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了餐,蘇嫵擦擦手抬頭:「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可以嗎?」
亞瑟淺笑:「當然可以!」
一個女郎走進來,恭敬:「夫人請!攖」
蘇嫵起身跟着走了,被帶到一個房間,洗了洗臉,揉了揉肚子,當真倒向床上睡覺了,沒多久就睡着了,比哪一天都睡得好。
不過蘇嫵睡得好了,有人卻鬱悶了,亞瑟看着視頻的畫面,如果不是可以絕對卻這個人是蘇嫵,他都會覺得自己抓錯人了,這哪兒是人質啊?分明就是一個客人好嗎償?
從亞瑟的角度評論,蘇嫵容貌不算上乘,不過東方人的臉比較有特色,身材......她應該還沒有一米七吧?站在他身邊還不到他肩頭,太矮。
胸部?太小。
臀部?不夠豐滿。
而且行為不夠得體,見到這樣美麗的男子她為何一點兒都不主動,甚至有種看死魚的感覺呢?這不太美好,欣賞能力負分;在危險的地方這麼平靜,居然一點都不防備,直接吃食物還倒頭就睡,這一點兒危險意識都沒有,負分!
所以說,綜上所述,請問,裴以琛為什麼看上這個女人?
為了生孩子?那難道不該是關在家裏好好造人,沒事兒放出來溜達做什麼?
為了迷惑他?這似乎有點多餘
!裴以琛還不至於這樣噁心自己。
那麼,真實原因呢?愛情?亞瑟想到這個自己先笑了,那種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是多餘的,他根本不相信,也不需要這樣的感情,那麼裴以琛對這個女人上心莫非是禁慾多年,審美觀出現的扭曲?亞瑟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然後,他笑了,不管是什麼,只要裴以琛在乎,這個女人就值得他動手,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一年之約未到,到底誰會先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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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裏,季斐然廢了一番功夫終於見到了裴以琛,依舊是一段經過篩查的視頻,裴以琛靜靜的看着,只是看到一半,眼眸一沉,一股殺戮之意控制不住溢出來,最終他閉上了眼睛沒有再看,只是開口說道:「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下次讓楚陽進來,我有話跟他說!」
季斐然挑了挑眉,合上電腦:「我明白了!」說完這一句轉身就走了。
依舊很乾脆,警員也沒什麼懷疑,季斐然如常一樣拿着東西上了車,車子啟動,楚陽忙問:「如何?」
「他說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下次換你進去!」
第一句說的是意大利的事情,讓通知杜文不要大動作,第二句說給他們聽的,換人,意思就是,可以開始了!
楚陽有些激動:「琛哥終於決定開始了,這麼多天過去,我以為他要在裏面發霉呢!」
季斐然看向窗外:「我看他現在恨不得自己能飛出來吧,亞瑟那混蛋和他有一年之約,不能對對方動手,所以他將自己的勢力留在印度,讓人以為他被困在那裏,自己卻用別人的勢力回去劫了蘇嫵,他沒有動用自己的本事,但是我們要救蘇嫵就必須動用自己的人,若是阿琛先出手,那麼這一年之約就作廢,還得接受當初定下的懲罰,事情可就嚴重了!」
楚陽皺了皺眉:「這個時間還有足足四個月,琛哥不可能讓蘇嫵在亞瑟那裏待這麼久,這件事情勢必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啊!」
季斐然輕哼一聲:「誰知道了,反正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看着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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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天色昏暗,蘇嫵推開窗戶,這裏離地面至少百米,下去?找死。況且她也沒想着這麼拼命的去逃,亞瑟的目的很明顯不在她,而是裴以琛,所以她相信,只要裴以琛沒有動作,亞瑟不會動她,只是這樣囚禁這,也夠火大的,不過她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
門被敲響,依舊是美貌的女郎,不過美則美矣,蘇嫵覺得好像沒有靈魂似的。
「主人請夫人前去賞花!」
主人?這稱呼怎麼這麼惡趣?賞花,天都要黑了,賞什麼花?「必須去嗎?」
「主人準備好了晚餐等待夫人!」
蘇嫵抿了抿唇,人在屋檐下,隨他吧!不過顯然,這亞瑟可不僅如此,另外一個女郎拿來一套衣服:「請夫人換裝
!」
蘇嫵伸手拿了一下,眼皮抽了,這裙子的上面你確定能遮住什麼?她好不容易躲過了杜文準備的露背開叉豪裝,接過卻穿上了比比基尼多不了多少布料的衣服,要是裴以琛看到了......會想滅了亞瑟吧?
