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朝陽明媚,一隊人站在陽光下的草地上等待着。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毛憂的上司來回踱步,面色十分的焦急,走到毛憂的身前問道:「她會不會不來了?」
「她不但會來,還會很準時地到。」毛憂十分地了解馬小玲,望向一邊,「你看,她來了。」
毛憂的組員看到兩個年紀輕輕的女人走過來,竊竊私語着。
「下次不要約這麼早好不好,早起很辛苦耶。」馬小玲隨口道。
「好,以後時間都由你決定。」毛憂道,「我來介紹一下,我的上司,陳sir,馬小玲,翡翠。」
「沒想到能夠請到馬家的傳人,謝謝兩位。」陳sir把翡翠也當成了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的人。
「不用謝我,我是收費的。」馬小玲說道,目光掃過旁邊列隊的眾人,「就是他們呀,資料呢?」
陳sir將手中的資料交給了馬小玲。
「在上次的血庫被盜案中,相信大家都親身體驗到靈異罪犯的確是存在於這個世界,而且還非常可怕,所以這次特意挑選你們經過特別的訓練,將會成為第一支對付靈異罪犯的特別任務連,而毛長官就是領導你們這一隊的指揮官。」陳sir訓着話。
「妖魔鬼怪跟你們上次見到的殭屍一樣,只要做出危害公眾利益的事,就算是靈異罪犯,他們比恐怖份子恐怖一百倍,就算你們每個人都經過特別訓練,面對靈異罪犯,也只有死路一條。」毛憂告誡着大家事情的嚴重性,可有人臉上卻露着不以為然的表情。
翡翠挑着清秀的眉毛,將這一切收之於眼下。
「我們專誠請到馬小玲小姐和翡翠小姐當你們的教官。」毛憂繼續道
「這些人你們到底是從哪裏找來的,年紀大也就算了,你看看這個,行動的時候打手機,害全隊人暴露位置,讓行動失敗,這個更糟,開槍誤中人質。」馬小玲大致看完了手頭上的資料。
「法庭已經裁定人質是死於意外了。」被馬小玲點名的sky不服氣地站出來道。
「你跟法官很熟嗎?」馬小玲瞥了一眼,有些玩味地道。
「你幹嘛?說夠了沒有?」一直喜歡也頂撞着。
「還沒有讓你們說話。」翡翠掃了這兩人一眼,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將他們懸在半空中,還封住了他們的嘴。
這兩人一看就知道有貓膩。
「你們這是怎麼了?」
「你們施了什麼妖術,快放他們下來。」
「陳sir!」
的隊友紛紛三言兩語地道。
「都給我安靜,給我聽馬小姐好好地說。」陳sir訓道,又求着情,「翡翠小姐,你看着?」
翡翠一揮手,解去了他們身上的力量,將他們放了下來。
sky還想衝上來,不過被身邊的人抓住手臂攔了下來。
翡翠不屑地看了一眼,這麼衝動,難成大事。
還是我們家葉易沉穩淡定,招人喜歡,哼,才不喜歡他,翡翠下意識氣鼓鼓地在地上跺了一腳。
馬小玲看着這一幕,心裏只能暗嘆他們倒霉了,翡翠正在生着葉易的悶氣,這個時候找事豈不是在往翡翠的槍口上面撞。
「我現在告訴你們,如果誰不想跟我學的話,隨時可以退出,反正錢我已經收了。」馬小玲繼續道。
陳sir給了毛憂一個眼神,示意她幫着說說話,要是真的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那自己這個長官的面子還往哪裏掛。
「你說的沒錯,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問題,所以這次的特訓將會是這些人最後的機會。」毛憂和馬小玲道,接着走到眾人的前方,「如果你們在這次特訓中,不能符合馬長官的要求,抱歉,你們將會被開除。」
說到這裏,這幫人的臉色終於變了。
「mars,你是這些人的隊長,以後帶領所有人,多向馬長官學習。」毛憂和mars道。
「馬長官,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接受你的訓練。」mars很是配合的道,他要是再不配合的話,這個隊基本上就涼涼了。
「給你們十五分鐘收拾東西,隨後跟我入營,馬上開始第一個行動,代號就是護苗行動。」馬小玲威風凜凜地道。
「m。」
