊用手繼續摸着自己的額頭,一邊緊張道:「你們快說啊,我的額頭上究竟怎麼了?」
我見阿龍已經有點失了分寸,於是安慰他道:「沒什麼大事,你的額頭上不過是長了一點青春痘而已。」
阿龍顯然不相信我說話,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根本就是在看怪物一樣。
阿龍定了定神之後問我道:「李先生,我是不是着了什麼道?」
我見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是嘆了口氣道:「不錯,你剛剛沾到了血屍流出來的屍毒,現在毒性正在蔓延擴散。」
阿龍聽到這話反而鎮定下來,他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問道:「我是不是會死?」
阿龍這話完全是多餘的,因為我們說這幾句話的功夫,他額頭上的紅疹已經增加了許多,並且這些紅疹正在向他的臉頰上擴散開來,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全身都會被這種紅疹所覆蓋,到最後,他渾身的皮膚就會被屍毒溶解,這也意味着他的生命到此結束。
我看着阿龍臉上不斷增加的紅疹,不由再次嘆息了一下,但卻終究沒忍心說出他必死的結局。
阿龍見我這幅表情,立刻明白了一切,他臉上的表情仍舊很平靜,沒有任何絕望或者不甘的神色。
在我們的注視下,阿龍沉默了片刻,然後他忽然舉起槍,向那些還在爬過來的血屍沖了過去!
幾聲槍響之後,阿龍打光了手槍里的所有子彈,但卻沒有擊殺任何一隻血屍。
他一把扔掉槍,又從小腿上抽出軍用匕首,對着那些血屍猛地捅刺起來。
劇烈的運動加速了毒性的擴散,阿龍幹掉了兩隻血屍之後,他也被一隻血屍咬中了小腿,這一下毒性徹底滲透進了他的內臟,阿龍只來得及慘嚎一聲,就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在我們的注視下,他身上的皮膚以極快的速度化成了血水,他整個人就像被活生生的剝了皮一樣,死狀悽慘無比。
阿龍的慘狀讓小劉等人連連作嘔,劉伶子也忍不住嘔吐起來,我跟雷子和林強見過不少世面,並未覺得多麼噁心。
除了我們三人之外,跟阿龍親如兄弟的阿虎也沒嘔吐,他的虎目里流出滾燙的淚珠,已經沉浸在了痛失好友的悲傷之中。
我的心裏不太平靜,阿龍的死讓我回想起了以前跟着我一起出來濾坑的那些兄弟,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死在了升棺發財的道路上,少數倖存下來的人也都感受良多,紛紛退出了隊伍,過上了平靜安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