目光掃過這群女郎的穿着,蘇嫵表示自己能理解亞瑟的品位,但是她不太能接受,放下:「謝謝好意,不過,我不需要!」
女郎不依,堅決站在蘇嫵的面前:「這是主人的命令!」
蘇嫵伸手握住想要來剝她衣服的女郎,眼中含笑卻冷厲:「不好意思,你主人的命令是對你的,我有權拒絕!」
蘇嫵進到空中花園,滿園的不知名花朵讓蘇嫵驚艷了一下,空氣中的香味很讓人舒服,亞瑟站在一盆花面前擺弄,蘇嫵走過去。
亞瑟聽到腳步聲轉過來,看到蘇嫵的瞬間眉頭擰了一下:「夫人看來不太喜歡我準備的衣服!」
蘇嫵一笑:「我想我不太適合!」
亞瑟的目光掃過她的胸部:「確實不太適合!」
蘇嫵眼眸一黑,那是什麼眼神?
亞瑟說話間站起身,蘇嫵才看見,這個亞瑟可不是在照顧花草,而是......將一盆好好的花全部給摘了,枱面上全是摘下來的花瓣,而花盆裏只剩下葉子,一片花瓣都沒有留下,蘇嫵不語,這是人家的喜好,她不做評價。
亞瑟走過來伸手:「晚餐還有一個小時,夫人介意陪我在這花園逛逛嗎?」
蘇嫵看着他抬起的手肘,並沒有去挽住:「我對花草沒什麼研究,希望不會掃了閣下的興致!」
亞瑟放下空置的手,眼中閃過一抹威脅,不過很快收斂,抬手做出請的手勢:「夫人這邊請!」
花園裏開滿了花,一盆接一盆的挨在一起,顏色不同,品種也不同,一路看過去,絢爛耀眼,蘇嫵卻沒什麼欣賞的心情,一路走馬觀花的走,看到了什麼只有她知道。
亞瑟現在其實有些不滿的,尤其是看着蘇嫵一路走根本不理他,這樣的女人怎麼值得他親自作陪?不懂得欣賞他的高貴紳士,不懂得欣賞花的美,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存在?就在亞瑟決定要將蘇嫵關起來不理的實話,蘇嫵停下了步子,亞瑟隨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是一片開在角落裏的紫藤蘿,一大串一大串的花朵從地面一直開到整個暖棚的頂端,掛在那裏就像一個大瀑布。
蘇嫵痴痴的看着,然後緩緩走過去,伸手托起一串輕輕的嗅了嗅,表情瞬間柔和,眼睛甚至有淺淺的笑意,真心的。
亞瑟走過去:「你喜歡這個?」
蘇嫵輕撫那滑滑的花朵:「算不得喜歡,但是小時候我記得外公的院子裏就有一個很大很大的紫藤蘿,每當花開的時候,外公坐在樹下喝茶和一些爺爺聊天,我就睡在外公的膝蓋上,外公的模樣我都記得不太清楚,只剩下滿滿的紫藤蘿的色彩,不過後來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這麼大的紫藤蘿了!」
亞瑟站到蘇嫵身後,看看她又看看面前的紫藤蘿花:「你喜歡就挺好!」
花園之旅結束,又是晚宴,蘇嫵覺得自己該吃不下了,不過看着一桌子菜,還是忍不住動了動筷子,不得不說,亞瑟這個廚子請得不錯,至少這個味道吃起來很正的
。
晚飯結束,亞瑟也沒有為難蘇嫵,直接讓人將她送了回去,然後,蘇嫵就一直在那個房間待到第二天晚上,亞瑟好像沒興致跟她胡扯了,直接將她關在這裏,門口有女郎守着,蘇嫵連門都出不去,不過看多了那些女郎,蘇嫵非常能理解亞瑟將自己關起來的原因,她可沒那些女郎養眼,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一連被關了三天,蘇嫵該吃的吃,該睡的睡,她倒是也不擔心,但是擔心也沒有用,她沒辦法給杜文他們傳消息,自己也逃不出去,所以,她只能做的就是不虐待自己罷了。
