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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退下。」
納蘭承萱對着身邊的宮人吩咐。
「諾。」
「看,喜歡麼,這種樣式在我們余國王室里很常見,我似乎沒有在你們燕國看到過,我覺得它一定很配你。」
沒人了,余西也不再維護着形象,之前走到了納蘭承萱的面前。
納蘭承萱可以清楚的聞到余西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的馨香,抹胸長裙勾勒出這個女人完美的曲線,納蘭承萱有些羨慕。
「來,我給你插上。」
余西俯身取下了納蘭承萱頭上的一根簪子,將自己的那根插了上去。
由於余西是站在納蘭承萱的面前的,所以俯下身的時候,胸那個位置貼在了納蘭承萱的臉上。
納蘭承萱感覺到臉上觸碰了柔軟,一瞬間鼻尖都是那股令人頭暈目眩的馨香。
納蘭承萱:埋埋埋胸!
「來照照鏡子,看好不好看?」
余西立刻拿了小銅鏡到納蘭承萱的面前。
「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本宮覺得有點悶。」
納蘭承萱接過小銅鏡看着鏡子裏有些模糊的自己,那根花式獨特的簪子插在她的發間,真的很美。
「謝謝。」
納蘭承萱低聲道謝,又摸了摸那根簪子。
「我就知道她很配你,幸好我把它帶過來了,我在余國的時候常戴,希望承萱不要嫌棄啊。」
把自己戴過的送給別人,余西一點都不虛。
很多人送過她很多禮物,因為她是納蘭家的人,那些禮物昂貴而美麗,但都是冷冰冰的,納蘭承萱摸着那根簪子,奇異的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臉紅微笑的時候最可愛了,以後要多笑笑,嗯,在我面前就好。」
余西拿過納蘭承萱手裏的鏡子放在一邊,伸手將納蘭承萱摟在了懷裏。
納蘭承萱安靜的靠在柔軟的胸膛里,卻沒有回答。
虛情或假意,不論這一切是不是真的,納蘭承萱都感謝此刻給她擁抱的女子。
燕秋翎在上廁所的時候收到了暗五扔的紙條。
燕秋翎:媽噠嚇死寶寶了!
紙條上只有寥寥幾個字,有力的筆觸可以看出是出自誰之手。
太后,雨露,柳昭儀。
太后發話了,要雨露均沾,今晚去柳昭儀那裏對付一下,再會。
燕秋翎有些蕭瑟,心裏狠狠的問候了一下他的母后大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今晚他會面對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悲劇。
晚上了,月亮出來了,又被雲擋住了,燕秋翎去了柳昭儀的宮殿裏。
燕秋翎對柳昭儀的印象只有將軍的女兒,除此之外他連什麼樣都記不住。
現實兩個人去洗澡,柳昭儀很不鬧騰的爽快的把自己弄乾淨了,然後等着燕秋翎穿好衣服。
燕秋翎在下水的時候就覺得不好,有些頭暈,撐着出了門,和柳昭儀一起走向內殿,關上門的時候,突然身體一軟,原本以為要摔倒,卻被柳昭儀扶住了。
「陛下你還好吧?」
「你覺得呢?」
「臣妾抱你去床上。」
「嗯……嗯?」
於是燕秋翎就被他家妃子給公主抱了起來,昭儀步伐穩健,把燕秋翎放在床上的時候,還露出了標準八顆牙齒的微笑。
燕秋翎:讓朕去死!
如果不是余西讓燕秋翎選擇柳昭儀,也許燕秋翎現在就會在淑妃的宮殿裏,也就不會發生公主抱這種痛不欲生的事情,那些個柔弱的女人只會乖乖的把他扶到床上去,於是燕秋翎非常友好的問候了一下余西。
在宮殿裏修煉的余西突然咳嗽了一聲,眨眨眼繼續修煉。
「陛下,臣妾的睡姿可能有些不雅,海涵海涵。」
柳昭儀對着燕秋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燕秋翎看着一把把他摟在懷裏還在睡夢中的柳昭儀……
燕秋翎:朕的妃子為何都如此變態!
