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被驚醒之後,當聖依諾聽到劉三來的報信,和聖老三來到鋪子的時候,哪還有裝修一新的鋪子,大門敞着,大門都被敲碎了,不敞着還能夠怎麼辦?
門都成這個樣子了,站在門口的聖依諾腳步深深的顫了幾顫,這破敗的樣子,還用看裏面嗎?房頂不會掉下來吧,拉住想要往裏面沖的聖老三。
「爹,慢着,等警察來吧。」
越是慌亂,聖依諾越是冷靜,結果已經掛在那門上面了,現在進去反而更會添亂,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等警察來的時間,聖依諾有足夠的耐性等着!
「小諾,這是怎麼了?我晚上回去的時候門還鎖的好好的呢,現在就成這個樣子了,到底是什麼人,咋這麼缺德呢?」
聖老三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這裏面都是女兒的心血,加上自己這段實際的工作結果,借着月光都能夠看到裏面的狼藉,這肯定是毀完了呀!
「爹,沒有事情的,你想想好在人家沒有放火,現在我們還能夠看到房子,如果人家放火了,那才最糟糕呢!」
這正是聖依諾慶幸的地方,經歷過兩次火災,她覺得沒有什麼比火更具有毀滅性了,房子還在,裝修還可以重新做,只是時間的問題,如果房子不在了,那耗費的時間就更多了!
哎,到底是誰這麼恨她呢,打砸店鋪,這要是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到底是誰這麼卑鄙呢?
劉三去報警了,聖依諾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具體情況,她現在就跟瞎子一樣,眼前一碼黑,怎麼辦呢?
聖老三現在是徹底沒有主意了,知道自己不是做大事的人,還沒有自己女兒來的鎮定,這個時候只能夠不幫着裹亂,安靜的陪在聖依諾身邊,心裏暗罵破壞的人,良心真的是壞掉了!
劉三先回來了,在劉三跟聖依諾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警察就到了!
警察見聖依諾他們等在外面,沒有貿然進去破壞案發現場,給予了表揚!
比想像的還要糟糕,所有的東西都碎了,將近一個半月的裝修,毀掉不過是一點點的時間,連地面鋪的瓷磚,那都扯得的砸碎了,難怪劉三剛剛跟警察說的時候,說他在自己店鋪休息,聽到這邊動靜大就過來看看,見到有人在破壞,就叫了幾嗓子,倒是嚇走了抹黑破壞的惡人,但是現在看來也沒有挽救多好損失!
聖依諾知道,自從劉三鋪子買好,他也不住在賓館了,直接就住到鋪子裏了,兩家鋪子離得有十米左右,聽見動靜那真的很正常!
聖老三蹲在地上惋惜着,然後不忘跟警察說,要他們找到惡人,然後狠狠的懲罰,這真的太缺德了,什麼人竟然能夠這樣子的糟蹋東西,多漂亮的屋子現在毀於一旦,心有多狠呀!
警察做了筆錄,人就走了,聖依諾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方思考着,到底會是什麼人?
劉三坐在邊上陪着,並不打攪,看着聖老三想上前,更是擺擺手,這個時候安慰不如讓聖依諾自己冷靜一些,好好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
頭號懷疑對象月博丞,聽說那位有自己的勢力,做這個肯定手到擒來,沒有壓力,但是很快聖依諾就排除了,既然有能力的人,對付她這種小蝦米,怎麼可能還搞什麼偷襲,這不是月博丞的做事風格,那位做什麼事情喜歡明着來!
二號懷疑對象都珍珍,那位的腦筋一項有些不正常,潑婦罵街的事情干出來了,加上手裏面又有錢,找幾個人來打砸肯定只是小事情,這位的嫌疑排除不了,聖依諾想想如果是都珍珍乾的就覺得胸悶,這位真的是瘋了,就算再不喜歡,也知道自己能夠開鋪子,手裏的錢都是都雲天給的,這位還想認兒子呢,還是想禍害兒子呀?
三號懷疑對象就是李芸,那位可是負氣離開的,又是混混出身,做這事情應該也不會費多少力氣,只是她會那麼做嗎?