唯一慶幸的是這個房間有一個大書架,上面藏了不少書,各國的文字都有,雖然看得有些困難,但是也讓蘇嫵可以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亞瑟看了眼監控里的蘇嫵,突然覺得有些煩躁,這個女人怎麼總是讓他心煩呢?此刻的亞瑟還沒意識到,蘇嫵和裴以琛最大的共性那就是性格,拋開蘇嫵在裴以琛面前的小無賴和迷濛可愛,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們都會比平時更加的鎮定,會最快速的衡量自己的優劣勢太,然後冷靜睿智的做出選擇,不會茫然衝動,在這一點上,蘇嫵和裴以琛絕對相似,亞瑟看到現在的蘇嫵就仿佛看到另一個裴以琛,所以他覺得有些難受,但是一時間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個原因。
第二天晚上,女郎送來一套衣服:「請夫人換上!」
蘇嫵看到那個衣服就下意識的拒絕,不過話還沒有說出口,女郎就已經將衣服展開,依舊是時尚款的大長裙,鑲了鑽和金絲,非常的土豪,不過,這件衣服可不再是那這裏露那裏露,總得來說還算保守,長袖加上立領,除了背部的蕾絲稍微有些透明,總得來說,還算蘇嫵能接受的範圍。
蘇嫵被關了幾天也有些想透口氣,反正亞瑟開口請了,怕也是容不得她拒絕,最優雅紳士的綁匪,但是再優雅紳士也不能抹去他是綁匪的事實。
換上那一身行裝,長裙及地,蕾絲包裹,裙擺輕紗層層鋪灑,換上高跟鞋,身體自然挺直,身體曲線得到最完美的展示,頭髮紮起斜馬尾,用特殊藥水做成微卷,畫上淡妝,然後是一套鑽石飾品,耳環、項鍊、手鍊,甚至連腳鏈都有,尤其是那條腳鏈的形狀居然是一根鐐銬,哪怕是鉑金鑲鑽,可是這也改變不了它是鐐銬的事實,蘇嫵眼皮微微一動,不做評價。
也許是前幾日蘇嫵的形象實在是太土了,這麼換上禮服搖身一變,亞瑟眯眼,有那麼一絲驚艷:「夫人早該這樣穿了!」
蘇嫵緩緩走上前,外面看起來她走得很端莊優雅,其實她內心裏都想爆粗了,鞋跟太高,有點駕馭不了,感覺再多走幾步就會摔倒,亞瑟確定不是為了折磨她才給她穿這麼高的鞋?
今日的亞瑟依舊是往日的裝扮,不過以往的純白色現在變成了黑色,白色讓他耀眼如同太陽,黑色讓他多了一絲深沉,不過這個男人依舊是那樣的耀眼。
雖然沒有好感,雖然對方是綁匪,但是客觀的評價,蘇嫵不得不承認,亞瑟的容貌真的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外國男人,哪怕是銀幕上那些帥得讓人流口水的影帝也不及亞瑟,他就如同西方神話中太陽神阿波羅一樣耀眼,不過,人品嘛就不能說了,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題外話---亞瑟:我說,你能再讓蘇嫵的胸升上兩個杯嗎?你確定裴以琛喜歡這樣的?
某妖:......你喜歡的是奶牛,請別拿小嫵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