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越得知劉備取江陵,攻往江夏,便讓回報的使者與書一封過去,提醒其江陵之得,恐是誘餌,提防陸伯言計詐。一筆閣 www.yibige.comwww..com還單獨寫了一封與張郃,讓其一同拿給張郃。但是卻不知張郃沒有和劉備一起出兵,而是鎮守江陵。
送信的使者先路過江陵,把史越的信交給了張郃,再往江夏去。
張郃看信,上方皆寫對方如何多謀,江陵之得,又恐是詐,且一定小心。張郃便起兵往江夏去,在路上探得劉軍戰況,在劉備通往江陵必經之道,設下埋伏,以備有需。
此時,張郃伏兵阻擊孫軍,成救劉備。
劉備大喜,「吾得救矣!」
「陛下先走,張郃斷後。」張郃輕言,對視着孫軍甘寧。
張郃上下觀之一番,「氣勢不凡,身強勁勇,正憤恨中,此恨應不是對我。」
「張郃?」甘寧聽此名字,才想起,「汝不是曹軍的人的?怎麼來救劉備。」
對於此,張郃不想解釋,「何必多言。」
「讓開!」甘寧策馬橫刀,向其斬去。
「鏗!」張郃勒馬一轉,長槍對去,躲開對方沖襲,正盛鋒芒,不便硬戰。槍頭揮甩碰撞敵刀刃,以守減勢。
「騎兵,出!」張郃令下。www..com
左右騎兵向甘寧來,以長槍圍陣勢,困住甘寧。
甘寧大怒,望向在外張郃,對方根本不打算與自己單戰。
「救甘將軍去!」在後的丁奉見之,急讓孫兵至前,去相助甘寧。
圍困甘寧的騎兵,圍槍刺出,上下而攻,甘寧暫時還得抵擋,若是久了,恐有不測。大揮斬雙刃刀,擊退騎兵攻勢,尋弱處殺出。
張郃自然是看出甘寧所為,目光瞟向後,孫軍援來,「左右放箭,阻敵,箭後,可撤,西三十去。」
劉兵得令,按張郃所為,箭發阻敵。欲衝來的孫兵受到了妨礙。
韓當見之,上前,滿弓而起,「箭隊隨我,南一百,北七十,落箭式!」
韓當手下箭隊,箭出而發,中擊劉軍。
「撤!」劉兵受難,離撤去。
甘寧在圍困中,尋得弱處,「讓開!」勒馬縱前,一刀揮開,連斬二人。二人落馬,左右皆亂。甘寧趁此機會,衝出。
正出陣時,一槍從暗處刺來,甘寧一瞟,橫刀擋下。
刺槍出的正是張郃,張郃冷言:「可惜。」
甘寧更怒,「劉軍可都是暗箭傷人之輩?可敢正戰。」
張郃回他,「沒有必要。」
「撤!」張郃喝喊,劉軍變陣,成撤勢退離。www..com
張郃隨着騎兵一同離去。
甘寧怒喝:「追!劉備在前!」
孫軍緊追張郃軍後去。
張郃一路會逃,行至拐道,拐入其中,孫軍暫時看不見敵軍的行軍。
「跟上去!」孫兵衝過拐道。
只見埋伏着更多的劉兵,「殺!」
孫軍兵力遠不及面前劉軍,越戰越退。
丁奉喊:「興霸,退吧。此時定是尋不到劉備了。」
甘寧無法,讓人鳴金收兵。
張郃確認他們都離去,才兵退回江陵。張郃前軍之時,先留了一軍在此殿後,自己帶一軍往前埋伏。
江陵城
張郃兵回城內,「吾一路已放消息,陛下無恙,收服散兵,有近萬人,皆帶回城。」張郃向劉備說道。
劉備聽之,對方所為完善,自己不及之,哀道:「吾不聽大將軍言,未讓儁乂汝主將,吾之過也。」
張郃又說道:「吾及時來救陛下,乃大將軍所書。大將軍書信陛下與吾,吾觀其信,與那使者來救之。」說着讓那使者遞書信上去。之前回逃,沒有機會,現在以安全,可與之,不過一切晚了。
劉備拿過,看上所寫,更是哀嘆。
「張郃聽令,升汝為驃騎將軍,荊州之兵皆交於汝指揮。」劉備言。
劉備兵敗之事已經開始傳開,一直虎視眈眈的曹魏,早已探知。
從襄陽往江陵之路,曹仁領兵來,欲要趁敵不測,取江陵城。
「果真是好地,前有江河,丘陵高坡,若是能屯田至江那邊,以荊州為勢,可取天下。」曹軍一個將士正說道,此人長得平平無奇,毫無氣勢,一眼看之,和一普通將士並無區別。
一旁的駕馬的將士見他這般高談闊論,有些嘲意。
「說得簡單,若是如今,吾大魏早就平定天下了。」這些將士不屑道。
此人並不理會他們譏諷,望着山川,自言自語。
在前的為首的曹仁回望去,「過來,種地的,鄧艾。」
「是!」鄧艾回應。
曹軍在汝南一帶屯田,曹仁回去探查時,尋得此人。此人有軍才之略,用於種地,實在可惜,所以帶往襄陽,先升其為校尉。鄧艾至曹仁軍中後,提出不少建策,深得曹仁喜歡,又升為部將,一起帶來出征。
「三句不離屯田,可是種地上癮了。」曹仁笑道。
鄧艾笑之,「吾所言句句真切,屯田乃軍行之本,若是吾曹魏州郡各地,皆有屯田之地,行軍進發受益,不至受阻。此乃先帝之策,不可忘之本!」
曹仁聽之,一笑,確是孟德之策,「汝小子,真是會說話。我都不好說你什麼。」「現在我們將往江陵,你怎麼看?」
鄧艾笑道:「行軍戰仗,吾可不及將軍,一切從將軍令!」
曹仁喜之,「吾觀你有才略,所以帶你來,好好學,看吾怎麼奪江陵。」
鄧艾笑道:「是!」
笑裏藏刀,口蜜腹劍。
南鄭
劉備戰敗的消息傳至了此,不僅漢中各將,整個益州,天下都為之一震。
「什麼?」史越難以置信,不但輸了,而且還是幾十萬大軍,不是火攻,是水攻。
「這……」史越心有慚愧,一直讓劉備提防火攻,結果被水攻了。應該和自己沒有關係吧,恩!對!都是意外,和自己沒關係!心裏安慰着自己。
「儁乂居然沒主軍,而且還沒去?」史越得知這個,更是惱啊,劉大頭怎麼不聽建議啊。
明明就已經和歷史不一樣了,但是在敗這件事上,真的是註定的。。
隱約之間,史越感覺非常不妙,憂慮撲面而來。一場戰役,一切毀之一旦,本來可以若是勝了,可以安心的摸魚下去,之後找個理由退休養老。
現在,益州似乎無人可用,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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