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特麼的要是惡人,那蘇軒比你更惡人,就像是當初那個街頭騙子,那是被蘇軒整整騙了一天,最後直接吐血。
而今天這些人,其實說白了就是有點合法欺詐的感覺,說白了就是敲詐,遇到這種事情,蘇軒自然是要好好表現表現的,否則都對不起自己這名聲呀。
「沒事,媳婦,這兩個傻逼不敢捅我,你知道,我們華夏法律是很嚴格的,這持刀打架,三年,要是見血了五年,要是把我捅成重傷的話,估計十年還是要的,要是我一不小心掛了,應該槍斃是有可能的,媳婦,萬一我掛了,記得每年清明的時候,跟我說下他們兩是怎麼被槍殺的。」
蘇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一旁的李清雪整個人都要暈過去了,心道特麼的,你能不能正經點,這不是看玩笑的,再說了,他們如果真的把你捅了,我還能活嗎。
而那個老闆都無語了,更是有點顫抖,老闆其實是一個懂法律的人,他是比較怕的,這動刀子是很嚴重的,他們這敲詐說起來也是合法欺詐,即便有人真的會舉報了他們,說白了就是罰款而已,然後自己換一個門面,照樣可以繼續,但是這動刀子就完全不一樣了,動刀了就算是沒有殺人,其實都會很麻煩的,尤其是他端的還是一把已經開鋒了的七孔砍刀,這玩意貌似不合法呀。
「小子,你,你別逼我,我告訴你,我凶起來的時候,那是我自己都不認識的。」
看着蘇軒,那老闆凶神惡煞的說道。
「額,是嗎,那你凶個我看看,其實我挺好奇的,我說老闆,你真是挺賴皮的,說實話,我都損失這麼嚴重,只讓你賠個四千塊錢,你還在那要跟我動刀子,嘖嘖,你說這樣划得來嗎,萬一沒有把握給捅死,你們還要進去做個十年八年的,估計出來老婆都睡在別人坑上了,孩子估計都叫別人爸爸了,這要是把我一刀給捅了,你們還要槍斃,我聽說子彈打穿身體,很殘忍的。」
蘇軒一副好怕怕的樣子,而那個老闆整個人都已經哆嗦起來了,真的是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呀,似乎他自己被自己殺了就不那麼可怕一般的,真是讓人都要爆炸了。
「你,你……你要是真被我殺了,我,我把你分屍了,我說不定還是能逃了的,多少犯罪分子不都是這樣逃之夭夭的嗎?」這個老大還是想要讓蘇軒妥協的。
「額,你這想的太天真了吧,你難道沒發現你家門前是有攝像頭的嗎,我們劃線現在有一張網是很牛逼的,叫天網,天網知道吧,那是非常厲害的,估計你前腳把我分屍了,後腳就被抓進去了,那啥,我在下面等你們,我們到下面繼續釣魚,你看怎麼樣。」
蘇軒壞笑着說道,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而那個小弟瞬間嚇得手一陣哆嗦,然後手中菜刀瞬間就掉在地上。
「咕嚕……」
那一瞬間,這個小弟都感覺自己要尿褲子了,他是不懂法律的,被蘇軒這說的老婆都要跟別人睡了,早就嚇得是魂飛魄散了。
「小,小子,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我就不信,我把你們兩都做成了肉包,難道那監控還知道我把你們做了包子。」
那個男子哆嗦着說道。
「傻大個,你這想法怎麼這麼邪惡呀,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一個富二代,我家很有錢的,不然你以為我會捨得話兩萬塊錢買一條老鼠,你覺得我這麼一個帥到可能讓無數少女都迷醉的富二代要是被你們做成肉包子,難道我家人不會報警嗎,就算我家人不報警,你覺得我那些女朋友能不報警吧,畢竟我這麼帥到讓女人尖叫道,那是魅力太大,沒辦法的。」
蘇軒自戀不已,而那個老闆都已經要抓狂了,心道你特麼的不裝逼會死啊,你那就是一隻老鼠,一塊錢都沒人要,還好意思要兩萬塊,兩個破雞蛋還能被你說成是金鼠蛋,真是無恥到你這種底部,也是沒誰了。
「大哥,這,這該怎麼辦啊,我,我還沒孩子呢,萬一,萬一坐十年牢,小美一定跟別人跑了!」
那個大個子都要哭了,此時此刻,他是真的不敢跟蘇軒在火拼了,這傢伙太能玩了,萬一自己一刀劈了他,這劈死了槍斃,沒有劈死,自己也要坐牢十年,這是怎麼都不划算呀。
更為重要的是自己還沒有小孩呢,這好不容易這段時間處了一個對象,要是去坐牢十年,估計是能夠直接跟人跑了,現在那是真的尷尬,第一次端着刀的卻被一個沒端刀的人給嚇住了,想想真的是有點丟臉呀。
「別吵,吵吵什麼。」此時此刻那個大哥心中也是煩悶,那種感覺真是膩味,這不端刀吧,好像打不過這傢伙,這端着刀吧,又不敢打,他知道自己家門前的確是有天網,這玩意現在老坑爹了,厲害的很,真的是天羅地網一般人,讓人無處遁形。
如果自己真的給了這傢伙一刀,估計還沒有開始實行逃跑計劃,就直接被抓了,要是砍死了,估計更麻煩,自己鐵定是要搭上這條老命的,畢竟殺人償命。
其實如果不是蘇軒一直跟他們扯這些,人在衝動的時候,是不會想那麼多的,否則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死刑犯了,其實死刑犯比誰都會更加的後悔,尤其是那種因為一時間的衝動而造成的無法晚會痛苦的死刑犯,其實是很後悔的,因為他們當時犯罪,說白了就是一念之差而已,如果當時能夠稍微多想一下後果,那麼也不至於動手殺人,做出那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畢竟自己也是活不了的,而死刑犯據說在執行死刑的時候是很恐怖的,據說在執行死刑之前會讓親人見一面,然後在給那個死刑犯吃一頓好的,但是那種時候估計是最恐怖的也是最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