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至於吧,四節課一動都沒動?她不就把你撂倒了一次麼,這麼慫她?」吳天這次表現確實有點誇張。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聽完我說的話後,吳天就一臉憋屈的看着我,好像想要說啥可是就是沒說。
我一看他這樣,也就沒問了,反正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啥了,於是就叫醒了一旁還在睡夢中的凱子。
此時教室就剩下我們仨了,我就和凱子一個人架着吳天一條胳膊,走了出去。
這小子落枕的真有點嚴重,連車都不能騎,還是我騎車把他送回家然後才回去的。
「呼」我長舒了一口氣就躺到了床上,上學真的好累啊,這比暑假期間孤天生給我佈置的那些任務還累人,雖然我睡了一上午吧,不過我還是感覺心累,反正就是上學各種不舒服吧。而且一想下午還要上學我就感到特別憋屈,我看了會電視後索性也就去睡午覺了。(我可真能睡……)
我去,幾點了?我一覺起來感覺太陽都下山了,突然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我一看居然是吳天這小子的,我拿起手機的時候,才看見都六點多了。
我接了起來就聽見那邊傳來了殺豬搬的叫聲。
「啊,荒哥,救命啊,我要被人打死了。」
我一聽也緊張了起來,這小子不是去學校了麼?
「停停停,你在哪了?我就去。」
「我在學校啊,救命啊,我要被人給打死了。」
我去這小子,我穿起衣服就飛快的往學校趕去。
「司機師傅,闖紅燈闖紅燈啊,我朋友要被打死了。」
司機師傅扭回頭撇了我一眼說到:「你們這些小年輕啊,都以為拍電影啊,和上次那小子一樣,一個紅燈一百塊。」
我頓時就愣了,我剛剛也是突然心急,智商居然降低了,不過。
差點被當成神經病,唉,我到了學校後就留下了一些零錢,就打開車門飛快的跑了出去。
跑到了操場才看見,吳天這小子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我幹嘛走了過去。
「你這是咋回事呢?都被打成這樣了。」
吳天聽見了我的聲音,也抬起頭看着我說:「是這樣的……」
我聽了他說的也終於明白了,就是上節課是體育課,他們原本在那踢球,後來吳天一腳球,一不小心就踢飛了出去,也不知道為啥就衝着張雲曦靜坐的地方飛了過去,雖然毫無疑問她躲了過去,可是也嚇到她了,她就直接衝過來把吳天成了半這模樣,其實剛開始吳天還打算逃跑的,後來是那姑娘一腳球,將吳天給砸倒了。
他一說完就撐起身子,抱着我的大腿擦鼻涕抹淚的。
我也被他噁心到了,一腳給他踹開了,說道:「別和個老娘們似的,話說你和凱子兩個人還打不過她一個妞?」
「不是啊荒哥,我很能打的,可是,可是,這妞更猛,我還沒站起來,她上來就一腳把我踹翻了。然後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凱子哥看到這直接被嚇跑了都,荒哥,你要幫我報仇啊。」
我去,聽吳天說的這妞可真猛啊,我估計我去都要被吊打的。於是我就低下頭扶起吳天說:「天兒,不是不幫你,只是我這個人從不打女生啊。」
萬一我也被打趴了,我那面子往哪放,我攙扶着吳天就往學校走去,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一下午沒去學校全部除了後面的我們那仨個居然沒發現,我存在感是有多低。
吳天一路上都是一副苦逼的神色,還在抱怨啥校園暴力就要變成家庭暴力了之類的話,我也沒控理他,我還心煩呢,我得想辦法提高存在感了。
我把吳天扶到教室後就看見,張雲曦坐在那擺弄着什麼,我一把把吳天扔在了她旁邊,就自己坐下了。
吳天神色頓時變得面如死灰似的,對着張雲曦就連連道歉:「曦姐我錯了,真的錯了,別打臉啊。」吳天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貌似在等死似的。
我坐那正準備看戲,沒想到這張雲曦居然沒生氣,而且從課桌抽屜里拿出了些醫療用品,然後抽出了跟棉棒,沾了沾碘酒,就輕輕的在吳天臉上的淤傷擦了起來,嘴裏還說到。
「還疼嗎,剛剛一不小心下手重了。」這溫柔的語調不僅讓我和凱子一臉懵逼,也讓吳天一臉懵逼,不,更好的說,他直接跳起對着張雲曦就說。
「姐,是不是打我讓你手疼了,我給你揉揉不就好了,別嚇我啊。」
看吳天這小子可能因為之前被嚇的緣故,現在張雲曦對他的態度反差居然那麼大,擱誰誰都不適應了。
張雲曦看吳天這副模樣,直接把手中的醫療用品一摔摔在了桌上,對着吳天說:「你給我坐下,要不是我爺爺讓我對你溫柔點,我才懶得理你了。」
吳天看她又變回了以前那副凶樣,也乖乖的坐了回去,不過更讓人疑問的是,這妞的爺爺居然認識吳天,而且還讓她對吳天溫柔點。喲,好弄的八卦味啊,我和凱子非常默契的看着對方點了點頭,露出了「你懂的」式的微笑,然後我們很快就用眼神交流定下了放學就立馬去問他那小子這事的計劃,一切都是行雲流水,張雲曦和吳天完全沒有看出來。在那之後我們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我苦熬了仨小時後也終於等到放學的時刻了,那是一個度日如年啊。
不過這節課還算是有趣,我和凱子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吳天和張雲曦身上,起初吳天還是滿臉驚恐的端正的坐着,後來還是張雲曦這妞先提起的話題,他倆才聊了起來,不過我們更想知道的可不是他們聊是啥,而是他和那小妞到底啥關係。
放學後,我和凱子等到張雲曦一走就立馬起身跑到了吳天身邊,我們一個人挎他一個肩膀,把他夾在中間然後齊聲問到:「天兒,你倆究竟啥關係,不和兄弟們說說?」
吳天剛開始還是不想說的,先是在轉移話題,但是最後也迫於我們的壓力說出了真相。
「荒哥,凱子哥,我和你們說了,你們不許笑,不許亂說啊,其實我和她應該算得上是娃娃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