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冰和何晨光在前面走着聽到了秦淵的召喚,趕緊回頭看着他正在向自己的方向瘋狂的跑過來。筆下樂 m.bixiale.com
何晨光問道:
「你給我們都安排任務了,你自己去哪裏了?怎麼跑的氣喘吁吁的。」
秦淵支支吾吾的,總不能跟他們說實話,自己去找系統解決問題去了吧。
「我去那個.回去拿優盤了,不是要開會嘛。也不知道他們都到了沒有。我們趕緊去吧,不要在浪費時間了。」
「嗯嗯,你說的對。我們趕緊去吧,別等着領導們都到了,我們晚到就不好了。」
秦淵心理一陣僥倖,還好這麼快就給糊弄過去了。
說着嬉笑着,三個人就來到了行政樓的地下會議室。
何晨光看着這個昏暗的環境說道:
「這個地方的的確確是個召開秘密會議的好地方。隱蔽的我這這裏這麼久從來都沒有來過。」
杜冰冰冷冷的說道:
「那不是正合適嘛,這麼秘密的計劃,絕對不能夠輕易的被外人知道。」
秦淵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更何況現在我們的身邊還有個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呢。還有間諜沒有被發現。所以時時刻刻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謹慎的。」
正當三個人熱烈的討論着的時候,沒想到走進會議室,這些人都已經到了。
范天雷在直勾勾的盯着秦淵。
秦淵也從這個死亡凝視之中看明白了范天雷的意思。於是趕緊先承認自己的錯誤,免得范天雷先開口。
「不好意思啊,雷神,讓你久等了。我知道我遲到了,抱歉,是我的錯。」
范天雷沒有說什麼,這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以外的事情。畢竟大家都清楚范天雷是個直來直去的暴脾氣。
秦淵新來非常的清楚,這是范天雷在給自己留面子,畢竟當着杜冰冰和兩個新兵蛋子的面,自己作為這個計劃小組的小領導者,絕對不能在自己的成員面前丟面子。
然後就看見帶着兩個新人在角落裏坐着的龔箭。
范天雷對秦淵說道:
「趕緊坐下來吧,快點開始吧,把你的計劃和具體的人員安排都跟大夥說一下。」
於是秦淵就走到會議的電腦前面,趕緊打開自己的幻燈片展示給大家。順利的開始介紹起來。
「今天把大家都集合到這裏,就是為了要實施一樣非常機密的計劃,要營救一個工程力學方面的專家,方德教授。
我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以外的發現方德教授被艾菲特的人綁架了。這個艾菲特表面上是不參與各個國家之前都爭鬥的賞金獵人,但是實際上其實我猜測應該真正是為了米國做事的,這個方德教授工程力學的方面的佼佼者。
提到工程力學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會明白工程力學在軍事上的重要性。」
「這涉及到軍火。」
這個時候
秦淵注意到這個說話的高高瘦瘦,皮膚黝黑的小伙子就是自己在一堆簡歷裏面第一個發現的人選。
「陳吉祥!我沒叫錯吧。」
「到!長官。」
秦淵點了點頭說道:
「嗯,小伙子很不多,做事乾淨利落,我很欣賞你的。坐下吧,一會要給你安排任務。」
秦淵看到陳吉祥站起來說話,才想起來,這兩個新人還沒有介紹自己呢。
「另一個小伙子,李正起來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們以後就是一起做任務的戰友了,應該要互相了解不是嗎。」
秦淵話音剛落就聽見個洪亮的聲音。
「炊事班新兵,李正報告長官。」
仔細一看是一個中等身材,看上去身材健碩,英氣十足,劍眉星目的少年。
「很好,坐下吧。」
秦淵看見兩個自己親自挑選的新人以後,心裏面別提有多滿意了。他暗自竊喜,沒想到這個親自挑選的人竟然如此的優秀。果然是沒有讓自己失望啊。
這個時候秦淵繼續自己的幻燈片計劃講解。
