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麻臉他們一早就拿着宣傳單去醫院那條街發了。因為麻臉要統計莫志濤那邊看病的人數,他還專門派了一個混混守在中醫科的外面計算着。
因為麻臉的腿不方便,他讓二子給他搬來一張椅子,還拿了拐杖。
這時,有個男人推着一個孕婦來了。麻臉急忙說道:「兄弟,你看病啊。」
「不是我看病,是我老婆不舒服。」男人的臉上露出焦慮。他老婆的胎動非常厲害,他怕保不住這個胎兒。
「那你去中醫科看看吧。」麻臉笑着說道。
「現在中醫科來了一個叫莫志濤的神醫,他專醫百病,藥到病除,不管是什麼病,他都能治好。」
「老大,我聽說怎麼好像是街上那些江湖騙子說的話。」二子小聲地說道。
男人也是擔心他老婆的病,他立即點頭說道:「好,我現在就去中醫科。」
二子看到這對夫婦去中醫科,他不由問道:「老大,那孕婦不是去婦產科嗎?怎麼你讓她去中醫科?」
「嘿嘿嘿,我管他那麼多,莫志濤不是說讓我一天給他找20個病人嗎?我只要找到20個病人就行了,其它的我不管。他莫志濤如果沒有本事治好,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麻臉陰陰地笑着。
「老大,你真是夠陰險,不愧是我的老大啊。」二子豎起了大拇指。
「嘿嘿,無毒不丈夫,莫志濤要整我,我不暗暗陰他,我麻臉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啊?」麻臉一臉的得意,他臉上的麻子因為他的奸顯得更加猙獰了。
沒有過多久,又有一個病人被家屬送過來。
「怎麼回事啊?」二子上前攔着病人問道。
「我兒子不小心打翻剛剛燒開的開水,他的臉和身上都被燙了。」病人父親着急地說道。
他兒子才三歲,不小心碰到開水被燙了皮膚,現在皮膚紅紅的間中還有水泡非常嚴重,如果那裏的皮膚不及時處理好可能會爛掉就麻煩了。
「呵呵呵,幸虧你們遇上我們,要不然你們是白來一趟,你們過去中醫科吧,那個莫志濤的主任非常厲害,他是神醫啊。如果他治不好你兒子的皮膚,那麻城區也沒有人治得好了。」二子對病人父親說了。
「真的,你們不會騙我吧?不是去皮膚科嗎?」病人父親不相信地問道。
坐在椅子上的麻臉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我的病也是莫志濤主任治好的,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子看着病人又上去了,他對麻臉說道:「老大,我這次的表現不錯吧?」
「表你媽,以後出風頭的事情讓我上,你不要搶我的風頭。」麻臉生氣地說道。
「嘿嘿嘿,這下莫志濤是有麻煩了,我們捧他們越高,他就會摔得越重。神醫,他媽的狗屁神醫,專門是會害我。」七天,等過了七天後,他再找莫志濤的麻煩。
由於上午來了一些病人,莫志濤他們也是開始忙了。可是當出現一個孕婦時,余美靜就皺眉頭了,「你們是不是來錯科室了,你們去婦科吧。」
「不是說莫志濤主任醫術很厲害嗎?什麼病都可以治?」病人家屬問道。
莫志濤聽到外面的聲音笑了笑說道:「美靜,讓病人進來吧。」
張松現在對莫志濤的醫術佩服得不得了,他那邊沒有病人了,他過來看莫志濤如何為病人治療。
既然莫志濤要為孕婦治病,張松探了孕婦的脈門,接着他皺上了眉頭。
從這孕婦的情況來後,可能是要流產。
現在的病人家屬可不好惹,他們的病人一有什麼問題,他們就會找醫院負責。
莫志濤也探了孕婦的脈門後,他不由問道:「你有了四個月,是不是這幾天經常出血?」
「是的,醫生。」孕婦點點頭。
「唉,你們以後要注意一點,不要顧着自己的快樂,而讓自己的孩子流產了。」莫志濤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孕婦的老公。
那男人被莫志濤這樣一說,他的臉紅了。
「神,神醫,我錯了,我以為過了三個月後做那種事情沒事,沒有想到那天晚上做了,當天晚上就開始出血了。」現在男人真的非常佩服莫志濤,莫志濤只是把把脈就知道自己的老婆是怎麼回事,難怪外面那個一臉麻子的人說莫志濤是神醫啊。
其實男人昨天也帶着老婆去婦科看過了,可是打針吃藥晚上回去一樣是出血。
這下他們怕了,第二天一早又跑過來醫院想再看一下。
現在聽麻臉他們說莫志濤是神醫,所以抱着試一試的心思過來給莫志濤看病。沒有想到莫志濤一把脈門,就知道他老婆是怎麼出血的。
