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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了!」
韋尤淡淡地一笑,道:「夫人可是擔心袁紹入主冀州的事情?」
他見張氏臉上帶有幾分憂鬱之色,猜想多半是跟這件事有關。筆神閣 bishenge.com
甄氏一族原本就是中山郡的名門,自從跟韋尤搭上關係之後,就更是水漲船高,哪裏還會有人為難她?
張氏輕輕搖搖頭,道:「公子如此年少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妾身相信公子一定能夠應付袁紹的威脅。」
稍稍一頓,她又接着道:「不知道公子是準備何時娶妻成親?」
張氏自是希望韋尤成親的事緩緩,這樣對她女兒甄宓更有利,此事關係家族的興衰和女兒的終身幸福,她終是忍不住開口相問。
「夫人有何看法?」
韋尤不答反問道,自從他把貂蟬、鄒氏等人接到中山郡之後,張氏就漸漸地沒有將甄宓嫁給他的熱情。
這心態很好理解,如果是讓甄宓嫁給他作妻子,張氏自然是求之不得可現在明擺着是不太可能的事,既然不可能,她當然也不會再奢望什麼,更不可能答應讓甄宓作韋尤的的妾室。
「公子樣貌英偉,又出身於名門,且才智卓越,更身居高位,試問想要什麼樣的良配沒有?」
張氏盈盈地一笑,道:「只可惜宓兒年歲尚是我們福薄!」
經過這幾個月來反覆的思考衡量,她最終決定放棄這門親事,跟韋尤保持單純合作的關係,以免韋尤和甄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如果我不答應?」
韋尤皺了皺眉頭,沉聲地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都是這麼想?」
他突然有種被人發好人卡的感覺,你什麼都好,是我家女兒配不上你。
「還沒有跟她說!」
張氏頓時愣了愣,笑着道:「眼下宓兒還年少,還是等以後再說不遲。」
她知道韋尤在毋極城殺了多少人,心怕激怒他,會給她們家帶來災難,於是立刻轉開話題。
「那就以後再說!」
韋尤不希望甄宓落到別人的手裏,見她的神情似乎嚇得不輕,才發現自己竟做了一回強搶民女的惡霸。
張氏很清楚甄宓對韋尤極為欣賞,自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她,何況她這次更多的只是試探韋尤的態度,哪知道聽他的意思堅決不肯對甄宓放手,哪裏還會再談論下去。
她隨即設宴款待,以修補雙方差點鬧僵的關係。
韋尤自覺得有愧,對張氏的頻頻勸酒全無拒絕,不知不覺就喝過了頭。
他的酒量並不好,晚宴進行到一半他就醉倒了,後面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片朦朧模糊。
韋尤依稀記得被兩個俏麗的侍女扶回了房間裏,伺候他清洗完身體後,就扶他上榻休息了。
他迷迷糊糊碰到一個香軟的身子,自是以為睡在他身邊的女子是甘氏,也不知怎麼的突然間有了慾念,三兩下n僅剩的衣物,迷亂地親吻起身邊的佳人。
張氏吩咐侍女伺候韋尤休息之後,心裏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
她此刻感覺就像是上了賊船一般,想要下來時,才發現已然身不由己。
張氏沒將試探韋尤的事告訴甄宓,以免讓她擔心和責怪自己,想到韋尤對待毋極各大家族的冷酷無情,心裏很不安。
甄宓是她最疼愛的女兒,一直都視若掌上明珠,如何甘心給人去做妾?
張氏捨不得女兒,又怕得罪韋尤,她想來想去,居然想出一個歪主意。
她趁着韋尤醉酒,把家裏的人都打發下去休息,然後小心翼翼地摸進韋尤休息的雅室裏面,寬衣解帶後睡到了榻上。
看着眼前韋尤那赤果雄健的身體,俊朗的面容,似乎比她死去的丈夫甄逸還多了英偉霸氣,一顆心慌亂地怦怦直跳。
想到死去的甄逸,張氏有些愧疚,可是想到女兒甄宓和家族,她又漸漸地堅定了她的念頭。
自從甄逸去世後,她這五六年來,苦苦地支撐,好不容易才有這局面,她怎麼會捨得放棄?
想到這裏,張氏拋開了對亡夫的愧疚和名門婦人的羞恥之心,終於慢慢地向韋尤靠了過去。
韋尤埋頭在張氏柔軟的身上索取,雙手和嘴唇盡情地索求着,像是不知疲倦的求知者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生疏的感覺,明明似曾相識卻又好像是截然不同,他也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太對勁。
「不要動!」
韋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尋不到她通幽的曲徑,似醉似醒的叫喚一聲。
找不到進去的路,讓他惱羞成怒。
張氏打了個激靈,遂顫顫巍巍的打開了緊緊鉸在一起的兩條修長白腿
雖然她作了決斷,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之時,還是難免緊張和抗拒。
「啊!」
當韋尤擠進張氏身體的時候,她被撕裂般的疼痛情不自禁的痛呼一聲。
自從甄逸去世後,張氏一直寡居,五六年都沒有跟男子親近,突然間遇到只想發泄的韋尤,一時間哪裏能承受得住?
韋尤像是受到她深情的呼喚,不斷地起起落落,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酒,還是他產生了錯覺。
他發現今天的甘氏異常緊緻,像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神情,無形中讓他更多了一分激動。
沒過多久,韋尤清醒了過來,睜眼看到正忘情喘息着的張氏,一瞬間,腦子變得清晰起來。
他們到了毋極縣,然後張氏在府中設宴招待他,他喝醉了酒,以後發生的事就模糊不清了
星眸半閉的張氏,感到不對,睜開眼對望着他,也是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韋尤停下了動作,很費解地凝視着身下的張氏。
不可否認她很美,可他沒道理喝醉酒就強曝她,這肯定不對?
韋尤是騎虎難下,有心想走,然而他浴火未消,她那種極致緊含的溫柔包裹委實令人心醉神為之消,更何況這時候抽身離去,就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都是妾身的錯!」
張氏轉開了目光,慌亂道:「求公子放過宓兒,你想要什麼,妾身都可以答應你!」
她才二十三四歲,正是最動人的年紀,五六年沒有與人親近,動了之後竟是渾然忘我。
張氏驚愕地發現,她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狂暴的極致歡樂,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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