徘徊不定,聖依諾只能夠嘆氣了,看看陪着坐着的劉三,苦笑之後,「今晚謝謝你了。」
「我們之間不用說這個字,只是鋪子現在成這個樣子了,找不到兇手,不能夠開工,否則到時候再來一次就更麻煩了。」
劉三怕聖依諾的事業心太重,不顧及什麼又幹起來,那樣子就真的太冒險了。
「這個我知道,我相信警察很快就能夠找到兇手的。」聖依諾只能夠暫時不的接受這個結果,只是光等着警察查還不行,她自己也得行動起來,不能夠坐以待斃!
折騰到半夜,沒有任何的結果,聖依諾跟聖老三就回家了,雲芝雅一直注意着家裏的動靜,兩個人一進門,她就出來了,「出什麼事情了?」
聖依諾不想說了,她想歇歇,給聖老三一個眼神,然後就回臥室了。
聖老三拉着雲芝雅說了好一會話,雲芝雅知道這事情之後,就直接衝到聖依諾的房間,「小諾,我覺得這事情肯定是你那個婆婆做的,她那麼瘋狂的一個人,最近卻突然不出現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她想要報復我們,又不能夠使光明正大的手段,不然雲天知道了肯定會恨死她了,所以她就只能夠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這事情不能夠就這麼算了,你那鋪子你費了多少精力,你爹起早貪黑的做,你又投了多少錢在那裏面,我們去找那個老妖婆對質,問她的心是怎麼長的,這種缺德又冒煙的事都能夠做,心肝都黑透了!」
聖依諾剛想回話,雲芝雅就被聖老三拉走了,嘴裏還埋怨着,「你胡說什麼,孩子都累了一晚上,你還給她添堵,查案子是警察的事情,你一個家庭婦女胡說什麼?」
說着還不忘,對聖依諾說:「小諾,你先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們再去看看。」
聖依諾看着這對來去匆匆的夫妻,煩躁的心情也好了一些,這是真正關心自己的人,雖然隔着門還能夠聽到兩個人互相埋怨的聲音,但是聖依諾卻覺得心暖了!
有一點聖依諾很是贊同雲芝雅的話,說實在的她第一感覺也是都珍珍,那個人心夠毒,腦子夠瘋,之前自己算是給她沒有臉,這樣子的報復也算是正常,不過聖依諾不願意這麼早就下結論,這事情她還得看看,明天再看看情況,然後自己就去找都珍珍,探探她的口風!
雲芝雅的臥室里,聖老三還在埋怨雲芝雅,「你瘋了,閨女跟那個都珍珍的關係已經夠差了,你這樣子說是不是想我們小諾打到人家家門呀,如果真這個樣子,雲天到時候不認都珍珍還好,如果認了,你讓閨女到時候怎麼搞?」
「現在都過不去了,還以後呢,以前覺得你那個娘很是不講道理,做事情太絕,現在才發現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不就冒出來一個,打上門去怎麼了,我還想把都珍珍家也給砸了呢,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做着缺德冒煙的事情。」
雲芝雅氣的直咬牙,還不忘狠狠的瞪聖老三,這事情他攔着自己幹什麼,這老爺們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軟了呢?
「哼,沒有證據就靠着猜想,真的打上門又怎麼?」
聖老三也瞪了雲芝雅,再看看床上熟睡的兩個孩子,「你小聲一些,一會再把孩子吵醒了,閨女已經夠煩的了。」
雲芝雅想想閨女的臉色,最後只能夠小聲嘆氣,最好後方的事情,儘量不要讓聖依諾操心!
鋪子被砸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周雲一早就跑了過來,見着聖依諾更是直接的安慰,還說跟自己認識的人打了招呼,肯定儘快查出兇手!
聖依諾很是感激,認識的人都出現了,最讓聖依諾哭笑不得是羅健康,這個常年沒有事情絕對會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面的人,竟然在第二天一早,就帶人過來了,還一折騰就一上午,那氣憤的勁頭比聖依諾還要多上幾分!
