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但是梁雪他更快,在他右手的匕首還沒有來得及擊梁雪的時候,梁雪已經向前一常襲出,她的右手五根纖纖玉指擊了對方的喉嚨。
咔嚓,那殺手雙眼瞬間充血,他盯着梁雪,喉嚨里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然後他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
梁雪不在看這殺手一眼,她連忙拿起手機,匆匆的拔通了電話。
「秋總現在哪裏。」梁雪沉聲問道。
「秋總去開會了,是帝都城建方面的會,現在這個點應該快回來了。」安全心的人回答道。
「馬更改她的回程路線,要快。」梁雪沉聲道。
「好的,我馬去辦。」安全心的執行人根本不去問什麼,便匆匆的去執行了,因為他不需要去問,從梁雪緊張的語氣里他能聽出來,出事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梁雪弄斷了高根鞋的根,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她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人,這些個來跟在秋若盈的身邊,也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危險,所以算是情況有些緊張,她也能穩住。
安排好了秋若盈的一切,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四處看看,這個地方已經是郊外了,人煙稀少,她沉吟了一下,拿出手機要報自己的方位。
剛剛拔通電話,對方還沒有接通,她突然心一凜,迅速的臥倒,然後猛的向前一躍而起,滾落在路邊的一顆大樹身後。
噗,遠處,輕微的一聲槍響響起,梁雪緊緊的貼着大樹,她右手鮮血淋淋,而她手的手機,也被一顆子彈給打的稀巴爛。
「梁小姐,不要在躲了。」大樹的後面傳來一個玩味的聲音。
「感覺到自己右手的傷處一陣麻痹,同時她的腦袋一陣暈眩,梁雪知道,對方的子彈塗有麻痹性的毒藥,想躲,是不可能的了。」
她隨手把自己右手的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後淡然的走了出去,她走出去的時候,發現跟前已經有三個人站在那裏了。
為首的男人穿着一件燕尾服,手裏持着一玫瑰,這個男人談不有什麼魅力,但是從他身,梁雪感覺到了一股妖魅的味道。
沒錯,只有在一些妖嬈的女人身才會有的味道,現在居然出現在一個男人的身,這讓人感覺到有些驚悚。
「呵呵,梁總身手不錯。」男人嗅着那朵不玫瑰花,他抬起眼,用那幅妖魅的眼神下下的打量着梁雪,突然,他笑了,他邊笑邊道:「還好我有先見之名,在子彈塗了些毒,否則的話,今天還真的會讓你跑了。」
「計劃這麼周密,這麼嚴謹,還這麼陰險,為的是對付我這麼一個女人?」梁雪笑了:「我真是感覺到榮幸呢。」
「獅子博兔,尚盡全力。」男人呵呵一笑道:「更何況,梁雪這些年來在帝都的名頭,可是不吹出來的,所以對付您的時候,我得格外的小心,如果一不小心,恐怕會成為你掌下亡魂。」
「所以,我們陰險一點,小心一點,是沒有什麼大錯的。」男人笑道:「走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梁雪看着這個妖魅的男人道。
「我沒有名字,你可以叫我的代號,我叫『蝶』」男人微微一笑道:「至於說我到底是誰,你不要問了,因為你在問,也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所以你不需要在白費力氣了。」
「也是,能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人,一定是一個陰損互辣的小人,試問,這種小人,怎麼可能讓我知道他是誰呢?」梁雪道。
「方案失敗了,沒能攔下秋若盈的車。」一個男人跑了過來,附在蝶的耳朵邊道。
「我知道了,意料之。」男人微微一笑道:「走吧,我們今天帶回來了梁雪,已經很不錯了,至少計劃成功了一半。」
兩人點頭,他們一左一左的站在梁雪的身後,然後拿出了一個手銬,把梁雪給銬起來。
「蝶。」梁雪臨走之前她回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有什麼事情?」蝶嗅着自己跟前的那朵花,他露出一幅陶醉的表情來,仿佛那朵花的花香,十分有味道。
「我想說的是,裝逼的時候,要分下場合好嗎?」梁雪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過來,因為她臨走之前,得讓這個男人心裏不痛快一些,心理戰,還是有必要用的。
「我裝逼?」蝶有些納悶的指着自己道:「你看到了,我是一位紳士。」
「你手裏的花,是塑料的吧。」梁雪笑了:「花面根本沒有味道,你又何必裝出一幅陶醉的樣子呢?」
說完了這句放在,梁雪不在理會這傢伙,她轉過身便離開了,而蝶的臉色,在這一瞬間都變成了豬肝色,他目送着梁雪離開,待梁雪消失以後,他才狠狠的把自己手的花甩到了地,然後又踩了幾腳。
「她最後打過來的一次電話到底是什麼時候。」
秋氏大廈裏面,陡然變得緊張了起來,秋若盈身邊跟着一大票的人,她的臉佈滿了寒霜,秋氏的權威,已經好久沒有人這麼挑釁過了。
因為秋氏集團在帝都的地位高高在,秋若盈現在的身份到帝都的權力心,國級的領導是隨時接見的。
綁架這種事情,居然還能發生在秋氏集團?而且綁走的人,是梁雪,這個陪秋若盈一路走過來的女人。
秋若盈也清楚,梁雪的能力很強,如果是一般的歹徒,絕對玩不過她,但是現在她被人綁走了,由此可見,對方是做出周密計劃的。
那些人是誰,梁雪並不清楚,她只是覺得,有些人不甘寂寞了,敢向秋氏集團挑戰了。
「晚的八點,她吩咐我們讓你回程路線改程,然後安排了一些事情,但是她並沒有說出自己具體的位置,現在她的電話聯絡不。」安全主管緊張的跟在秋若盈的身後。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玩的有多大,他也清楚梁雪的位置,如果真的梁雪出事了,他是有連帶責任的,他緊張的直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