「大家看這個平面圖,中間畫着紅圈的位置就是方德教授的藏身地點。我那天在執行任務遇到方德教授的時候,順便在他的兜里放了一個隱形追蹤器。這樣我們就可以根據這個追蹤器的軌跡隨時隨刻的觀察方德教授的位置。
這樣也可以防止我們在營救過程當中丟失人質。」
正在秦淵說的起勁兒的時候,何晨光又打斷了一次。
「你是什麼時候放的追蹤器啊,我竟然沒有發現。」
秦淵看着一臉懵的何晨光說道:
「讓你發現還能了得嗎?以我的精明能幹,怎麼能被你發現呢。如果連你都能發現我的行動,那我相信,敵人也可以發現。」
秦淵這個神秘的操作不要說是何晨光很驚訝,就連范天雷和龔箭也都很驚訝。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能夠這麼保密度這麼高的做這件事兒。
這小子真的不愧是領導們親自挑選出來的兵王。范天雷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安慰的表情。
接下來秦淵繼續說道:
「大家接着看,這是一個地圖,跟剛才一樣,這個畫着紅圈的是方德教授的具體位置。之所以給大家看這個地圖,是方便佈置以下的計劃。
我的初步計劃是這個樣子的,陳吉祥你小子聰明機靈,還帶着點痞子的氣質,我看讓你扮演一個初中畢業就出來打工的外賣員再合適不過了。」
在場所有的人一聽到秦淵這麼形容陳吉祥,都覺得他形容的還算是挺準確的呢。都被逗得忍不住笑了。
剛剛嚴肅的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
秦淵看大家稍微放鬆的一下,於是繼續剛才的計劃。
「聽說方德教授有哮喘病,我打算在的飲食上動手腳。只要他的哮喘病犯了,相信很快的就會被送去醫院。到時候醫院的人那麼多,我們想掉包還是直接解救,就很容易了。
畢竟想要保障方德教授的安危,絕對不能硬碰硬。米國做事有多決絕相信各位心裏都是有數的。
如果真的被他們知道,我們也在爭取方德教授的話,那麼沒準會被逼得狗急跳牆,勢必要跟我們爭搶的魚死網破的,即便是殺了方德教授,也絕對不會讓他為我們h國做事的。」
秦淵說到這裏,范天雷用力的點頭,的確是這樣,米國是世界上最自私狠毒的國家,為了各種利益不擇手段。
甚至經常或作出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
范天雷說道:
「你的主意倒是不錯,計劃也算的上是非常的縝密。但是讓方德教授犯哮喘病,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冒險了呢?畢竟還是要考慮到方德教授年紀已經這麼大了,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可就麻煩了。」
范天雷這個問題秦淵怎麼可能沒有想過呢。
正是因為考慮到方德教授年紀過大問題,對於下藥的劑量,一定要反覆斟酌才行。所以才找來了杜冰冰。
她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既是生面孔,又是醫生。而且還很年輕。一個醫院裏突然多出來一個年輕的生面孔,任何人都回以為是新來的實習生,不會多加考慮的。
秦淵想到這裏,趕緊跟范天雷解釋道:
「這個事情你就放心吧,我也是查閱了很多的資料,才敢想出來這方法的。這個事情就交給小杜軍醫了,這個也是給你的任務。你就負責找到一個最合適劑量,然後把這個藥放到方德教授的飲食中。等他的哮喘病復發了,正好送到醫院。
至於醫院那邊嘛,就需要小杜軍醫你在那邊提前安排好了,這個事情自然也是需要雷神你這個領導出馬啊,提前跟醫院那邊打好招呼。」
范天雷微微一笑:
「好小子,都給我安排上工作了,這裏面竟然還少不了我的事兒呢。不過,這對我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把地圖放大看看這附近有什麼醫院。」
於是秦淵把圖片上的地圖放大了一看。
「奧,方教授所在的位置上附近有兩家醫院,一個是省軍區第二醫院,一個是什麼友好醫院,是個私人醫院吧。那我該怎麼安排呢?都安排上人嗎?」
