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狼似乎明白過來,他忙向越冉求饒道,「美女,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會原諒我一時犯的糊塗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吳璟軒扯住那色狼的衣領,「別求我女朋友,她看着你就噁心。
饒不饒你可不是我們說的算,那可是警察說的算,是法律說的算。」
話剛說完,警車停在了他們三人旁邊。
警察下車,問明當時的情況。
吳璟軒將證據發給警察,並且越冉當場錄了口供。
他兩看着那色狼被警察銬上手銬後帶上了警車。
等警察遠去,越冉坐上了吳璟軒的車子。
她此時仍有些後怕,要不是吳璟軒及時趕來,她估計就被那色狼給強暴了。
「謝謝。」現在她才反應過來應該向吳璟軒道個謝。
「跟我客氣什麼,我非得跟那小子說,要是他保護不了你,就不配做你男朋友,換我來保護你!」吳璟軒不願聽到越冉跟他說謝謝,一說謝謝就見外了。
沒聽到程一鶴親口說分手,她是不會死心的,她強裝笑顏,「他今天有些忙,在外地趕不過來。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一次,實在抱歉。」
吳璟軒受不了越冉對他如此這般客氣,「你別再騙我了。我早就聽說了,他今天一天都聯繫不上。
七天魔咒的傳言從未被打破過,你也不例外。
你早該看清他的真面目,他就是一花花公子罷了。
他有什麼好,就一張嘴哄得你們女生開心,張口就是山盟海誓,可結果呢?不過是玩弄感情的騙子罷了!」
「好了,別說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越冉不願別人說他的壞話。
「早一天看清,就早一天解脫,長痛不如短痛,希望你能早點兒走出這段不愉快的戀情。」
「好了,別說了,我心裏很亂。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越冉閉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
剛剛那場驚險已經耗費了她大半的精力,她現在真的很疲憊,她想好好兒休息休息,養養神。
吳璟軒見她閉目養神便不再說話,怕打擾她。
車子開進山水謠地下車庫。
吳璟軒將她送到她家門口,見她進屋後,他打算就在山水謠住下。
於是他轉身打開了越冉家斜對面的那個門兒,走了進去。
越冉趴在貓眼上看見吳璟軒走了進去,正想開門出去。
正在這時,越尚叫住了她。
「這大晚上的又要出去?
你看你,怎麼回事兒,淋成這樣,趕緊進去洗個熱水澡。」越尚覺得身為女兒家,一定要矜持,不要粘着男朋友,否則,男朋友會不珍惜的。
「爸,我有急事兒,去去就回。」越冉說完衝出家門,她輕輕關上門,按了下樓的電梯。
越尚以為是程一鶴送他女兒回的家,猜他女兒捨不得程一鶴走又追了出去。
「哎,女大不中留,真是如此。剛剛離別又追了上去,這也太沒出息了。」越尚感嘆道。
昨晚越冉一夜未回,他便猜到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但願程一鶴能對她女兒負責到底。
要是那小子只想玩玩兒而已,他第一個饒不過那小子。
越冉下了樓朝程一鶴的別墅跑去,她不願相信程一鶴就此拋棄了她。
她必須聽到他親口說出不可。
來到別墅門前,她狠狠地拍打着門,可裏面沒有半點回應。
她拍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是有這別墅的密碼的,於是她按了密碼,門開了。
裏面黑燈瞎火的,她一路將燈打開。
「程一鶴!你這王八蛋快給我出來!趕緊給我滾出來!別當個縮頭烏龜,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跟我面對面說清楚!」越冉一間又一間的房門打開,她邊打開邊喊着。
直到所有的房間門打開,也不見程一鶴的蹤影。
搜索完別墅沒人,她忽然想到昨夜待的那個山頂天文台別墅,有沒有可能在那兒?
她衝出山水謠的別墅區,雨仍然不停地下着,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如今,她就想當面質問那臭小子,是不是一開始就蓄謀已久了,他不過只是想得到她身體,想玩玩兒她而已。
雨飄飄灑灑地落下來,給大地披上了一層層白紗,給大地增添了幾分朦朧美。
越冉跑在雨中,這雨不但沒能讓她清醒過來,反而滋生出一些傷感的氣氛,讓她的淚又不經意流了出來。
幾分鐘後,她終於跑到她那棟住宅的地下車庫。
看到這輛車,她的淚水又奪眶而出。
這車是程一鶴送的,她想起他送車時的情景,他是那麼體貼,什麼都考慮周全。
可這些,不過是騙她的誘餌嗎?
她不願相信,她拉開車門,迅速開車前往山頂別墅。
夜裏開山路她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雨夜,簡直是有些不要命了。
可是,為了找到程一鶴,她拼了,哪怕冒着墜落懸崖的危險,她也得將那小子給找到,必須得當面問清楚不可。
在一路心驚肉跳後,她終於抵達了山頂別墅,可這裏黑壓壓的一看就沒人。
她拿出手機電筒,進入玻璃房後,她將燈光打開,一旦有了燈光,房子就有了溫情,昨晚那火熱的一幕又湧現在了越冉的腦海。
「都什麼時候了,犯什麼賤!還有什麼閒心想昨晚那場魚水情歡。」越冉罵着自己。
她的臉微微發燙,不知是因為想起了昨夜那春事,還是因為淋了雨,有些感冒發燒。
她環顧了周圍,仍不見程一鶴的蹤影,她累了,不想再去找他了。
要是此時再下山去,估計真的命送懸崖不可,她已經沒有勇氣再開車下山了。
她坐在昨晚她和程一鶴睡的那張床上,來不及洗漱她便躺了上去。
她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而且全身疲憊至極,又在發着燙,她只想好好兒睡一覺,也許明天一早,又能見到那小子。
她脫掉被淋濕的衣服,鑽進被窩,掖了掖被角,側了側身子。
玻璃房四周窗簾四合,擋住了窗外可怖的黑夜。
春雨撒在樹梢上的雨滴越積越大,到樹葉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刻便滴落下來,雨水滴滴答答地打在玻璃房上。
雖然這玻璃很是隔音,可此時越冉的耳朵似乎分外敏感,也許她是怕錯過程一鶴回家的聲音吧。
聞着被子上殘存着的程一鶴的氣息,不一會兒後,她便安然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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