翡翠走在眾人的最後方,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山坡,葉易正站在上面看着這裏。
哼,翡翠撅了一下嘴,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葉易微閉着眼睛,草地上的場景清清楚楚地呈現在他的腦海中,看到翡翠的小表情,不由地淺淺一笑。
家中,復生正着呼呼地睡在床上,忽然一隊裝備精良的飛虎隊員破門而入。
「你們幹嘛?」復生聽着動靜,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勉強睜開睏倦的眼睛,看見黑壓壓的一群人。
「動手。」
況復生在聲聲慘叫之中被換上了校服,嘴中還不忘塞上了一個麵包當早餐,接着被眾人抬着,扔進了校園中。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況復生扒着校園的鐵絲網,欲哭無淚地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道。
馬小玲以為將況復生送去上學就安穩了,可她並沒有想到,這個學校裏面還有個oss,不弱於瑤池聖母的一尊古神,人王伏羲。
回到酒吧,馬小玲準備了一大堆杯子,然後點燃了一張符咒丟入水中,符咒入水消失的無影無蹤。
馬小玲將瓶中的水倒入杯中,讓大家都來喝一杯,不過大家都很忌憚。
「你先來示範。」馬小玲示意了一眼正在掃地的箭頭。
箭頭接過水杯,慷慨激昂地道:「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將要兵亡,兵不能不亡,連上司的話都懷疑,怎麼能成為一個好的士兵呢。」
隨後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有了箭頭帶頭,大家也紛紛喝下了馬小玲給的水。
翡翠站在一邊,頗為期待接下來的場景,馬小玲可不是這麼簡單應付的,她的那杯水又怎麼會真的沒有問題呢。
馬小玲讓大家在酒吧當服務生,大家心裏面不服氣,暗罵馬小玲,結果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打着自己巴掌。
「你們的水裏面被馬小玲下了問心咒,誰要是在心裏面罵她的話,遭殃的還是自己。」翡翠幸災樂禍地解釋着,「不過我就比較大度了,心裏面隨便你們怎麼罵,但是讓我聽到的話,就不是打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說完翡翠就回房,準備睡個回籠覺。
「好心提醒你們一句,不要惹這個孕婦。」馬小玲瞥了一眼翡翠離開的背影,仿佛有一股低氣壓無時無刻在盤旋着,隨時都可能會突然暴風雨,出於好意地提醒着。
接下來酒吧就出現了十分奇妙的一幕,一幫人一邊打着自己的耳光一邊服務着顧客。
當然最後的結果不盡人意,大家和顧客起了爭執,打成一團,酒吧裏面一片狼藉。
「厲害……在這裏做服務生,不但打爛了桌椅,還臨檢自己的酒吧,請問各位,你們在想什麼?」毛憂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madam,我想問我們為什麼要當服務生?」
「是不是什麼事都要向你解釋,總之馬長官的話就是命令,有命令就要服從。」毛憂道。
「有理由就服從,沒有理由就不服從。」
「她根本在耍着我們玩,要我們來當免費的勞工,還有,她不知道給我們喝了什麼符水,害得我們每個人都打自己的巴掌。」
「我們絕對有理由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同意。」
眾人群情激憤地道。
這些人實力不行,卻一個個心高氣傲得很,和箭頭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箭頭不愧是岳家軍的精英。
「你給他們一個解釋吧!」毛憂走到馬小玲的身前道。
「好啊!」馬小玲離開座位,一臉冷漠地站到眾人身邊,「我的解釋就是沒有解釋。」
瞬間酒吧之中響起一陣清脆的耳光聲。
「在靈異世界中,幾乎沒有任何事有合理的解釋,有的鬼可能是和你有怨,有因果才找上你,但是有的鬼,殺你只是因為想殺你,如果連這點都不能接受的話,我想我沒什麼可以教你們的。」馬小玲道。