秦淵有理有據的分析到:
「省軍區第二醫院,這是我們部隊下屬的一個對外的醫院,說到底還是屬於軍區的統管範圍,他們把方教授送到這裏來,跟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啊。那得多愚蠢的腦袋才能想出這樣的問題。
至於和這個東城友好醫院,我提前去查詢過,是個華僑開的私立醫院,裏面富麗堂皇的,接待的病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最主要的是,醫療資源也是國際上頂尖的。絕對不用擔心。所以,方教授一旦有什麼事情,肯定是要送到這個醫院的。」
這個時候龔箭才開口說話。
「看來你這個小子果然是心思細膩,這麼多的細節問題都被你想到了。以後任何任務都可以放心的交給你帶隊了,你也算是從我們兩個手下出徒了。」
何晨光緊接着龔箭的話說道:
「你都給別安排完任務了,那我呢?我需要做什麼啊。」
秦淵看着一臉焦急的何晨光,生怕有任務給自己落下,於是趕緊解釋道:
「你這樣重要的好兄弟,還能把你落下嗎?給你的任務是最最重要的任務。」
何晨光一臉期待的看着秦淵。
「什麼重要的任務,快說來聽聽啊。」
「狸貓換太子你聽過沒有。」
秦淵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着,一邊盯着何晨光說道。
這話倒是給何晨光問蒙了,這件事請跟狸貓換太子有什麼關係。
沒想到龔箭在旁邊調侃道:
「傻小子,他的意思是用你去換方德教授,這都沒反應過來啊。」
「啊?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任務啊。你行不行啊秦淵。這個算什麼重要任務啊,你自己咋不去呢?哼!不是我挑剔活兒啊,這個任務也太沒挑戰性了。」
秦淵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他完全沒有捉弄何晨光的意思,之所以這麼安排就會因為,何晨光的的確確是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他跟方德教授的身形極為相同。是用來狸貓換太子的最佳人選啊。
秦淵趕忙跟何晨光解釋。
「你就負責埋伏在醫院裏,要是有機會就不需要代替方德教授直接把他帶走就行,而且這個任務需要你跟杜冰冰醫生一起去協助完成哦。」
何晨光一聽到杜冰冰的名字就像是着迷了一樣,剛剛眼神里那些不甘心立刻煙消雲散,馬上就能從他的眼睛裏看到期待和興奮。
當然,這一切都在秦淵的意料之中。他可以說是狠狠的抓住了何晨光的弱點了。
雖然秦淵自己也想不明白這個何晨光為什麼對杜冰冰如此的痴迷,或許這既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意思吧。
秦淵又想起來,還有一個李正沒有安排呢。這個新人雖然性格老成,但是畢竟也是也不到二十歲的小男孩子。
這是這個年紀就出來當兵服役了,這要是還在家裏,那還被家人當成手心裏的報寶貝寵着呢。
秦淵看着這個老實踏實的李正說道:
「李正,我看你這個孩子,雖然年輕,但是行為還是很成熟的,做事也算的上是穩重,你就作為自由人,裝扮成病人,在醫院裏埋伏着,隨時待命吧。」
「好的,收到!」
這個李正聽完秦淵的話立刻起身敬了個軍禮,非常痛快的回答道。
目前,秦淵所有的任務都已經安排完了,這個營救計劃具體是在怎麼去實施估計在場的人都已經清楚了。
這個時候范天雷走到秦淵的身邊,臉上洋溢着滿意又自信的表情。
「非常好,我聽了整個過程覺得秦淵你小子安排的非常合理。大家都清楚明白自己的任務了吧?現在是答疑時間,有什麼困難和問題趕緊提出來,我和龔箭指導員可是都在的呢。有問題趕緊說,別等到計劃實施過程當中遇到問題,可就是來不及解決了啊。」
這個時候杜冰冰站起來說:
「我這裏有個疑問。可以現在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