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可可愛睡懶覺,夏天澤也懶得去吵她,一個人閒來無事的在蘇府裏面逛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也不知道那兩丫頭回過神沒有。」夏天澤咧嘴笑着自語道。
在經過一處花園的時候,夏天澤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夫人,夏公子來了。」
看到夏天澤走過來,一侍女對着正在澆花的美婦人說道。
美婦人聞言抬頭看去,正好見到夏天澤朝她走來,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夫人好雅興。」夏天澤走上前說道。
「天天在府里也沒有事做,只能打理一點花花草草消磨時間。」
「,夏姑娘沒和你一起嗎?」沒看到夏可可人,美婦人好奇的問道。
「她啊,還在梳妝呢,女人嘛,麻煩死了。」夏天澤隨口說道,給姐姐一個面子,鹹魚姐姐估計還在床上躺屍呢。
美婦人聞言笑着將手中的水勺遞給了一旁的侍女,又從另一個侍女手中接過手絹擦了擦手,一舉一動盡顯高貴優雅。
「夏公子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夏姑娘這麼美的女子做妻子,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美婦人笑着說道。
夏天澤附和的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耐人尋味。
「對了夫人,朱雀城可是有一個萬姓的世家?」夏天澤試探的問道。
「萬家?」
美婦人聞言神色凝了凝,隨即對着夏天澤點點頭。
「夏公子有朋友在萬家?」
「算是吧。」
夏天澤點點頭,沒有避諱什麼,反正要了解萬雨蝶的事少不了要問問蘇家人的,看萬家侍衛見到蘇靈那客氣的模樣,蘇家和萬家應該關係不錯。
「對於萬家,不知夫人了解多少,我聽說萬家在朱雀城是一個很強的世家?」夏天澤問道,像是只是好奇一般。
「萬家在朱雀城自然是很強的世家,他們和炎神宗關係密切,萬家子弟大部分都能進炎神宗修行,這是其他世家沒有的待遇。」
「至於其他的,我也了解的不多,自從生了靈兒後,我就長年深居府內,很少接觸外面的事情。」美婦人說道。
「原來如
此...」
「那炎神宗的事情夫人能否和我說說,在來的路上我聽福伯說炎神宗實力非常之強,在整個青州都是數一數二的宗門。」夏天澤又問道,臉上露出了一抹嚮往的神色。
看到夏天澤那憧憬的樣子,美婦人以為夏天澤是想進炎神宗修行,便說道:「炎神宗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是我們天炎境至高無上的武道聖地,天炎境的人都以能進入炎神宗修行為榮。」
「若是夏公子有想法,大可以去試試,炎神宗招收弟子不設時間限制,只要天賦和實力能征服那些大人物,就能成為炎神宗的一份子。」
夏天澤驚奇的點點頭,又說道:「入炎神宗修行我倒是沒多大興趣,不過我聽說炎神宗有一個聖子,天賦絕倫,有機會我倒是想跟他比比。」
聽到夏天澤的話,美婦人臉上露出了一怪異的笑容,她身邊的兩個侍女也在抵着腦袋輕聲的偷笑着。
「怎麼了嗎?」夏天澤故作不解道。
美婦人不愧是大家夫人,聽到夏天澤這種笑話般的話語也只是失笑了片刻,隨即便神色無異的看着夏天澤說道:「夏公子有這信心是好事,但炎神宗的聖子被他們稱作是天炎境數百年來天賦最強之人,是青州百歲之內青年天驕的四大領軍人物之一,實力強到可能超出我們的想像。」
「那看來是比我厲害,數百年天賦最強,四大領軍人物之一...這些名頭也是夠唬人的,和他比起來,我這青雲城十大傑出青年的稱號都拿不出手啊。」夏天澤聳聳肩說道。
美婦人聞言也是笑了笑,安慰道;「夏公子無需妄自菲薄,那些天之驕子生來便不平凡,他們得到的資源和培養不是我們能比的,這個時代註定是屬於他們的舞台,我們這些人能夠見證他們輝煌的武道之路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夏天澤挑挑眉,這話說的,合着我們鹹魚一族活在這世上就是湊數的?
「不過我不羨慕他們,再強又能怎麼樣,能娶到我妻子這麼漂亮的女人?」夏天澤一臉傲嬌的說道。
雖然這話有點酸味,但美婦人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妥,在沒見到夏可可前,她都不知道這世間還能有這麼美的人兒。
雖說那些天
之驕子未來的妻子必定也是天子嬌女的絕色美人,但應該也無法和夏天澤的妻子相比。
「要不怎麼說夏公子有福氣呢,就夏姑娘的容貌而言,我想哪怕是炎神宗那聖子見了都會心動。」
夏天澤目光一凝,「炎神宗那位聖子可有娶妻,或者和朱雀城哪家小姐有婚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些外事我很少過問,靈兒父親應該了解一些。」美婦人搖搖頭說道。
夏天澤有點失望,白鋪墊這麼久,他想了解的是和萬雨蝶有關的事情,但也不知道蘇靈這母親是真不了解還是不願意和他說。
「不知道蘇小姐住哪,我想去給她再通一次玄脈。」夏天澤說道。
美婦人聞言臉上露出了喜色,他本來還擔心夏天澤會不會忘記今天還要幫蘇領同玄脈的事情,心中還糾結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但沒想到夏天澤自己提起這事了。
「靈兒她住在西苑,我陪夏公子去找她。」美婦人連忙說道。
夏天澤點點頭,「那就有勞夫人了。」
蘇府西苑的一間房間中,蘇靈和蘇瑤正坐在床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沉着眉,臉上都露着一抹疑惑。
「你真不知道昨天怎麼暈過去的?」
蘇瑤聞言面色一苦,滿臉無奈的回道:「我真不知道,小姐你都問了一早上了,昨晚在馬車裏還是你把我叫醒的呢。」
「可這不對啊,看馬車上的痕跡,我們昨天遭遇了襲擊是真實發生了的,而且我都聽到那些人第二次放箭的聲響了,但我們醒來之後又什麼事都沒有。」
「連那些射在馬車附近的弓箭都沒了,你不覺得奇怪啊?」
不管梳理幾遍,蘇靈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奇怪啊,但能怎麼辦,總不能去找到那些襲擊我們的人問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怎麼沒殺了我們吧?」蘇瑤攤攤手說道。
蘇靈聞言也頓時泄了一口氣,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自己明明是當事者,但卻什麼都不知道,有人要殺她,但似乎有人又救了她,要殺自己的是誰不知道,救自己的是誰也不知道,有一種生死被人遊戲於股掌之間的仿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