深宮裏的日子是非常無聊的,除了賞花撲蝶繡花看話本之外沒有點娛樂活動怎麼行呢,作為我大天--朝的子民,當然少不了麻將的存在,這個時候,它叫馬吊。
「安妃姐姐,打馬吊麼?三缺一喲。」
淑妃熱情的發出了邀請。
作為真富二代的余西當然是不打麻將的,對這種東西也只有所耳聞而已,於是她興致勃勃的加入了。
淑妃帶着余西一路往御花園的小亭子裏走,那裏已經有好些人在那裏。
一方圓桌,四列分坐,雕刻的漂亮的牌已經整整齊齊的碼好了,德妃坐一方,安昭容坐一方,婢女們各有一個站在身後手裏捧着些銀錢和小物什,還有兩個奴婢手裏捧着茶水守在門口,其他的兩個妃子或坐或站的在涼亭里。
「參見安貴妃。」
婢女和妃子們紛紛行禮。
「你們先打着,我且先看看。」
余西表示觀摩,有一個妃子對着余西笑了一下坐在了余西的那個位置上,開始玩了起來。
有一個妃子坐在一邊開始給余西講起了規則。
六圈過後,淑妃笑問余西準備好了沒有,余西覺得差不多了,就親自上馬了。
十圈過後,余西輸掉了自己的釵子。
十五圈過後,余西輸掉了自己的鐲子。
有響動從不遠處傳來,宮女紛紛行禮。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亭子裏的眾人都紛紛行禮。
納蘭承萱自是知道她們在幹什麼的,聽說余西也在打馬吊,所以才決定過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余西輸的這麼慘。
原本屬於余西的東西正被放在別人那裏,納蘭承萱心裏一陣不悅。
自己用過的私人的東西怎能隨意贈予他人,這幫女人一定是欺余西手生想騙取余西的首飾罷了。
「皇后娘娘可也有意與此,陪姐妹們打上幾圈?」
淑妃嬌俏的開口。
「皇后娘娘,臣妾可輸慘來,你來幫我怎麼樣?」
余西可憐兮兮的看着納蘭承萱。
「今日也無甚大事,便陪姐妹們玩上一玩。」
余西起身,納蘭承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開始為余西扳本。
作為皇后,納蘭承萱哪個方面都是頂尖的,打麻將也是。
一圈又一圈下來,納蘭承萱面色淡然的已經把余西的老本贏了回來,還賺了一筆。
真正的女人就是要為自己的女人在麻將桌上扳本並賺回來一筆!
「皇后娘娘實在是太厲害了,臣妾們可都受不住了。」
淑妃苦着臉看着自己手裏的牌。
「那你們玩吧,本宮也乏了,安妃妹妹便繼續吧。」
納蘭承萱起身,對着亭子裏的妃嬪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擦過余西的時候,她對着余西做了一個嘴型。
小笨蛋。
余西讀出了意思,眨了眨眼,這種莫名被皇后娘娘寵溺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余西開始上場了,然而她解下來的發揮讓其他幾位哀嚎的更加厲害了。
天色漸漸黑下來,落日暖暖的照着大地,其他三個身上所有的錢也徹底被榨光。
「貴妃姐姐,你實在深藏不露,實在太厲害了。」
德妃很是佩服,太會打了有沒有,完全看不出來是新手了!
余西:畢竟寶寶是瑪麗蘇啊,不閃瞎你們怎麼行。
「也就隨便玩玩,妹妹們把這些小物什收回去吧,姐姐我就厚着臉皮把銀錢給收回去了。」
「那些小物什本也是我們輸給姐姐的,姐姐拿走是應該的。」
「客氣了,以後還長久着,這些小物什便交還給妹妹們,哪日可別讓我再贏回來了。」
余西笑吟吟的交還。
「那便多謝姐姐了。」
幾位嬪妃道謝,接下了那些東西。
納蘭承萱在自己宮裏聽說了這個消息,端起杯盞啜飲茶水,遮擋住了嘴唇翹起的弧度。
一到晚上燕秋翎就噠噠噠的跑來找余西了,一副天要塌的樣子。
「聽說你昨晚和柳昭儀過的很好。」
「…………並不。」
「聽說你們床上傳出奇怪的聲音。」
「那是朕痛苦的□□。」
「你們處的挺愉快麼?」
「…………朕心裏苦。」
收起互相傷害的架勢,燕秋翎開始正經的回報自己的身體狀況。
「昨日和今天身體更加不適,昨晚在柳昭儀的殿裏不適的無法走路,怎麼回事?」
「……腎虛吧。」
說是這麼說,余西執起了燕秋翎的手腕,燕秋翎將手腕平放在桌子上,余西開始把脈,眉頭皺了起來。
「……朕很堅--挺。」
「怎麼樣?」
「你的脈象變得更加虛弱了,一定是有哪裏不對勁,你的湯藥是一日兩次麼?」
「是。」
「今日昨日可有什麼不同?」
「……不同……味道更濃了些。」
「等等吧,富德等會還會送湯藥來,你看看有什麼不對勁,咳咳咳咳。」
燕秋翎望着門口,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一定有哪裏不對勁。
他們還沒有去沐浴,婢女拿了衣服跟在兩人身後,在屏風處的小矮凳上放好裝衣服的托盤,彎了彎腰又退了出去。
這次余西卻沒有先脫衣服,而是湊近了燕秋翎,湊的很近很近,燕秋翎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余西噴出來的鼻息打在脖頸上,有一種痒痒的感覺,燕秋翎有些不自在。
「脫。」
「你要幹什麼?」
「讓你脫。」
「…………朕打死不從。」
「我要聞聞你身上那味兒。」
「……汗味?」
「動作快點。」
「你再這樣朕喊皇后了!」
燕秋翎還是乖乖的脫掉了衣服,留了一條褻褲。
余西撿起燕秋翎的衣服不停的聞,又湊近燕秋翎在他皮膚上聞。
「有一種很淡很淡的味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對的。」
余西陷入了沉思,思索的看着燕秋翎。
燕秋翎:皇后,這裏有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