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人早就得到消息,知道他們今天要回來,一大早就在等着。筆硯閣 m.biyange.net
看到他們回來了,連家人高興壞了。
連老爺子把他們都叫到了客廳坐着,便連忙詢問起來,決賽時發生的事。
「我聽說,這次死了不少人?」
謝歡道:「嗯,我們這邊的話,張來和李亞死了,普通人的話,估計還有不少。」
連和偉和連夫人聽得心驚肉跳。
連老爺子念了一句往生咒,嘆息道:「昨天魏會長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得心裏直發毛,不過還好事情解決了,你們都沒事。」
連鶴聞言,把連然抓到自己身邊坐着,冷着臉問道:「昨天許家主也給我打電話了,你跟許晶怎麼回事?」
連老爺子瞥了過來。
連鶴還在訓連然,「你去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許晶是你許伯父的女兒,你要多多照顧,可許晶昨天在電話里,怎麼一直跟我哭?」
連然撇撇嘴,「她哭關我什麼事啊?
哭,也是她自己活該。」
連鶴瞪眼,「你這叫什麼話!」
「行了。」
連老爺子似乎看不下去了,打斷道:「昨天小許在電話里也說了,是他們家許晶的不是,你怎麼反過頭來訓斥自己的女兒了?」
連然深以為然地點頭。
連鶴蹙眉,「爺爺,你是不知道……我們連家最近和許家原本是要做一筆生意的,這樣……」連然頓時打斷,「爸!你這意思是,你受賄了?
!」
連鶴一巴掌打到她胳膊上,「什麼叫我受賄了?」
連然吃痛的一縮,跳到了謝歡身邊,「你就是受賄了!要不然,許晶犯錯是自己的事兒,為什麼你會怕影響到你們兩家的合作?
難道就因為你和許家要合作,就讓我對許晶作妖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連鶴氣得頭疼。
沒等他再說話,連老爺子便道:「然然說得不錯,事情我也聽說了,他們許家也真是,既然把孩子送過來了,想要孩子進天師協會,那就得提前把事情說清楚,一點苦頭都不能吃,起不來床就偷偷跑了,讓人擔心,還有理了?」
連然哼哼,「就是。」
連鶴面對連然還能懟兩句,但連老爺子一開口,他就偃旗息鼓了,為難道:「話是這麼說,可我聽許晶那意思,然然要給她這次積分打零分,這不是……」這不是斷送許晶進天師協會或異管局的可能嗎?
那許家還不得跟他翻臉?
連然聞言,直接把鍋推到解九千頭上了,「零分不是我說要給的,是解九千說的!我們這組打分權利在他手上,我做不了主。」
連鶴壓根不信連然的鬼話,一組的安全負責人助教,都有打分的權利,什麼叫都在解九千手裏?
連鶴剛要去訓連然,連老爺子就白了他一眼,「零分,那不是許晶應得的嗎?
據我所知,決賽她根本沒露面,事情解決之後,她才出來,這樣還要給她分?
哼,解九千那小子夠好說話了,要是換作是我,別說最後一輪的分,就是前幾輪的分,我都得給她清乾淨了。」
連鶴:「……」算了。
他說不過連老爺子,還是閉麥吧。
見連鶴總算不揪着自己訓了,連然放鬆下來,但還是沒回去跟連鶴坐在一起,挨着謝歡坐,她覺得更安全。
連鶴就算是想動手,也不敢的。
連老爺子隨後又問了一些細枝末節的情況,便讓他們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會兒,午飯已經叫人準備了,再過一會兒開飯。
謝歡和連擎應了下來,就回了樓上。
進了房間,謝歡就給梁婉兒打電話,約她下午過來。
今天下午,她應該沒什麼事。
梁婉兒年前的工作全部完成了,都是空閒時間,接到謝歡的電話就答應下來。
約好了下午一點左右,梁婉兒他們過來,謝歡就掛了電話,站在一邊無意地點開微博看了看,江雪宣佈戀愛結婚的消息,已經到了熱搜第一。
她實在是沒心思看那些控評,直接關了頁面。
正好,連擎倒了一杯白水過來。
謝歡接過來,晃了晃坐車下來有些酸疼的脖子,道:「你先去洗漱吧,等會我去泡個澡。」
連擎看了看她,沒動。
謝歡順着她的目光,瞅了瞅自己,「怎麼了?」
連擎幽幽的道:「你是不是太忙了?」
剛回京市就接待客人。
謝歡聳肩,「沒辦法,梁婉兒昨天就跟我約了,看在她對象是你發小的份上,總得見一見。」
「這個面子,你很是不用看。」
連擎說完,直接轉身,找了套家居服,進了浴室。
謝歡在他背影上看到委屈倆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擎的意思是,不用看他那所謂的髮小的面子,可以直接拒絕梁婉兒?
謝歡失笑,就見一個梁婉兒,也沒多大的事,至於這麼委屈?
說歸說,人都約了,肯定還是要見的。
等連擎洗漱好,謝歡就去泡了個澡,送泛一下身上的疲倦,等下樓吃過午飯沒多久,梁婉兒就上門了。
一同來的,還有一個男人。
但不是易含。
謝歡揶揄道:「怎麼,換男伴了?」
梁婉兒小臉一紅,「謝大師,你就別逗我了!這是我上一部劇的男主,當紅小生,陸西呈。」
謝歡剛才就覺得這人眼熟,聽梁婉兒這麼一說,人名和形象頓時在腦子裏頭對上號了,她朝陸西呈笑笑:「剛才我是開玩笑的,還希望陸先生不要往心裏去。」
陸西呈戴着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謝歡一開始才沒認出來,但仔細看下半張臉,還是能知道是誰的。
聽得謝歡的話,陸西呈才摘掉了墨鏡。
他一摘掉墨鏡,謝歡眉峰忍不住挑了一下。
因為,陸西呈的模樣,很不對勁。
不像是精緻的當紅男星的名義,反而雙眼充血紅腫,像是被人打了,留下一對熊貓眼似的。
謝歡不由問道:「陸先生,這是怎麼搞得?」
陸西呈倒還算是幽默,聳肩道:「我猜得到謝大師怎麼想的,嗯……就跟你想的一樣,被人打了。
打我的人,是我不能還手的人,也就是我父親。」
謝歡嘖了一聲,「陸老先生下手還挺狠的,方便問一下,動手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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