羅健康收到消息的時候,人都快氣瘋了,他是在飯桌上面聽到消息的,期初李曉君不知道什麼情況,就見他聽了一個電話,然後把手裏的碗給摔了,嚇了李曉君一大跳,還埋怨他來着呢?
羅健康怎麼會不生氣呢,眼見着聖依諾的鋪子裝修就要結束了,她就能夠儘快的開鋪子了,自己那幫戰友可都在那裏等着呢,現在好了,砸了個乾淨,還得從頭再來,從頭再等,這樣子的惡性事件不查明白,聖依諾想開鋪子就得無限期的延後,想想他就更氣了!
跟羅健康交談之後,見他那麼積極,聖依諾知道這事情估計得進展的更加的快了,等她再接受一圈安慰之後,才想起來,自己男人好像沒有一個電話呢,自己也沒有跟他說呢?
這邊的事情有羅健康親自監管,聖依諾就偷空回去打了一個電話,可是沒有人接,聖依諾搖搖頭,看來那位不知道又帶人鑽哪個山洞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下午的時候,聖依諾發現自己這個店主好像已經沒有任何的事情了,能夠做的只能夠坐在鋪子的台階處發呆!
劉三在自己店裏看到聖依諾在那裏坐着,然後登登的跑去給聖依諾買了糖葫蘆,「吃點吧,我姐說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一些。」
聖依諾沒有客氣,接過糖葫蘆,狠狠的咬了一口,「我這算是流年不利,不過沒有關係,姐有的是時間等着再起來。」
「這就對了,以前你連口吃的都沒有,不是都過來了嗎,現在情況這麼好,再次裝修,肯定就能夠彌補之前裝修中出現的遺憾了。」劉三自己手裏也拿了一串糖葫蘆在那裏啃着,甜甜的感覺真的不錯。
「你這算是在安慰我嗎?是不是想讓我憶苦思甜呀。有你這糖葫蘆,我還有什麼坎過不去呢!」
聖依諾的眼神放遠,「好在這次沒有一把火給我燒乾淨,這樣子我已經很知足了。」
劉三手裏的糖葫蘆有些吃不下去了,聖依諾這種自我安慰的方式是不是太厲害哦了呀!
······
月博丞算是第一時間知道聖依諾的店鋪被毀的事情的,更甚至在之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又不是他出手的,他只是讓人確保事發的時候聖依諾的人生安全,其他的則就不管了,反而有些坐着看戲的心裏!
他以為會看一張哭泣的臉,女人的軟弱喜歡用眼淚來體現,只是聽到手下的匯報,這位從事情開始到現在卻一直都沒有流淚,反而頭腦清醒的處理事情,各方面都考慮的非常好!
聽到這個消息,月博丞就坐不住了,直接開了一輛車自己過來看情況了,只是沒有想到卻看到聖依諾坐在台階處跟另外一個男人在那裏毫不傷感的啃糖葫蘆!
月博丞知道那位肯定不是聖依諾的丈夫,那位肯定還在部隊裏待命呢,這位難道是聖依諾的知己,或者這個女人有紅杏出牆的意思,這個思想一動,月博丞就肯定的搖頭了,聖依諾肯定不是這樣子的人,估計也就是她的朋友!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後悔和悲傷都是多餘,尋找解決的方法才是正途!
月博丞欣賞這樣子的聖依諾,眼睛深看一眼,然後讓人也去給他買了糖葫蘆,坐在車子裏吃起來!
吃一口覺得太甜,第二口咬到裏面的山楂了太酸,看着遠處吃的津津有味的聖依諾,月博丞很是不理解,這玩意真的不好吃,為什么女人會那麼愛吃呢?
隱藏在車子裏,月博丞覺得很安全,但是坐在台階上面,居高望下,聖依諾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看到了不遠處車子裏坐着的人,面目沒有看清楚,但是聖依諾第一直覺這個人就是監視自己的人,聯想一下子,聖依諾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月博丞,然後把眼睛就轉開了!
對待月博丞這個人,聖依諾覺得能夠避開就避開,實在避不開,再和他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