「今天晚上的事我當做沒發生過,明天準時回來報到。誰不出現就馬上開除。」毛憂道。
算是安撫好了這幫問題士兵,毛憂又把注意盯上了一旁默默打掃的箭頭身上。
「況長官,我查過你的資料,你是十年前失蹤的重案組探員,我們一起來聊一下吧,我想在這件事情上你會給我們專業的意見。」毛憂道,「對了,翡翠小姐呢?」
「她去找適合訓練他們的地方去了。」馬小玲道。
「什麼地方?」毛憂好奇地追問着。
「就是鬼多的地方。」馬小玲簡單粗暴地道。
聊了一下,箭頭倒是給馬小玲和毛憂提出了一個好主意,以武服重。
結果一幫人被箭頭揍得是鼻青臉腫的。
雖然他們不服馬小玲,但是至少服箭頭的拳頭了。
凌晨四五點鐘,一大幫人被拉到了郊外,雜草灌木叢中的飛蟲似乎嗅到了生氣,縈繞在眾人的身邊。
「啪」的一聲,箭頭拍死了自己臉上的一個飛蟲。
馬小玲拿着一瓶驅蚊水在自己的身上噴着,翡翠更厲害,周身泛着綠油油的光芒,直接隔絕了自己的氣息。
「這是這次特訓里的第一個測驗,這個測驗是最簡單的,如果連這個都不能完成的話,就請馬上遞出辭呈。」馬小玲道。
「馬長官,為什麼什麼都沒有教我們,這麼快就要測驗。」sky有些不服氣地站出來道。
「你會不會跑步?有沒有玩過兩人三腳?」馬小玲瞥了他一眼道,「目標就是跑到前面那棵樹再回來,不限時間,完成就通過。」
「馬長官,真的這麼簡單嘛!」mars有些不太相信,怎麼可能會突然這麼好說話了,其中一定有詐。
「當然沒這麼簡單了,我先讓你們認識自己的夥伴,不過要先噴防蚊水。」馬小玲拿着瓶子在眾人的面前迅速地噴過。
「什麼東西啊?」
「什麼啊?」
「好刺眼。」
「是牛眼淚。」馬小玲解釋道。
「聽說噴了牛眼淚會看到那個。」kary有些害怕地道。
「什麼?」
「你別嚇我。」
「看到什麼?」
「看到鬼啊!」最年長的綽號老鬼的人道。
里高野法力僧孔雀大師,你什麼時候還俗了?
「不是聽說,是事實,大家選個夥伴吧。」馬小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
眾人緩緩地睜開眼睛,瞬間被站在身前的一堆阿飄給嚇得慘叫,六神無主,手足無措。
「既然他們不選你們,那你們就去選他們。」馬小玲戲謔地道。
瞬間這幫人被嚇得東倒西歪,只有mars一個人還算是淡定些。
「我不玩了。」
「我要辭職。」
「我明天就辭職。」
……
「太好了,跑光了,很快就不用熬夜了。」馬小玲故意譏諷着他們。
「你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第一次見鬼不能怪他們。」箭頭幫他們求着情,好歹自己揍了他們一頓。
「連鬼都怕,更何況是殭屍,收工吧。」馬小玲看着這幫嚇得屁滾尿流的人,很是失望。
「為什麼不能爭氣點?」翡翠突然緊攥着雙手,發着怒,烏雲翻湧,一道道雷電劈在四周,電光閃爍。
無論是人還是鬼,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鎮住了,屏氣凝神,不敢說話,。
翡翠喘着粗氣,氣鼓鼓地邁着大步離開,每一步落下都格外的用力。
翡翠不僅氣他們不爭氣,更是氣自己不爭氣,要是自己以前努力些,或許就不會整天像個小累贅一樣的跟着葉易了。
「她這是怎麼了?」箭頭看了看馬小玲,有些摸不着頭腦地問。
「還在生悶氣吧。」馬小玲看着翡翠離開的背影道。
翡翠沒走出多少米,突然撫着肚子蹲了下來,好像出什麼事情了。
「解散。」馬小玲撒了一把紙錢,打發那些遊魂,連忙跑向翡翠。
箭頭也緊隨其後。
「翡翠,你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馬小玲扶着翡翠的肩膀,關心地問。
「我不知道,我的肚子好疼。」翡翠捏緊着手,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才這一會兒額頭上滿是汗珠。
好像有一股力量遍佈着自己的身體,像是撕扯一塊布一樣作用着。
馬小玲面色凝重,扶着翡翠肩膀的雙手都明顯感覺的到翡翠的身子在疼得顫抖。
翡翠的眼睛一閉,竟然直接疼得暈倒在馬小玲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