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和杜靜是死對頭,她現在有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杜靜的腦袋扭下來。
她讓那名保安走在前面,黑玫瑰跟在後面。
當走到了白婉晴所住的小區附近時,那保安指了指前面的別墅,「那……那就是你找的別墅。」
「你沒有騙我吧?」黑玫瑰手裏握着一把匕首,一直在把玩着,此刻,她的嘴角掛着殘忍的笑意,問了一句。
「不……不敢!」
「那你就沒用了。」黑玫瑰冷冷地說道。
「救……。」
那名保安還沒有喊出救命,黑玫瑰的一隻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隻手握着匕首,在保安的脖子上只是一划,當時就劃開了保安的喉嚨。
這個時候,黑玫瑰鬆開了手。
那名保安捂着自己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來,那鮮血從喉嚨處噴了出來。
黑玫瑰帶着戲謔的笑意,看着這名保安倒在地上,不再動了。
她把匕首上的血擦了擦,就在要進去的時候,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黑玫瑰不用問,就知道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真是礙事,不就是殺一個人嗎?用的着這樣擔心……。」黑玫瑰很不情願得把電話拿了出來。
電話是教官打過來的。
「你在哪裏?」教官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知道的。」黑玫瑰淡淡說道。
「你別壞了我的計劃,馬上給我回來,我會給你機會親手幹掉杜靜的,這是我給你的保證。」
「教官,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扭斷她的脖子,我要看見她求我饒的可憐樣。」黑玫瑰的腳踹了一下旁邊的屍體,「現在你說什麼都玩了,我已經幹掉了兩名保安,你認為他們發現的時候,不會知道是我們幹的嗎?教官,我知道你也想幹掉她,我就幫你完成這個心愿。」
黑玫瑰說完,把電話直接掛上了。
在電話那邊的教官聽到了電話裏面傳來掛斷的聲音後,他把手機放下來,在他的面前,就是黑狼。
「教官,我現在就把她給帶回來。」黑狼說道。
「來不及。」教官淡淡地說道,「她這是自己找的,雖然她死了也不會影響到我的計劃,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能讓她就這樣死了,就給她一點教訓吧,這事情我會處理,黑狼,你不要管了!」
「好。」黑狼答應道。
教官等黑狼出去後,他坐在椅子上,點上了一根煙。
「杜靜,我其實也想知道,你這名我訓練出來最優秀的殺手現在到底如何了。」教官嘴角浮現着殘忍的笑容,「我其實也很想親手扭斷你的脖子。」
葉蕭口渴得要命,醒了過來。
或許是因為喝酒的緣故,讓他半夜起來喝水。
他下了樓,剛剛打開了冰箱,從裏面取了一瓶礦泉水的時候,聽到了背後傳來了腳步聲。
葉蕭轉過身來,看見杜靜穿着短衫和短褲走了過來。
「怎麼了?」葉蕭問道。
「口渴。」杜靜也拿了一瓶礦泉水。
「我們還是心有靈犀啊。」葉蕭喝下去小半瓶的礦泉水,然後把蓋子扭上,「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
他的手伸了過去,在杜靜的粉臀上拍了一把。
葉蕭這個傢伙拍得很自然,讓人找不出毛病來。
杜靜沒有動,等葉蕭離開了,杜靜嘴角才浮現了一抹笑容,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後要防着他點,佔便宜都能占的這樣理所當然。」
杜靜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經意笑了。
她手裏拿着礦泉水瓶子又喝了一口,把礦泉水瓶子握在右手裏。
呼!
突然之間,杜靜把手裏面的礦泉水朝着側面扔了過去,那還有小半瓶水的礦泉水瓶子飛了過去。
此刻,一道寒光正飛向杜靜。
那道寒光和礦泉水瓶子打在一起,那寒光偏離了方向,正打在廚房右側的牆上玻璃壁畫上。
噹啷一聲!
畫框的玻璃被打得粉碎。
幾乎是在同時,杜靜已經從廚房抄了一把尖刀,跳了出去。她的右手握着尖刀,對着那突然出現的不明人士狠狠扎了過去。
這都是一瞬間的反應,杜靜的手裏的尖刀帶着一道令人畏懼的寒光飛了過去。
但那人卻向着旁邊一閃,躲過了杜靜這一刀。
緊跟着,那人踹過來一把椅子,杜靜又是一閃,躲過了那椅子。
但也就在杜靜躲過那椅子的時候,那人已經一腳踹了過來。杜靜這次沒有能躲開這一腳,被踹中了肚子,她的身子向後摔了過去。不過,杜靜就在被踹中的時候,手裏面的尖刀已經飛了過去,貼着那人的耳根子飛了過去,很可惜,沒有能扎中那人。
撲通!
杜靜的身體撞到後面的桌子上,把桌子撞出去老遠,但杜靜卻一下子站住了腳步。
「杜靜,你的實力退步了很多,是整天都不訓練吧!」黑玫瑰的冷笑聲傳了過來,她的手伸了過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在尖刀飛過去的時候,刀鋒把她的耳根子劃開了口子,此刻,有鮮血從口子滲出來。
黑玫瑰壓根就沒有在乎這點鮮血,她只是用手摸了一下,就笑着說道,「如果換做是之前的你,恐怕這一下已經要了我的命,而不是只擦傷了我的耳朵,杜靜,你太讓我失望了。」
「黑玫瑰?」杜靜下意識地喊了出去。
顯然,杜靜很意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黑玫瑰。
她的眼睛突然很警惕的望着四周,她在尋找着別人。
黑玫瑰看見杜靜此刻的樣子,她冷笑道,「你不必找了,教官沒有來,如果他在這的話,你早就死了。」
「我不是怕他。」杜靜冷冷說道,「如果他來的話,我在想怎麼幹掉他。」
「杜靜,你有這樣的本事嗎?剛才連我那一腳你都沒有躲開,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和教官對抗,不要忘記了,教官是教你的人,你的殺人手法都是教官教給你的。」
「不是他!」杜靜冷冷地說道。
「你該不會是說行刑人吧,那個老不死的傢伙,確實教了你一些東西,他確實該死。」黑玫瑰一聽到行刑人的時候,就咬牙切齒。
「黑玫瑰,我不允許你侮辱他。」
「不允許我?杜靜,你有這個資格嗎?你現在要是求我饒了你的話,我或許會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否認的話,你將會死的無比悽慘……。」黑玫瑰咬牙切齒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