張松聽着莫志濤把脈後就知道病情,他也是暗暗心驚。
莫志濤這麼年輕,中醫的醫術就達到這樣的造詣,那是非常厲害的。以前他還以為莫志濤治好病人的病是碰巧懂得,沒有想到人家那麼厲害,現在他是真正的服氣了。
「醫生,我想要這個孩子,你幫幫我們吧。」孕婦痛苦地說道。
「幸虧你們今天找到我,如果明天再來找我的話,我也不一定有這個把握了,你再這樣出血下去,估計今天晚上胎兒保不住流產。」莫志濤讓男人扶着孕婦進了裏面的治療室,他為孕婦針炙後,孕婦驚奇地發現她不再出血了。
「醫生,我真的不出血了。」孕婦高興地說道。
莫志濤點點頭,「當然了,你以為我是浪得虛名嗎?我再給你開幾付保胎藥,吃完七天就不會有事了。」
男人激動地說道:「醫生,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你老婆的身體不好,以後你們要注意一點,下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就麻煩了。」莫志濤叮囑着。
「不,不會的。」男人急忙搖着頭。
他們看過了,裏面是男孩子,他們一定要保着這個孩子。
病人拿着藥方去抓藥了,余美靜聽說病人已經不出血,她不由驚訝地問道:「莫主任,你好厲害啊,你連婦科都懂得看啊?」
「那當然了,我非常厲害的。」莫志濤自信地說道。
這兩天他體內有了真氣後,他感覺自己為病人把脈更厲害了。陰陽醫經果然是一本奇書,奇怪的是怎麼在醫院的圖書室里呢?莫志濤又想不通了。
「切,誇誇你就飄了起來。」余美靜嬌嗔地白了莫志濤一眼,她那既嬌又嗔的表情讓莫志濤心裏一盪,他呆呆地盯着她看。
「流氓,你看什麼看啊?」余美靜一向對自己的美貌自信,她能吸引莫志濤那是非常正常的。
如果是以前,余美靜才不會給莫志濤好臉色,可現在的莫志濤與以前非常不一樣,醫術高明,而且敢與院長他們斗,有點像男人了。
這時,又有病人過來了,余美靜看到那小病人身上的燙傷不由擔心起來。
「大哥,這是什麼燙的?」余美靜問道。
那小孩子不停地喊疼,讓人聽了心裏不忍。
「唉,被剛剛煮好的開水燙的,醫生,你們能治嗎?」病人父親焦急地說道。
余美靜剛想讓病人父親帶着小病人去燒傷科的時候,莫志濤點點頭說道:「可以,不過可能要留在這裏住院治療七天,他的皮膚已經被燙壞了。」
「這個沒有問題,只要能把我兒子治好。」病人父親說道。
莫志濤把余美靜叫了過來,他準備讓她去準備一些藥,再把那些藥打成粉。
「莫主任,那孩子燙得很重,可能皮膚已經被燙壞了。」余美靜提醒着莫志濤,她怕莫志濤治不好孩子,到時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莫志濤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莫志濤在孩子的身上扎了兩針,孩子就沒有再喊疼,他安定了下來。
「志濤,你準備怎麼治療?」張松小聲地問道。
針炙是華夏國一門非常神奇的醫術,張松沒有學過,但他看到莫志濤剛才用針止住孕婦的出血,讓他感覺到自己以前是白學了。
「這孩子主要是燙傷,全是外傷,所以我是主要治他的外傷,我用特製的藥粉幫他的皮膚重新生長。」莫志濤說道。
「是你自己調製的藥粉?」張松奇怪地問道。
莫志濤點點頭,「張主任,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配方,而是這些東西不好公開。」
這藥方的調配是陰陽醫經里的,如果公佈出來可能是會影響一些人的不軌,當時黑衣人也警告過他。
「呵呵呵,這個我知道。」張松打着哈哈。
「張主任,你看着這裏,我去藥房再拿點藥。」莫志濤說道。
因為關鍵就是他去拿的那幾味藥,所以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要自己親自去抓,而且親自打成粉。
當莫志濤把那些藥粉合起後,輕輕地抹在小孩子的皮膚上時,小孩子說感覺有點清涼的感覺。
「恩,這就對了,一天上一次藥,因為怕你們上藥的時候抹得不對,所以上藥時要由我們來,這幾天小病人就在這裏吧,吃一些清淡的東西。」莫志濤對病人父親說道。
「行,行,只要能治好我孩子就行了。」病人父親聽莫志濤說七天後孩子被燙傷的地方會長出新的皮膚來,他不由高興了,他還怕孩子破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